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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凤燃阿宝结局免费阅读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番外

一朵高贵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她到底是,没查出刺杀案的真相。此刻,她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不敢随意开口。顾七绝脸色比她更不好看,目光阴沉森寒,更像黑无常了。与此同时,太医署的东院小屋内。轩辕凤燃面前,跪着一戴鬼面具的黑衣人。“主上,属下无能,那西狱守卫森严,属下今晚没能进去。”“不要紧。”轩辕凤燃用银汤匙搅了搅碗里的莲子羹,黑眸毫无温度。“那西狱,今晚还是有人进去了。”说着,轩辕凤燃若有所思。许久,轩辕凤燃黑眸里浮现一抹温柔,浅笑道:“我家阿宝公主很聪明的。”轩辕凤燃与有荣焉,格外骄傲。但黑衣人噤若寒蝉。人屠王的温柔笑意,无论何时,他都觉得诡异。黑衣人离开之后,轩辕凤燃站在小屋门口,沉默望着东院门。不知过了多久,雪又开始落了。扑在脸上,湿冷。轩辕凤燃裹紧了狐裘披风...

主角:轩辕凤燃阿宝   更新:2024-12-26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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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轩辕凤燃阿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轩辕凤燃阿宝结局免费阅读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高贵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她到底是,没查出刺杀案的真相。此刻,她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不敢随意开口。顾七绝脸色比她更不好看,目光阴沉森寒,更像黑无常了。与此同时,太医署的东院小屋内。轩辕凤燃面前,跪着一戴鬼面具的黑衣人。“主上,属下无能,那西狱守卫森严,属下今晚没能进去。”“不要紧。”轩辕凤燃用银汤匙搅了搅碗里的莲子羹,黑眸毫无温度。“那西狱,今晚还是有人进去了。”说着,轩辕凤燃若有所思。许久,轩辕凤燃黑眸里浮现一抹温柔,浅笑道:“我家阿宝公主很聪明的。”轩辕凤燃与有荣焉,格外骄傲。但黑衣人噤若寒蝉。人屠王的温柔笑意,无论何时,他都觉得诡异。黑衣人离开之后,轩辕凤燃站在小屋门口,沉默望着东院门。不知过了多久,雪又开始落了。扑在脸上,湿冷。轩辕凤燃裹紧了狐裘披风...

《轩辕凤燃阿宝结局免费阅读女帝重生,皇叔他独得恩宠番外》精彩片段


但她到底是,没查出刺杀案的真相。

此刻,她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不敢随意开口。

顾七绝脸色比她更不好看,目光阴沉森寒,更像黑无常了。

与此同时,太医署的东院小屋内。

轩辕凤燃面前,跪着一戴鬼面具的黑衣人。

“主上,属下无能,那西狱守卫森严,属下今晚没能进去。”

“不要紧。”

轩辕凤燃用银汤匙搅了搅碗里的莲子羹,黑眸毫无温度。

“那西狱,今晚还是有人进去了。”

说着,轩辕凤燃若有所思。

许久,轩辕凤燃黑眸里浮现一抹温柔,浅笑道:“我家阿宝公主很聪明的。”

轩辕凤燃与有荣焉,格外骄傲。

但黑衣人噤若寒蝉。

人屠王的温柔笑意,无论何时,他都觉得诡异。

黑衣人离开之后,轩辕凤燃站在小屋门口,沉默望着东院门。

不知过了多久,雪又开始落了。

扑在脸上,湿冷。

轩辕凤燃裹紧了狐裘披风,嗅着狐裘沾染的,前主人阿宝的味道。

重伤未愈,指尖开始泛冷,他几乎要站成一尊冰雕时……

东院那扇门,被推开了。

阿宝见到轩辕凤燃的那一刻,小屋里亮着温暖烛火。

而轩辕凤燃,黑眸格外亮。

她悬了一整晚的心,落回了归处。

静静转身关紧了院门,阿宝再回身时,提着裙摆狂奔向他。

他伸开双手,稳稳的,紧紧的,接住了她。

“小阿宝,怕不怕?”

