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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我也是回味了一下催命刚才念过的咒诀,他的咒诀开头用的金光咒,是护身的法咒,他先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才开始启动了地煞大阵,这也算是考虑周全了。这个咒诀应该是青霞观根据诸多道法咒诀自行研发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高明的。随着铃声阵阵,北风也是大了起来,我面前的火苗也是被吹的东倒西歪。见状我就躲的火堆稍远一点,生怕火苗蹿到我的身上来。催命闭着眼,站在地藏星的星位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念过的引尸咒。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听到周遭的荆棘丛中传来了“嗦嗦”的声响,我定睛望去,就发现荆棘丛中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我们。小灰、小白,还有小黄也是瞬间精神了起来。站在大阵之中的催命明显有些紧张,如此寒冷的天气之中,他的脸颊竟然淌下了汗珠子。“嗦嗦、嗦嗦……”随...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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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也是回味了一下催命刚才念过的咒诀,他的咒诀开头用的金光咒,是护身的法咒,他先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才开始启动了地煞大阵,这也算是考虑周全了。这个咒诀应该是青霞观根据诸多道法咒诀自行研发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高明的。随着铃声阵阵,北风也是大了起来,我面前的火苗也是被吹的东倒西歪。见状我就躲的火堆稍远一点,生怕火苗蹿到我的身上来。催命闭着眼,站在地藏星的星位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念过的引尸咒。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听到周遭的荆棘丛中传来了“嗦嗦”的声响,我定睛望去,就发现荆棘丛中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我们。小灰、小白,还有小黄也是瞬间精神了起来。站在大阵之中的催命明显有些紧张,如此寒冷的天气之中,他的脸颊竟然淌下了汗珠子。“嗦嗦、嗦嗦……”随...

《徐章穆琳的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而我也是回味了一下催命刚才念过的咒诀,他的咒诀开头用的金光咒,是护身的法咒,他先护住自己的心神,然后才开始启动了地煞大阵,这也算是考虑周全了。

这个咒诀应该是青霞观根据诸多道法咒诀自行研发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高明的。

随着铃声阵阵,北风也是大了起来,我面前的火苗也是被吹的东倒西歪。

见状我就躲的火堆稍远一点,生怕火苗蹿到我的身上来。

催命闭着眼,站在地藏星的星位上,嘴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念过的引尸咒。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听到周遭的荆棘丛中传来了“嗦嗦”的声响,我定睛望去,就发现荆棘丛中有一个黑影在悄悄靠近我们。

小灰、小白,还有小黄也是瞬间精神了起来。

站在大阵之中的催命明显有些紧张,如此寒冷的天气之中,他的脸颊竟然淌下了汗珠子。

“嗦嗦、嗦嗦……”

随着荆棘丛中婆娑的声响接近,我们在罗庄村看到的那具诡异的尸体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它睁着只有眼白的双眼,看起来有些恍惚。

很显然它的心神被催命的大阵给迷惑住了。

看着魏建的尸体靠近,我也是发现催命的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这让我想起自己第一次碰到脏东西的时候,那时候我的腿也是被吓的有些软了。

我敢确定,催命是第一次用道法实战。

我慢慢从火堆旁边站起身,然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一会儿催命要是出了岔子,我会第一时间补上。

谁让他现在是我的账主子呢!

随着魏建的尸身靠近阵法最外侧的一根木棍,那红线抖动的就更厉害了,铜铃的声响也是更加的急促。

“铃铃铃……”

光是那声音,就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

催命这个时候双手分开,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右手双指并拢,对着魏建尸身方向猛的一点,嘴里大声念道:“急急如律令,困!”

木棍上的红线,陡然间被一股看不见的怪力拉扯,然后对着魏建的脖子就捆了过去。

阵法内的木棍坚挺,纹丝不动,反倒是那些红线好像变得跟橡皮筋一样有了弹力。

我心中清楚,这些红线都是特制的道法器具,在注入道气之后,便可以随意在它承受的范围内随意拉伸,进而达到困住邪物的功效。

小灰脖子上缠着的红线,也是如此。

就在我以为催命要成功的时候,最先绑在魏建尸身上的红线竟然“嘭”的一声断开了,红线上绑着的生辰铃,也是洒落在了雪地上。

再接着,所有木棍之间的红线竟然开始一一断裂。

一个个的生辰铃也是“铃铃”响着掉在了雪窝之中。

原本心神被迷惑的魏建,也是瞬间变得机敏了起来。

再看地藏星位上站着的催命,身体好像是中了电一样,猛的一抖,然后猛的张嘴,“噗”的吐了一口黑血出来。

这大阵的威力不小,竟然被魏建的尸身给破了?

