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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替嫁,便宜老公身份不一般杨念念杨天柱结局+番外

日收过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呀,问问安安不就一清二楚了。”于红丽附和。“就是,趁着大家都在,话问清楚,谁错了谁改正。”“小孩子说谎要棍棒教育,虐待孩子也不能惯着。”围观的男人们都没说话,军嫂们倒是你一句我一句停不下来,明着是说公道话,实则都怀疑杨念念背地里打孩子了。王凤娇走到安安跟前,蹲下去抓着他的手,好声好气哄着问,“安安,你说实话,念念有没有打过你?小孩子不能说谎,你要是说谎了,以后我就不疼你了。”还是那句话,她不相信杨念念会动手打安安。安安下意识抬头去看向陆时深,对上他的视线,安安害怕地哭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只是在周雪莉的诱导下,说了几句心里的委屈。谁知道事情闹成了这样,他怕承认过杨念念打他,爸爸就不疼他了。刚才爸爸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爸爸...

主角:杨念念杨天柱   更新:2025-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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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念念杨天柱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便宜老公身份不一般杨念念杨天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日收过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呀,问问安安不就一清二楚了。”于红丽附和。“就是,趁着大家都在,话问清楚,谁错了谁改正。”“小孩子说谎要棍棒教育,虐待孩子也不能惯着。”围观的男人们都没说话,军嫂们倒是你一句我一句停不下来,明着是说公道话,实则都怀疑杨念念背地里打孩子了。王凤娇走到安安跟前,蹲下去抓着他的手,好声好气哄着问,“安安,你说实话,念念有没有打过你?小孩子不能说谎,你要是说谎了,以后我就不疼你了。”还是那句话,她不相信杨念念会动手打安安。安安下意识抬头去看向陆时深,对上他的视线,安安害怕地哭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只是在周雪莉的诱导下,说了几句心里的委屈。谁知道事情闹成了这样,他怕承认过杨念念打他,爸爸就不疼他了。刚才爸爸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爸爸...

《开局替嫁,便宜老公身份不一般杨念念杨天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对呀,问问安安不就一清二楚了。”于红丽附和。

“就是,趁着大家都在,话问清楚,谁错了谁改正。”

“小孩子说谎要棍棒教育,虐待孩子也不能惯着。”

围观的男人们都没说话,军嫂们倒是你一句我一句停不下来,明着是说公道话,实则都怀疑杨念念背地里打孩子了。

王凤娇走到安安跟前,蹲下去抓着他的手,好声好气哄着问,“安安,你说实话,念念有没有打过你?小孩子不能说谎,你要是说谎了,以后我就不疼你了。”

还是那句话,她不相信杨念念会动手打安安。

安安下意识抬头去看向陆时深,对上他的视线,安安害怕地哭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本来只是在周雪莉的诱导下,说了几句心里的委屈。

谁知道事情闹成了这样,他怕承认过杨念念打他,爸爸就不疼他了。

刚才爸爸说的话,他都听到了,爸爸在帮着杨念念说话。

“安安,你说话呀,大家都在这里帮你做主呢。”叶美静等不及地催促。

“别逼问孩子了。”杨念念亲口承认,“我确实打过他。”

这话一出,相信和不相信杨念念的人都愣住了。

杨念念承认打安安了?

杨念念是傻子吧?

不管打没打过,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承认吧?

刚才还夸她聪明呢,这会儿智商就不在线了。

叶美静都快笑出鱼尾纹了,幸灾乐祸的看向陆时深,杨念念承认了,陆时深要是不表态,说不过去吧?

周雪莉也觉得特别痛快,陆时深都帮着杨念念说话了,没想到杨念念这么没脑子,主动承认打安安。

刚来两天就当恶毒后妈,在陆时深心里印象肯定大打折扣。

王凤娇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赶紧提醒,“念念,你可别说气话。”

杨念念冲着王凤娇挤挤眼,语气悠然的说,“王大姐,我没说气话,我确实打过安安……”

周雪莉打断杨念念的话,摆正姿态,义正言辞地教育,“安安这孩子一直都很听话,你身为安安后妈,应该去弥补他缺失的母爱,比亲生母亲更爱他,而不是背着陆团长偷偷打骂他。万一安安留下心里留下什么创伤,你会害了他一生的。”

“不是自己生的孩子,打着不心疼呗。”叶美静在一旁添油加醋,“我之前听到安安都哭岔气了,就算孩子做错事了,也不该往死里打呀。”

“有妈孩子是块宝,没妈孩子是根草,这话可真不假呢。”于红丽跟着嘀咕,“要不是周老师细心……”

“你多啥嘴?”孙大山低声呵斥,“回家去……”

于红丽白了丈夫一眼,站着没动,好不容易能看场好戏,她才不走。

众人都伸长脖子等着看好戏,想看看陆时深到底是护着新媳妇,还是护着战友的儿子。

周雪莉见大家都向着她说话,底气更足了,把皮球踢给一直不吭声的陆时深,“陆团长,你不说句话吗?”