这一问,阿宝便知道,轩辕凤燃看透了她今晚这一招。

“不怕。”

她抱着他的腰,推他进了屋,顺手又关紧了屋门。

“一想到凤燃皇叔你会没事的,我就不怕。”

暖意融融的屋内,阿宝躲在轩辕凤燃怀里,安心道:“小皇叔,父皇下了旨,你无罪。”

阿宝想过,反手栽回裴归尘身上。

但如今,没人会信裴归尘有胆魄,有能力,诬陷大启凤燃王。

若是,栽到帝都各大世家,或朝堂任何一官员身上,都不够有说服力。既如此,阿宝只能把这口锅狠狠扣到万里之外了。

轩辕凤燃驻守北疆时,将蛮族十六部打得落花流水,远远退到了瀚海以北,再不敢轻易靠近大启疆域。

这死仇,足够份量叫蛮族派死士进大启帝都,刺杀储君,诬陷人屠凤燃王。

老皇帝生平最恨那茹毛饮血的蛮族,一牵扯蛮族,自然瞬间在脑海里想象了一出离间大戏。

蛮族胆敢不计代价,派死士潜入帝都。

若真杀了她这帝阳公主,大启储君,老皇帝便再无后嗣继位,只能叫大启帝权旁落;

若没能杀死她,诬陷人屠王,借老皇帝之手杀了人屠王这位对蛮族威慑最大的仇敌,更是美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表明,蛮族依旧对大启江山虎视眈眈。

简直是用铁锤狠狠捶了老皇帝逆鳞。

阿宝不愿再回想,适才那宣室里,如履薄冰的数个时辰。

老皇帝那双龙目一凛,如刮骨刀一般,试图看穿她。

还有顾七绝,那人办过无数大案,她一点小小神色变化都足以引起顾七绝的怀疑,随之招来,顾七绝无止境的追查。

幸好,最终,老皇帝信了那刺客是蛮族派来的。

“这是你说的,惊喜?”

“嗯,生辰礼。”阿宝眉眼微弯,“小皇叔喜欢吗?”

“喜欢的。”

轩辕凤燃活了这许多年,保住了大启疆域,护好了轩辕江山,却还是头一回,被保护。

而且保护他的,竟还是阿宝这个小姑娘。

怎能不喜欢呢?

他心里都要高兴坏了。


“回禀公主殿下,裴大公子的药粉里被恶意掺了毒,导致伤口溃烂,流血不止。”

“什么毒?祛毒了吗?”

“老臣已命医士着手祛毒,先内外服药止血,再剜掉腐肉,重新包裹伤口。只是这毒,十分诡异,见所未见。”

寒风呼啸,阿宝裹紧了狐裘披风,“裴归尘会死吗?”

老太医据实道:“虽然裴大公子体弱伤重,好在此毒被发现得及时,日后好好将养,不会有大碍。”

阿宝心下了然,似笑非笑的扫了苏公公一眼。

苏公公打了个冷颤。

阿宝随即借口准备午膳,打发了苏公公,单独留下老太医。

“此毒交与谢无碍,告诉他,查清来历。”

老太医以为阿宝欲一查到底,替救命恩人裴归尘出气。

不疑有他,当即应下。

但阿宝心里却盘算了许多。

裴归尘前世杀她的七根镇魂钉,手法恶毒诡异,不像来自中原。她重活一世,调查七根镇魂钉来历本就在谋划中,裴归尘此番给他自己下毒,加重她的愧疚感,恰好给了她突破口。

她倒要追根究底,查清这毒和七根镇魂钉究竟来自何处。

这时候,太医们处理好裴归尘的伤口,纷纷退下。

阿宝一进屋,苦涩药味扑鼻而来。

光是闻着,她都要苦得将胆汁吐出来。

而床榻上的裴归尘睡得浑浑噩噩,似乎做了极其可怕的噩梦,喃喃着,“殿下别怕,没事的,没事了。”

阿宝心底冷笑。

淮南裴家大公子,麒麟榜首,不光学问好,剑术也是一等一。

他自幼习剑的底子并不孱弱。

而刺客那一剑算准了,不伤及要害,只是皮肉伤。

裴归尘装孱弱,装得像极了。

前世被骗过一次的阿宝,咬痛舌尖,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这宫城禁苑,稍有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我从小活得如履薄冰,只知人心险恶,我想活,就得送别人去死。”

“但不曾想到,你裴归尘竟不顾性命,替我挡剑。”

阿宝十分配合裴归尘的戏码,在床榻边坐下,握住裴归尘的手,含情脉脉道:“裴归尘你快点好起来,别离开我。”

适时的,裴归尘茫然睁开了眼睛。

他清冷却温柔的嗓音,藏着小心的欣喜,“公主殿下。”

阿宝努力装出关心,“你感觉好些了吗?”

