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萧荆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清冷权臣共梦,娇娇脸红心跳姜芙萧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更让她震惊的是,为何姜芙会画人骨,难道她也会医术?姜芙看着众人的目光,默默往后面缩了缩。谢婵见她这副怯弱的模样,胸口的郁气更重了。这女人就会装柔弱,连她也看走了眼。许皇后也看到了这副画,她心里也害怕,但看到皇上赞叹的表情,许皇后勾起唇角表情和煦,“看来这场比试是姜四姑娘胜了,嬷嬷,把奖品给姑娘送去。”“哎。”“等等!”林贵妃没看出皇上的不耐烦,一心想为难姜芙,许皇后偏向姜芙,她就越要跟她作对。“臣妾怎么没看出是姜四姑娘胜了,谢大姑娘的扑蝶图惟妙惟肖,比这个鬼东西可好看多了,依臣妾看,应是谢大姑娘胜才对,皇后姐姐可不要因着许姑娘和姜四玩得好就偏心。”林贵妃这话一出,许皇后还没恼呢,谢婵就已经先臊红了脸。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姜芙的...
《和清冷权臣共梦,娇娇脸红心跳姜芙萧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更让她震惊的是,为何姜芙会画人骨,难道她也会医术?
姜芙看着众人的目光,默默往后面缩了缩。
谢婵见她这副怯弱的模样,胸口的郁气更重了。
这女人就会装柔弱,连她也看走了眼。
许皇后也看到了这副画,她心里也害怕,但看到皇上赞叹的表情,许皇后勾起唇角表情和煦,“看来这场比试是姜四姑娘胜了,嬷嬷,把奖品给姑娘送去。”
“哎。”
“等等!”
林贵妃没看出皇上的不耐烦,一心想为难姜芙,许皇后偏向姜芙,她就越要跟她作对。
“臣妾怎么没看出是姜四姑娘胜了,谢大姑娘的扑蝶图惟妙惟肖,比这个鬼东西可好看多了,依臣妾看,应是谢大姑娘胜才对,皇后姐姐可不要因着许姑娘和姜四玩得好就偏心。”
林贵妃这话一出,许皇后还没恼呢,谢婵就已经先臊红了脸。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清楚,姜芙的人骨虽然恐怖,可胜她太多,林贵妃的话只是让她更加难堪而已。
“够了!朕觉得姜四姑娘胜,难道爱妃也觉得朕偏心?”
“皇上......”
皇上的语气带着怒意,林贵妃脸色一白,想要撒娇被他冷脸喝住。
“姜四姑娘这副人骨图,若证明是真的,那对我大周的仵作和大夫是帮了大忙,如此利国利民的事,难道不胜?”
林贵妃平日只知道算计争宠,哪想到这人骨图这样珍贵。
皇上的话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
她今日接连出丑,还都是因为姜芙,林贵妃心里彻底恨上了她。
萧荆在旁边感受到林贵妃的寒意,眼眸闪过一抹冷光。
谁也不能伤害小姑娘,林贵妃也不行。
“......是臣妾无知了,这只镯子就当本宫给姜四姑娘赔罪。”
林贵妃能从许皇后斗这么多年,心计自然甚深,她很快就换了笑脸,从手上脱下一只玉镯戴在姜芙手上。
那手保养得当,滑腻凉爽,像冷冰冰的毒蛇,姜芙被她攥住手很不舒服,还好林贵妃很快松开。
“姜四姑娘学过医?”
姜芙年纪最小,站在人群中娇娇弱弱的一只,着实惹人怜爱。
听到谢婵的问话,她微微抬头,“没有啊。”
她确实没学过医,不过是看了几本医书罢了。
谢婵拧眉,这人骨图惟妙惟肖,若是没学过医,怎么能画得如此真实。
姜芙肯定是在说谎。
“那这幅人骨图你怎么解释?”
谢婵还没察觉出来她此时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谢家嫡女贞静贤淑,才学过人,是京城贵女之表率,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倒是这名声不显的姜四姑娘,比之更加沉稳淡定。
众人心思各异,不过都翘首等着姜芙的解释。
姜芙歪了歪头,“家父生前留了许多闲书,我从上面学的。”
“竟是姜二爷画的,难道姜二爷是个神医?”
