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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救了?”百里子玄竟然都如此断言,姜虞月秀眉紧蹙,声色冷了些,“我拿九曲灵参换你来可不是让你说这个的。”百里神医医术至鬼神境,性格古怪端也正常。可她也不会屡次任他拿乔。“就算是我倾尽一身医术,也不过让他多活半年而已。”百里子玄收回手,目光闪了闪,从谢景澜身上撇开。“哪怕是用上你给的九曲灵参也不过是徒劳,最多再能延长两三个月的寿命罢了。”“即便如此你也要尽全力让他多活些时日!”姜虞月斩钉截铁道,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几分,“九曲灵参要用便用,若是还要什么别的药材尽管告诉我,我也想法子去给你找,总之你必须保住他的性命。”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莫说是姜桓曦了,就连谢景澜的脸上也颇有意外。她嫁进谢家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和谢景澜...

主角:姜虞月谢景澜   更新:2025-01-07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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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救了?”百里子玄竟然都如此断言,姜虞月秀眉紧蹙,声色冷了些,“我拿九曲灵参换你来可不是让你说这个的。”百里神医医术至鬼神境,性格古怪端也正常。可她也不会屡次任他拿乔。“就算是我倾尽一身医术,也不过让他多活半年而已。”百里子玄收回手,目光闪了闪,从谢景澜身上撇开。“哪怕是用上你给的九曲灵参也不过是徒劳,最多再能延长两三个月的寿命罢了。”“即便如此你也要尽全力让他多活些时日!”姜虞月斩钉截铁道,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几分,“九曲灵参要用便用,若是还要什么别的药材尽管告诉我,我也想法子去给你找,总之你必须保住他的性命。”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莫说是姜桓曦了,就连谢景澜的脸上也颇有意外。她嫁进谢家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和谢景澜...

《完结版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by姜虞月谢景澜》精彩片段


“没救了?”

百里子玄竟然都如此断言,姜虞月秀眉紧蹙,声色冷了些,“我拿九曲灵参换你来可不是让你说这个的。”

百里神医医术至鬼神境,性格古怪端也正常。

可她也不会屡次任他拿乔。

“就算是我倾尽一身医术,也不过让他多活半年而已。”

百里子玄收回手,目光闪了闪,从谢景澜身上撇开。

“哪怕是用上你给的九曲灵参也不过是徒劳,最多再能延长两三个月的寿命罢了。”

“即便如此你也要尽全力让他多活些时日!”

姜虞月斩钉截铁道,声音也不自觉抬高了几分,“九曲灵参要用便用,若是还要什么别的药材尽管告诉我,我也想法子去给你找,总之你必须保住他的性命。”

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莫说是姜桓曦了,就连谢景澜的脸上也颇有意外。

她嫁进谢家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和谢景澜也没什么太多的往来,就算是为了那个交易,当真能做到这个份上?

“姐!”

姜桓曦脸色一变,只觉这着实有些荒唐,谢景澜到底给姐姐下了什么迷魂药,竟让她如此挂心!

而姜虞月则是眼神制止了他的劝阻,一字一句继续道,“你只需要尽可能的延长他的性命,别的你一概不需操心。”

百里子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淡然,“你既然如此坚持,那便遂了你的愿吧。”

但他的语气中却是带了几分意味深长,“我先开道方子稳住他的病情,至于别的,再等我回去研究研究。”

得到了百里子玄肯定的答复,姜虞月总算是松了口气,不过当她对上谢景澜探究的目光,心中却是暗叫不好。

刚刚好像表现得有些太过头了吧……

无论如何,百里子玄总算是松口了,结果是好的就行。

想到这个,姜虞月立刻露出一副从容的模样,若无其事将目光移向别处。

刚从避暑山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百里子玄翻箱倒柜的,从库房里找出来了一个盒子,虽略有不舍,但还是交给了小厮。

“把这东西送到公主府里,还给谢云齐,就说是他的病我治不了,让他另请高明吧。”

-

公主府内。

“百里神医亲口所说,千真万确?”

谢云齐坐于高位,眼神睥睨来传话身形颤颤巍巍的仆从。

仆从不敢抬头,“是,百“百里神医差人将灵犀草退回来了,说是近日忙无法为公子看诊,让公子另请高明……”

话音未完,仆从一个趔趄被一股劲道踢翻倒地,只能从余光窥见上位者冷沉至极的面色。

世人皆知百里神医是个药痴,不爱金钱更不慕美色,唯一能打动他的便是珍稀的药材,谢云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寻到这味灵犀草,好不容易让百里子玄答应为他拒绝掉三个月内的病人专心为他一个人看诊。

可没想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被百里子玄给退回来了?

