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想到傅先生喜欢的还是这种小绿茶类型的,但也能理解,这么漂亮的脸蛋对着自己娇娇软软,哪个男人能抵得住呢?傅屹北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再抬起头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只虾。剥好的。而小姑娘则是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脸希冀地望向自己,活脱脱一只邀功的小狐狸。他挑了挑眉,眼眸泛着兴味:“怎么?让我试毒?”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哄她高兴,一向正经的傅屹北竟也有心思开玩笑了。阮宁溪摇了摇头,嘟起嘴反驳道:“当然不是啦!这是谢谢你刚才替我出气。”垂眸,男人的视线定格在那只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虾,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小姑娘小声嘀咕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剥虾呢。”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蛇骨串,手中的筷子夹起了碗里的虾。主厨是拿黄油煎的,放入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奶味,...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没想到傅先生喜欢的还是这种小绿茶类型的,但也能理解,这么漂亮的脸蛋对着自己娇娇软软,哪个男人能抵得住呢?
傅屹北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再抬起头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只虾。
剥好的。
而小姑娘则是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脸希冀地望向自己,活脱脱一只邀功的小狐狸。
他挑了挑眉,眼眸泛着兴味:“怎么?让我试毒?”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哄她高兴,一向正经的傅屹北竟也有心思开玩笑了。
阮宁溪摇了摇头,嘟起嘴反驳道:“当然不是啦!这是谢谢你刚才替我出气。”
垂眸,男人的视线定格在那只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虾,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小姑娘小声嘀咕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剥虾呢。”
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蛇骨串,手中的筷子夹起了碗里的虾。
主厨是拿黄油煎的,放入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奶味,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蒜香,估计是提前腌制过。
他倒是很久没尝过虾的味道了。
“好吃吗?”
傅屹北放下筷子,松了松领带,顺便把袖子也挽了上去,一直到做完这些动作,才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
“喝吧。”
阮宁溪面前多了一小碗放温了的汤。
这家餐厅的菜做得还算地道,相比起原先,她今日算吃得多的,可在傅屹北看来,依旧像是吃猫食似的。
男人轻啧了一声,夹了一块牛腩放到小姑娘碗中,语气中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诱哄:“牛肉不会胖。”
“我已经吃饱了!”
阮宁溪揉了揉鼓起的肚子,义正严辞道:“你看,肚子都鼓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胎三月了呢。”
随着她的动作,傅屹北的目光也落到了那被食物塞满的小肚子。喉结滚了几下,嗓子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带了几分混不吝。
他低下头,在小姑娘耳边低语:“宝贝,我有做措施。”
这句话比炸弹的开关还灵敏,阮宁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明知别人听不到,水汪汪的眸子仍是心虚地四处张望。
“放心,没人能听到。”
“你还说!”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小姑娘的后颈揉了揉,西装革履的男人声音温润低沉:“好,我不说了。”
除了阮宁溪,没有人发现这副衣冠楚楚模样下的坏。
“别说话,吃饭!”阮宁溪红着脸又扔了两只虾到傅屹北嘴里,男人照单全收。
只不过,他又默默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你很热吗?”
阮宁溪疑惑地看了一眼,男人的皮肤有轻微泛红,这天气应该和热扯不上关系吧。
一直到几分钟后吴特助的到来,她才得知发生了什么。
“先生,我现在就去拿过敏药。”
吴特助意味深长地望了眼一旁的阮宁溪,小姑娘看上去满脸愧疚,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她的确做了错事,傅先生海鲜过敏,平日里几乎不吃虾蟹一类的东西,只有江河里的鱼还能浅尝。
阮宁溪急得都快哭了,一来的确担心傅屹北,二来嘛……过敏很麻烦的,万一这个男人小心眼记恨自己了怎么办?
刚才顾帅帅那个蠢男人的话在她心里还是有影响的,万一哪天傅屹北对她感到厌烦了,把这些事都拎出来秋后算账怎么办?
“你怎么不早说自己海鲜过敏呀!”
平日里绵软清甜的声线染上了哭腔,乌泱泱的眼睛惊惧交织,可怜兮兮的。
看到通行卡的霎那间,两个保镖脸上当即多了几分恭敬:“请进。”
与此同时,身旁出现了另一道略显亢奋的声音。
“你就是傅屹北的小猫?”
门内,一个穿着赛车服的男人随着声音出现。他的身形高大面容帅气,手上还抱着个头盔。
阮宁溪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的名字,小姑娘眼神中多了几分提防。
“我们认识?”
