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萧宁熙上官清是古代言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在大梁,有位霸气归来的燕王,从西北战场踩着风霜凯旋;而江南烟雨朦胧中,走出了首辅家那位温婉如柳的小姐。按理说,这俩人背后的大佬可是死对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瞪眼。燕王一开始还傲娇地吐槽:哼,那老狐狸的女儿能好到哪去?可谁能想到,剧情反转太快,最后他竟然乖乖认栽,无奈笑道:哎,本王这回是真的怕老婆了!...
主角:萧宁熙上官清 更新:2024-12-16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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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江山为谋,凤唳九天爆款热文》,由网络作家“一诺重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宁熙上官清是古代言情《江山为谋,凤唳九天》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在大梁,有位霸气归来的燕王,从西北战场踩着风霜凯旋;而江南烟雨朦胧中,走出了首辅家那位温婉如柳的小姐。按理说,这俩人背后的大佬可是死对头,见面不是吵架就是瞪眼。燕王一开始还傲娇地吐槽:哼,那老狐狸的女儿能好到哪去?可谁能想到,剧情反转太快,最后他竟然乖乖认栽,无奈笑道:哎,本王这回是真的怕老婆了!...
容彻打量白飞声一眼,没功夫与他细谈,嘱托将士们砍断脚镣把他捞出来带走。随后他继续带领众人进入下一个房间,又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一面墙内悬挂一幅棋盘,另一面墙上有一扇小窗。
白飞声连忙跑到小窗跟前,向里面喊话,“童老三,你可在里面?”
“我在!”里面传出焦急的回应,“老白?”
白飞声急步走到容彻跟前,恳求道:“这位大人,吾老友困在窗后,烦请救他出来。”
容彻纳闷道:“这天香阁搞什么名头,净是把人藏在墙壁中。”说罢招呼将士推墙救人。
等众官兵将被称为“童老三”的人救出后,隔壁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
容彻眼睛一瞪,忙推门跑到下一个房间,打斗之声还在隔壁,他忍不住大喊萧宁熙的名字,破门而进,果然见燕王正护着宋小姐与黑衣人搏斗。
将士们一拥而入,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不敢恋战,纷纷逃窜。
燕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单手撑着墙壁大喘气,上官清站在他身后,靠着墙壁,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
“宁三,宋小姐,你们有无受伤?”容彻走到燕王跟前问。
燕王摆摆手,示意他们还好,他忽然想起一事,立即道:“乐平山四贤被困于此,快去找人。”
话刚说完,白飞声、童老三扶着刚从隔壁“书”房墙壁内掏出来的老者,三人缓步走到燕王跟前,弯腰鞠躬答谢救命之恩。
萧宁熙扶起三位老者,道:“还有一人在何处?”
“一准儿在宋小姐靠着的那堵墙后。”容彻抢先答道。
上官清微怔,连忙站直身子,走远些。
官兵们拆墙经验上涨,三下五除二推倒墙壁。
只见墙后一桌一人,那人正提笔聚精会神的作画,丝毫不受周围嘈杂之声的干扰,若置身事外,遗世独立之风山高水长。
上官清颇为好奇,移步到断墙之前,细细端详他正在画的竹子,寒飞千尺玉,清洒一林霜,在他停笔蘸墨时,她禁不住赞道:“好画!”
那人抬眸,瞬间脸色一变,手中狼毫掉落在纸上,墨汁飞溅,坏了一幅上乘佳作!
他直勾勾的盯着上官清,心魂俱震,极小声的嗫嚅道:“娘娘......”
上官清听不真切,问道:“您说什么?”
那人忽然收回目光,摇摇头,垂眸不语。
白飞声叫道:“张正甫,别画了,快些出来,见过大梁燕王殿下。”说着,与另外两人合力扶着张正甫翻过断墙。
不过,大梁燕王殿下眼下可没功夫见什么张正甫,他蹲在白衣女子尸体前,仔细探查她的死因。
扯下她的面纱后,萧宁熙瞧她脸面,中等姿色,并未有中毒迹象,瞬间暴毙身亡,如果不是中毒,就是中了暗器。当时他只顾着绞尽脑汁思忖如何脱身,不曾发觉暗器飞来,如今想想有些后怕,倘若暗器的目标是他和“宋启莲”,后果难料。
他眉头一皱,将白衣女子尸体翻转过去,伸出手指摸到她后颈,掌心使出些许内力,一枚飞针立即被逼出白衣女子脖颈,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落地声。
又是青叶针!
