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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当天,她认祖归宗做回长公主 全集

瑾瑾有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站这儿干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像个鬼一样,和你娘一样欠揍。”说完,冷笑一声便扶着腰离开了。咏书脸上带着三分惧意,举止畏畏缩缩的,却在四爷离开后,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容。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露出决绝的表情。刘嬷嬷在午膳前赶了回来。她带回来两个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普通。一个圆圆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另一个长条脸,面无表情。两个丫头一进屋,便跪地磕头。宋谨央问她们叫什么名字。圆圆脸的小丫头说:“王妃,请您赐名。”“你叫素香,她叫素馨。”“素香、素馨谢王妃赐名。”刘嬷嬷叫来小丫头,带两人先下去安置。屋里没人后,立刻兴致勃勃地说起了经过。她到了集市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王妃并未说找哪个交接。只能闲闲地逛着。突然,有人拦住她说话,说他有两个...

主角:宋谨央崔承   更新:2024-12-12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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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谨央崔承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当天,她认祖归宗做回长公主 全集》,由网络作家“瑾瑾有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站这儿干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像个鬼一样,和你娘一样欠揍。”说完,冷笑一声便扶着腰离开了。咏书脸上带着三分惧意,举止畏畏缩缩的,却在四爷离开后,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容。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露出决绝的表情。刘嬷嬷在午膳前赶了回来。她带回来两个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普通。一个圆圆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另一个长条脸,面无表情。两个丫头一进屋,便跪地磕头。宋谨央问她们叫什么名字。圆圆脸的小丫头说:“王妃,请您赐名。”“你叫素香,她叫素馨。”“素香、素馨谢王妃赐名。”刘嬷嬷叫来小丫头,带两人先下去安置。屋里没人后,立刻兴致勃勃地说起了经过。她到了集市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王妃并未说找哪个交接。只能闲闲地逛着。突然,有人拦住她说话,说他有两个...

《和离当天,她认祖归宗做回长公主 全集》精彩片段


“你站这儿干么?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像个鬼一样,和你娘一样欠揍。”

说完,冷笑一声便扶着腰离开了。

咏书脸上带着三分惧意,举止畏畏缩缩的,却在四爷离开后,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容。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露出决绝的表情。

刘嬷嬷在午膳前赶了回来。

她带回来两个丫头,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普通。

一个圆圆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另一个长条脸,面无表情。

两个丫头一进屋,便跪地磕头。

宋谨央问她们叫什么名字。

圆圆脸的小丫头说:“王妃,请您赐名。”

“你叫素香,她叫素馨。”

“素香、素馨谢王妃赐名。”

刘嬷嬷叫来小丫头,带两人先下去安置。

屋里没人后,立刻兴致勃勃地说起了经过。

她到了集市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王妃并未说找哪个交接。

只能闲闲地逛着。

突然,有人拦住她说话,说他有两个好丫头。

她定睛一看,拦住她的,竟然是冯远的徒弟小李子。

她顿时明白过来,不着痕迹地问起详情,好一番讨价还价,匆匆丢下五两银子,拉了人就跑。

小李子嘟嘟嚷嚷的,说卖的太便宜了。

刘嬷嬷却已经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第一件事,便是追着宋谨央问。

“王妃,皇上怎么会送您两个丫头?”

她左看右看,没看出这两个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

相貌普通,木木的,不够机灵。

“你可别瞧不上她们,她们可是虎翼的精英。”

宋谨央郑重地答。

刘嬷嬷神色顿时一凛。

虎翼是大乾最厉害的军队,却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虎翼,他们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

当年的“五王之祸”,最后是先帝出动虎翼才得以平定。

“她们原是暗卫,听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刘嬷嬷心热了。

那敢情好,以后听个壁角,杀个人什么的,再不用动脑筋了。

“你当年也险些进虎翼,倒是为了我放弃了,可曾后悔?”

当年她出嫁,先帝特意把刘嬷嬷给了她,几年后她才知道,看着不起眼的阿留竟然是虎翼的预备军。

“后悔?不存在的!伺候王妃您,可比进虎翼有挑战。”

刘嬷嬷说得认真,宋谨央却哭笑不得。

转念想到小七,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阿留没有说错,谁能想到后宅的阴诡算计,丝毫不亚于战场呢?