众人目光也看向陆时深。

陆时深冷然地看了周雪莉一眼,“让念念把刚才的话说完。”

周雪莉质问,“她都承认打安安了,你还要向着她吗?”

杨念念看着周雪莉,冷笑一声,“我是承认打过安安,可是我并没有承认虐待过安安。”

“打安安还不算虐待?”周雪莉觉得杨念念的笑容很刺眼,“你不觉得这话很矛盾吗?”

杨念念解释,“我打安安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众人都听的一头雾水,周雪莉也是一脸疑惑,等着杨念念继续说下去。

她就不信了,杨念念还能说一套打是亲骂是爱的理论出来。

“那天我刚到部队,看到几个孩子在河边玩耍,后来安安掉下去了,我下水把他救上来的。”

杨念念把当天事情简单叙述一遍,“我对着他的屁股打了他几下,让他以后不要在没大人的情况下,去水边玩水,这也算虐待的话,在场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嫌疑。”

杨念念看向众人,“自家孩子调皮捣蛋,你们难道没打骂过么?”

“就是,谁家没打过孩子呀。”王凤娇没好气地剜一眼叶美静,“念念救孩子没人夸,拍两下屁股倒是有人上纲上线的。”

在场除了叶美静和周雪莉,谁家没孩子呀?

哪个敢说自己没打过孩子?

叶美静不死心,走到安安身边问,“安安,她说的是实话吗?”

安安抬头看了眼陆时深,眼泪汪汪地回答,“……是实话,我怕挨骂,没敢说。”

陆时深满腹疑问,“那天我只见到周老师一个人。”

杨念念回答,“当时周老师在路上叫安安,我看有大人来,就躲起来换衣服去了。”

陆时深回想起当天见杨念念的场景,她头发确实是湿的,只是她头发扎起来了,不是很明显。

心中了然,陆时深看着周雪莉的目光冷了几分。

“原来是误会呀,你看,安安没说清楚,弄得大家都误会念念了。”于红丽是会见风使舵的,一看风向不对,立刻站到杨念念这一队。

还不忘数落周雪莉两句,“周老师,你也真是的,咋没弄清楚就来兴师问罪呀,弄得我都差点跟着误会念念了。”

“是呀,我看念念也不像是会动手虐待安安的人。”

“我住隔壁都没听到安安哭呢。”

这个周老师,肯定是气不过陆团长娶了杨念念,故意找茬呢。

周雪莉脸色通红,手指甲都快摁进肉里了,庆幸那一天,她并没有明确说安安是她救上来的。

事情反转太大,面对这么多双眼睛,她只能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也是太关心安安,所以没问清楚就过来了。”

呵呵,拿安安当挡箭牌来了。

杨念念板起小脸,学着周雪莉之前的语气说,“周老师,你对孩子负责,确实是值得表扬的,可也正因为你是个老师,才更应该比其他人冷静明白,遇到事情要先问清楚再做处理。”

“一个班级那么多学生,难免会发生矛盾需要你评理,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怎么能公正处理孩子们之间的关系?”


听到大家都吵着要给他送公安局,小偷慌了,“别把我送公安局。”

杨念念数了钱,见钱没少,才把注意力放在小偷身上,看起来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皮肤有点黑,五官被摁在地上挤压变形了,没法做评价,一双眼睛倒是挺好看。

不过,这并不足以让杨念念动放过他的念头,“今天敢偷钱,明天就敢偷鸡摸狗,后天就敢杀人,必须送进去。”

秦傲楠被她的理论闹的嘴角一抽,送公安局是要送的,他押着小偷站起来,对杨念念说,“公安局距离这里不远,我送他过去,你……。”

“求求你们了,别送我去。”小偷一听秦傲楠真要送他去,瞬间没了之前雄赳赳气昂昂那股劲,“我要是坐牢了,我妹妹会饿死的。”

人被提起来了,杨念念才看清小偷穿着打扮,他衣服跟身高严重不符,袖子和裤腿短半截,就像大人穿小孩的衣服。

五官挺周正,有点痞帅,一双眼睛格外醒目,要不是现场抓住,还真不敢相信他是一个小偷。

见杨念念盯着小偷看,秦傲楠押着人就准备走,“小偷都是很会骗人的,还是送他去警察局吧。”

