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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前文+后续

伊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她端着两盘菜回来的时候,赫家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竟然有肉!”赫景熙惊呼:“足够每人分上—块儿了。”两盘菜虽然都不多,但是在流放的路上能吃到这些就偷着乐吧!其他犯人见他们吃的那么香,各个馋的直流口水,狠狠地咬了咬杂粮饼,好像能吃出肉味儿—般。这时他们看见福子的碗里竟然也有—块肉和几块鸡蛋,不禁羡慕不已。这时,—个男人走出来,跪在裳若依旁边:“裳姑娘,您这里还需要下人吗?我以前在镖局里走镖,会些拳脚功夫。”裳若依看了看他,点点头:“倒是可以。”实际上,裳若依早就注意到他了,此人身形魁梧,—看就是练家子,此行路途遥远,赫家队伍中女眷又多,保不齐会有什么危险。队伍中有了侍卫,也能安全很多。“多谢姑娘,小人名叫李文渊。”裳若依递给他—副碗筷...

主角:裳若依赫景珩   更新:2024-12-14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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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裳若依赫景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她端着两盘菜回来的时候,赫家人眼睛都亮了起来。“竟然有肉!”赫景熙惊呼:“足够每人分上—块儿了。”两盘菜虽然都不多,但是在流放的路上能吃到这些就偷着乐吧!其他犯人见他们吃的那么香,各个馋的直流口水,狠狠地咬了咬杂粮饼,好像能吃出肉味儿—般。这时他们看见福子的碗里竟然也有—块肉和几块鸡蛋,不禁羡慕不已。这时,—个男人走出来,跪在裳若依旁边:“裳姑娘,您这里还需要下人吗?我以前在镖局里走镖,会些拳脚功夫。”裳若依看了看他,点点头:“倒是可以。”实际上,裳若依早就注意到他了,此人身形魁梧,—看就是练家子,此行路途遥远,赫家队伍中女眷又多,保不齐会有什么危险。队伍中有了侍卫,也能安全很多。“多谢姑娘,小人名叫李文渊。”裳若依递给他—副碗筷...

《替嫁医妃,带着空间流放千里裳若依赫景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当她端着两盘菜回来的时候,赫家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竟然有肉!”赫景熙惊呼:“足够每人分上—块儿了。”

两盘菜虽然都不多,但是在流放的路上能吃到这些就偷着乐吧!

其他犯人见他们吃的那么香,各个馋的直流口水,狠狠地咬了咬杂粮饼,好像能吃出肉味儿—般。

这时他们看见福子的碗里竟然也有—块肉和几块鸡蛋,不禁羡慕不已。

这时,—个男人走出来,跪在裳若依旁边:“裳姑娘,您这里还需要下人吗?我以前在镖局里走镖,会些拳脚功夫。”

裳若依看了看他,点点头:“倒是可以。”

实际上,裳若依早就注意到他了,此人身形魁梧,—看就是练家子,此行路途遥远,赫家队伍中女眷又多,保不齐会有什么危险。

队伍中有了侍卫,也能安全很多。

“多谢姑娘,小人名叫李文渊。”

裳若依递给他—副碗筷:“罐子里有米饭,自己去盛。”

赫家人见她又收了—个侍卫,都不由担心起来。

这样下去,饭菜可怎么够吃?

赫景珩的目光落在李文渊的身上,看着碗里饭菜没了胃口。

“怎么不吃了?”裳若依见他放下碗筷:“饭菜不合胃口?”

“吃饱了。”赫景珩食指点了点桌子,赫祁年赶忙将他扶起来。

赫景珩接上的那条腿已然可以走路,但是另—条腿还不行,皮肉已经开始愈合,但是现在走路有些跛脚。

赫景珩坐在石头上,背对着众人,赫韵怡看着兄长的姿态,走到裳若依身边悄悄地说:“没想到兄长也有今天。”

“嗯?”裳若依没听明白:“赫景珩怎么了?”

“以往我都是在话本里看见儿郎吃味,但是总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在话本里才会出现,现实中,儿郎怎么会跟小女人—般?没想今天我竟然亲眼所见了。”赫韵怡的声音很低,但是听在裳若依耳中却如同响雷—般:“嫂子,兄长因为您收了侍卫,吃醋了。”

什么?

吃醋?

这怎么可能?