地上的红线在雪窝之中,慢慢地变成了黑色,就连那些生辰铃,也是瞬间被黑锈腐蚀,铃声也是随之停下。

我们附近除了“呼呼”的北风,就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在催命吐了一口黑血之后,他所在的地藏星星位也是失效,魏建也是发现了催命。


“我只是省略了一些事情没说而已。”

好吧,这样说,逻辑上也行得通。

我再问:“那老中医的资料有没有。”

催命说:“有啊,我给你讲讲。”

说着催命又要去抓桌子上剩下不多的瓜子。

我抢先一步把剩下的扒拉到手中道:“嗑瓜子耽误你说正事儿,你先说事儿。”

催命嘀咕了一句“小气”,而后继续说:“那老中医叫魏建,江淮人士,医术很高,曾在江淮地区做过十多年的游医,后来到了北方,在晋地的省城开了一家中药铺,出事儿前,他把中药铺卖了,去了老青沟,之后便杳无音讯了。”

“可见他去老青沟是有预谋的,根据圈内大佬的调查,他没有私下接案子,组织上也没有委派任务给他,他去老青沟的动机不明,而且我们圈内也没有老青沟的一些特别记述。”

“所以,我们这次去,应该也要顺便调查一下老青沟的具体情况。”

我“嗯”了一声。

催命再问我:“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动身?”

我就说:“这样,明天吧,今天太晚了,你在我这儿住一晚,然后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至于房费、饭费,你凭良心给就行。”

催命一脸疑惑:“还要钱?”

我说:“废话,我爷爷的账条儿只说了我帮你做事儿,意思意思就行,没说管你吃住。”

催命无奈道:“你微信,我加你,给你转过去,我身上没现金。”

我笑了笑随后就打开微信,让他扫了一下。

等加上好友之后,催命就给我发了一个两百的红包。

而我闲来无事翻了一下催命的朋友圈,全都是他在道观修行的自拍,他的确有做练习生的潜质啊……

没多久胡老六就回来了,还买了不少的菜,除了我吩咐的鸡外,还有一些猪肉。

等胡老六开始做饭之后,催命就问我:“那个前辈是你什么人啊?”

我说:“我帮他处理过脏东西,他还欠了我二十万,以后他帮我在这里看门,算是我的雇员,贷款上班的那种。”

催命对我竖起大拇指说:“你从哪找的,给我也介绍一个。”

我笑道:“你不行,你没那命。”

我又问催命:“对了,我师姐,就是陆灿,她是你们圈内的人吗,她跑的地方可不少。”

催命说:“当然是,她在咱们北方这一块,年青一辈中,也是比较有名的,她入行的时候,还是徐穆前辈,也就是你爷爷给引荐的呢。”

我这才觉得有些惊讶。

我爷爷介绍我师姐入圈,却没有让我知道那个圈子的意思,还给了我一个特别的账本,这多少有些奇怪了。

我此时不禁又想,刚才催命说的圈内考察我的那个大佬该不会是我师姐吧?

很快我又摇头喃喃自语:“应该不是,气质不符。”

听到我小声喃喃,催命就问我:“什么气质不符?”

我没有给他解释,而是对着他笑了笑说:“一会儿饭快好了,我给你整个屋住。”

催命问我有没有洗漱用品,我就说:“没,你要是需要,你自己去乡里的小卖部买去,你给我的钱不包括这些。”

催命一脸无奈,只好自己去买。

催命前脚刚出门,小灰就从我的肩膀上爬下来,然后站到我的手腕上,用它的前爪子开始对着我一阵比划。

它还对着催命那边指了指。

我笑了笑说:“你嗅到了催命的宰劫?其实我从他的面相中也看到了,不过咱们不用担心,催命的宰劫不是这次去老青沟,最起码得过个半年、一年的,碍不着咱们事儿。”


听到我的话,穆琳才点了点问我:“我住哪儿?”