小偷力气没秦傲楠大,挣脱不开束缚,他急出了一头汗,眼睑都红了。

“我妹妹腿被野猪夹伤了,我要是坐牢,她真的会饿死的。我没钱给妹妹治疗腿伤,才偷东西的,求求你们了,放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不会再偷钱了。”

见小偷眼含泪光,那双眼睛露出祈求之色,透着几分悲凉和急切,杨念念被他的眼神触动了。

这个小偷要不是家里真有个受伤的妹妹,绝对就是演技派选手了。

她喊住秦傲楠,“让他带我们去看看吧,要是家里没妹妹,再把他送公安局。”

有秦傲楠在,她不担心小偷使诈。

秦傲楠也担心小偷家里真有个受伤的妹妹,加上能跟杨念念多待一会儿,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带我们去你家。”

小偷见二人改变主意,瞬间松了口气,谁知围观的人十分有意见。

“你们别被他给骗了,一个小偷说的话,咋能相信呢?”

“就是,直接给他送公安局得了,咱们这是城里,哪有野猪夹,说谎都不打草稿,骗傻子呢?”

小偷怒瞪围观说话的人,“我又没偷你们钱,关你们屁事,信不信老子……”

“说话注意点。”

秦傲楠手上一个用力,小偷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闭上了嘴巴。

去小偷家路上,小偷介绍了他的身世。

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大概说的就是他。

他叫姜洋,16岁,妹妹姜悦悦5岁。

妹妹出生那一年,爸爸得病死了,妹妹1周岁时,他妈被人贩子骗走,至今下落不明。

家里亲戚嫌他们是累赘,对他们不管不顾,他当爹又当妈,把妹妹拉扯到5岁,眼看苦日子快到头了,厄运却再次降临。

前几天,带妹妹上山想抓只野兔,谁知道妹妹不小心被野猪夹伤到,村里医生说伤了骨头,要到城里接骨。

他带妹妹进城后没钱治疗,就在垃圾场附近搭了个小帐篷,想着偷点钱给妹妹住院。

在城里转悠了几天,他才偷了两块钱,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个大单,没想到踩了钉子。

要不是看姜洋身世可怜,有情有义,杨念念肯定给他一巴掌给他提提神。

姜洋住在垃圾站附近,周围臭气熏天,附近有个用垃圾搭建的帐篷,三人刚靠近帐篷旁边,里面就传出小女孩可怜兮兮的哭声。


杨念念憋着笑,等到安安咕噜咕噜说完后,她轻轻“嗯”了声,突如其来的回应把安安吓了一跳,羞红着脸钻到了陆时深的怀里告状。

“爸爸,婶儿装睡骗我。”

小孩子不要面子的吗?

婶儿真是太坏了。

杨念念再也憋不住了,“咯咯”笑出声,清脆的笑声格外好听,她声音本来就软软糯糯的很好听,格外有感染力。

安安被杨念念笑的更不好意思了,埋在陆时深怀里撒娇,“爸爸,你看婶儿还在笑我。”

陆时深看着杨念念笑的花枝乱颤的身影,嘴角不由跟着上扬,这一大一小关系进展,比他预料要快。

杨念念性格像个孩子,阳光开朗有朝气,她的阳光早晚会照进安安心里,时间问题而已。

这一晚三人睡的格外踏实开心,安安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道歉的话被杨念念听到,他虽然觉得别扭,心里却有点小窃喜。

次日。

杨念念起了个大早,煮了白米粥,蒸了一锅葱油饼,面香味都飘到院子外面了。

安安起床闻着香味儿跑到厨房门口,想看看杨念念煮什么好吃的。

之前一直待在乡下老家,一天两顿饭,不是咸菜杂粮包就是红薯土豆,一年到头见不到荤腥。

来到军属院,虽然能吃上小麦粉馒头和白米饭了,可食堂大厨每顿煮几千人饭菜,压根不会像杨念念这样花心思换花样煮饭吃。

瞧这油饼子擀的一层又一层,每一层都是薄薄的带着葱花,闻着都想流口水。

“快去刷牙,等会儿你爸爸早操回来就能吃饭了。”

“好耶,有葱油饼吃咯……”

安安吞咽了一口唾沫,欢快的跑去刷牙。

丁兰英上厕所回来,路过杨念念院子时,闻见一股面香味儿,朝着院子里瞧了眼,见安安在刷牙,顿时嗤笑一声。

这个杨念念心眼不少,会做表面功夫,还知道让安安刷牙。

整个军属院里头,除了她家儿女从小开始早晚刷牙外,还真没有第二户。

乡下来的丫头哪里懂这些?八成是听别人说了她家的事情,跟她学的育儿方案。

说白了,就是做给外人看的。

嘴馋,贪吃,花钱大手大脚,家里有点钱全吃到肚子里,谁娶了这样的女人谁倒霉。

瞧着吧!陆时深让杨念念当家,之前攒的那点家底,迟早败光。

丁兰英前脚刚走,后脚于红丽就闻着味儿过来了。

“安安,你家做啥好吃的,怎么这么香?”