许蕴作为姜芙最好的小伙伴,自然相信她的话,她平日最爱看话本子,已经脑补姜二爷是个世外高人了。
姜芙心虚嘟囔了一声,“我也不知。”
“也是,姜二爷去世时你还小,定是不清楚的。”
许蕴捏捏她的手表示理解,姜芙的头埋得更深了。
她这副心虚的模样落在萧荆眼中就变成了可怜,他的小姑娘才五岁就失了双亲,跟着小丫鬟常年困在姜府的后院中,吃不饱饭穿不暖衣,谁都可以欺负她。
可她却一点也没长歪,还会画这样厉害的人骨图。
小姑娘被他捏得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还有胆子跟他提要求了。
萧荆黑眸闪过一抹笑意,又捏了两下才将她放开。
这不是梦境,她不是梦里那个任他予求的小姑娘。
不能急,徐徐图之也是趣味。
“我上次给你的玉牌呢,怎么不戴着?”
姜芙坐在他对面,萧荆怀抱一下就空了,他捻了捻指尖,上面还带着小姑娘的温软。
他说的玉牌是上次在御景楼硬塞给姜芙的,代表着萧家三爷的身份,旁人见了就知道姜芙是他萧荆护着的人。
若今日戴了,林雪燕和林贵妃也不敢当众刁难她。
“太贵重了,我该还给三爷的。”
姜芙语气略急,她不想收萧荆的东西,尤其上次在御景楼萧荆拿出玉牌,众人胆怯的反应都被她看在眼中。
这一定是极重要的东西,她哪里能收呢。
小姑娘杏眼圆瞪,樱唇微微张开,因为着急脸上染了绯色,萧荆指尖又痒了。
他蜷了蜷手指,清咳一声,“给你,你就收着。”
“退亲之事本就是萧家对不住你,日后若有人以此为由头欺负你,你拿出牌子直接打过去便是,打坏了我替你赔。”
他语气霸道,像极了溺爱小辈的家长,姜芙心里热热的。
除了爹娘,还从未有人对她这样好过。
只是她心头又有点涩,萧荆对她这么好都是因为愧疚吗?
因为萧玉璋跟她退亲,所以别人欺负她,萧荆才会帮她出头。
可退亲的是萧玉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才不会跟人打架......”
姜芙撇撇嘴,她未发现自己语气带了撒娇的意味,萧荆眸中笑意更深。
“那我替你打。”
昏暗中,小姑娘的脸通红。
......
“小哥,咱们是不是绕远了呀?”
白杏坐在车厢外面,虽然进宫的路她只走过这一次,可来时明明没用这么久。
而且没说出来的是,她总觉得越走越远了。
云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脸讪笑,“东街那条路惊了马不好走,从西街绕过去快一点。”
“真的?”
白杏拧眉,他们都没从东街走,云安怎么知道不好走?
难道金吾卫有什么传递消息的法子?
“真的真的,咱们马上就要到了,大姐且坐好就是。”
云安头都快点断了,就怕白杏不信。
白杏冷哼一声,“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张脸,比我爹长得都显老。”
云安胸口一窒,若他没记错,白杏的爹都死了十多年了吧。
他可是娃娃脸,三爷都嫌他稚嫩,出任务都不愿意带着他呢。
云安嘴角下垂,想哭。
他容易嘛,为了三爷能抱得美人归,先是弄坏姜家的马车,又硬着头皮在京城绕圈,还被姜四姑娘的丫鬟嘲讽老态。
他没罢工都是感天动地了!
三爷一定要给他长月银才行!
“爷,姜府到了。”
马车在姜府后门停下,小姑娘马上就要下车,萧荆心里很是不舍。
若这条路永远没有终点就好了。
“嗯。”
男人声音冷淡,姜芙不懂他为何又生气了。
看来传闻没骗人,萧家三爷喜怒无常性子冷厉,怪不得别人怕他呢。
姜府低头悄悄吐了吐舌头,但她好像没有那么怕他了。
他会哄她,一点也不凶。
小姑娘要下车,萧荆有再多不舍也不能拦着她。
他摸了摸小姑娘的发包,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回去就把玉牌带上。”
“好。”姜芙乖巧点头。
萧荆眸色渐深,“还有,离萧玉璋远一点。”
“怎......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怕姑娘还害怕,您放心吧,有萧大人在,林学士出不来的。”
“嗯。”
姜芙低下头闷哼了一声,在白杏没注意的地方,她的耳根悄悄红了。
不管是不是巧合,萧荆这次又救了她一回。
她好像没那么怕他了。
因着林学士的事,大房消停了几天。
最近许蕴忙着陪几个哥哥,也没给姜芙下帖子,她和白杏就窝在二房,看看医书制制香。
说起来前几次出门,姜芙还让白杏去医馆买了套银针和几种药材,她开始练习针灸和制药了。
“也不知道夫人会不会医术,她不会是什么神医传人吧?”
