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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小说结局

不是虎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韫玉忙了一天,回到房间,疲倦的只想倒头就睡。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司琴帮自己抽去发簪,解开发髻,通顺了头发。二等丫鬟姚黄、紫苑端水洗帕子等着给她擦脸,豆绿蹲在地上给她换了绣花鞋。丫鬟们各司其职,司棋去帮她铺了被褥,扶着她上了床,和赵粉一起帮她换上寝衣。她头重脚轻,沉沉地躺了躺下去。司棋将她的绣花鞋合拢,犹豫再三还是撵走了所有丫鬟,开口道:“夫人,您去道观清修,什么时候回来?”谢韫玉闭着眼睛回答:“不知道。”司棋心都凉了,追问:“那回来以后,还是您来管家吗?”谢韫玉困倦,一时没吭声。“小姐!”司棋一时情急,把闺阁时的称呼都带出来了。谢韫玉被她叫声一惊,睁开了眼睛。司棋那张年轻的,惊恐的,甚至于愤怒的面庞就出现在眼前。谢韫玉揉了揉额头,...

主角:史太君谢韫玉   更新:2025-01-05 1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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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韫玉忙了一天,回到房间,疲倦的只想倒头就睡。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司琴帮自己抽去发簪,解开发髻,通顺了头发。二等丫鬟姚黄、紫苑端水洗帕子等着给她擦脸,豆绿蹲在地上给她换了绣花鞋。丫鬟们各司其职,司棋去帮她铺了被褥,扶着她上了床,和赵粉一起帮她换上寝衣。她头重脚轻,沉沉地躺了躺下去。司棋将她的绣花鞋合拢,犹豫再三还是撵走了所有丫鬟,开口道:“夫人,您去道观清修,什么时候回来?”谢韫玉闭着眼睛回答:“不知道。”司棋心都凉了,追问:“那回来以后,还是您来管家吗?”谢韫玉困倦,一时没吭声。“小姐!”司棋一时情急,把闺阁时的称呼都带出来了。谢韫玉被她叫声一惊,睁开了眼睛。司棋那张年轻的,惊恐的,甚至于愤怒的面庞就出现在眼前。谢韫玉揉了揉额头,...

《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谢韫玉忙了一天,回到房间,疲倦的只想倒头就睡。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司琴帮自己抽去发簪,解开发髻,通顺了头发。二等丫鬟姚黄、紫苑端水洗帕子等着给她擦脸,豆绿蹲在地上给她换了绣花鞋。

丫鬟们各司其职,司棋去帮她铺了被褥,扶着她上了床,和赵粉一起帮她换上寝衣。

她头重脚轻,沉沉地躺了躺下去。

司棋将她的绣花鞋合拢,犹豫再三还是撵走了所有丫鬟,开口道:“夫人,您去道观清修,什么时候回来?”

谢韫玉闭着眼睛回答:“不知道。”

司棋心都凉了,追问:“那回来以后,还是您来管家吗?”

谢韫玉困倦,一时没吭声。

“小姐!”

司棋一时情急,把闺阁时的称呼都带出来了。

谢韫玉被她叫声一惊,睁开了眼睛。

司棋那张年轻的,惊恐的,甚至于愤怒的面庞就出现在眼前。

谢韫玉揉了揉额头,说:“司棋,你不用担心,我有自己的考量。”

司棋焦虑道:“二夫人,奴婢知道您现在心里苦,可是侯府如今所有的产业都是您的心血,您因为一时难过,不去考虑以后的生活,奴婢怕您以后后悔。”

谢韫玉叹了口气,司棋和上辈子一样很着急,语气直愣愣的很冲,让自己不能撒手管家大权。

上辈子,司棋虽然是大丫鬟,但谢韫玉不喜欢她,一来是她日常说话生硬总爱干预掺合事情,二来她见证了谢韫玉狼狈的时刻,她的离开导致门口无人把手自己失贞于陌生人。

但这辈子谢韫玉已经学会褪去表面看内心了,司棋是性格不讨人喜欢,办事不利了,但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就连自己天花期间她都寸步不离的照顾。