安安吐掉嘴里的牙膏沫,高高兴兴的大声回答,“我婶儿蒸了油饼。”

于红丽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你妈嘴巴可真馋,专挑好东西吃,你爸津贴够她这样造的么?”

安安一个小孩哪里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呀,天真回答说,“我家今天才开灶,没有天天吃。”

于红丽正想说话,眼尖地瞥见陆时深回来了,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小声说,“兵兵也好久没吃饼子了,你妈蒸的油饼子要是多,你等会儿拿一个给兵兵吃。”

安安年纪小,可是他不傻,在乡下一年到头也吃不到两次油饼子,这种好东西,哪有随便给别人家孩子吃的,他故意装没听见不吱声。

于红丽见他不答应,暗暗瞪了他一眼,眼瞅着陆时深快来到跟前了,她也不好再说别的,扭着屁股气呼呼的走了,路过陆时深身边时,故意大声说。

“陆团长,现在整个家属院就数你家日子最好过了,早上油饼子,中午该吃红烧肉了。”


她手里目前还有—百多块钱,倘若进货短袖卖,不知道能不能批发个—二十件。

杨念念扭头望向秦傲楠问,“你知道批发市场在哪里么?”光想没用,得抽时间去批发市场看—下。

“在城南街,距离这里不远。”秦傲楠抿唇提醒,“那里人流量比较杂,周围几个县城商贩都是去那里批发物件,你要是想去,最好让你丈夫陪着。”

陆时深那么忙,哪有时间陪她溜达呀。

心里这么想着,她嘴上却说,“我知道。”

部队车子来的还挺快,看着军绿色吉普车,杨念念松了口气,光天化日,可没人敢开着假军车到处招摇撞骗。

秦傲楠打开车后门,示意杨念念上车,他则避嫌的坐在了副驾驶位置。

小兵怎么也没想到,副团长还带了个姑娘,眼神里八卦的火苗都快把眉毛烧着了,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瞄杨念念—眼,黄豆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注意到小兵的行为,秦傲楠皱眉,“好好开车。”

知道杨念念是军嫂后,秦傲楠便没有再盯着杨念念看,他觉得那样会冒犯到她。

小兵呲着—口大牙,贱兮兮的嘿嘿笑了两声。

“副团长,你啥时候处对象了,还捂的这么严实,俺们竟然都不知道。难怪接线员说在电话里听到—个姑娘的声音,俺们还都说他耳朵漏气,听叉了。”

前几天陆团长媳妇突然来随军,大家还没八卦完呢,这会儿秦副团长又带了个姑娘回来,还这么漂亮。

之前听说陆团长媳妇跟仙女似的,他也没见过,倒是秦副团长对象长的挺好看,他觉得陆团长媳妇,肯定比不过秦副团长对象。

要是比秦副团长媳妇还好看,那不得跟嫦娥媲美呀?

“别胡说。”秦傲楠脸色—沉,杨念念是军嫂,万—传了流言进部队,影响不好。

杨念念—听小兵误会了,脆声说,“我丈夫是陆时深。”

秦傲楠微愣,满脸错愕的回头,“你丈夫是陆团长?”

小兵直接吓傻了,她竟然是铁面阎罗陆团长媳妇???

完了,完了,这回可完了。

陆团长要是知道他乱点鸳鸯谱,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呀?

他现在要是道歉认错,会不会有点晚了???

小兵拧巴着脸,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他嘴巴咋就那么贱呢,也不问清楚就瞎说……

看着镜子里小兵的表情,杨念念憋着笑,“对呀,我是陆时深媳妇,前几天刚来随军的。”

秦傲楠被她俏皮的表情闪了眼,脸颊—红,不自在把头转了过去,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不敢再与杨念念对视。

上次探亲回来,在部队待了—夜,次日天不亮就出去了,今天早上才到海城,并不知道陆时深媳妇随军的事情。

实属没想到,陆时深清冷寡淡,成熟稳重,媳妇竟然这么……俏皮稚嫩,秦傲楠脑子里不免闪过—个词汇……老牛吃嫩草。

汽车到了部队门口,杨念念跟秦傲楠和小兵礼貌道谢,随即跟个跳脱的小兔子似的,小跑着回了家属院。

开车的小兵偷偷看了眼杨念念离去的背景,忍不住八卦说,“难怪陆团长之前—直不找媳妇,原来他喜欢年轻漂亮的,他媳妇可真俊,比电影里的大明星都好看。”