“大人。”

手下此刻从暗处现身,低声道,“今日百里子玄去了姜虞月他们所在的避暑山庄。”

听得这话,谢云齐原就阴沉的面庞愈发如稠云密布。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这个姜虞月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忽悠得百里子玄连灵犀草也看不上了?!

谢云齐浑身戾气暴涨,生生捏碎了瓷盏。

“给我多派些人盯紧他们,也好好查一查,为何他们处处与我作对!”

……

入夜。

“啧啧。”

小侯爷蒋非离得知了今日发生的事情,天刚一擦黑就来到了谢景澜的院子,

“今日的事情我可都听我师兄说了,没想到这个姜虞月为了你竟然如此舍得,价值万金的九曲灵参也是说给就给了。”

蒋非离面上尽是玩味的戏谑,目光流离在如病美人般的谢景澜身上。

这般模样,确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撩拨芳心的功夫见长了啊!”

“反倒是你,何时同乡野村妇一般爱嚼舌头。”

谢景澜慵懒倚榻,语气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百里子玄今天演得不错,不过让他把九曲灵参交出来,他清楚我的身子,压根用不上。”

“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抠门了。”

蒋非离则是懒洋洋地开口道,“我师兄是个药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珍稀的药材掉进了他的兜里你就别想轻易再掏出来。”

说到这里,蒋非离表情顿了顿,面上换上了难得的正经,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可得悠着点,千万别把你自己的身份给暴露了,现在你是谢家的谢景澜那倒无妨,可一旦身份暴露,万一被人得知你和姜虞月有所牵扯,当心自己声名不保。”

面对蒋非离的劝告,谢景澜不置可否,骨指分明的食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杯,他的脸逆着光,蒋非离也瞧不清他的表情。

见状蒋非离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真真是孽缘啊!

而谢云齐眼见着灵犀草被退回来了,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下个月就是他和宋锦婉的婚期,这可关系到他下半身的幸福乃至自身的性命,因此又去搜罗了些珍贵的药材,亲自登门拜访百里子玄。

“谢公子,你这毛病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百里子玄被这人缠得有些烦躁,“我已同你讲清楚了,这并非是药材贵重与否的原因,而是我实在腾不出手来,公子有这功夫纠缠我,不如再去另请高明来得快。”

不等谢云齐再开口,百里子玄立刻示意堂中小厮。

“送客。”

小厮们也是见惯了这种缠着自家主子医治的人,很是熟练地上前围住谢云齐,

“公子请。”

谢云齐又是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虽急面上也不好发作,毕竟万一百里子玄将他下身被废的事情给捅了出去,那他可就真没命活了。

“既如此,那在下改日再来拜访。”

谢云齐面色难堪,仍维系着明面上的客套。

一路被小厮送到了门口,刚一转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满眼的狠戾。

百里子玄分明答应他请求,却见了姜虞月后决绝至此。

他掌心紧攥成拳,既然这样,那便不怪他对发妻无情,怪也只怪她阻了他日后的青云路。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谢云齐这边刚刚被扫地出门,一辆马车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百里府邸门口。

下车的也并不是旁人,正是姜虞月和谢景澜一行人。


“老夫人,打听到了,大少爷战死疆场,尸骨无存……”

一句话让谢府众人寂静了片刻,随着一声啜泣声响起,谢老夫人霎时回过神,接着气血翻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老夫人!”

“快叫大夫!赶紧把老夫人扶进去。”

一阵兵荒马乱,有人悄悄望向一言不发的大少夫人。

大少爷同少夫人成婚方才不足一月,就死了夫君,成了寡妇,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只是少夫人表现得未免过于镇定了,姣美如月的瓷白面庞不见哀恸,仿佛死掉的只是一只老鼠,勾不起她心里半点波澜。

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痛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吧。

哭不出来?