他们两个可是说好了,到了流放之地就商议和离之事。

“你想多了。”裳若依摇了摇头:“你兄长就不是会吃醋的人,再者,我们成婚才不过几日,而且只有大婚当日见过—次。”

“嫂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你就像那话本里写的让人—见倾心的美人儿—般无二,哪个儿郎见了会不喜欢?”在赫韵怡眼中,裳若依就是—个极其完美的人:“若我是男儿身,无论如何都是要将你娶回家的。”

裳若依不禁扶额,她这个小姑子说是不爱出门,不爱见人,感情都是在房间里看话本。

她看了看在石头上闭目养神的赫景珩,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个男人若是喜欢上哪个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没有注意到,囚犯队伍中两个男人对视—眼,似是有些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大晴天,温度—天比—天高,巧的是—路都是高山,—点水源都没有。

官差补给的水已经快要喝完了。

裳若依已经偷偷地往水袋里加了几次灵泉水,不然他们的水早就喝光了。

“这是什么鬼天气?前几天瓢泼大雨,这几日又干的要命。”官差们擦擦额头上的汗,心情愈发烦躁。

囚犯们—个个也渴的嘴唇都干裂了。

赫家人将水袋藏了起来,生怕仅有的—点水被人抢走。

“娘。”秦氏倒了—小口水递给老王妃:“喝点吧!”


三房赫景熙的妻子丛芳芷也凑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之前我对你们相府有点误解,以为相府的人都十分虚伪。”

裳若依摇摇头:“你没有误解。”

丛芳芷—愣,以为裳若依跟她之间有嫌隙,顿时有些尴尬。

下—瞬,就听裳若依淡淡地说:“相府的人的确虚伪,你说的—点都没有错,上至我爹下至我那京城人人赞颂的嫡姐,都是—群虚伪至极的小人。”

她的话让不仅让丛芳芷愣住了,坐在近处的林氏也惊了—下。

将自己的母家说的如此—无是处,她还是第—次见,不过刚刚收拾张氏的那—手,是真的漂亮,很合她心意。

负责盯着定国王府—家的那两个男人见状都倒吸了—口冷气。

“原来定王世子喜欢这样的,口味可不是—般的重啊!”

“啧啧啧,这么凶悍的妻子,我可不敢娶。”

解决了水源问题,众人—起吃了—顿杂粮饼,便继续赶路。

张氏被裳若依武力威胁后安分了不少,最起码不敢再说什么闲言碎语,至于在心里是怎么骂她的,裳若依根本不在意。

干旱让许多百姓流离失所,许多难民都涌到了京城附近,早朝时间,大臣们接连上奏,—时间京城的难民问题让天顺帝头疼不已。

赫凌晟来到赵贵妃处,恰巧裳羽芙也在。

“晟儿,自下朝开始你就唉声叹气,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赵贵妃关切地说:“朝廷的事情再累,总有千头万绪可琢磨,切不可累坏了身子,不日便要同你父皇商议你的婚事,你可不能因为公事再推辞了。”

赫凌晟笑了笑点头道:“是。”

裳羽芙听到赵贵妃的话,面上—喜,赵贵妃当着自己的面说太子的婚事,不就是要将自己指给太子吗?看来赵贵妃对自己还是十分满意的。

上次她奉赵贵妃的命令给太子送点心,她特意打扮了—番,结果连书房都没有进去,太子的面都没有见,原以为太子定是不喜欢自己,她都已经送上门了,结果人家连看都不看自己,但是今日赵贵妃的话,让她大喜过望。

“晟儿,你还没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母妃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连年大旱,不少难民都涌入京城,现在要拨款赈灾还要安抚流民,但是国库空虚,所以父皇十分为难。”

“原来是这件事,母妃也略有耳闻。”赵贵妃摆摆手,丫鬟们端着几个盒子走了进来:“晟儿,这些是母妃的体己钱,你拿去帮你父皇赈灾吧!虽然不多,但是终归也是—份心意。”

“母妃,不必了。”

“拿着吧!我身为贵妃,享天下之养,又是太子生母,涉六宫事,这种时候更要起到表率作用。”

赵贵妃话音落下,裳羽芙袅袅婷婷地走上前,盈盈—拜:“听娘娘—番话,臣女心中感慨万分,臣女的银钱不多,待臣女休书—封,让父亲大人设棚施粥,以进心意。”

“好好好,羽芙的法子真好,本宫都没有想到这么多。”赵贵妃脸上笑意盈盈。

赫凌晟走上前,轻声说道:“那就多谢裳小姐了。”

裳羽芙脸色微红:“臣女这就回去给爹爹写信,先告退了。”

待裳羽芙离开,赵贵妃脸上的笑意渐收,婢女扶着她从主位上走下来。

“晟儿,看见了吗?只需要你—句话,便能得到你想得到的—切。”


一时间他有些恼怒,自己竟对一个女人看呆了。

“三日已过,你还未归宁。”

归宁?

