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然我真的撑不过去了。
于是我开始追路宴。
看着他时,我会有种错觉,白珩没有离开我,他还在我的身边。
所以不管路宴怎么嘲讽我、捉弄我,我都能忍受。
我给自己建了一个保护罩,一躲就是三年。
挂坠碎裂的那一刻,我的保护罩也碎了。
路宴不是白珩,商懿也不是。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白珩,永远离开我了。
清醒那刻,我发疯了,用力甩了苏妍一个巴掌,抓着她的头发按在地上打。
周围人慌慌张张地要把我们拉开,拉了半天硬是没拉开。
路宴把苏妍拉到他身体后面,呵斥我:“夏南意!你疯了!”
原本在别桌的商懿出现在我前面,帮我挡住了路宴。
路宴看着商懿:“商懿,你别忘了,她可是舔了我三年的舔狗。”
他是在提醒商懿,我只不过是个廉价的、不值钱的舔狗,如果商懿帮我,实在掉面子。
“那是之前。”商懿无动于衷,“现在她说我比你好看,以后要追我。”
路宴额角青筋暴起,似乎不肯相信,大声质问我:“夏南意!这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白珩,觉得自己瞎了眼,怎么会把他当成白珩的替身呢。
他根本不配。
所以我说:“是啊。”
路宴怒不可遏:“为什么!”
我笑了。
“因为,他比你更像啊。”
11
我辞职了。
路宴和商懿疯狂打我的电话,我把他们一起拉黑了。
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我发起了高烧,反反复复,半梦半醒之间,我好像梦到了白珩。
他说:“南意,傻瓜。”
是啊,我真的傻掉了,才会在别人身上找他的影子。
生病的第三天,烧终于退下来了,我也总算有了精力。
我洗了个澡,收拾了下房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