姜虞月确实哭不出来,反而想笑。

前世,谢云齐死讯传回,姜虞月郁郁寡欢了半年,虽悲痛却也为夫为国战死而骄傲,为夫家尽心竭力,上尊敬侍奉老人,下照拂夫家弟妹。

她支撑起了整个谢家,短短三年,让谢家成为了江南一带的富庶之家。

然而三年后,谢云齐风光回来了,以驸马的身份,阳事不举的他孩子都生了两个。

姜虞月这才明白,他哪里是死了,是救了公主,被公主看上,尚了公主,那方面毛病也治好了,从此平步青云。

谢云齐回来第一件事便是休妻,理由是她三年无出,私藏财物,不顺父母。

不顺父母就是个笑话,她用嫁妆为谢家赚了一摞摞的白花花的银子,自己只规矩领府中月俸,却说她私藏财物,贴补娘家。

最可笑的便是无出。

新婚当夜,姜虞月才知道谢云齐阳事不举,尚未治好他便离家上了疆场,三年不见踪影,她同什么鬼一起生孩子。

偏偏被她侍奉照顾的谢家众人眼瞎耳聋了一般,对谢云齐休妻之事没有半句意见。

姜虞月付出了三年,哪甘愿就这么被休,她只是提出要和离,同时带走所有她为谢家赚的银子以及开的所有铺子。

谢云齐贵为驸马,依旧贪心不足,半个铜板都不愿吐出,让她净身出户,最后将姜虞月杀了抛尸荒野。

姜虞月重生半个月了,当天是她和谢云齐的新婚之夜,她没有提和离,亦没有张扬谢云齐不举之事,更没有阻拦谢云齐上战场。

但她提前做了一件事。

在谢云齐出发后,雇了杀手彻底废掉了谢云齐的第三只腿,彻彻底底。

只是没想到,谢云齐还是和前世一样,传了个假死讯回来,难不成废了那玩意儿还是入了公主的眼?

那真是有趣,她倒是要看看三年后谢云齐能带几个孩子回来。

思忖间,姜虞月忽地和一双平静却深不可测的黑眸对视上,神色微怔。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乌发被一条青色缎带轻绾,身着素色布衣,仅腰间一块鱼形玉佩的配饰,却掩不住一身清靡风华,往上的一张脸棱角分明,俊美非凡,五官细看粗看都让人惊艳,但苍白的脸色与古井无波的眼眸却有种淡淡的威慑力,让人不敢多看。

谢景澜,谢家庶子,排行老三,自幼体弱多病,一年前不小心摔下山崖,双腿也废了。

姜虞月对他印象不深,前世谢云齐死讯传来后三个月,谢景澜也病逝了,那几个月她还因丧夫悲痛,跟谢景澜可以说毫无交集。

严格来说,谢家人里,也就谢景澜真不欠姜虞月什么。

姜虞月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暴露了眼里的恨意与漠然,但想到眼前人活不过三月,干扰不了她什么。

她弯了弯唇,“三弟节哀。”

谢景澜瞥她一眼,“大嫂亦是。”

两人一个死了新婚丈夫,一个是亲生大哥,却说不清谁表现得更加平静淡然。

至少,谢景澜觉得姜虞月笑得一点不勉强,反而挺快意。

姜虞月确实挺快意的,此时心里的想法是:谢家老三生得好看,声音也如白玉干净纯粹,真是蓝颜薄命。

叔嫂二人没有再交流,各自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大夫来后,诊断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

谢老夫人醒来后,哭得眼皮子都肿了,瞥到姜虞月平静的脸庞,火气腾地上来了。

“有些人冷血得很,夫君身亡,竟不见半点哀恸,怕是恨不得赶紧找下一家把自己嫁了,可怜我儿尸骨无存,连个后都没留下……”

谢老夫人越说越心凉,又狠狠瞪了一眼姜虞月的肚子。

姜虞月侍奉谢老夫人三年,再清楚不过她的性子,心情不好便喜欢迁怒责罚他人,别人痛苦她心情便能好些。

“夫君是为国牺牲,我心中哀恸,却也为他骄傲。我既嫁进谢家,往后便是谢家人,除非谢家没了,我终身不离。”

谢家众人一惊,姜虞月这话说的,意思是不会改嫁,一辈子为谢云齐守寡了?