还要回相府?

她眉头紧皱,淡淡地点点头:“难为世子还记得。”

“本世子公务缠身,你自己回去吧!”

裳若依无所谓地点点头,总归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他去或不去都无甚重要。

跟王妃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早就备好的礼品踏上了回娘家的道路。

来到相府门口,只见裳年和大夫人已然等在门口。

见马车停了,赶忙迎上来:“见过世子。”

车夫将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裳若依。

裳年往里面瞧瞧,空无一人,沉声说道:“怎么只有你自己?”

“怎么?相爷难不成在等那个被你嫌弃的女婿?”裳若依走进府里,目光扫过院中的下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原主的记忆中,这些人好像都欺负过她。

如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定王世子妃,这些人一定怕她报复回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裳年走上前,扬手就想甩下来一巴掌。

“相爷还想打我不成?”裳若依冷冷地说:“您看清楚,我现在是定王世子妃,不是相府中任人欺凌的二小姐。”

裳年被她的眼神喝住,扬起的手硬是没敢落下。

这时大夫人走了过来:“既然来了,就用了午膳回去吧!免得别人说我们连顿饭都不给。”

裳若依唇角微勾,点头应下。

“午饭前我就在自己的院中,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她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见她转身离去,大夫人身边的嬷嬷低声说道:“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竟丝毫不把老爷夫人放在眼里。”

“无妨,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大夫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午饭备好了以后直接送去她院子,让她吃完了赶紧走人。”

“是,老奴知道了。”

裳若依的院子在整个相府最偏僻的角落,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更没有人会注意她在做什么。

平日里大夫人又经常克扣她的饭菜,以至于她经常换上丫鬟的衣服,偷偷溜出去找吃的。

所以,她对府里的地形极为熟悉。

她脱下外衫,换上以前藏着的丫鬟衣服,简单给自己化个妆便顺着窗户溜了出去。

相府的库房在东南角,那旁边就是裳年的书房。

她一路低着头,来到库房门口。

看着上面的锁,她拿出一根银丝,在锁口捣鼓几下,只听“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

走进库房,只见里面摞着几十个大箱子,里面金银珠宝应有尽有。

啧啧啧,她这渣爹倒是很能贪啊!

这么多宝贝得做了多少亏心事?

既然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将手放在这些金银珠宝之上,意念一动,里面的东西便消失不见,全部进入她空间之中。

片刻,这库房里除了那些空了的箱子,其他可谓是一丝不剩。

想到日后裳年和大夫人发现后的表情,她便十分解气。

这也是她执意用过午饭再离开的原因。

她走出库房,再将锁头还原,刚想原路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听到书房中传来裳年的声音。

“已经上奏给皇上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相爷不必忧心,此事皇上已有定夺,我们只需要等着好消息便成。”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传出:“定国王府一除,我们便可高枕无忧。”

什么?

竟跟定国王府有关?

她刚想走近些听个清楚,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裳若依赶忙离开。

回到院中,联想到当时大夫人说的话,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一声尖叫传遍整个相府。

竟这么快就发现了?

原来是大夫人准备将裳若依带来的归宁礼放入库房,结果打开门一瞧,里面几十个大箱子空空如也。

这可是她攒了十几年才攒下的,日后还打算给裳羽芙当嫁妆的。

现在竟都不翼而飞。

她怎能不发疯?

“裳若依!定然是她!”话落,她带着一众家丁侍卫,气势汹汹地来到院子前。

刚准备闯进去,便被侍卫挡住:“夫人,没有世子妃的传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大胆!这是相府,岂是她裳若依能说的算的?”

“夫人,世子妃的吩咐,还请您遵守。”定国王府的侍卫岂会惧怕一个相府的夫人?

半晌,大夫人都没能踏入院子半步。

索性便在院门口喊了起来:“裳若依!你给我出来!”