他豁然站起来,锐利的眼眸环顾四周,宋启民到底身在何处?莫非他就是阁主?国公宋飞鹰是否牵连其中?
敌在暗,我在明,萧宁熙后背一阵凉意。"
温夫人打量二人几眼,奇怪道:“你俩有点眼生,阿福与阿德去哪了?”
庆泽道:“回夫人话,我们俩是前几日新来的,阿福阿德困倦难耐,叫我二人替他们守灵。”
温夫人冷哼一声,生气道:“混账东西,为我儿守灵是他们的福气,还敢疲倦懈怠,小翠,明天传话,每人三十大板。”
叫小翠的丫鬟连忙称是。
温夫人看向灵堂内孤零零的棺材,心酸上涌,她本就是妾室,如今唯一的儿子又去了,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想到这里,禁不住嚎啕大哭,跌跌撞撞的走进灵堂。
小翠赶紧跟上,扶着温夫人。
温夫人跪扶在棺木上,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口中不停念叨着宋启民儿时旧事。
萧宁熙躲在门后,听了一会儿,觉得温夫人并不像在做戏,她应该不知棺木内另有其人,由此看来,真正的宋启民消失已久,连他的亲娘都被冒牌货蒙蔽,辩不出真假。
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晕过去的家奴该醒了,萧宁熙抠下一块木屑,从门缝中打出去,轻微的一声落地。
门外的高武、庆泽会意,对视一眼,走进灵堂,挡住温夫人及小翠的视线。
庆泽轻咳一声,劝慰温夫人道:“夫人,请节哀,公子在天之灵,看您如此难过,他该多么心疼!”
温夫人听闻此言,更加悲痛,喝道:“出去,都给我出去,我要与我儿子待在一块儿,谁也别来打扰。”
高武与庆泽慢慢向后退,临到门边,高武向门后望一眼,王爷果然不在。
这时,小翠发现灵堂内两个丫鬟似有异样,夫人来了,竟然还靠在墙边呼呼大睡,她走过去,踢了踢两人,小声道:“快起来了,夫人让我们出去!”
高武,庆泽见小翠正要蹲下叫醒两个丫鬟,心里一急,撒丫子往外墙边跑。
少顷,灵堂方向传来小翠和温夫人的高声呼叫,大喊有刺客。
两人不敢停留,加快脚步跑到外墙根,飞身一跃,翻出墙。
墙外,萧宁熙与容彻正在焦急的等待,见高武庆泽全身而退,放下心来。
高武自责道:“王爷,属下和庆泽撤退晚一步,还是被发现了。”
萧宁熙摆摆手,“无妨,引蛇出洞未尝不可,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撤。”
待回到王府书房,萧宁熙吩咐庆泽、高武两人这几日不要出门,免得碰上国公府的人被认出来。
容彻道:“既然死的是假宋启民,那真宋启民在哪?还是说大病一场早已亡故?”
燕王摊开手,手心一枚银针,“你看,熟不熟悉?”
容彻拿起银针,仔细查看,见银针末端微微泛青,恍然道:“青叶针,宋启民!”