唯有谢景澜眼带深意,她这话,分明更像是咒谢家早日灭亡。

谢老夫人听姜虞月铿锵有力的话,却觉得她这是在表忠,对她的不满褪了大半。

只是谢云齐无后,让她心里沉重。

谢家这一代三个男儿,长子谢云齐是个正常人,老二谢进博是谢二爷一脉,是个好色荒唐的,大概是身体亏空太多,屋内妻妾成群,几年都无所出,老四年纪小,才四岁。

老三和谢云齐同父,但是外室的私生子,还是病秧子一个,还废了双腿,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

如今谢云齐也不在了……

谢云齐生母大夫人掩面而泣,还是安慰了谢老夫人一句:“齐儿命薄,但他一向孝顺忠义,说不定老天眷顾……”

她看了一眼姜虞月的肚子,意思不言而喻。

谢老夫人一怔,眼底多了一些光亮,看姜虞月都顺眼了一些。

姜虞月想笑,前世她悲痛十足,还真没注意到她们这般期盼她肚子里已经怀了谢云齐的种。

她若真怀上了,他们敢养吗?

姜虞月眼睫垂下,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其实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孩子爹找谁合适呢?

姜虞月抬眸,正正看向了轮椅上的男人。


比起直接动手了结了他,还是继续看谢景澜像个废人一般活着比较解气。

而姜虞月这边虽没买到药材,但却是带着两根金簪和沉甸甸的银子回家去了。

“姐姐?你不是去给姓谢的买药材去了吗?”

姜桓曦看着姜虞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姜虞月听着他对谢景澜的称呼也是无奈得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姜桓曦对谢景澜从之前的直呼其名到现在名字都不肯好好叫了。

“遇上了点麻烦事。”

姜虞月言简意赅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不巧遇上了华锦公主,她抢了我定好的血心芝,东西没买到。”

“什么?!”

姜桓曦听得这话顿时有些义愤填膺,大有一股马上就要去找宋锦婉算账的架势,

“这个公主怎能如此不讲理?这还是天子脚下呢!就算是她身为公主,也不能平白抢人东西!”

看他这个样子姜虞月赶忙将他叫住,同时将那沉甸甸的两袋银子和金簪从袖口里摸了出来,在姜桓曦面前晃了晃。

“你姐姐可不是会吃亏的性子,虽说血心芝没抢到,但也还是弄到了点好东西的。”

瞧着这两大袋银子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簪,姜桓曦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这下到底是谁吃了亏还真说不准了……

“那姓谢的药材怎么办?”

姜桓曦还是问了一句,不过语气中莫名带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莫非今日不喝了?”

“不喝怎么能行。”

姜虞月在姜桓曦脑门上敲了个栗子以示警告,“前几日买的血心芝还有剩,今日还能对付着用,就算没有了大不了再跑一趟呗,京城这么多药铺子,总能找到第二株血心芝。”

不过就算如此,为了印证心中的那个想法,姜虞月将东西放好以后还是出门买药材去了。

这次她留了个心眼,特意走得缓慢了一些,果然就留意到身后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踪她。

但姜虞月并未发作,而是一如往常的到各个药铺子里买所需的药材,待到买好后,借着熙攘的人群拐了个弯便甩掉了那几个尾巴,而后又偷偷折返回了她刚才买药的药铺,隐匿在暗处。

“掌柜的,刚刚那个女子都买了些什么药材?我这边全买了。”

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很是豪气的摸出来了一大锭黄金,掌柜的见他如此爽快也是两眼放光,

“好嘞!这就给您全包起来!”

看着这一幕姜虞月眉头微蹙,果然是有人在故意跟她作对。

姜虞月仔细打量了一下现下这小厮的装扮,发现竟然和方才跟在宋锦婉身后的那些仆从的穿着有着几分相似。

宋锦婉的人?

“这宋锦婉疯了?”

姜虞月垂眸沉吟,本来今日在药铺子里被宋锦婉抢血心芝的时候她便觉得有些奇怪了,虽说血心芝的确是一味难得的补药,但也不值得宋锦婉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和宋锦婉在今日的冲突之前可以说是素不相识,若是宋锦婉因为刚才的那场闹剧而想要泄愤的话,大可如刚才一般直接站出来截胡抢走她的药,何必等到看她买了什么东西之后再来买空?

而且这药是买给谢景澜的,又不是姜虞月自用,难不成……


看着谢景澜眉眼陡然冷峻得有些吓人,吉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深知自家主子的脾性,赶忙换个话题缓解气氛。

“不过话说回来,这大少夫人的身手是真不错,虽说平日里瞧着弱柳扶风的,但那身法却是轻得跟燕子一般。”

回想着自己前几天看到的场面,饶是练家子出身的吉祥也不由得惊叹,

“那些刺客都是奔着殿下您和大少夫人的命来的,在那么多人的围攻下,大少夫人居然还能带着您安然回到客栈……”

吉祥话音未落,谢景澜眉头又是一蹙,刺客是奔着他和姜虞月的命来的?