裴归尘的眼睛却亮了亮,满是欣喜,“公主殿下愿屈尊来此探望,在下伤得再重,也会好的。”

阿宝很想演娇羞,但她演得很差劲。

活像面部受损,尴尬抽搐。

诡异的沉默里,她无话可对裴归尘说。

裴归尘却突然问,“公主殿下适才所言,都是真的?”

阿宝诧异,惊愕。

佯装一副内心阴暗面被裴归尘知晓,难堪的模样。

她低下头,“你,你都听见啦?”

“嗯,都听见了。”

裴归尘眼里满是怜惜,似乎比她还要难过,“若能早遇见公主殿下便好了,公主金枝玉叶,生来便该受尽宠爱,活泼娇憨,不该吃一点苦的。”

阿宝曾被钉下七根镇魂钉的眉间、腕骨、踝骨、心口、喉咙,再次袭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她见裴归尘,如见一条见血封喉的毒蛇。

他嘶嘶吐着剧毒信子,而她的后脊骨窜起一道森寒冷意。

大概是阿宝突然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裴归尘蹙眉,只当阿宝怕幼时吃的那些苦头,便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珍而重之的握住了她的手。

似被毒蛇缠住了手,阿宝心底直犯恶心。

她借着端药的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抽回了手。

但阿宝不愿亲手喂裴归尘喝药,只想把整碗药泼他脸上。

一时,她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阿宝:“……”

裴归尘:“……”

阿宝端着药碗,“唉,这药凉了,我再给你热热。”

话落,阿宝起身,迅速出了屋。

却猝不及防的,迎面撞见老皇帝的御驾。

金车华盖,宝马银鞍。


接下来的三天里,她和轩辕凤燃之间,气氛竟变得怪异。

说亲近吧,她膝盖的跪伤是轩辕凤燃亲自照顾的,热敷药贴,做推拿,在他悉心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

说疏离吧,轩辕凤燃不再和她插科打诨,说笑逗趣了。

阿宝搜肠刮肚,想着起话头找轩辕凤燃闲聊,轩辕凤燃却总是轻而易举便避开她的话。

他不知在想什么,整日整日沉着一张脸。

阿宝瞧了,心里闷闷的直打鼓。

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但她总觉得,轩辕凤燃心里憋着一股怒火。

轩辕凤燃轻易不动怒。

但她回想前世他每一回动怒,都会出大事。

阿宝不禁猜测,这次轩辕凤燃会做什么来熄他这怒火呢?

离赏梅宴越近,诸位世家子弟的动作频频,东宫乱七八糟的事便越多。

阿宝借了受伤的由头,赖在太医署休养。

三日后,阿宝膝盖的跪伤,果真恢复得只剩些许酸疼。

而赏梅宴,也如期而至。

这日一大早,温贵妃便派了人进东院,侍候阿宝梳妆换衣。

一通繁琐的折腾,足足折磨了阿宝半个时辰。

之后,阿宝乘着皇太女软轿仪仗,浩浩荡荡前往御极殿。

但仪仗经过昆明池时,却被拦下了。

“微臣宣长渡,求见帝阳公主殿下。”

阿宝撩起软轿纱帘,冷眸扫过拦路人,宣长渡,平越王世子。

他身着藏蓝暗纹华服,玉簪束发,眉眼清俊温和。

阿宝觉得这位平越王世子不像贵胄子弟,倒更像邻居家自幼一道长大的兄长,平易近人,叫人很难生出敌意。

于是她挥退禁卫军,叫宣长渡上前来。

“平越王世子?”

“帝阳公主殿下。”宣长渡拱手作揖,“微臣斗胆拦下殿下仪仗,是有一事相求。”

阿宝颇好奇,“有事求本宫?你说来听听。”

宣长渡倒也直接,“自古婚姻之事,讲究两情相悦,微臣对公主殿下只有敬仰,并无男女之情。请殿下,落了微臣的玉牌。”

此番东宫大选,所有参选世家子弟的姓名,生辰八字,家世,悉数刻于玉牌之上,放置在御极殿内。

落了玉牌,便意味着落选。

阿宝一言不发的摩挲着手里的金绣团扇,敛眸沉思许久。

“谢侯府的谢无碍,少年俊秀,英姿飒爽,颇有意趣;江南王嫡子萧云峥,骁勇善战,武功卓绝;镇西王世子赵川策,风度翩翩,多金阔绰;伽罗国王子白哲姿容绝世,善诗词歌赋,还有其他品貌不凡的世家子弟……”

阿宝细细品评道来,末了,淡然反问宣长渡,“宣世子何以觉得,你定然是本宫夫郎的人选?”

