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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雪上眉间陈阿丘江柳小说

煜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眼却是低了下去。两人漫无目的地看着花灯,眼睛四处扫着周边。很快,路边的一个簪子铺上,一柄银纹桃木游鱼簪吸引了阿丘的注意。脚步停顿片刻,他匆匆赶了过去,生怕晚了就被人买去,甚至都未顾及到前边的柳心。搁那儿磕着瓜子的摊主见着有人来,即刻站起身子,换上笑脸:“来看看,来看看,客官肯定是来给心上人买簪子的吧?”他拿起那柄簪子,问道:“多少?”“啊,客官真有眼光,那可是……”“多少?”他不耐烦地挥手,继续问道。“二两银子。”话一说完,他便想要去掏袋子。“老板,这多少也有些贵了吧,不就是镀了点银的木头片子吗?八百文,不能再多了。”忽然,追上来的江柳心贴了来,靠在了阿丘的臂膀上。“诶?小姑娘,这簪子可是有工艺的!怎么能说是木头片子?”“五百文!”...

主角:陈阿丘江柳   更新:2024-12-2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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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丘江柳的其他类型小说《霜雪上眉间陈阿丘江柳小说》,由网络作家“煜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却是低了下去。两人漫无目的地看着花灯,眼睛四处扫着周边。很快,路边的一个簪子铺上,一柄银纹桃木游鱼簪吸引了阿丘的注意。脚步停顿片刻,他匆匆赶了过去,生怕晚了就被人买去,甚至都未顾及到前边的柳心。搁那儿磕着瓜子的摊主见着有人来,即刻站起身子,换上笑脸:“来看看,来看看,客官肯定是来给心上人买簪子的吧?”他拿起那柄簪子,问道:“多少?”“啊,客官真有眼光,那可是……”“多少?”他不耐烦地挥手,继续问道。“二两银子。”话一说完,他便想要去掏袋子。“老板,这多少也有些贵了吧,不就是镀了点银的木头片子吗?八百文,不能再多了。”忽然,追上来的江柳心贴了来,靠在了阿丘的臂膀上。“诶?小姑娘,这簪子可是有工艺的!怎么能说是木头片子?”“五百文!”...

《霜雪上眉间陈阿丘江柳小说》精彩片段

眼却是低了下去。

两人漫无目的地看着花灯,眼睛四处扫着周边。很快,路边的一个簪子铺上,一柄银纹桃木游鱼簪吸引了阿丘的注意。

脚步停顿片刻,他匆匆赶了过去,生怕晚了就被人买去,甚至都未顾及到前边的柳心。

搁那儿磕着瓜子的摊主见着有人来,即刻站起身子,换上笑脸:“来看看,来看看,客官肯定是来给心上人买簪子的吧?”

他拿起那柄簪子,问道:“多少?”

“啊,客官真有眼光,那可是……”

“多少?”他不耐烦地挥手,继续问道。

“二两银子。”

话一说完,他便想要去掏袋子。

“老板,这多少也有些贵了吧,不就是镀了点银的木头片子吗?八百文,不能再多了。”忽然,追上来的江柳心贴了来,靠在了阿丘的臂膀上。

“诶?小姑娘,这簪子可是有工艺的!怎么能说是木头片子?”

“五百文!”江柳心瞪着眼睛,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也不管摊主说些什么。

“一两银子!”摊主咬牙,恨恨地看着这个破坏了他好生意的小丫头。

“三百文!不卖我们可走了!”江柳心才不吃他这套,拉起这个夯货就要往回走。

阿丘犹犹豫豫的,却只能被江柳心拽着。

“诶诶诶,算了算了,八百文给你们了!”那商户显然是没辙了,只得交出这柄小木簪。

“五百文!”江柳心还想压一压价格,却见那商户非常坚决地死咬着八百文不松口,几个回合往复,她知道已经压到了底,便不再去争价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着这柄簪,阿丘显然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对着这个小簪子傻笑。