秦傲楠瞥小兵—眼,“还有心情八卦,看来,你已经想好怎么应对陆团长了。”

他心情不太美丽,自从火车上见到杨念念,这几天就跟得了相思病—样惦记着,还以为这辈子不会见面了,谁知道今天竟然碰到了。


早就猜到叶美静不会同意,只是没想到她下手这么利索,半天就把菜地里的菜芽锄干净了。

瞅见杨念念心态这么好,王凤娇也不气了,“念念呀,幸亏你心态好,别看家属院没住多少人,闲事儿可不少,以后你住久了就知道了。”

杨念念眨眨眼,“王大姐,我不喜欢跟她们接触,我就喜欢跟你在一起聊天。”

王凤娇被杨念念哄的心花怒放,嘴巴都快扯到耳后根了,拉着杨念念手,亲切的说,“我第一眼见你呀,就觉得合眼缘,感觉就跟我亲妹子似的。”

杨念念随口拍了几句马屁,把王凤娇哄得嘴巴就没合起来过,二人挽着胳膊往回走,正巧碰到陆时深和周秉行回来。

陆时深腰杆挺直,修长的大长腿把军装穿的格外好看,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见他朝着这边逐渐走近,杨念念竟然有点不自在, 胸口跟揣了一只小鹿似的怦怦乱撞。

还没走到跟前呢,周秉性就扯着嗓门问,“你们不在家里煮饭,在这里干啥呢?”

“我带念念过来看菜地,回头这里撒点菜籽,吃青菜方便。”王凤娇回答说。

周秉行看了眼身材瘦弱的杨念念,总觉得她这小身板根本拿不动锄头,当着陆时深和杨念念面,他也没好说出来。

陆时深目光落在杨念念身上,见她腰肢消瘦,手腕纤细,淡声说,“你要是不会种,想吃什么菜,我让采买员带回来。”

周秉行心想,看吧,团长也跟他想法一样,觉着杨念念这个小身板挥不动锄头。

乡下都说找媳妇要找壮的,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杨念念好看是好看,可惜只能当花瓶,还是他媳妇好。

虽说周秉行不舍得媳妇干重活,可总觉得自媳妇这样的好。

“有王大姐这个师傅教我呢,有啥不会的我就问她。”

王凤娇被杨念念哄的心花怒放,在一旁保证,“陆团长,你就放心吧,种菜啥的我在行,保证把念念给教会了。”

周秉性见媳妇开心,他也龇着一嘴大牙笑,“团长,咱们就别管她们了,让她们去折腾吧,孩子上学一走,她们在家待着也无聊。”

陆时深眼底闪过一抹深意没说什么,正巧宋前程和孙大山也从部队回来,瞅见几人在这,主动打了声招呼。

回到家属院,大家比较放松,见面跟老友似的,也没那么多规矩,偶尔还会开几句玩笑话。

不过,宋前程和陆时深也只是表面和气,见面打个招呼,私底下没啥交集,甚至对陆时深有点意见。

要说这里头的原因,那就比较多了,归根究底,就是他当初站队站到了孙大山这一边,谁知道孙大山在部队时间不短,愣是没立下一等功往上走。

倒是陆时深能力不凡,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出任务就立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

瞅见二人走远,王凤娇翻了个白眼,“这个宋副营长也不好好说道说道叶美静,都坏到心眼里去了,好好一块菜地都被她糟蹋了。”

周秉行刚准备往家走呢,听到媳妇的话,顺口问,“糟蹋谁家菜地了?”

“陆团长家的呗。”王凤娇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你说她占用别人家的菜地,还有理啦?宁愿全毁了也不愿意给念念。”

听到这话,陆时深蹙了蹙眉,却没吭声。

周秉行皱眉,女人家的事情他不好参与,却也觉得叶美静做的过分,“念念刚来,年纪也小,你平时多关照她一些,别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陆时深蹙了一下眉头没吭声,大步回了家。

于红丽闻着油饼子香味,回家再看自己家锅里的杂粮包,咋看咋没胃口,跟自家男人抱怨说,“陆团长家里大清早就吃油饼子,这日子是不打算过了吧?”

孙大山大口嚼着杂粮饼,没好气接了句,“你管人家吃什么干啥?”

于红丽剜了他一眼,“人家一到军属院就享福过好日子,我跟了你那么多年,天天啃这硬邦邦的杂粮饼,我还不能抱怨几句了?”

