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郭娇一把捂住嘴,推到了病房外面。在外面吵了一会儿后,郭娇又回到病房。我阴阳怪气地问她:“你不会真怀了你弟弟的孩子吧?”
郭娇听后,眼眶瞬间红了,连忙说道:“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我们是姐弟!你别听他们瞎说!”
接着,她又向我保证,一定会解决家里的事情,以后绝不再让他们影响我们的生活。
听了她的话,我的气稍微消了一些,但对于他们姐弟的事,我始终心存疑虑。岳母说那些话时的自然神态,郭磊大方承认的态度,再加上这些年他们姐弟间超乎寻常的亲密程度,都让我无法释怀。
没过一会儿,岳母又开始闹事,打电话说郭磊肚子疼,问郭娇管不管。郭娇一脸为难地看着我,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走吧。”
郭娇走后,我立刻给我爸打了电话,让他联系岳母老家的朋友,帮我打听一下郭娇的情况,尤其是他们姐弟之间的事。
挂断电话后,我妈安慰我,让我先安心养病,别再想这些烦心事。为了让我转移注意力,她开始跟我唠家常,还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糗事。
突然,那种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啃噬我的大脑,疼得我冷汗直冒,忍不住在病床上翻滚起来。
紧接着,我的口鼻中开始不停地流出像油漆一样的黑色液体,里面夹杂着许多虫子的尸骸,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尸体腐烂的恶臭。
我妈被吓坏了,连忙按病床上的呼叫铃,可半天也不见护士来。这时,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从脖子上摘下一个翠绿色的吊坠,在我头上不停地蹭。
吊坠触碰到我头部的瞬间,我感到一阵清凉,被啃食大脑的感觉也减轻了不少。就这样,我妈用吊坠在我头上蹭了半个小时,直到我身体不再抽搐,疼痛完全消失。
当我妈把吊坠从我头上拿下来时,我发现原本翠绿色的吊坠已经变成了漆黑色。
我问我妈这是怎么回事,我妈让我先去洗洗。我闻了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