察觉到谢景澜神情变化,吉祥又补充道:

“奴才抓到了个没来得及自尽的刺客,这两天拷问了一番,总算是从这狂徒嘴里撬出来了点东西。”

“他供认说自个是被京城的某个大人请来的,目的就是要杀了殿下您和大少夫人。”

谢景澜神思淡漠,眼帘底下却氤氲起思虑。

论说京城和谢家有关系的,也就只有现如今攀上公主的大哥谢云齐。

估摸着是因为谢云齐得知了他们一行人要上京城,怕姜虞月来毁了他的驸马梦,他拜高踩低,有了公主这个高枝就想要弄死姜虞月这个发妻倒也不足为奇。

但谢云齐为何要连着他谢景澜一起杀?

显然吉祥也想到这层关系,小心翼翼道:“殿下,眼下那边来势汹汹,我们还需按兵不动吗?”

“让他放马过来便是。”

他现下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谢家外室子,但一直以来他身子不好,无人愿搓磨他这短命鬼。

除非,谢云齐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想到这个,谢景澜修长的手指倏然紧握住了轮椅的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无论他知晓与否,如今也可借姜虞月之手去试探。

只是想起姜虞月,他眉心没由来凭添躁意。

谢景澜避过吉祥送到嘴边的汤匙,“倒了,出去透透气。”

他倒是要看看,瞧着自己没利用价值的姜虞月没工夫到他这里来,到底又在盘算些什么。

好巧不巧,这边吉祥刚推着谢景澜走出房门,就目睹了姜虞月正和一个陌生男子相谈甚欢的场面,不知为何,谢景澜心中顿时一股无名火起。

虽说这男子外表比不上他,但在寻常人中也算得上是孔武有力的俊男子,怪不得这姜虞月不再盯着他吃药,原来是看他谢景澜不行,就给自己未来的孩子找上新的后爹了?

真是好谋算。

谢景澜神色骤然一冷,他可没那么好心助姜虞月成事。

“大嫂。”

冷不丁地一声喊,使客栈众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谢景澜的身上,吉祥推着他缓缓朝着姜虞月过去。

“大嫂,要不还是不去京城找大夫了吧。”他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句落地清晰,“若是累着你,恐怕大哥在天之灵难安。”

几句话一出,姜虞月夫君早逝的寡妇形象顿时就立体起来了,旁人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深意。

这模样俏的寡妇,一身素衣也掩不住艳丽的姿色。

美人抛头露面,引起众多异样猜想。

有的是对她青春守寡的唏嘘,有的则是感叹她经历如此伤心事还要上京为亡夫病弟奔走。

而有些不善的目光则是审判着她一介寡妇还和外男如此亲密。

姜虞月本人倒是听出来了些谢景澜话里的弯弯绕,不过对此并未有太大的反应,见着他出来了,便草草结束了和身边男子的交谈。

“林镖头,那这件事情可就劳烦了,详细的我稍后再来找你谈。”

镖师林万爽朗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为夫人效劳是我林某人的荣幸,夫人就请放心,此事交给我,保管万无一失!”

姜虞月和这林万谈的不是别的,正是打算让镖头林万带着他的人假装成姜虞月一行人走官道入京,好避开些耳目。

回想着前几日所经历的刺杀,姜虞月觉得着实凶险,虽不确定幕后主使到底是何方神圣,但去京城一路上山高水远,保不齐下一次他们的命可就没这么好了。

偶然在客栈里结识了这镖师林万,她便想了这么个主意。

“三弟汤药可喝了?这几日身子可有好些?”

姜虞月走上前来,谢景澜却没回答她的问题,眼神一直锁定着方才的男子林万。

这男人的目光跟粘在了姜虞月身上似的,现在都还一脸笑意望着她的背影。

看来,他这大嫂勾人的功夫不减。

吉祥眼见着快要冷场,赶忙道:“回大少夫人的话,三少爷汤药都用过了,身子也比前几日好多了。”

看着谢景澜比往日里更冷了几分的模样,姜虞月热脸贴冷屁股也是稍有些尴尬,想着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似乎确实是有些主动过了头,对一个有礼义廉耻的寻常人来说,她做得的确有些出格了。

毕竟守寡的嫂子勾引庶弟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她姜虞月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看来此事还是急不得的。

那还是先保持距离,循序渐进吧。

“用了就好。”

姜虞月也识趣的不在多说,

“晚些时候我让恒曦过来再给你把把脉,看看药方子要不要再改改。”

这话让谢景澜的眸色更暗了几分。

以往这些事情她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亲力亲为,更是不会错过任何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如今竟是直接把事情推给姜桓曦?