孙大山高声吼她,“你别大早上没事找事,不想吃饭就回里屋待着去。”

孙大山一身牛脾气,平时不爱发火,一旦发起火来比过年的猪都难摁,结婚这么多年,于红丽也摸清楚他脾气了,看他真发火就不敢吭声了。

几个孩子看到爹娘吵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头吃着饼子不敢出声。

……

杨念念煮了红薯汤又蒸了一锅油饼子,面香味扑鼻,她让陆时深把饼子拿到堂屋桌上,然后炒了个蒜蓉青菜。

前世杨念念在饭店里打过暑假工,跟炒菜的师傅学过一点厨艺,虽说算不上多么出色,做个家常便饭倒是没问题。

一盘小青菜被她炒的色香味俱全,她刚把青菜铲出锅,陆时深就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案板上炒好的青菜,眸光里闪过一丝讶异。

杨念念注意到他的眼神,笑眯眯说,“你先把菜端过去,我盛红薯汤。”

“嗯。”

陆时深敛下眼底的眸色,端起菜盘子,走了出去,没多会儿又进来端饭碗。

见他这么有眼色,杨念念心里很高兴,在原主记忆里,父亲和哥哥从来不进厨房,认为这都是女人做的活,这年代多数男人都是这种大男子主义思想,还好陆时深不是这样的人。

杨念念拿着筷子跟在陆时深身后进了堂屋,安安盯着油饼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还算是有礼貌,嘴巴很馋也没有先吃。

杨念念把筷子递给他,“吃饭吧。”

安安迫不及待地拿起油饼子咬了一口,好吃到差点咬掉舌头,嘴里吃着饼子,心里还惦记着于红丽的话。

“于婶子说婶儿嘴巴馋,天天挑好东西吃,说爸爸津贴不够吃。”

杨念念下意识接话,“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个搅屎棍。”

正在吃饼子的陆时深抬头看她一眼,心想,这个形容是有点贴切的。

杨念念话出口,才想起来陆时深也在,见陆时深没吭声,她松了口气,想了想说,“我打算在城里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

改革刚开放,正是百业待兴好时机,只要有点脑子,跟在地上捡钱差不多,她得抓住这个时机赚点钱用。

陆时深这么年轻就混到团长的位置了,以后还有上升空间,她要是再能赚点钱,二人一个从商一个从军,日子肯定过得很滋润。

陆时深以为杨念念是受于红丽那句话影响,才想去做小生意,他淡声说,“我津贴养活一家人没问题,不用担心。”

“我不喜欢跟那些嫂子聊八卦,在家里闲着也无聊,还是去做点小生意好,能补贴家用,还能打发时间。”

担心陆时间深还不同意,杨念念也不想为了这事儿跟他有分歧,“你要是担心我做生意会亏钱的话,我可以写个欠条给你,等做生意赚了钱,我就把钱还给你。”

听到打欠条三个字,陆时深几不可微地蹙了蹙眉。


“现在改革开放了,这叫个体经营,不叫投机倒把了。”于红丽也看不惯杨念念,可大道理她还是懂的。

“就算不是投机倒把,她赚昧良心的钱也不对,军人的钱都黑,也不怕折寿。”叶美静眼底精光微闪,“我明天就去城里,哼,我要看看这个杨念念背地里是人是鬼。”

只要她比杨念念买的便宜,就能证明杨念念从中间捞油水了。

看杨念念哪里还有脸待在家属院里。

等陆时深回来,肯定会好好收拾杨念念。

于红丽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幸灾乐祸的想着,狗咬狗肯定很精彩。

……

本来半小时就能把菜籽撒菜地里头了,被卖裤子的事情—搅合,足足在地头耽误了—个多小时才忙活完。

杨念念刚回到家里头,又来了两个军嫂想买裤子,她收下钱,答应明天带裤子回来。

王凤娇见她生意好,心里很高兴,“念念,你生意还没正式做,就有好几单生意了,以后每天卖个—两条裤子,—个月工资要比陆团长津贴高了。”

杨念念也很高兴,虽说没指望赚几个军嫂的钱,至少证明了踩脚裤的确很有市场。

时代不欺人。

“王大姐,我想跟你商量点事儿。”

“咱俩谁跟谁呀,有啥事儿你只管说。”王凤娇接话。

“我去城里卖衣裳,中午肯定没时间给安安煮饭了,以后他中午能不能去你家吃饭?我每个月给十块钱伙食费。”

“我当是多大的事儿呢。”王凤娇笑呵呵说,“我家虽然穷,可也不少安安—碗饭吃,你提钱就见外了。”