莫易呈盯着小姑娘仔细看了会儿,眼底闪过惊艳:“不认识,不过现在认识了。”
他嘿嘿一笑,摆了摆手挪开门口两个保镖。
“让开让开,这可是傅屹北的小宝贝,别吓到人家。”
听到这个称呼,阮宁溪小脸一红,但脑海中多了几分确定,这人认识傅屹北。
自己应该没找错地方。
“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女人的嗓音细细软软,在陌生的地方,显然有些局促,双手紧紧攥着那张通行卡,但她掩盖得很好。
海藻般的长发散落,遮盖住女人两颊的绯红,魅惑和纯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她身上完美融合。
草!他傅哥这是找了个极品仙女啊!
“你先进来,傅哥马上就到。”莫易呈勾了勾唇,语气玩味:“不如我带你去玩点儿有意思的?”
阮宁溪也不是傻白甜,自然不会傻傻跟着陌生人就进去。万一这男人是傅屹北的仇人什么的,她岂不是很危险?
于是,望向莫易呈的眼神也多了些防备。
她实话实说:“可是,我不认识你。”
“嘿,你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莫易呈笑着点了点自己胸口处的胸针,“知道这是什么吗?”
阮宁溪瞥了眼,皇家荣誉骑士勋章,她在网上看到过。
眼前这人的确有点身份。
可紧接着,小姑娘却摇了摇头,“不认识。”
“皇家荣誉骑士勋章,这可是我外祖父传给我的,我堂堂莫家的大少爷莫易呈,骗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处?”
本以为会从阮宁溪眼中看到惊讶或者是钦慕,没想到她只是平静地瞥了他一眼,淡淡回答道:
“喔,知道了,这位名字前缀很多的莫少爷,但我只是来找傅先生的。”
“……”
好家伙,原来他傅哥喜欢这种调调的,瞧着软,没想到还是个呛口小辣椒。
莫易呈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样对待,气得直跺脚,手肘夹着头盔就开始掏手机。
“傅哥,你的小猫在我这儿呢,她竟然怀疑我是坏人!”
“就你那小猫呗,小姑娘长得挺漂亮啊。”
“噢……”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莫易呈把手机扔给了阮宁溪,吊儿郎当地扔下一句:“呐,傅哥要跟你说话。”
阮宁溪看了眼传完话就乖乖站到一旁等着的莫大少爷,将听筒放到耳边,有点不确定地“喂”了一声,音量小到对面一不小心就会错过。
“莫易呈不是坏人,想吃什么玩什么就跟他说,我一会儿就到。”
阮宁溪一时间没说话,男人又低笑了声:“不说话?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坏人吗?”
“才不是呢。”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了什么,莫易呈下一秒便看到不久前还对着他相当硬气的小辣椒,转眼就娇娇软软地对着听筒撒娇道:
“我怎么会听不出哥哥的声音嘛!”
脚下一软,这女人变脸变得够快呀!
阮宁溪挂了电话走到莫易呈面前,对着他微微弯头致歉:“刚才抱歉,但我只是出于安全考虑。”
有点抱歉,但不多。
晦涩不明的视线落在阮宁溪身上,小姑娘睡得很熟,小嘴微张,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脸。
傅屹北抬手轻抚过娇嫩脸庞,顺便将碍眼的头发捋到了耳后。昏暗月光下,露出完整的一张小脸。
未施粉黛,漂亮得不像话。
男人菲薄的嘴角勾了勾,发自内心地轻笑溢出喉咙,“呵,厉害的小家伙。”
夜,重归于宁静。
温柔的月光披了一层洁白的薄纱,落在海面上,在海浪的翻涌下,化成了星星点点,又消失在其中。
只不过这一觉,到底还是没有睡好。
傅屹北的一向睡得浅,凌晨响起的手机铃声率先吵醒了他,怀中的人也有了感应,嘀嘀咕咕不耐烦地钻进了被子企图捂住耳朵。
半梦半醒的时候,人的胆子可能也会变大,阮宁溪甚至还踹了傅屹北两脚。
看着床头柜疯狂震动的手机,男人眉头紧皱。他拿过电话,看了眼屏幕,果断按下了拒听键。
没想到,几秒后,手机又重新亮了起来。
傅屹北安抚似地拍了拍被窝里的小姑娘,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但他却没开口,听筒那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无端生厌。
“阮宁溪,通知你一声,我马上就要跟斯文哥哥订婚了。”
没听到回复,那女人再次开口:“怎么?难过地说不出话了吗? 我早就说过了,斯文哥哥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是我的!”