姜二爷和秋娘去世的早,白杏也只比姜芙大了一岁,对两人的印象不深。
在她记忆中,秋娘就是个很温柔娴静的女人,姜老夫人不喜她,她也不会往前凑,跟姜二爷关在二房里过自己的小日子。
若不是他们去世后,姑娘从遗物中翻出了医书和香谱,恐怕这些东西要永远压箱底了。
“或许吧。”
姜芙没多想,她已经沉浸在针灸的玄妙中,如果有机会能亲自给人看病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白杏突然告诉她一个消息。
“隔壁好像住进来人了,我刚才从墙根底下过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是吗?”
姜芙在连针灸解毒,整个人屏气凝神,听到白杏的话她随口敷衍了一句。
白杏也没在意,知道自家姑娘沉迷医术,耸了耸肩悄悄退了出去。
隔壁,萧荆站在杏树下,抬头看着头顶黄澄澄的杏子,仿佛还能透过杏子看到小姑娘嘴馋的模样。
他嘴角忍不住噙了几分笑意。
“爷?要不我摘点给姜四姑娘送去?”
小厮趁机献殷勤,被萧荆一个冷眼扫过来,乖乖闭嘴。
萧荆自然也想光明正大送进去,可他的身份目前只能给她惹来麻烦。
再等等......
“摘筐熟透的,悄悄递过去,别让她那个丫鬟发现。”
“是。”
白杏拿饭回来,就拎着一筐杏子,姜芙眼睛圆瞪。
“你摘的?”
白杏差点被自家姑娘的话吓得扔掉筐子,“哎呦我的姑娘哎,您可冤枉婢子了,上次被那边的人骂过,我哪里敢再偷摘,这是在墙根发现的,婢子猜是不是隔壁的邻居送给姑娘的?”
姜芙拧眉,“可是我又不认得他们。”
她到现在还不知隔壁住了谁。
白杏挠了挠头,觉得也是,“可他们给我们送杏子做什么,也可能是送给邻居的见面礼,话说咱们隔壁是长公主府,这京城只有一个长公主吧,就是不知道是谁了,要不姑娘问问许姑娘,是不是之前见过姑娘,所以才送东西?”
姜芙出了两次门,也算有些见识了,或许哪次见过人也不一定。
听闻白杏的话她点点头,取来一张信笺开始写字。
萧荆还不知道自己将要掉马,心里只惦记着小姑娘喜不喜欢吃杏子。
晚上姜芙又做梦了,这次是在树上。
她躺在树干上,身下是悬空的,对高处的恐惧让她紧紧抱着树干,眼圈沁红。
只是那树干,突然间变成萧荆的模样。
她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也环在他的腰上。
有风吹来,萧荆的发尾扫在她的脸颊,痒得她身子微微颤抖。
“乖,别怕。”
男人倚靠在树上,腿抵着树干,姜芙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在耳边安慰,不自然的想挪开。
“嗯!”
她腿刚动了两下,就听到男人闷哼一声。
赛龙舟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会,许蕴的三个哥哥也都回来了。
因着许家是跟小太子一组,许家公子们每隔两日就会进宫一次,皇上专门辟了一个湖出来,给太子练习。
这是太子第一次参加赛龙舟,不求夺冠,但成绩也不能太差。
许蕴跟着几个哥哥入宫,她不耐烦在日头底下看着,带着丫鬟去了摘星殿。
“公主,许家姑娘来了。”
许皇后共有一儿一女,小太子年仅十二,是皇上唯一的皇子。
除了小太子,她还有个女儿。
明月公主听到宫女的禀报,从榻上起身。
她年纪比许蕴还要稍大一些,一身素衣,头上也没佩戴太多首饰,只用根玉簪挽住头发。
只是和她的素净形成对比的是她脸上的红斑,大片的红斑从眼睛蔓延到耳际,衬得她宛如恶鬼。
许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明月公主连忙从宫女手中接过面纱,只是那面纱盖得住脸,却盖不住眼睛,几片红斑还是露了出来。
“表妹怎么有空入宫来了?”