世上最难的是忠心。

谢韫玉放柔了说话口吻,道:“你跟我一起去长生观,其他的不用管。”

司棋急的拔高声调:“夫人,那道观里供的都是泥菩萨,它们尚且自身难保,怎么保佑您,您拜它们不如抓紧眼下手里有的。”

谢韫玉淡淡一笑:“我什么都没有,生意是挂在宁远侯府的,永远不会属于我,抓着也没用。你放心,现在给出去迟早会换个名义回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另一件事情,你父亲以前是给我家牛棚养牛的对吧?”

司棋是家生子,他父亲是谢家的一个管事,人称徐二。后来有个权贵抢了谢家的养牛场,还把徐二的腿给打折了,谢家就把徐二安排到了一个空置的院子里侍弄花草去了,天天对着空院子扫一扫尘土,也没别的事干了,人清闲的很。

“是,我父亲现在还惦记着养牛的事,私下骂一骂天底下没王法了。”司棋老实地回答。

谢韫玉心里有了主意,道:“你去看看我钱匣子里有多少钱,都拿出来,明天咱们启程,去买个牛场,让你爹来管理。”

司棋犹豫:“可是咱们有现成的绸缎生意,这生意不做,改去养牛也……”她顿了顿,忍不住心动:“奴婢的爹肯定会为小姐尽心尽力的,把牛养好,生意做好。”

谢韫玉眼瞳明亮,“这不仅仅是生意,还是一个机会。”

是无数人活命的机会,也是谢韫玉一飞冲天的机会。与其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找关系,不如把自己变成奶奶,孙子们,等好吧。


大夫人生着病,闹了一通气的气血翻涌,再看着谢韫玉端着一张温和善良的脸蛋,一个没忍住哇地吐出一大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谢韫玉已经想好了埋她的地方,她既然那么喜欢吃斋念佛,埋在道观里最好了。

大夫人被谢韫玉好心好意的叫人抬回去了。

连护卫都看不上大夫人的为人,下手粗鲁,想要把她拖拽回去。

却被谢韫玉制止了,她端着毫无破绽的微笑说:“这可是我的嫂子,怎么能像狗一样拖拽,将她抬出去!”

她可真是太善良了。周围人都这么想。

一场闹剧散去,东风阁恢复了秩序,顾留春扶起了倒地的椅子,这个动作吸引到了谢韫玉的视线。

她看见他惊讶了一下,随即露出笑意,因为他身上穿着自己让人准备的厚衣裳。她主动走上前来,道:“顾小哥,你是来种痘的吗?”

顾留春摇头:“我已经种过痘了。三皇子上奏陛下,应该全民种痘抵御天花。他已经亲自试过安全性了,皇宫内也开始普及,过不了多久就会举国种痘。陛下对三皇子大加赞赏,认为他发现牛痘能抵御天花,还接种,这是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册封他为齐王,赏了黄金千两,朝野内外也是一致称赞三皇子立下了大功,当千古流芳。”

所有的功劳都是三皇子,压根没有谢韫玉这个人。他吃肉,她连口汤都要喝不到了。他拿人的功劳好歹吱一声,谢韫玉离开长生观还在手札里夹了一大叠钞票呢。

话说回来,种痘虽然不麻烦,但也是一种新出现的治病方式,居然这么快就泄露给别人,让人摸清楚了过程办法。这只能说明,东风堂有内奸。

谢韫玉先是皱眉,紧接着舒展,大大方方地说:“这是好事,我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国家肯接受重视,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种牛痘本来也不是她发明的,是无眉道人发现的,她只是借了重生的契机来提前普及,不像上辈子天花死了一大半人牛痘才出现。不管有什么目的,至少结果和上辈子一样,还提前达成了,这就足够了。

顾留春淡淡道:“是啊,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谢韫玉扬声调“嗯”了一声,表示疑惑。

顾留春有一双看破一切的眼睛,他的眼神不锐利,但没有光泽感,微微的透明度盯着人看的时候,让人心凉,好像那不是一双人的眼睛,只是透明的玻璃球。

“天花是你散播的。”

“真荒唐。理由呢?”