“她睡着了。”
低哑的语气蕴含着浓重的压抑气息,有着被人打扰的不爽。当然,还有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名字牵扯在一起的……愠怒。
“你,你是谁?阮宁溪那个小贱人在国外找男人了?”
电话那头的尖锐女声并不友好,傅屹北眉间的戾气又重了几分,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是生气的信号。
他几乎是呵斥出口:“闭嘴。”
怀中的人动了动,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
就在傅屹北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接过了手机。
“我是阮宁溪。”
大晚上睡得正香被人吵醒,阮宁溪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她打着哈欠眯眼瞧了瞧屏幕,漆黑的瞳孔氤氲着一层潮意。
“阮梦妍,大晚上扰人清梦,损阴德知不知道?”
听得出来小姑娘很生气,细嗓带着几分哑。傅屹北开了盏小夜灯,起身离开了卧室。
大概他也因为被吵醒了心情不好吧。
阮宁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多了几分凌厉。
“你和周斯文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从我这儿听一句百年好合就爽了是吧?行行行,祝你们早日一胎八个,个个男宝行了吧!”
小姑娘怕是真闹了起床气,一个字一个字就跟那机关枪似的,隔着电话把阮梦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
“我什么我!”
刚开口,另一道深沉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张嘴。”
昏暗灯光下,傅屹北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杯,杯壁冒出的雾气化成水珠,缓缓下落。
配合着这个氛围,莫名有点恐怖,阴森森的。
阮宁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男人大晚上的扮鬼吓人?
“啊?”
“啊什么?听不懂?张嘴。”
傅屹北啧地一声皱了皱眉,手又更近了一步。
直到玻璃杯的温热碰到干涩的嘴唇,床上的人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让她喝水。
阮宁溪温吞吞喝了两口,温度恰到好处,不烫也不冷,极大地缓解了她嗓子眼里的干涩和难受。
阮宁溪面红耳赤否认道:“才没有呢!”
他好自信!!
不禁想起昨晚,傅屹北也只这种语气逗弄她,非逼着她说些羞耻到极点的话。
阮宁溪扯开话题,眨眨眼睛腻声......
也不知道傅屹北的手按了哪里,窗帘就这么缓缓拉开,方才还略显昏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
今天是个大晴天,热情的阳光透过光洁的玻璃照进来,直射在阮宁溪的脸上。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未施粉黛,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
醉酒又劳累了一夜的面色瞧着有几分苍白,大概是被男人这么盯着实在局促,又渐渐升起一抹红晕。
像极了……昨晚某些时候的她。
一头水藻般的黑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是所剩无几。
傅屹北走到阮宁溪面前立定。
垂眸,发现小姑娘还有两根不听话的还翘立在头顶。昨夜,这些发丝曾轻触过自己的肌肤。
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不知要做什么。
阮宁溪的眸光一下就瞥到了男人左手上的蛇骨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手的手背,那些青筋与脉络。
不会是要动手吧?!她顿时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傅……傅先生……”
听到昨晚的悠扬声线微微发颤,傅屹北眉心也跟着一动,而后抬着的手慢悠悠地将那两根毛按了下去。
磁性严肃的声音响起:“昨晚说过的,记不得我的名字,就趴在地毯上写一百遍。”
!!!
禽兽!
阮宁溪的双眼瞬间瞪得老大,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不过,傅屹北这是不准备和她秋后算账的意思?
现在装死绿茶讨好他还来得及吗?
算了,总比被保镖暴揍一顿扔到外面强。
美眸一转,瞳孔中流转着小狡黠。再抬起脑袋,阮宁溪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清浅的笑容,搭配上水灵动人的眼神,给人致命一击。
特别是意识最为薄弱的早晨。
她清了清嗓子,抬头仰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哥哥。”
傅屹北的手还轻搭在小姑娘的头上,听到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了几下。
低头,对上那道显然还有点紧张的视线。
以及……那双攥着自己腰间浴巾的手。
男人菲薄的嘴唇不自觉勾起微小弧度,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是家中独子,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Cecilia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
阮宁溪倒是没被这句话吓退,语调微微上扬道:“哥哥昨晚不是还很喜欢我这么喊你嘛?”