明月公主声音温柔,微微垂着头,不想让脸上的红斑露出来。
许蕴似是看不出她的难堪,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自然是想表姐了啊。”
“促狭鬼!”
明月公主没什么玩伴,旁人看到她的脸都会做噩梦,只有许蕴不害怕她。
许蕴进宫的日子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表姐你不知,最近我又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小姑娘,若你见了也定会喜欢她。”
许蕴拉着明月公主的手跟她说姜芙,还把姜芙送她的香珠给明月公主闻。
“看,这就是阿芙妹妹做的,我知道表姐喜欢玫瑰香,特地给你挑出来的。”
明月公主伸手接过,她虽因容貌有瑕整日关在宫殿里,但帝后宠爱,她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自然练就了一双火眼。
玫瑰香珠入手,明月公主就知这是极品。
“很好闻。”
“是吧!阿芙妹妹真的很厉害。”
许蕴笑眯了眼,明月公主夸姜芙,比夸她还要高兴。
毕竟她可是第一个知道姜芙特别之处的人。
明月公主从未见过许蕴这副模样,心里对姜芙产生了好奇。
“若有机会......”
她想说若有机会见一见那姜四姑娘,但想到自己鬼刹般的脸,明月公主闭上了嘴。
“这玉镯是母后赏赐我的,你替我送给姜四姑娘,她的香珠我很喜欢。”
“好!”许蕴当没听出明月公主的话外音,笑着接过。
两人说了半天话,临近午膳的时候许蕴离开了。
明月公主不习惯在旁人面前摘掉面纱,许蕴来宫里这么多次,都没用过午膳。
她很心疼这个表姐,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要缩在宫殿里,见人都要小心翼翼。
若叶老太医还活着就好了,他医术比谢老太爷还好,说不定有办法治表姐的红斑。
然而叶家满门抄斩已经近三十年,说这些早就没有了意义。
许蕴从摘星殿出来,在宫门口遇到了萧荆。
她和萧荆并未见过几次,更谈不上说话了。
许蕴弯腰行了个礼就要离开,却被男人叫住。
“许大姑娘。”
“萧三爷?”
许蕴表情有些诧异。
他们应该不熟吧?
“赛龙舟那天,许家可定好包厢了?”
许家虽然出了个皇后,但京城显赫的家族多得是。
看赛龙舟最好的包厢早就被人提前定下,许家还真不一定能抢得过。
许蕴不懂萧荆为何会问她这个,一头雾水的点头,“母亲已经定了御景楼的乙字包厢。”
御景楼的包厢分甲乙丙三级,甲字包厢视野最为宽广,可也最为难定,只有三间早就被权贵们抢光了。
就连这间乙字包厢都是许夫人提前半年才定上的。
萧荆了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
“这是甲字包厢的牌子,萧某要比赛用不上,空着也是浪费,许大姑娘可以多请些闺阁好友一起观看。”
“啊?”
许蕴盯着手中的牌子,这下是真的懵了。
萧荆怎么会送牌子给她?
而且还是御景楼最难订的甲字包厢。
丫鬟春雨脑子活泛,想到了一个可能。
“姑娘,您说会不会是萧三爷喜欢您?”
“说什么浑话!他眼瞎了才能看上我!”
许蕴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萧荆不近女色肯定是眼光甚高,自己容貌一般,家世也平平,萧荆怎么会看上她。
不过小丫鬟的话也给她提供了一条思路,萧荆让她邀请闺阁好友,她平日里玩得朋友确实有几个,但能称得上好友的也只有姜芙一人。
难道萧荆真正的目的是姜芙?
许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之前萧荆跳水去救姜芙她就觉得奇怪了。
萧家三爷是什么样的人,贵女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眨下眼睛的,哪里会好心救人。
他救姜芙不是因为离得近,而是他看上了姜芙。
许蕴死死捂住嘴,压下口中的惊叹。
阿芙妹妹那样的美貌性子,萧荆喜欢再正常不过。
只是阿芙妹妹是萧玉璋退过亲的未婚妻啊,差点要叫他小叔叔的,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许蕴纠结的看着手中的牌子,只觉得这是块烫手山芋。
她怎么能把阿芙妹妹那样娇媚的人儿往虎口里送呢。
萧三爷真是个禽兽!
......