“我查到你最近和宁远侯府起了争执,钱财方面的收益都由大夫人接管,你把管家用的对牌交了出去,并且离开府邸。简单来说,你被扫地出门了。你被扫地出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盘下牛场和医馆,说明你已经提前知道如何应对天花,且知道天花会蔓延。你去长生观是为了和人接头,不曾想遇见了我,你屡次试探发觉我不是你的接头人,于是开始不理我了。某天夜里你的接头人抵达,你得知接头人发生意外,天花已经扩散,于是你怒而杀人灭口。下山后,你开始种牛痘打出名声,让很多人家都欠你人情,在众人面前表达出你的孝顺,打下基础后,你对你的婆婆和大嫂下手,让她们感染天花,而你则可以借着天花置身事外。”


他求饶的声音特别大,嘴长的夸张,黄黑的牙齿缝隙里还囤积着米粒,都能看见他嗓子眼了。

顾留春上前用力踢人的肚子,每一脚都踢出风来,“把你吃的都吐出来。”

其他人吓得瑟瑟发抖,本来想欺负小白脸,没想到小白脸是食人花。

就在这个时候,小巷子里突然回荡声音,“顾留春。”

顾留春听出来了,那是谢韫玉的声音。

他一回身就看见她从远处张望着靠近,几乎是本能,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凶神恶煞的模样,他手一伸把肉递给矮小男人,“吃。”

矮小男人一愣:“啊?不不不,我不吃,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吃肉了。”

刚刚还挨打,现在有肉吃,陷阱!危险!

顾留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肉塞进他嘴里,然后挨个给人分肉。

大家都惨兮兮地吃肉,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吃的很香,几乎是狼吞虎咽,自然也就没有胡言乱语的机会了。

谢韫玉靠近时,正看见他分肉的场景。

她倒没想到他举动善良,而是心想,他好冷的心肠,连肉都不吃,这么香的肉,可惜了。

她怔怔看着他,一下子误会了,还以为他不吃自己给的肉,都分给了别人。

顾留春被盯了半天,假装不经意地回头看她,从她闪烁的眼神里品出了些事。

他反应过来便局促了,感觉自己好像干了坏事,其实把红烧肉分出去并非他本意,但这又如何能解释呢。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他有点惭愧,缓慢地想离开。

“等等。”谢韫玉小跑着上前递上一件衣服,像是怕他不听就走一样,语气急促的说清楚一长串的话:“前些日子一场大雪压塌了房屋,不少流民流离失所,为了抵御冬日严寒,我每逢冬日都会发棉衣,这和白粥一样,是人人都有的,你排队了,但忘记领取了,收着吧。”

既然搞特殊的他一个都不收,那谁都有的,他应该会要吧。

谢韫玉一路打听询问追上他,为了就是这件棉袄,冬天冷,顾留春怕冷。

顾留春看着她,她是个精致的女人,出来施粥也不忘化妆,但她大概走得急了,额头冒汗,湿漉漉的毛发还沾了粉,像个花猫一样狼狈,还用真挚的眼神和高举的双手来展示着一件加了棉花的粗布衣裳的暖和程度。

这衣服里既没有藏针也装的不是柳絮,太奇怪了。

“这是每个人都有的?”他问。

“是。”

顾留春自信地摇头:“不是,我这个肯定特殊。”

谢韫玉保证道:“这一点都不特殊,我匆忙间从衣服堆里拿了一件,你看看他们,都穿着呢。”

那些流民都穿着一模一样的厚衣裳,和顾留春的衣服一样。

他们纷纷点头,“是一样的。”

顾留春给他们一个眼神,滚。

流民们拔腿就跑。

谢韫玉疑惑道:“我还以为他们腿有毛病才大冬天在地上趴着。”

顾留春还在端详着衣服,随意地说:“他们就是懒散,不怕脏,找个地方就躺着。”

谢韫玉打量着他:“还是你干净。”

顾留春没管她说什么,自顾自地做出了总结,“也许是我的棉花更厚一些。”

谢韫玉无奈道:“做衣服很费功夫,拆开再缝上,我上哪找现成的棉花去?”