燕王点点头,“不错,杀死假宋启民的就是真宋启民,李红玉一介女流,能有什么力气,根本刺不死假宋启民,他的真正死因是飞入脖颈的青叶针,宋启民的独门绝技。”
十二岁时,在一次日常比武中他打赢宋启民,不服气的宋启民约他下学后小竹林试真功夫,当时宋启民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枚银针,说这银针与众不同,尾端泛青,是父亲特地找人给他制作,名唤青叶针,独一无二,说着扬手一挥来了一招飞针穿叶,着实震惊了年幼的燕王和容彻。
“接下来该怎么办?”容彻问。
“引蛇出洞。”
寒食节一过,天气渐暖,草长莺飞,柳枝摇曳,上京城端的是一派欣欣向荣。"
太后从嬷嬷手里取来各家女儿手抄的佛经,坐在萧宁熙身边,一本一本的翻看,忽的眼前一亮,赞叹道:“国公府三小姐宋启莲的字真是一年赛过一年,往年她也是顶好的,但远不及今年,你快看看。”
萧宁熙接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端庄清秀的字迹里隐约透出一股力道,字如其人,这宋小姐大概是外柔内刚的。
他不由得记起梅园初见,看着娇柔的女子,心思玲珑,周身贵气端庄,不愧是国公府出身的千金。
“相比之下,上官良之女上官清的字就差了些,她的父亲乃一代奇才,未曾想儿女平平无奇。”太后微不可察的叹气,平庸倒也不是坏事。
萧宁熙瞥一眼上官清的字,中规中矩,笔触稚嫩,看来是个不求上进的,也不知是怎么把王应坤迷的五魂三道。
“哀家听说,你还救了落水的宋小姐,她品貌端正,贤良淑德,可惜出自国公府......”
当今太后林雁容并非皇帝的亲生母亲,却是燕王萧宁熙的生母。
先帝萧逸中年丧妻,林雁容是续弦,那时萧逸还是镇南王,她嫁入萧家几年未能生出一儿半女,萧逸又纳妾宋欣华,也就是现在的淑太妃,国公的妹妹。宋欣华一入门便有了身孕,很快生下如今的楚王萧宁泽,平时没少仗着有儿子欺负她。
天下大乱,萧逸早有逐鹿中原之心,此时他的大儿子萧宁澜十七岁,骁勇善战,林雁容无子,自入门时便善待萧宁澜,视如己出。
苍天垂爱,后来有了身孕,千辛万苦生下萧宁熙,说也奇怪,萧宁熙出生后,萧逸逢战必胜,加之萧宁熙生的白白嫩嫩,煞是好看,萧逸十分宠爱他。
如果不是萧逸驾崩时,萧宁熙才五岁,现在龙椅上的人……
林雁容摇摇头,天命如此。
燕王不为所动,继续丢花生入嘴,思绪却飘到国公府上,国公宋飞鹰曾救先皇于危难,大梁建国后,封为国公,奇怪的是,国公本人及其子孙们从不参与朝政,似是要将富贵闲人做到底,但宋启民为何又要盗宝印……
念经拜佛的吉时已到,宫人们燃起香烛,摆好供果,太后携燕王跪在蒲团上,太后拿起宋启莲的佛经,又问燕王读诵哪一份。
“皇兄不过来?”萧宁熙问。
太后摇头,“他早就不来了,此时多半在惠妃宫里念经祈福,期盼佛祖赐他一个龙子。”
似是想到早年的经历,太后哀叹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怜八公主,刚生下来便爹不疼娘不爱,听说皇后因为生她失了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哀家去瞧过那孩子,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甚是让人怜爱。不过哀家也不敢多去看她,皇帝多疑,唯恐让他觉得哀家幸灾乐祸。”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燕王不置可否,生在帝王家,多的是身不由己,当年皇帝执意派他镇守西北抵抗北匈,又可曾在意他只有十四岁?
说起这件事,上官良的煽风点火功不可没。他随手选了上官清的手抄佛经。
“你该不是觉得这份经书字数最少才选的吧?”太后一眼看破。
燕王笑了笑,“诵经只讲心诚则灵,佛祖又怎会在意诵多诵少。”说着拿起上官清的经文心里默读。
太后见状不再多言,默默诵起经来。
燕王逐字逐句的诵经,上官清的字无甚特点却也方正清晰,当然贵在字数少,别家小姐的佛经七八页,多的十几页,她的只有薄薄的三页。
读到最后一页时,他眼睛一眯,只见二三段心经中间多了一行字:
文帝十一年,信女左手写此佛经,字迹尚拙,不若右手,然心诚如斯,阿弥陀佛。
这篇佛经居然是左手写的!大概她料到不会有人诵读她的佛经,才写下这么一行字,而且看起来,她右手写的比左手好,那为何不用右手?