这一问,问得宣长渡面红耳热。

确实,大选结果未出。

他这一贸贸然拦驾,自请落选,倒显得公主殿下非他不可。

宣长渡仍维持着拱手作揖,“殿下容禀。”

“殿下乃帝国储君,选夫是皇族家事,更是大启国事。家世,容貌,德行,皆要千挑万选,但这其中,又以家世最重。”

“微臣并非自傲,微臣只是相信,殿下玲珑七窍心,必然将如今朝堂乃至藩疆局势看得一清二楚。”

阿宝轻摇着手里的金绣团扇,轻声嗯道:“继续说。”

宣长渡强装镇定,说道:“平越王府掌控着楚、越等八州之地,水系众多,握着大启最强大的水师军队。若微臣入东宫,便是公主身后的一大助力。且,平越王府距离帝都遥远,在帝都根基不深,若想从藩王成为帝都高门世家,便只能依靠公主。”


阿宝在轩辕凤燃怀里仰着头,趁此良机,撒娇蛊惑道:“既然小皇叔喜欢,那,那枚银黑玉戒,小皇叔戴嘛?”

银黑玉戒正藏在轩辕凤燃的袖中,沉甸甸的。

他几乎要问,小阿宝你知这玉戒的无名尺寸,是何意思吗?

突然,宫城内响起了打更锣声,已近卯时。

这一整夜,小姑娘紧绷着心神,从血淋淋的刀尖走过。

天都快亮了,她得赶紧好好睡上一觉。

轩辕凤燃拦腰将怀中人抱起,阿宝下示意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着他胸膛低声惊呼。

“凤燃皇叔?!”

话音未落,她已被轩辕凤燃摁进了床榻。

而轩辕凤燃抬手扬起绒被,将她和他一道盖得严严实实。

他哑声哄着她,“睡吧,不管何事,明日再说。”

但阿宝睡不着。

她的脾性是追根究底,行事作风更是精益求精,追求完美。

今夜这一出,她筹谋良久。

久经大案的顾七绝没看透她,她甚至骗过了老皇帝,但轩辕凤燃却对她的安排,了若指掌。

哪怕只是为了下次做得更好,她也必要问明白的。

“凤燃皇叔,你怎知,我今晚有谋划的?”

阿宝郁闷,“你是如何一眼瞧出,我谋划里的破绽的哦?”

躺在她身侧的轩辕凤燃,突然转过身,沉默盯了她眼睛许久,末了,指腹抚过她的眉睫。

“小阿宝,你每回动杀念,眉睫总是很轻很轻地往上挑。”

阿宝震愕。

只是因为,她的眉睫往上挑?

这小动作,就连她自己没发觉,但轩辕凤燃竟如此清楚?!

她愕然愣住,久久缓不过神来,而轩辕凤燃大手一揽,稳稳将她揽入他的怀中。

头顶很快传来轩辕凤燃哼起的歌谣,调子格外舒快。

阿宝知道轩辕凤燃故意在哄她睡觉,她不想睡的,她还有许多一律要他解答,但他的嗓音低沉,仿佛带有魔力。

被窝里暖得很,身侧传来轩辕凤燃这个大男人的暖意体温。

渐渐的,阿宝紧绷的心弦一放松,便被困意席卷。

浑浑噩噩的,她陷入了一场黑梦。

那是前世她登基那一年,在太极殿那方帝座上,她坐得很不稳当。特别是,当各疆藩王准备就任,远离帝都朝堂的掌控时。

裴归尘劝她杀掉轩辕凤燃,而她,确实也动了念头。

鸩杀轩辕凤燃,永除后患。

那一晚恰是中秋团圆夜,满天繁星,圆月高悬。

她借着皇族家宴的名头,设了死局,邀皇叔轩辕凤燃入宫。

那时,她和轩辕凤燃已许久未见。

两人在满堂花醉里,相对而坐,却无多少话可说。

倒是久未入宫的轩辕凤燃,望着圆月清辉下的繁花似锦,问她还记不记得,他们年幼时在宫里玩捉迷藏,荡秋千,放风筝?