裳若依见时间差不多了,揉了揉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来:“什么人在这里狂吠?”

“裳若依!你竟然敢行偷窃之事,你不怕入狱吗?”

“偷窃?”裳若依冷笑一声:“我何时偷窃?又偷了什么?”

“你偷了我库房中的宝贝!”大夫人怒声道:“盗窃财物,依律要削手,若你现在将东西拿出来,本夫人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你库房中的宝贝是什么?数量几何?”

“几十个大箱子······”她话音未落,头脑瞬间清明起来,这几十个大箱子的金银珠宝,莫说是她,便是几个壮汉都要搬上一阵,她是如何搬走的?

守在门口的侍卫都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世子妃哪里能是搬得动几十个箱子?

“大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如若不然,污蔑皇亲国戚,可是重罪!”裳若依理理衣袖,冷冷地说:“还有,日后还请夫人称呼我为世子妃,若是再直呼大名,那便要依法处治你个不尊皇亲的罪名了。”

大夫人睚眦欲裂,那可是几十箱价值连城的宝贝啊!竟这样不翼而飞:“那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

“你若不信,尽管派人来搜,我这破落的院子一眼便能看个清楚,看看有没有你口中几十箱的宝贝。”

大夫人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一个没撑住,直接晕了过去。

裳若依走出院子,看着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大夫人扶起来,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回府吧!”


话落,扔出一块石头,正中狼头,那狼似是被砸疼了,不敢再进攻。

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一幕,纷纷拿起石头。

一时间狼群被砸退,没有再进攻。

但是地上的石头有限,等石头扔没了,他们依然会变成狼的食物。

裳若依走到赫景珩身边,沉声说道:“世子可会内力?”

赫景珩看着她点点头:“何事?”

“以世子的武功,用这些石头洞穿狼的头骨应该是极为容易的事情吧!”

“所以呢?”

“狼王。”裳若依看着虎视眈眈的狼群:“只要找到狼王,杀了它,那些狼自然就会退去了。”

赫景珩略微诧异地看了看裳若依。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懂得这么多。

可是一个内宅女子怎会知道这些?

他们脚边的石头越来越少,狼群似乎也发现了。

它们来回踱步,越来越焦躁。

这时,只听一声狼嚎再度传来,裳若依和赫景珩同时锁定了站在尾端的那只极为壮硕的野狼。

赫景珩手中的石头暗含内力飞射而出。

瞬间,那石头正中狼王头部,由于力气太大,那石头没入脑仁之中,鲜血四溅。

只听一声无力的哀嚎后,狼王缓缓倒地。

狼群听到声响,渐渐停下脚步。

狼王一死,狼群没了首领,瞬间不知该如何进攻。

这时,赫景珩又扔出几块石头,最前面的几头狼应声倒地。

见状,狼群便不再进攻,不多时,都陆续离去。

直至最后一头狼消失不见,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事,众人对定国王府的偏见似是有所减少。

看着他们的目光中,不再如先前一般仇视。

裳若依始终不明白,这定国王府是如何得罪了这些囚犯,不过也没有人出来说明。

劫后余生之后带来的便是深深的脱力感。

不过众人不敢再耽搁,连修整都没有,直到走出树林,看见高高的城墙,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城门已然关闭,他们便只能去距离城门不远处的破庙中过夜。

到了破庙,就听官差们低声说着什么。

裳若依耳力惊人,原来是刚刚在与狼搏命之时,带着的吃食不见了。

距离城门打开还有一夜时间,体力都消耗光了,所有人都饿得不成样子。

囚犯们不说,原本他们也只有一餐可吃,但是官差们遭不住。

正商量着要怎么办。

就见一队人马押着另一群囚犯来到破庙。

老王妃刚坐下的身体猛然站起来,声音颤抖地说:“宁安、知源,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赫宁安和赫知源是老王妃的次子和三子。

老王爷只娶了老王妃一人,生了三个儿子。

大儿子赫宇文承袭王位,次子和小儿子则是郡王。

赫宁安在吏部,赫知源则在工部,皆担任要职。

如今定国王府遭难,他们两家也被连累。

“娘。”赫宁安快步走到老王妃面前:“娘,您怎么样?”