姜家大房。
姜瑶和姜琳试着衣服,赛龙舟比谢家的赏荷宴还要热闹,最重要的是京城的郎君公子哥都要参加,是各家女娘选夫婿的时候。
姜瑶挑花了眼,总觉得哪件都差点,衬托不出她的美貌。
“这花样也太老气了,锦绣坊怎么选的料子!”
姜瑶手中的衣裙是个浅绿色的,其实并不老气,只是她看到这绿色就想到姜芙。
若自己有小贱人那张脸,何愁找不到佳婿。
姜瑶眼中恨恨,拿剪刀把那衣裙剪烂心里才顺畅。
“娘,您得早些把姜芙嫁出去了,林学士的身子骨可撑不了多久。”
她要姜芙嫁给糟老头子日日被折磨,当寡妇可不行。
那是享福。
严氏点头,“已经跟你爹说了,等端午过后就设宴请林学士来家里,他见了人自然会来提亲。”
“那就好!”
“我也要去?”
王妈妈过来送信的时候,姜芙忍不住出口询问。
姜家虽然没落了,但平日里也会有人情往来,但这些都跟姜芙无关。
以前大房宴客,她就被要求待在二房的院子里,别出去惊扰客人。
甚至因为管得严,白杏连偷偷出去拿饭都不可能。
姜芙已经习惯被排挤,但这次却出现了反常。
王妈妈作为严氏身边最得用的管家婆子,自然知道大房宴客的目的。
她打量了姜芙几眼,捂着嘴笑了。
“四姑娘这话说的,您是府里的姑娘,宴客当然少不了您啊,晚上您可要好好打扮,千万不能怠慢了客人,说不定啊,今晚过去四姑娘的福气就来了。”
王妈妈眼中充满了调笑。
四姑娘长得美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大爷送给老头子做妾。
说什么从五品的官,进府就是姨太太,可她们四姑娘花一般的人儿,被那半只脚入土的老头子糟蹋,怎么看怎么可怜。
王妈妈心里惋惜,可嘴角的笑却越来越深。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姜芙被踩到泥里了。
夏日的天长,但姜家黄昏刚过就点起了灯。
大房送来了衣服首饰,不仅姜芙连白杏都看出了异常。
“姑娘,大房请的是哪家的客人,竟然这么隆重,而且还舍得给您置办行头了。”
这衣服可是上好的云烟纱,一匹料子就要百两银子,严氏竟然舍得给姑娘做衣服了。
“不知道。”姜芙摇头。
“哎,不管是哪家,大太太愿意让您见人就是好事,就是不知这背后有没有诈,待会儿您就尽管吃饭,旁的别多说,大太太应该不会当着客人的面为难你。”
然而主仆两人这次都猜错了。
白杏扶着姜芙进了大房的宴客厅,就见那厅中坐了个身形干瘦矮小的老人。
屋里点了上百根蜡烛,亮得宛如白昼,将老人脸上的沟壑都照得清清楚楚,自然也照出了他眼中的欲念。
从姜芙出现,林学士的眼神就挪不开了。
“美,真美。”
姜致果然没骗他。
“大伯,大伯母......”
姜芙鲜少与外男接触,即使最亲密的萧荆也从未用这样淫邪的眼神看过她。
她脚步顿在门槛处,不愿再踏出一步。
严氏沉下脸,很是不满姜芙的拿乔,“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来。”
“就是,快带妹妹入座,我看林学士身边就正好,林学士是客人,妹妹作为主家自然要照顾几分。”姜瑶扬声叫人,小丫鬟闻言连忙拉着姜芙坐下。
“我不......”
姜芙不傻,这会儿已经明白了大房的恶意。
只是还不等她挣脱,姜大爷也出声了。
“阿芙,听话。”
姜芙对这个大伯其实并不亲,姜二爷夫妻是横死,连交代遗言都无。
幸好姜大爷良心尚存,没有昧了二房的财产。
可是大房是严氏说了算,对于妻子的冷漠苛待,姜大爷看在眼中却未制止。
甚至在严氏提出将姜芙送给林学士做妾时,他很快就答应了。
上百根烛火齐燃,姜大爷看着自己这个容貌娇艳的侄女,摆起了大伯的谱。
“还不过来见过林学士。”
“......我不。”
姜芙虽然生得娇软,但也不是任由摆布的人。
这个老头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她才不要过去。
姜芙握着白杏的手,匆忙转身就要离开。
姜瑶等今天等了那么久,怎么会轻易放她离开。
“王妈妈,快把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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