顾留春将信将疑,翻来覆去地看。

谢韫玉好奇,他能看出花来吗?

他最终把棉衣服往谢韫玉怀里一扔,说:“我不要。”


“我家老爷是鸿胪寺少卿,请夫人过府,有重谢!”

“我家大人是正三品户部尚书,夫人还是先来我家吧。”

“谁敢跟我家抢,我家瑞王爷是陛下的亲弟弟!都给我让开!老王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谁耽搁的起!”

这帮下人都抢的起劲,因为都听说了女菩萨爱惜每个人的命,连下人都种痘。

谢韫玉歉疚地表示:“我得先回一趟家,我家里人还没种痘,请大家体谅。”

她要回家太正常了,没理由拦人家,这帮人就只能驾着马车跟着,等着她一出门就抢走。

谢韫玉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带牛痘回家给家里人接种,充满孝心的想要给婆婆和大嫂种痘,结果门都没进去。

大夫人跟前的丫鬟柳枝站在门内道:“二夫人你走吧,夫人说了,如今这种时刻谁从外面回来都不行,太危险了。”

外边人都惊讶了,二夫人回家,来个丫鬟就要把人打发了?

谢韫玉温温柔柔地说:“我是回来给家里治病的,我开了个药店。”

柳枝站的离门口还有点距离,生怕染上外头的天花,语气也不好:“我可从来没听说二夫人会治病,您就别奔着回家了,回不来的。”

外头人听着丫鬟说话的语气都有点来气,这不是奴大欺主吗?

瑞王府的管事低声和左右人说:“这要是我家丫鬟敢这么和主子说话,早就发落了。”

谢韫玉还是柔柔地说:“你去把大嫂请来,我同她说。”

“二夫人!你怎么……”

“柳枝,你的卖身契还掐在我那呢。”谢韫玉温柔细语。

柳枝像是被捏住喉咙的鸡一样,发不出动静。

上次天花侯府死了不少人,大夫人身边的丫鬟也换了一批,谢韫玉采买的,卖身契自然在她那。

“奴婢这就去禀报大夫人。”柳枝灰溜溜地回去请人了。

没一会大夫人来了,她儿子孙子都死于天花,天花再来的时候她太不痛快了,整个人都很阴郁。

她也没出门,就站在府门口,用帕子捂着嘴,透过门缝和谢韫玉说话,“弟妹,别怪我不让你回家,你在这个时候弄了个药店,成天和染了天花的病患混在一起,要是回了家把病传染给婆婆怎么办?”

谢韫玉弱弱地说:“这药挺好使的,百姓都说好,我想让母亲也平平安安的。”

大夫人不屑一顾:“市井小民懂什么,天花千百年流传,染上了除了硬挺过去哪有什么法子治疗。大抵是谁挺过去了,便觉得你治得好了,别人夸夸也就算了,你可千万别信。”

谢韫玉不死心道:“我真的挺有把握的,能不能让我见见母亲?”

大夫人嫌弃地说:“母亲也不想见你。”

谢韫玉像是终于失望了一样,低着头:“大嫂既然不信,那我就不进去了,希望母亲一切平安。”

她一步三回头的叹息,自己的一番孝心被浪费了,实在是郁郁寡欢。

这种场面把其他人都看惊了,还有人把菩萨拒之门外的?

把菩萨拒之门外,是为了请阎王爷进屋吗?

活着不好吗?