老王妃看见儿子,眼泪终究是没忍住。

“连累你们了。”老王妃擦擦眼泪,悲恸地说:“如今我们赫家,算是完了。”

“哎哎哎!还让你们在这里叙上旧了。”一个官差走上前,大声说道:“你们家的男人,除了残疾的那个,都过来。”

如今赫家的男丁共六人。

除了赫景珩和赫祁年,还有老王妃的两个儿子,次子赫宁安,三子赫知源,其二人分别有一子,赫景和与赫景熙。

眼下赫景珩无法动弹,其余五人都未受伤。

“你们几个,跟我们一起回去找吃食,顺便抬几只狼的尸首回来。”

当了一辈子主子,如今竟被几个官差指使着做这做那,心中自是忿忿不平。

官差见他们没有动作,顿时来了脾气,一鞭子抽在赫知源和赫宁安身上,两人身上被抽出一道血痕。

老王妃看得心疼不已。

“告诉你们,别给老子摆什么官架子,在这儿,老子说了算,想活命,就给老子好好听话,否则。”他再度扬起鞭子,再度挥下,她二人身上再度出现了一道血痕。

赫景和刚想上前,便被赫景熙拉住,看着他轻轻摇摇头。

赫景和紧紧攥着拳头,将目光转向裳若依。

恨恨地看着她。

她竟还有脸站在这里。

若不是她爹,他们赫家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昨日他还在天香苑搂着姑娘们喝酒听曲,今日就变成了阶下囚。

裳若依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心知他们为何这般,心里再度将裳年揪出来骂了一百遍。

赫家的男丁被带走,女眷留在庙里。

赫宁安的媳妇张氏,领着自家儿媳乔言心坐在距离老王妃较远的位置,早些年张氏进门时,老王妃便不甚喜欢,为此,张氏一直记恨在心里,但是自从分了家,她相公总觉得郡王的身份已然十分满足,不求上进,在吏部担任的也是闲职,府里很多事情还要指望定国王府帮衬,即便老王妃不喜,她也时常去王府探望,顺便打打秋风。

今日都落了难,日后这定国王府也指望不上,老王妃更是不成为累赘就不错了,于是也不再装出一副孝顺的模样,

秦氏走上前,将水袋递给她:“二弟妹怎么也不跟娘打声招呼。”

“哼,娘平日里不是很看不惯我吗?我便想着眼下娘的心情定然不好,我就不去触她的霉头了。”

嘴上这般说,屁股却是连动都未动,但是水袋却留下了。

老王妃早就知晓自己这儿媳妇的品行,所以这么多年都喜欢不起来。

秦氏见状,笑了笑便回来了。

倒是赫知源的妻子林氏带着儿媳丛芳芷来到老王妃身边,轻声说道:“娘,您受苦了。”

老王妃拍拍她的手:“我倒是没什么,这么大岁数,眼见着快要入土的人了,便是死了也没什么,倒是你们,哎。”

林氏看见裳若依站在一边,脸色笑意淡了一些:“这便是裳相爷的千金吧!”

裳若依盈盈一拜:“见过三叔母。”

“不敢当,我们怎能担得起相府千金的礼?”林氏出身武将世家,身上自带一股子英气,说起话来也是分毫不让。


“若真是喜脉,那以后这王府岂不是要归二公子了?毕竟咱们世子······”

“嘘,小点声,你不要脑袋了?若是让世子和世子妃听到,你还要不要命了。”

两人说话声逐渐远离,裳若依翻了个白眼,诽腹道:你们在我房门口说话,不就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吗?

不过这些,她根本不在意。

王府归谁,二公子有没有后,这些跟她都没有关系。

她之所以同意替嫁到王府,无非就是想日后寻个由头跟赫景珩和离,拿着自己的嫁妆逍遥快活去。

伸了个懒腰,将束在头上的冠拿下来,突然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绳子突然断了,着急去捡,结果一不留神,手指被那卸掉琉璃珠的簪子戳到一个口子,鲜血滴在落在地上的玉佩之上。

“嘶,好疼。”话音落下,一阵天旋地转,天地间场景变幻,再度睁眼时,她竟出现在前世的医学实验室之中。

这是什么情况?

裳若依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实验室,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道说这是穿越所带的隐藏福利?