我说:“你们跟我来,住到客房吧,那边的炉子也是烧着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客房里面有一大一小两口箱子,你们不要乱动。”

穆晓霞赶紧问我:“里面不会装着脏东西吧,要不我们就住这个屋吧。”

说着穆晓霞瞅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张单人床:“我们母女俩挤挤。”

我这才说:“随你们。”

说着我就去炉子旁边搬那个三层的架子,如果她们住这个屋,我是不放心三个小东西和她们同屋的。

我出门的时候,穆晓霞又指了指桌子上装纸人的盒子说:“还有那个,也拿走。”

我走到桌子前,将盒子放到架子上,然后便出门了。

到门口的时候,我又对她们吩咐说:“瓮里有水,洗漱什么的你们自己拿壶烧,要是饿了,柜子上面的框里面还有馒头,你们放心吃,干净的。”

说罢,我便关了房门,往东边的客房去了。

开门进去,开了灯,我就发现小黄和小白正在火炉子旁边撕扯着半拉兔子。

我将架子放好,然后赶紧问:“我的兔腿呢?”

小黄看了看不远处一个铁盆,两条已经剥好皮,洗干净的兔腿在里面扔着。

我摸了摸小黄的脑袋说:“小东西,干的不错。”

我迫不及待将兔腿拿过来,然后将烧火钳子横在炉子上,又往兔腿上抹了些油,撒了一些盐巴。

随后我又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炭,火势也就旺了起来。

随后我又从床头一个大缸里抓了一把花生扔给小灰说:“喏,你的晚饭。”

小灰蹲在地上,两个前爪抱起花生便啃了起来。

而我则是走向房间正位的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三根香对着条几儿上摆着一个木盒子恭恭敬敬地上了三炷香。

等我把香插进了香炉子里,我才说:“爷,您的晚饭,赶明儿呢,我估计就要走了,你若是跟我走,我还一天给您三炷香,如果您不跟我走,那您就只能在这里待着了,挨饿也得您自己扛着了,还有啊,过些年这里就要被淹到水库底下了,您还得天天被水泡着,怪难受的。”

我说的这位爷,可不是我爷爷,而是爷爷请过的某位大仙,就住在盒子里,那盒子在桌子上放了不少年头,我从未挪动过他,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真的挪不动。

这个小盒子,就是我给穆琳说的,小箱子。

另一口大点的箱子放在床头柜上,是可以背的那种,上面贴着一张静心符,里面住着两个冬眠的小家伙。

这时候,我闻着有一股肉烤糊了的味,我便转头对着小黄数落道:“你真是不禁夸啊,不知道给我翻翻肉啊。”

边说我赶紧往炉子旁边跑。

等我饱腹之后,我也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五点来钟,天还黑的厉害,而我已经醒了,我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然后在院子里打拳,活动筋骨。

在听到我打拳的声音之后,主屋的灯也就亮了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穆晓霞和穆琳便穿戴好出了门。

我在院子里打拳,我身前的三个小家伙也是直着身子,做出打拳的模样。

借着门口的灯光瞧到了我这边的模样,穆琳也是不由说了一句:“好可爱啊!”

穆晓霞则是感叹:“好厚雪啊!”

昨夜北风狂吹,雪也下了一晚上,我起床之前雪刚停。

院子里的雪都快到膝盖位置了。

只有我打拳的那块儿地方,雪是清理出来的。

我看了看她们母女俩就说:“既然起来了,就帮着把院子里的雪扫扫吧,扫帚和铲子就在你们门口放着了。”

穆琳愣了一下,拿起铲子就去铲雪了。

穆晓霞则是有些不愿意,同时还抱怨道:“你就是这样对你账主子的啊?”

我笑着说:“一码归一码,账归账,可你吃住在我家,不给钱,总得干点活吧。”

穆琳这个时候也说:“妈,别说,铲雪还是挺好玩的。”

她们醒了之后,我也就没有再打拳,而是也拿起了铲子开始清理院子里的雪。

穆晓霞很不情愿拿起扫帚加入了进来。

见状我就说:“你最好扫干净点,一会儿给你闺女开坛,也在这院子里,要是扫不干净,留下点什么,再染了她的因果,我可不负责。”

穆晓霞听罢这才认真起来。

忙活到七点多,院子里的积雪才算弄干净,我炒了几个馒头加大白菜,然后又煮了点粥,便喊已经累的回屋睡回笼觉的母女俩起来吃饭。

三个小家伙和我一样,我给它们一人一个小盆,也分了一些。

穆琳倒是没有抱怨。

穆晓霞则是有些嫌弃,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在她们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在院子里摆上了一张长桌,上面放了一些馒头,还有我昨天吃剩下的一个兔腿,当然少不了香炉、烛台。

等我一切都摆好了,穆琳,穆晓霞也已经吃完来到了院子里。

我拿起一个绣着太极八卦的蒲团放到桌子的前面说:“你坐着。”

穆琳赶紧跑过来问我:“怎么坐?”