在这场梦里,重回前世的当时,阿宝陡然发觉了一些自己曾未注意的。

比如,轩辕凤燃问她时,眼眸装了太多复杂思绪。

就好像,他知道她要杀他。

觥筹交错间,她亲自替他斟酒,那白瓷酒壶是裴归尘特制的,裴归尘亦教了她如何将真正的桂花酿和毒酒,互相调换。

她亲手端了鸩酒给他,言笑晏晏。

凤燃皇叔,过几日您便要启程前往北疆了,侄女以这一杯桂花酿,为您践行。

轩辕凤燃接过了酒杯。

沉默良久后,他笑着问她,小阿宝当真要皇叔饮这一杯?

她眼眸微暗,沉默了一瞬。

但也就只是一瞬,随即,她抿唇轻笑着回答。


成也死士,败也死士。

当初他谋划暗杀阿宝这个东宫主君之时,看重的便是那死士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可当废棋。

但一个来历不明的刺客,却也方便了编造刺客来历,将刺客背后的主谋,狠准稳地栽给万里之外的蛮族。

但,既然刺客死讯提前疯传。

那么,如今,毒杀刺客的那人,还是轩辕凤燃吗?

“你适才说,公主答应温贵妃,只给我一个东宫侧夫之位?”

“是的。”苏公公斩钉截铁道:“老奴亲耳所闻。”

若在寻常人家,这侧室,便是妾室。

裴归尘眸底一凛。

哪怕阿宝是天家皇族,皇孙贵胄,他裴家之子,亦绝不为侧。

苏公公苦心劝道:“大公子,咱回屋歇着吧。您这剑伤未愈,可别再着凉了。”

他此行,是打着替公主探望救命恩人的旗号来的,特意来向裴大公子通风报信。

不曾想遇上刺客暴毙,西狱虎卫四处搜查,他只好留在西院。

原本一直担心被公主发现,然而公主今夜,根本没回西院,独留裴大公子在院中等了一整夜。

“就在这等。”

裴归尘喉咙干哑又苦涩,其实已着了凉。

但他偏要等着,偏要看看,阿宝那小姑娘究竟何时来看他。

这些日子,她亲昵喊他裴哥哥,她分明那么喜欢他。

就和曾经记忆里的一样。

但是,裴归尘心里到底有一处,很不安,

满城疯传,公主殿下屈尊降贵,亲临太医署,照顾救命恩人。但事实上,他知道,她日日亲近的,是那个轩辕凤燃。

一想到风光霁月的公子只能为侧夫,苏公公便忧心忡忡,“大公子,当真不用打听殿下的答案吗?”

帝阳公主最喜欢的东西。

只要给出了正确的,或者最接近的答案,便名正言顺夺下了东宫储君,公主殿下的正夫之位。

裴归尘本是胜券在握,但未曾想,阿宝竟轻而易举便放弃为他争取,任由温贵妃用一个侧夫位置羞辱他。

既是如此,他无需去夺那写着答案的卷轴,他也可以堂堂正正写出,阿宝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翌日一大早,阿宝昏昏沉沉醒来。

睁开眼,额头盖着一块湿润的帕子,想来是替她降温的。

而轩辕凤燃正靠着床榻边沿,和衣而眠。

她愣了愣,随即无声轻笑。

风流名声在外的轩辕凤燃,谁能想到,明明可以同床共枕,对她,却谨慎小心的守着男女之防呢。

阿宝做了一夜噩梦,浑身酸疼无力,只能牵住他的袖角,轻轻扯了扯。

没想到,轩辕凤燃竟一下子惊醒了。

惊呼,“阿宝!!”

话落,见她全须全尾躺在床榻上,这才恍然松了口气。

“还难受吗?”说着,他伸手取下她额头的湿帕子,顺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还好,退烧了。”

阿宝一瞬不瞬地盯着轩辕凤燃的黑眸,想起前世那件事。

她一直是个心硬的,但那一回,鬼使神差的,在轩辕凤燃即将饮下那杯鸩酒时,她出声拦了。

她举杯的手在抖,凤燃皇叔战功赫赫,用这小杯子太无趣了。

他黑眸沉沉地看着她,蓦地,轻轻地笑。

她心有余悸,摘下鬓间金钗,在白瓷瓶身上刻了一行字。

她送上桂花酿时,对他说。

皇叔,你这一去北疆,怕是要许久都喝不到帝都的桂花酿了。

侄女送凤燃皇叔一壶桂花酿,望凤燃皇叔,多想着咱们轩辕皇城里一到秋日,便满宫城飘香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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