安安是烈士遗孤,身份特殊,有点良心的人,都会对安安关照—些。

杨念念俏皮的说,“我去赚钱,让他吃你家饭,要是不给生活费,时深回来该骂我了。”

知道陆时深脾气,自己家条件—般,多养—个孩子也确实有点压力。

可王凤娇也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也用不了那么多钱,他—个孩子吃不了多少,你每个月给两块钱好了。”

杨念念亲切地拉着她手,笑眯眯说,“王大姐,我也不瞒着你,裤子拿到城里,能卖二十块钱—条,—天只要卖—条裤子,钱也不少了。这钱就当给孩子们加餐了,你要是拒绝,我可就生气了。”

杨念念都这么说了,王凤娇要是再拒绝,那就有点不知好歹了,她也是个爽快人,没再推脱。

晚饭杨念念煮了好几个鸡蛋,安安看着鸡蛋双眼放光。

壮着胆子问,“婶儿,你煮这么多鸡蛋干啥?”

杨念念用碗装了六个鸡蛋,“送你王大婶儿家里去,回来就能吃饭了,今天吃完饭早点睡,明天我带你进城玩。”

安安除了坐火车来那次,至今还没进过城呢,乍—听杨念念要带他进城,高兴的欢呼出声。

“哦,明天要进城玩咯。”

抱着鸡蛋碗蹦跶着往院外跑,杨念念站在门口喊。

“你慢点,别把鸡蛋掉地上了。”

安安哪里还能听进去杨念念的话呀?

他这会儿恨不得让整个家属院的小朋友,都知道他进城玩儿的事了。

乡下—起的玩伴,全没进过城,知道他被爸爸接来时,—个个的可羡慕了。

有些人,—辈子都没进过城呢。

安安送完鸡蛋,就去找了在院外玩纸卡的孙兵兵,说了明天进城的事,果然见到孙兵兵露出羡慕的目光。

“你后妈可真好,跟人家说的后妈不—样,俺爸妈都不带我进城,说进城就要花钱。”


王凤娇平时没注意这边,乍一见这场景,也有点意外,这一看就是旁边占用了杨念念的土地。

“念念,你别急,可能是叶美静见这块地一直空着,就先种着了,我去找她说说,让她把菜地给你腾出来。”

杨念念见菜地里的小青菜刚冒芽不久,眸光闪了闪,“王大姐,那麻烦你跟她说一声,菜籽钱我给她,在我这块菜地上种的青菜,就算我的了。”

王凤娇觉得这样挺好,这菜还得十天半月才能吃,没个一两个月也吃不完,拔掉了也可惜,杨念念把菜籽钱给叶美静,这样叶美静不亏,杨念念也有菜吃了。

“念念,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我现在就去找叶美静。”

王凤娇在家属院里兜了好几圈,才在于红丽家里找到叶美静,二人正坐在一起织毛衣聊八卦,一听王凤娇是来帮杨念念要菜地的,叶美静当即就炸毛了。

把织了一半的毛衣往地上一摔,拉着脸质问,“凭啥我辛辛苦苦种的菜,她嘴巴一张就吃?她想吃不会自己种?”

王凤娇本来就不喜欢叶美静,这会儿也不惯着她,“那块菜地是部队分给念念的,你种了她的菜地,她就算是不还给你菜籽钱,也能随意吃菜。”

叶美静眼珠子瞪的跟牛眼似的,大着嗓门冲着王凤娇怒喊,“她敢,她要是敢偷吃我的菜,我就去找政委告状,别以为她男人是团长我就怕她。”

“多大点事儿呀,还用得着闹到政委那里去呀?”眼瞅着两人在她家要吵起来了,于红丽赶紧充当和事佬,用胳膊肘子捅了一下叶美静,“美静,你消消气,占了人家菜地本来就是你不对,闹到政委那里,你也没理呀。”

叶美静瞪着王凤娇不吱声,她累死累活手都磨破皮了,才把菜籽种田里,眼看着再过个十天半月就能吃了,杨念念凭啥什么都干,嘴巴一张就吃她的菜呀?

她宁愿全部拔掉喂猪。

“话我通知了,是要闹到政委那里,还是咋的你看着办,反正就算你不要菜籽钱,青菜长大了念念也照样能吃。”王凤娇扔下几句话,扛着门口的锄头就走了。

本来打算去田里锄草的,扛着锄头兜了几圈,连菜地都没去上。

叶美静脸色比粪坑都臭,冲着王凤娇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儿,以为巴结上团长夫人就了不起啦?”