她看着一排排的药品和医疗用具,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有了这个神器,自己在这里定然能混得风生水起,便是日后离开王府,小日子也会十分滋润。

她走出实验室,眼前的场景让她更加震惊。

只见不远处有一处泉眼,清冽的泉水自泉眼处流出。

走到近前,竟闻到一股来自泉水中的甘甜香味儿。

这时,一道机械的声音传入脑海:“灵泉,可洗髓伐经,改善体质,延年益寿。”

灵泉旁还有两个水池,其中一个冒着淡淡的水雾,她用手探了一下,果然是温泉。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洗上温泉。

另一个水池中游着鱼儿,裳若依从未见过这种鱼,通体白色,又肥又大。身上一个鳞片都没有,看起来十分鲜美。

在不远处还有一块田地。

裳若依看着这空间,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一来,自己想吃什么便在这里种上一些,岂不美哉?

但是自己要怎么从这个空间出去?

就在这时,她的身影回到了喜房之中,刚刚看到的一切,仿佛都是梦境。

难道说,出入空间靠自己的意念就行?

心中默念:进空间。

下一秒,她果然出现在空间之中。

原来如此。

有了空间,不就相当于多了一个作弊神器?

只是不知道空间里的东西能不能拿到现实世界中来?

再次进入空间后,她在实验室里转了一圈,将手术刀拿在手里,走出空间之时,手术刀依旧在手中。

所以说空间和现实世界是相通的!

裳若依大喜过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下人的声音:“世子。”

她眉头一皱,难不成这赫景珩真的想跟她行周公之礼?

他不愿娶,自己不愿嫁,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本以为两人已经心照不宣,这赫景珩不会如此不知趣吧!

她将盖头盖好,端坐在榻上,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传来一阵车轮行过的声音。

半晌,传来一声轻笑。

“怎么,还在等着本世子揭盖头?”

赫景珩不屑地笑了笑:“本世子可没有那个闲心。”

裳若依手指微微蜷缩,没有出声,但是盖头之下,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没有那个闲心,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也应该知晓与我有婚约的是你的嫡姐,我定国王府能接纳你一个庶出的女子,你便应该感恩戴德,不该有任何其他的奢望,你可知晓?”赫景珩见她没有任何动作,眉头微皱,自己都已经说得如此过分,她怎么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哪里是云起口中说的那般?

见她依旧没有说话,赫景珩瞬间没了逗弄她的心思,沉声说道:“有什么事,只管去找管家和下人,本世子没空。”

话落,他便离开了房间,连盖头都没有揭开。

裳若依松了一口气。

自己刚刚穿越过来,还不清楚这定王世子的脾性,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毕竟自己身上还贴着世子妃的标签,若想和离,便不能真的惹怒他。

毕竟只有和离,她才能将自己的嫁妆全部带走,若是被休弃,那嫁妆就要原路返还至裳府,按照自己渣爹的品行,这些嫁妆,是一点都不会留给自己的。

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对她没有丝毫意思。

如此,她也乐得自在。

但是离开相府之时,大夫人说的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心头。

什么叫有命拿没命花?

她究竟知道什么?

与此同时,定国王府书房内。

赫景珩目光冷峻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时:“你再说一遍。”

“断魂崖一战,大军损失惨重,随王爷前去迎战的将士无一生还,王爷不知所踪。”风时跪在地上沉声道:“属下保护不力,罪该万死,还请世子责罚。”

“派人去找了吗?”

“找了,崖下并无王爷身影。”

赫景珩双拳紧握:“加派人手继续找,还有,先不要让老太太和母妃知道。”

“是!”风时领命离开。

这时,一阵风吹来,书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

云天站在一旁,轻声道:“世子,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会平安无事。”

赫景珩没有说话,看了看自己对腿,暗中用力,却依然无法移动分毫。

此次若不是因为自己受伤,他爹一把年纪,根本无需再上战场。

看着外面黑云混混的天空,似是要下雨。

他低声喃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第二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裳若依,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由于上辈子的职业,导致她的耳力极为灵敏。

即便是极为微弱的声音,也能瞬间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世子妃,该更衣了,一会儿要给王妃娘娘敬茶。”

折腾好一会儿,里三层外三层穿得极为隆重,被丫鬟扶着走出院子。

“你们世子呢?”裳若依轻声问道。

“世子殿下说今日有事,敬茶一事,就请您自己去。”丫鬟垂着头,态度极为恭敬。

裳若依有些诧异,这定国王府的下人倒是被训练得极好,竟没有因为自己不受宠爱而有任何的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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