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我说:“谢谢,帮我来一杯吧。”
他说:“我调的这杯酒很厉害的。你现在喝了这么多,等下很容易会醉喔。”
反正我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反正我就是来求醉的,我说:“没事,来一杯吧。”
他说:“好的。”他接了一个电话,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神色有些凝重。酒调好后,他让旁人为我倒酒,跟我说了句:“抱歉,我有点事。”就冲出了清吧。
我这句“没关系”还没说出口就已经不见了他的影踪。
不过,酒总算是给我调好了,味道真的很不错。而且他说的也不错——我醉了。
凌晨十二点一过,农历七月七日,恋人双双对对,我一人独自走在在回酒店的路上,刚走到转角处,胃里忽然一阵闹腾,还来不及跑到垃圾桶旁就吐了起来,吐得这满地都是,吐得我筋疲力尽。
酒意一下就醒了几分,我看着路上的“杰作”,心想:“草,麻烦。”但身上只有一包纸巾。环目四顾下,眼前正好有一间便利店,我便穿过马路,去便利店买纸巾。
刚走出便利店,我看到了他——那个调酒师,还是穿着刚刚离开时的那套工作服。他左手擦着脸,右手提着酒,背着背包,边走边擦脸边喝酒,好像在哭——我看到他踩在了我几秒前的“杰作”上,看到他哎呀一声摔倒在地,看到那易拉罐酒瓶摔飞出去,掉在地上,发出“哐哐当当”的声音。
我心想:“草,闯祸了。”马上穿过马路扶起他,他的裤子沾上了我几秒钟前的“杰作”。我道歉道:“对不起了,你没事吧?”
他起身推开我,摸着后脑勺,忽然大哭失声。
我心想:“唉呀!麻烦了!麻烦了!不会是撞伤脑子了吧?”我问道:“你的头没事吧?”
他蹲在地上,没有理我,还是在哭。
我说:“唉呀,你的裤子脏了,不要蹲下来。唉呀,对不起,你没事吧?”把纸巾递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