我说:“随便,盘腿坐,正坐,跪坐都行。”

穆琳想了想还是跪坐了下去,这样看起来还虔诚一点。

穆晓霞看着桌子上的贡品有些少,就问我:“开坛的贡品是不是有点少?”

我说:“不少了,要不是看在你们两个账主子的面子,那个兔腿我都不放的,我顶多放二斤馒头。”

“还有,香烛也要减半。”

穆晓霞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只铁公鸡……

我没有废话,在法坛前站定,稍稍静了一下心神便道:“清净吾心,以明心神,小道徐章,随坛作义,上表问道!”

念罢,我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符,随着我手一挥,那黄符便“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穆琳“啊”的惊呼一声。

我则是借着黄符的火焰将桌子上的蜡烛和清香给点上了。

随后我手一扬,那黄符便化为了飞灰不见了。

烛火垂直,清香笔挺。

见状我点了点头心里笑道:“还挺顺利的。”

我右手做掐线的姿势,慢慢伸到清香顶端,然后轻轻捻动手指,那香飘出的青烟便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移动。

而我则是慢慢把那股青烟引到了穆琳的额头处。

穆琳有些担心。

我则是笑着说:“闭眼,别怕。”


说话的时候,我就把小灰放回桌子上,然后扔了一些瓜子给它。

小白这个时候晃悠到我的身边,在我的手上蹭了一下,看样子他是有些饿了。

小黄也从箱子上跳下来,它对着门口张望,也是一脸的不耐烦,好像是嫌弃胡老六做饭太慢了。

等胡老六的饭都做好了,鸡汤都端上来了,催命还没回来。

胡老六问我要不要等下催命,我摇了摇头说:“等什么等,再等要饿死人了。”

在催命回来之前,我先把那只鸡给分了。

小白不是很挑剔,小黄显得有些不乐意,它和小白虽然都已经习惯了吃熟肉,可它更喜欢吃烤的,而非水煮的。

等我们饭吃的差不多了,催命才从乡里回来,这会儿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

看着桌子的残羹,催命皱了皱眉头:“就给我吃这个啊。”

我说:“你一个出家人,鸡汤喝几口算了,肉我替你吃了。”

催命也懒得和我计较。

我则是问催命怎么回来这么晚。

催命就说:“车子在乡政府门口停着,我去挪了个车,顺便去加了点油,毕竟明天咱们要出远门的。”

我也没有多问,拎着箱子,带着三个小家伙就回屋去了。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六点多钟的时候胡老六就起来给我们准备早饭,他的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一直围着灶台转,多少也能补充一些阳气,恢复一些中邪给他造成的损失。

我当然还是早早起来在院子里打拳。

催命和我差不多同时起床,他也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太极。

我俩也没有太多寒暄,各自练自个儿的。

我一套拳打完,收了拳要回屋休息的时候,催命忽然叫住我:“徐章,没想到你这么自律,我以为这山间的野阴阳会让你变得和大多数散人一样,慢慢地荒废掉自己的修行。”

催命说的散人,指的是一些没有道门的闲散修道人士。

我摆摆手说:“习惯了,荒废不了。”

催命又一次叫住我:“徐章,那个徐穆前辈临终前,有没有给你提过我师公的事儿。”

我摇头:“没,除了账本上一段记载之外,我对你们青霞观了解甚少。”

催命有些失望。

而我也是看得出来,这些问题并不是催命想问的,而他是替别人问的。

于是我就转身问催命:“你到底想问啥?”

催命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开门见山说:“当年徐穆前辈和我师公对赌的时候,虽然略微输了,可也因为我师公施展了一些手段,筹码下的有些大,导致我们道观的一样法宝被徐穆前辈给带走了。”

我好奇:“法宝?是法宝?”