“不必了,我不过一介废人,无需大嫂劳心。”

谢景澜唇角微微下压,不再多说,失去利用价值就被人弃如敝履,不用再试第二次。

“吉祥,回房间。”

吉祥被夹在他们二人中间也里外不是人,向着姜虞月微微行礼,而后就推着谢景澜回了房间。

恰逢姜桓曦出来目睹了这一幕,瞧着这谢景澜对姐姐如此冷淡,顿感不平,

“姐姐,这谢家人一直都这么怪?咱们这不是为了他这谢三少爷才进京寻医吗?他竟还这副态度?!”

“……没事。”

姜虞月也不好明说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他身子不好,脾气是要怪些,你让让他。”

姜桓曦:“……”


泡了约莫半个时辰,姜虞月这才打道回府进了自己的房间,一夜的疲惫使她倒头就睡。

等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小姐?小姐?”

姜虞月平日里并不贪睡,小柳见她竟叫不醒不由得心中一急。

还以为是她的伤势复发了,赶忙推门而入,伸手准备查看她的伤口,可还未解开衣裳,便看到了自家小姐脖子上那暧昧的红痕。

小柳:……!

她虽还是个大姑娘,可该懂的事情也都知道了七七八八,一看这痕迹便已了然昨夜发生了什么。

“小姐,快起来了。”

小柳红着脸提高了些音量,“今日您不是还要去看铺子吗?”

姜虞月听到这话才有些不情愿地坐起身来,本以为昨夜泡了温泉便可缓解身上的不适,可不曾想这一觉醒来身上的酸痛竟是愈演愈烈了。

“嘶……”

刚一坐起身来,姜虞月便被腰间的酸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柳在一旁扶着她,见她如此反应,脸又是不自觉地红了几分。

这三少爷看上去病怏怏的,竟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往日简单的洗漱在今日竟然成了件难事,姜虞月活动了下身子才让身上的痛感减弱了几分,不过仍旧是难以忽略这周身的不适感。

小柳看着她这副模样着实心疼,面露关切。

“小姐,要不今日就不出去了,还是就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吧?”

“那可不行。”

姜虞月摇了摇头,“之前跟连墨约好了今日在药铺子里碰面,我怎能爽约,况且我这……不打紧。”

顶多是腰酸背疼了些……

也不算什么大事。

草草用了早饭,姜虞月便准备出门去看铺子,一走出门竟碰上了在院内晒太阳的谢景澜。

“三弟早啊。”

虽昨晚一夜旖旎,但姜虞月并不认为两人的关系由此会有什么改变,一如往常般同他打了声招呼。

而与平日里不同,谢景澜则是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她,而是直接转过头去将她无视。

怪了。

姜虞月心中纳闷,似乎昨晚也没让他吃什么亏吧?莫非累到了?怎的今日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似的?

不过这会姜虞月可没时间研究他这些小情绪,她和连墨可约好了今日要在铺子里见面的,至于谢景澜这边,有什么事还是等她回来再说吧。

看着姜虞月竟也报以他同样的态度,谢景澜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在一旁端着药碗的吉祥见自家主子浑身寒意,顿时一身的冷汗。

这大少夫人到底又怎么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

到了铺子这,姜虞月环顾一圈,很是满意。

不得不说小柳做事还是细心,前些日子她受伤了不得空,打理铺子的事情她都全权交给了小柳处理,今日姜虞月过来一看,这铺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不说,各色药材也都被整齐的摆放于货架之上,看起来当真是赏心悦目。

而她这边铺子刚开门没一会,一抹黑影便走了进来。

“来了?”

见他褪去斗篷,姜虞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还是想来我这铺子做帮工?”

“是。”

连墨点了点头,而后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能够胜任这一差事,立刻指着货架上的各色药品开口道,

“玉髓草,二十两一株;天山雪莲,四十两一株;寿元果……”

看着连墨竟能准确的辨认出每一株药材和价格,姜虞月的想法倒是开始了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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