“让我猜猜,你这么想买这柄簪子,不会是为了给哪个心怡的小丫头片子吧?”江柳心掐了一把他的腰,故意调笑道。

“没……没有!”阿丘下意识的否认,却又忽然地沉默着点头。话诶!”跟着轿子的仆从笑着,一路发着喜糖。

有钱的地主老爷们不愿意放了这个攀交的机会,哪怕入不了进士举人老爷们的脸,江蒋两家如今可是蒸蒸日上的,两家联姻的喜气来沾沾的也是没差的。

而穷的乞丐博一个吃食,领了糖还会磕上俩响头,口中不断道上几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惹了大家一阵哄笑。莫要瞧不起这些乞丐们,每逢到婚庆,他们的吉祥话是说得最好听的。

江柳心捂着胸口,那沉寂的心,不断地跳着,激烈又铿锵。哪怕扶着轿子,努力调整着坐姿,也都难以抑制这种心头传来的不安。她茫然失措,甚至不由自主地落下了泪。

“怎么会这样?”听着轿子外热热闹闹地庆贺声,她喃喃道。

斩下了跟上来的捕快的脑袋,陈阿丘喘着粗气。逃亡多年,这样的奔跑早已习惯,但他未想到这几个捕快,居然也是耐力奇佳,一路多次换位转位,都没能逃掉。

打?这十来个人,还都是好手,怎么打得了?刚侥幸暗算了一个,几乎是极限了。

不过他们的暗器也是耗得差不多了,接下来逃跑,或许压力小些。

陈阿丘看着身上汩汩涌血的伤,苦笑了几声。

自我安慰罢了。

入了大堂。蒋家请了年长的大儒亲自主持婚礼。江柳心透过那层头盖,望着面前血红色的大堂。

她感觉到难以言说的压抑,就像是即将失去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

但随后,江柳心只能无奈地自嘲一笑,呵,能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呢?明明早已经失去了啊。定然是成婚太紧张了吧。

仪式不断进行,一直进行那最广为人知的三拜礼,没有一点意外,顺利得和这片土地的绝大部分的婚礼一样,既没劫婚的情节,也没逃婚的戏码。

“一拜天地!”

“当!”一刀劈开致命的一剑,陈阿丘面色阴沉,状态越来越差。身上的伤不断涌出鲜血,挥下的每一刀都几乎透支了他所有肌肉的力量。<
个老太太也行啊!

可如今,最疼爱的这个女儿倒在了雪地里,也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只能垂着泪,祈祷她早日醒来。

蓝衣的大夫一边把脉,一边观察着江柳心的面色神态。许久,才说道:“雪夜受寒,又受了惊悸,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温养个几月就成。怕就怕在肝郁气滞,得了心疾。现在,令媛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估计不久就能醒来了。只不过醒后,莫要再去做些刺激她的事儿。”

说完,大夫站起身子,唤来学徒,准备去为江母拿药。

江父在房外等着,见了大夫出来,忙迎了上去:“薛大夫……”

薛大夫抚着自己的白胡子,打断了他的说话:“令媛的病情大体是稳定了,不久就能醒来,日后只需调理几月便可。也未遭歹人侵害,放心吧。”

“我真担心会是蒋承业算计……”

“蒋家人风评还是好的,蒋少爷也是个才子,不要多想了。女儿大了,这些事情该过去就过去,不要多嘴,平时好好看顾令媛,过好当下的日子。”

江父朝着薛大夫一拜,却被他抬了起来:“受不得,受不得。”

“薛大夫言之有理,这次多谢您了。”江父低着眉,这靠五十的老书生,第一次感到了人生的无助与迷茫。

能怎么办呢?日子得要过下去。

他领了药,送走了大夫,忙了一上午,却又迎了新客。

“伯父好,我听柳心生了病,特来看望,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蒋承业一身青绿,领着俩家仆登门拜访。两家仆手里各自抱着一盒补品,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江家的台上。

“来来来,小蒋请进,送什么补品啊,显得生分了。”江父换上笑脸,摊开手迎着他进门。

走入堂中,只见壁上挂着山水鱼虫画,正中的实心桃木椅端端正正地摆在桌边。几束梅花与一碗青苔,点缀着些许严肃的场景。

落座之后,等那俩家仆倒了茶水,蒋承业又遣了他们回去。他一边刮着茶沫子,一边笑道:“伯父
,这臭当官的不是好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倒是这陈丘刀,据说是因为自己在青楼看上的姑娘被逮了过去,才一怒为红颜哦!”