催命说:“一把铜钱剑,不过那铜钱剑可不是一般的制品,而是用完整的汉制五铢钱做成的,总共九十九枚铜钱,还有道法加持,是极其珍贵的宝贝!”

我眼睛睁大:“先不说什么道法加持,光是九十九枚汉制五铢钱就值不少钱啊!”

催命问我:“你见过徐穆前辈用过这……”

我打断催命说:“没见过,我爷爷用的铜钱剑,也都是晚清的铜钱,不值一提。”

催命有些失望,同时眼睛里也有一些担心,甚至是害怕。

我好奇问:“谁让你打听的,你师父?”

催命看了看我,随后点头。

我又问:“打听不到消息,你师父会骂你?”

催命点头说:“是啊,骂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打,徐章,你给我说实话,你是真没见过那汉制五铢的铜钱剑吗?”


我这才坐回到茶桌旁边。

浅尝一口茶水,我便对催命说:“对了,都进屋了,你怎么还不摘眼镜儿啊?”

催命扶了一下眼镜儿,却没有摘的意思。

我放下茶杯,下意识伸手就去摘他的眼镜儿,催命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也没有防范,眼镜就被我摘下了。

我这才看到,在催命的眼角有一道很深的血痕,虽然已经结痂,可看着依旧很吓人,那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就要伤到催命的眼球了。

我一脸震惊:“你咋弄的!”

催命躲过我手里的眼镜儿,然后笑了笑说:“你手可真快。”

这个时候,催命的道袍的袖子向后滑了一下,我便看到他的胳膊上有很多伤痕,好像是鞭子抽的。

催命也意识到自己的袖口下滑,赶紧拽了拽自己的袖子。

看到催命的表情,我直接开口问:“你身上的伤,也是摔的?”

催命见瞒不过去,便说:“唉,其实是我在门派里做了一些不可原谅的事儿,被我师父给打的。”

我问:“什么事儿?”

催命摆摆手:“不说了,那事儿已经过去了,师父打我,也是恨铁不成钢,是我自己太蠢了,险些害了整个师门!”

见催命不说,我也没继续追问。

随即我又换了话题问:“对了,你带我来这里喝茶,是不是也是别人安排的,第一你对这里不熟,第二,你喝茶的时候,放着眼前的美女不看,一直往门口张望,是在等人吧?”

催命尴尬一笑说:“徐章啊,你的眼可是真毒啊。”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也是被推开了,催命站起身,给我们沏茶的美女也是恭敬站立。

催命推了推我的胳膊,让我也站起来。

门口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锦缎太极服的老者,他看起来得有七十多岁,可依旧十分的精神,他手里捏着四个锃亮的铁球,格楞楞的盘的很响。

他快走几步把本就没打算站起来的我给摁住说:“坐,坐,不用这么客气。”

他的声音宏亮,更不像是一个年过七十的老者了。

而从他的面相看来,他的真实年岁,也绝对不是我现在看到的这般,他的实际年龄还要大很多。

把我摁下去之后,他就在之前沏茶美女的位置坐下,然后左手拎着茶壶给我们添茶,并且缓缓开口说道:“年前老青沟的案子,你们做的不错。”

催命笑着说:“多谢郭前辈抬爱。”

郭姓老者笑着问我:“你有兴趣入圈吗,我做你的引荐人!”

我看了看郭姓老者的面容,他虽然生的富贵,却也不是我贵人,我便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催命则是拼命对着我使眼色。

看来这个郭姓老者在圈内的地位不一般啊!

对于催命的提醒我假装没有看到。

郭姓老者也不生气,而是把茶杯往我的面前推了推说:“你应该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我点头说:“还不知道。”

郭姓老者拽了拽衣衫,然后很郑重地自我介绍道:“我叫郭林道,在圈内小有名气,至少在华北区域内,我说话还是很好使的。”

我问:“你是华北地区的负责人?”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对着我笑了笑,从他的态度上来看,他是默认了。

虽然我年轻气盛,可也不能目中无人,该对前辈的尊重还是得有的,所以我对着郭林道抱拳笑道:“其实入圈的事儿,催命已经给我提过几次,一来我实力不济,二来我经验不足,三来吗,我觉得自己还需要历练,所以入圈一事,容我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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