瑞王管事反应最快,冲上去就把谢韫玉拽上自己家马车了,笑眯眯地说:“我家王爷不怕您进门,您来我家。”

其他人没跟上,一个个长吁短叹。

“下一个来我周府吧,我家夫人已经备好厚礼了,咱们两家有亲戚的啊!”有人嗓子都快喊破了。

门里的大夫人惊到了,一把推开门,摊着头往外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谢韫玉发现不见顾留春身影就急忙寻找,那人眼睛受伤夜半失踪很危险的。好在没找两下,就在屋檐下墙根处见到了人,瓦片上已结了一层薄薄的清霜,无边无际的薄云间漏下淡淡的月光,照在孤零零的人影上,他立在那,有一种决然的气质将他与背景割裂,连月光都不能挽留。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巡夜打更人的清脆梆子声惊起了发怔的谢韫玉。她向他走去,停在了一米处,但影子像是紧紧挨着。

“你怎么出来了?外边冷。”

“是有点。”顾留春是躲在僻静处看信件的,被抓到了顺手收起来,抬颚眯着眼笑:“夫人,还敢单独见我,不怕我把你绑走?”

谢韫玉莫名其妙:“何必绑我,我跟你走就是了,你找我有什么事说吧,别再去打莫桑的脑袋,他流了很多血,很疼的,也就是你打的,换个人我就发火了。”

顾留春单独办了很多事,大多见不得光,头一次见着这么配合的人,难道真的是美男计起到了效果。

他也很莫名其妙地笑了,过了会口气严肃地说:“京都爆发天花了。”

谢韫玉并不意外,她等的就是这一天,但她露出意外的表情:“那京都要有麻烦了,我有家有业的,得赶紧回去。”

顾留春神色不变,盯着她说:“我从小就很会看人脸色,你在说谎,你早就知道会有天花发生。”

谢韫玉沉默片刻,道:“我做过一个梦,梦见会有天花发生,你信吗?”

顾留春:“不太信,不过不重要了,你多保重,我走了。”

谢韫玉:“等等。”

顾留春疑惑地看着她,我可是好心好意放过你,你还要干什么?

谢韫玉让他在这等着,跑回去拿了一件衣服,牵了一匹马,累的气喘吁吁,“外边冷,山路远。”

顾留春动了动唇,没说什么,默默接过衣服翻身上马,再没看谢韫玉一眼,径直扬长而去。

谢韫玉自言自语:“来不及给他准备点吃的了,但愿别饿着。”

她转身回屋了,询问老大夫莫桑的情况。莫桑很惨,用布包扎着脑袋绕了一圈,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无神。

老大夫说他脑袋受了伤,半月内不宜颠簸。

谢韫玉便说:“莫桑,你在这休息吧,等养好了病再回京找我。”

莫桑自然不肯,挣扎起身要和谢韫玉一起走,死死攥着谢韫玉的衣袖不松手,那的骨节分明修长,比寻常人白一度的肌肤令他像个瓷娃娃一般,冰冷而脆弱,很符合他现在伤者的身份。

他起身结果晃着脑袋恶心了,干呕了几声,弯腰呕吐出一大摊脏东西,大半都飞溅到谢韫玉身上了,他不住地用袖子去擦拭,动作没章法,整个人特别难受,一句完整道歉的话都说不清,“罚我……”

“一件衣服,罚什么罚。”谢韫玉扶着他躺下,叫来一个侍卫帮他换身干净的衣服,她要走,莫桑捏着她的衣袖不撒手,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仿佛有乌云上涌,墨汁泼下,无数的言语说不出来,但眼神全都透露出来了。

谢韫玉叹息道:“我去换身衣服,不走的。你放心我,我就在这等你病好。”

莫桑乌云密布的双眸终于露出光亮,绿珠碎石,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眼睛了。在谢韫玉的安抚下,莫桑这才缓缓闭上眼睛,放心休息。

谢韫玉去隔壁屋换衣服,出来就让老大夫给莫桑开两剂安神药,并留下钱和两个人照顾莫桑。她自个来到院中,吩咐护卫套车,即刻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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