“要是杀了那狗官,自己带着那姑娘走了也就算了,勉强也算个侠客。结果他上去就把那府上的几个美姬全部享受了一遍,又全部剁成了肉泥,说什么‘一朝舒服成绝迹’,啧啧啧!”

登时,那翩翩少年郎的形象轰然倒塌。

江柳心如造雷劈,一时间目瞪口呆,不能吐出一字。

“府上那些护卫当真笑话,一群人打不过一个,只能看着那陈丘刀杀得血流成河。也亏那知府夫人年老色衰,逃了……”那老店家还在絮絮叨叨讲着这些自认有趣的江湖传闻,却不曾想眼前的这位客官已经听不下半点了。

这时候,那老头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眉眼,却见这个衣衫怪异的浪子扶着墙,泪眼婆娑。

“这……决计不可能,不可能!这陈丘刀是我的旧识,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她木木地站在门口,尽管一切的记忆都在告诉自己,阿丘不是那种人,但却又不自觉得瞎想。

“看你的样子,是他的老相好吧?多少年都没见了?江湖人都浪惯了的,估计早把你忘了!”店家来了兴致,从抽屉里掏出了烟管子,抽起了旱烟,“什么侠客,呸,老头我在这开客栈十多年,一来就是抢抢砸砸,全凭他们兴趣,啧啧啧!风流啊,痛快啊,文绉绉的说辞,不过就是一些地痞流氓罢了!”

是了,都过去九年了。

她不禁想起了那个木愣愣的汉子,那个想当大侠的小樵夫。

那纯朴的模样,一点点被血光笼罩。仔细想来,她甚至已经忘了阿丘的声音,就连面容,也都那么模糊了。

就像是通缉令上的廖廖几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客栈。

风怒吼着不甘,雪飘零着无奈。眼前黑白的一切,似乎要构筑一场冬的幻梦,破碎、凄惨,毫无意义。

只是,枯枝被雪压弯、折断。江水被冬
茶盏,冷声说道,“我可不关心什么陈阿丘陈丘刀的,我在乎的自始至终都是心儿!有蒋家庇佑,她不会被牵连,江家也不会,甚至那老樵夫一家——看在您面上,我也不会伤害他们。”

“但是,蒋家保不住陈阿丘。更何况……”他的声音像是窗外的寒冬一样冰冷刺骨,那双眼睛里,是一种极强势的占有欲,“我要让陈阿丘死!”

听到蒋家会出手保住女儿以及两家,江父叹了一口气,只得欲言又止。他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或许流言中那些杀姬妾的事情是假的,但知府却是真死了的。

杀害朝堂命官,这可是要凌迟的大罪,这不可能保的……

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这种桥段自古有之。作为江柳心的父亲,他不可能干预这里头的因果。

尽管他很厌恶城府极深的蒋承业,却也不得不说,到底人家还是念了旧情。

重新拿起茶盏,蒋承业又恢复了笑容,只是那笑里,多少带了些尽在掌握的轻蔑:“我和心儿成婚的消息,我会放出去。他若是个有胆的,自然会回来劫这婚事。若是个怂包?那也省得我麻烦了。”

他一茶饮尽,转身施礼后便匆匆离去,仿佛来此也只是为了告知这一个消息罢了。

而此刻江父的茶碗里,却是一口未动。他抚摸着茶盖上的纹理,感受上面命运的轨迹,只得闭上眼,久久不能语。

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皮肤上的皱纹让其忽然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年龄——一个除了叹息就是叹息的年龄。

上午薛大夫才说要好好看顾,结果下午和蒋承业说完,还得要谈这婚娶之事。这当父母的,难啊!

9.

江柳心苏醒后,失魂落魄,无语长久。一家人守在她的身边,默默担心着。

恍惚了小半日,她才依稀想起了些许事儿。

“小燕,把我那支银纹游鱼簪拿来。”她空洞的眼,像是已经不再栖息着灵魂。张开干涩的嘴,吐出一句话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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