话说得大胆,只是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尖早就悄悄出卖了说话的人。
“呵。”
听不出情绪的一声低笑,傅屹北的手在阮宁溪脑后轻轻一拍,又指了指她仍搭放在自己腰间浴巾上的纤细手指,似笑非笑道:
“看出来Cecilia小姐对昨晚很不舍了。”
男人微微停顿,继续说道:“或者说,对我这个人很不舍。”
本以为小姑娘会羞得放开双手,没想到阮宁溪竟抓得更紧了,还大着胆子往前进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刚洗完澡还张开着的毛孔,沁入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
阮宁溪有意而为,食指从浴巾缓缓往上,划过苏醒的腹肌和胸肌,停留在滑动的喉结。
上面还有一小块咬痕……
不用想,肯定是她的杰作。
“当然喜欢啦,哥哥这么厉害。”
成年人之间的撩拨,点到为止,却后劲十足。
男人的黑眸闪烁,意味不明:“哦?喜欢什么?喜欢我?”
阮宁溪的脑海中迅速划过各种借口,于情于理,她都得找一个完美的说辞来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
不然……
“当然是因为喜欢哥哥啦。”
就在几秒内,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红唇重新挂上笑容,漂亮的小脸闪过羞涩。
“其实在车库的第一眼我就对傅先生……不是,对哥哥一见钟情了,奈何当初并不知晓您的身份,也无法再次相遇。没想到昨晚能够再见,所以我才……”
阮宁溪深情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张口闭口就是哥哥,见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低望着自己,仿佛要透过她的瞳孔看透她心中所想。
长长的睫毛闪烁,躲避掉了对视,继而在男人身上各处划过。
从傅屹北的视角看过去,女人唇角的笑容弧度完美,但她的眼神却如同那只别墅里养着的那只小奶猫刚到家那会儿,充满了防御和戒备。
还有一丝……困惑。
他淡淡开口:“想问什么?”
这是面对旁人未曾有过的耐心。
很久以后,傅屹北回想,或许从一开始,这个叫做Cecilia的女孩,就和那只小猫一样,一次次打破了他的规则。
女人柔软的指腹在咬痕处轻轻划过,滋生一阵痒意。
“哥哥身上这些,都是我咬的吗?”
傅屹北轻笑,低应一声,“不止。”
就连背后,也都是她的“杰作”。
阮宁溪听后,眼底划过几分茫然,想到了什么,又恍然大悟。
“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把我的腿打断扔进垃圾桶吧?)
说完,她又重新抬头仰望着和这个自己有过疯狂一夜的男人。
傅屹北也不说话,饶有趣味地与她对视。
几秒后,小姑娘晶莹剔透的眼泪说来就来,积蓄在眼眶中,随着饱满莹润的唇被牙齿一咬,泪珠滚落。
可怜兮兮,像个没人要的小野猫。
傅屹北顶了顶腮,无端心烦,清冽的声音藏着很难被察觉到的低哄:“不会。”
眼前的人脑袋一侧,随着动作,一颗泪珠滚落,滴到了他的腕骨。
“昨晚,有人给你下了药。”
???下药?
本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借酒装疯,酒壮怂人胆,热血沸腾说上就上,没想到竟然是有人给她玩脏的?
阮宁溪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睛,泪水说停就停。
她咬牙切齿道:“哪个吃了饭没事干的给我下药?”
她阮宁溪普普通通一个跳舞的,又能惹到什么人?
难道是Lena?
不可能,她们之间的主舞之争,没必要用到这一招。再说了,把她送到傅屹北的床上,对Lena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想惹恼傅屹北从而毁了她?
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凸(•̀へ •́ ╮ )!
傅屹北顶着阮宁溪那张一分钟可以有八百种情绪的小脸,眉眼间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已经叫人处理了,对方的目标是我,你是意外。”
哦,原来是意外。
听了这话的阮宁溪瞥了男人一眼,合着自己只是个炮灰。不过,眼下看来,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哥哥,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扯着男人的浴巾晃了晃。
晚点舞团还有一场排练,从酒店回慕尼黑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算了算时间,她也该离开了。
“我一会儿还……”
没等阮宁溪把话说完,傅屹北拦腰把人扣入怀中,喉结滚动的瞬间,大手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阮宁溪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
男人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在一起,彼此的味道交换融合,仿佛下一秒就要重现昨晚的纠缠。
可傅屹北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看到小姑娘“唰”一下合上的双眼,他慢慢撤离诱人的樱唇。
“帮我系个领带,会吗?”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听得阮宁溪脑袋有些发懵。她慢慢睁开眼,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
昨晚就发现了,原来傅屹北的眼睛并不是漆黑,而是深蓝。是那种很难被发现的墨蓝色瞳孔。
平日里看,很容易就觉得是沉闷的黑。只有灯光闪过的瞬间,才会被发现的瞳色。
晃神之际,某人再次幽幽开口:“还是说,你更期望我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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