这个上官清,有点意思。
太后余光扫到燕王心不在焉,抬手敲打他。
燕王会意,压下心中疑惑,继续诵读。"
上官清欲凑近些看她的状况,被宋启文一把拉住,“不可,风寒易感染,我知上官小姐关心莲儿,但过了病,国公府又怎么跟上官大人交待。”
上官清只好立在原地,关切道:“莲姐姐,清儿来看你了。”
半晌,宋启莲才有气无力道:“清儿来了,姐姐身子弱,不曾想落水便惹上风寒。你离的远些,别过了病气。”
“莲姐姐,风寒不是疑难杂症,只要多卧床休养几日,很快便会好起来。”上官清安慰道。
宋启莲一阵猛咳,好半天才平复下来,声音虚弱:“清儿,这次劳烦你过来,姐姐有一事相求。寒食节将近,按规矩,二品以上官员未出阁的女儿须亲自手抄佛经献给太后以祭典,我又恰好被燕王所救,诚心感激,欲手写整篇法华经献给太后娘娘,可我如今的身子骨……”宋启莲说着便哽咽起来,“我又信不过别人的字迹……”
上官清心里咯噔一下,那男人竟是燕王,幸亏当时未自报家门,依着燕王与爹爹的交情,当时保不齐已被他掐死。
她赶紧道:“姐姐放心,我回府就帮姐姐手抄法华经,待我写好,就差人送过来,姐姐只管养好身子。”
“既如此,清儿,姐姐感激不尽。”
上官清领了差事,也不多做寒暄,毕竟法华经一天两天写不完,全当是她冒名顶替宋三小姐的将功补过。
宋启文亲自送上官清出府,临到大门,他停下脚步,欲言又止道:“上官小姐,我……是否……能唤你……清儿?”
上官清看他一眼,见他耳朵微红,微微一笑道:“自然,名字不过是称号,宋公子可直接唤我清儿。”
“你也别叫我宋公子了,听着疏远,叫我启文……”
上官清打断他,“你年长我几岁,我叫你宋大哥便是。”
宋启文眼含笑意的点点头。
回到首辅府,上官清用过午膳,净手焚香,摒除杂念,潜心抄经。
慧娘端着一盅牛乳燕窝过来,见她抄法华经,诧异道:“法华经七万八千多字,你何苦来哉?”
上官清闻言,握笔的手稍事停顿,接着她放下笔,揉捏手腕,笑道:“咱们慧娘见多识广,连法华经多少字都知晓,了不得,了不得!”
慧娘伸出手指,轻点她的鼻尖,“你呀,就跟你娘一样,爱取笑我。”
说完打开汤盅,莹白如玉的燕窝散发着香甜的奶香,香气洋洋洒洒掠过鼻子,慧娘把勺子放进汤盅,叮嘱道:“趁热吃,吃完再抄,你的诚心定能感动神佛。”
“可我这是给宋三小姐抄写的。”
上官清随口提了一嘴白日宋启莲落水感染风寒一事。
慧娘听完,脸色深沉,深宫大院,勾心斗角的事情无穷无尽,“那你帮宋小姐写,你自己的献经又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两篇经文,同样的字迹。”
上官清喝了一口热乎乎的牛乳燕窝,唇齿留香,满嘴余味,嘟哝道:“我早就想好,届时我用左手抄写自己的佛经。”
慧娘端出针线笸箩,坐在一旁,缝补衣衫,打趣道:“就属你能耐。”
上官清忽然想起前朝皇后之事,问道:“今日宴会上,宋小姐说前朝皇后乃妖后,祸国,可有此事?慧娘听过否?”
慧娘倏然间怒目圆睁,语气裹挟着丝丝怒气:“无知小儿,空口白牙的造谣污蔑,她是见过前朝皇后不成?”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叹了口气,“我哪里知晓皇家之事,只是觉得即使作古之人,也不该被后人泼脏水。”
上官清抿唇,疑惑的看着慧娘,她为何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维护,怪哉。
晚间,上官鸿从军营回来,与上官清一起用饭,上官清想起白日那位“应郎”提到他争取副指挥使之事,对哥哥道:“此次参选副指挥使的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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