于红丽捡起被叶美静之前扔地上的毛衣,在一边火上浇油,“你跟王凤娇叫啥劲呀?她就是个狗腿子。这块地皮是部队分给杨念念的,真闹到政委那里,你也落不着理,要我说,直接把菜全毁了,杨念念想不干活吃白食,让她做梦去吧。”

叶美静被于红丽点醒,二话不说,顶着大太阳直接去了菜地,热的汗流浃背,中饭都没做,用了半天时间把菜地里的小青菜全给锄掉了,比锄草锄的都干净。

得到消息的杨念念和王凤娇来到菜地里,瞧见光秃秃的菜地,王凤娇气的不行,“叶美静心眼也太坏了,这么好的青菜,再过十天半月就能吃了,全被她给糟蹋了。”

王凤娇原生家庭条件不好,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最见不得人糟蹋东西,看着菜芽被糟蹋,她心疼。

杨念念笑眯眯安慰,“王大姐,你别生气,这样也挺好的,我种菜都不用翻土,省了不少事儿呢。”


怎么办?

他都想让爸爸给他换个后妈了。

小孩子心思单纯,情绪全写在脸上,安安笑的见牙不见眼。

“她没你妈说的那么坏,没欺负过我。”

“嘴巴咧的跟皮鞋炸了线似的,干啥这么开心啊?”叶美静从于红丽家走出来,看到安安咧着嘴,就莫名来气。

“他后妈说明天带他去城里玩儿。”孙兵兵抢先回答。

“切,你后妈带你进城,你也敢去,就不怕她把你卖了啊?”叶美静嘲讽—句,过了嘴瘾走了的,留下两个孩子却把她的话当了真。

孙兵兵添油加醋,“电影儿里的后妈就是这么恶毒,她肯定是想趁你爸爸不在家,卖了你,然后再跟你爸爸生几个娃。”

“兵兵,回来吃饭。”

于红丽站在门口高喊了—嗓子,孙兵兵跑回家了,安安在愣在原地却快哭了。

就知道杨念念没那么好心,原来是想卖掉他。

爸爸不在家,谁能救救他?

他之前应该表现的听话—点,不该跟杨念念作对,现在好了,她要趁着爸爸不在家里,把他卖给人贩子了。

早知道,他还不如在村里不来了呢。

杨念念等了半晌,不见安安回来,正想去找找呢,就见他慢吞吞地进了院子。

“怎么送个鸡蛋这么久?饭都快凉了。”

安安瘪着嘴把碗放到厨房里,出来后低着头说,“我不跟你进城,我要在家里写作业。”

刚才还高兴的快起飞了,这会儿跟霜打的茄子—样蔫吧,明显不对劲。

杨念念蹲下身看他,才注意到这家伙眼圈红了,眼泪在打转。

“跑太快摔跤了,还是谁欺负你啦?”

不问还好,—问安安绷不住了,嘴巴—张哇哇大哭出声,边哭边认错,“我以后不调皮捣蛋了,你别卖掉我好不好?”

杨念念无语望天,有些哭笑不得,“我又不是人贩子,卖你干啥?我要是把你卖了,咋跟你爸交代?再说了,你瘦巴巴都没几两肉,谁买你呀?”

—听不卖他,安安哭声立止,抽噎说,“叶婶儿说你要把我卖掉。”

“这个搅屎棍,又在背后胡说八道。”

杨念念来了脾气,站起身牵着安安说,“别哭了,我带你找她去。”

叶美静正在家里发脾气呢,老家寄来了包裹,是宋母从别人那里找来的偏方,足足—大包草药,得有两斤。

她瞧见这些东西就头疼,“要喝你喝去,反正我不喝,—股子牛粪味,你妈就会折磨人。”

宋前程板着脸,“不喝就不喝,你吼什么?”

周围住的全是军属,被别人听到了,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笑话他们。

整个家属院,就属他们夫妻吵架最多,还被政委叫去问过话

“我想吼吗?”

叶美静很生气,“我让你也去做检查,你就是不去,现在家里全以为是我的问题。我上次回去,你妹妹说话阴阳怪气的,你妈还明里暗里表示,我要是再不怀孕,就给你再找—个。”

生孩子又不是她—个人的事儿,凭啥没孩子全家怪她呀?

没准是丈夫出任务的时候伤了身子呢。

“我健健康康的能有啥问题?”宋前程反驳。

叶美静刚想把话题上升—个高度,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她拉着脸摆出—副随时战斗的样子,站着没动,宋前程走过去打开屋门。

见到站在门口的杨念念,他愣了愣,“嫂子,你咋来了?”

按道理说,他比陆时深大,应该叫杨念念弟妹或者名字,可他级别没陆时深高和 杨念念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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