“阿留,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崔珏……不是真正的小七。”

刘嬷嬷的笑脸一秒僵住。

刚刚还沉浸在得了两个宝贝的喜悦里,下一秒便彻底受了打击。

她突然想到,王妃读了济远先生的信后,那毁天灭地的痛苦,瞬间怒火中烧。

宋谨央一五一十将济远先生信里的内容告诉她。

刘嬷嬷险些气疯。

难怪皇上要赐人给王妃,怕是也晓得了真相,给人手撑腰来了。

“王妃,阿留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把七爷寻回来。”

宋谨央的眼睛泛起了热潮。

她日思夜想得心都疼麻了,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此事,不可在府里声张。”

刘嬷嬷当然明白。

在没有找到真正的七爷前,万万不能打草惊蛇。

不一会儿,素香、素馨换上府里下人的服饰,再次入屋磕头。

两人打住话头,宋谨央收敛情绪,笑着让她们介绍介绍,自己都会些什么。

素香开朗活泼,立刻开口,说自己会医术,但与救人的大夫不同,她只会下毒解毒。


“住手!”

宋谨央喘着粗气赶到。

上房里,除了崔琥、娉婷和薛至,余下全是下人,主子一个不见。

刚才还说要来劝架的崔琦,压根没见到人影。

宋谨央大步上前,目光沉沉地看着薛至。

“薛编修,把你妹妹放下来,她刚刚小产,受不得寒。你若坚持带她回府,这一路颠簸,只怕她受不住。”

宋谨央的话令薛至一僵。

他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娉婷的身子是否能承受。

他立刻愧疚地看向妹妹。

娉婷冲他点头:“哥哥,你就听婆婆的吧!今儿刘嬷嬷来了三次,次次耳提面命,要下人照顾好我。有婆婆在,你就放心吧。”

娉婷的话像是安慰剂,终于让薛至提着心,微微松了松。

他重新将娉婷放到床榻上,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被褥,最后放下床帏,重新走了出去。

来到宋谨央面前,深深地作了一揖。

“娉婷拜托王妃了。”

刘嬷嬷回了一礼:“薛大爷放心吧,王妃会照顾好县主的。”

崔琥铁青着脸,如铁塔般站在门边,宋谨央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光和薛至说话。

薛至打算离去前,冲里间高声道。

“妹妹,你别怕,就算你想和离,哥哥也有本事养着你。”

屋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薛至狠了狠心,同宋谨央告辞了。

经过崔琥身边时,他咬牙切齿地说:“薛至,你休想!娉婷一日是我的妻,便一世是我的妻。”

薛至冷冷一笑:“你大可以试试看。”

说完,大步闯入风雪中。

宋谨央起身叮嘱了娉婷几句,也打算离开了。

崔琥受不了母妃的冷落,果断拦住她,梗着脖子质问。

“母妃,您就任由外人骑在儿子身上,作威作福吗?”

宋谨央气笑了。

是什么让这几个好大儿认为自己好说话、好欺负的?

宋谨央不再忍让。

她直截了当地回答。

“适才你二哥在我那儿,问了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你们的胳膊肘往哪里拐,我的胳膊肘就往哪里拐。做人,不要太双标。”

说完,便带着一众下人,气场全开地推门而出。

崔琥双目通红,瞬间有了决断。

晚膳后,他避着人翻墙而出,再次来到薛镌的宅院。

夜晚的风很大,吹动宅子四周的灯笼,忽明忽暗。

崔琥的心莫名一紧,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

心底隐隐生出离开的念头,却见薛镌迎了出来。

“姐夫,你来啦!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父亲说了,只要你肯来,日后薛家军就交给你我二人了。”

最后一丝彷徨也没了。

崔琥彻底忽略心底的一缕不安,笑着拍了拍薛镌的肩膀。

“走,喝酒去,咱哥俩好好干一杯!”

汝南王府。

宋谨央御了所有的钗环,散着发坐在梳妆镜前,抚了抚黑白夹杂的长发,终于还是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刘嬷嬷拿起篦子,替她细细了通了通发丝。

“王妃,二爷的事,您真的不管了吗?”

“不管了,都是白眼狼,我只求快些找到小七。”

说完,宋谨央往素香、素馨的方向转了转:“皇上可有消息了?”

两人摇了摇头。

宋谨央的心沉了沉,毫无征兆地又想起了崔理。

“阿留,将柜子里的几件男装拿出来。”

不一会儿,刘嬷嬷抱来十几件男式衣衫,宋谨央一一翻看。

衣衫有薄有厚,式样从披风、到外袍到亵衣,还有鞋袜,应有尽有。

这些衣衫,是宋谨央每日挤出时间,一点点亲手缝制的。


世子崔瑜沉着脸回到院子。

屋里,秦氏低着头,坐在罗汉榻上缝衣衫。

见他进来,立刻放下活计,起身相迎。

眼见世子情绪低落,她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

秦氏是母妃做主娶的。

成亲后,两人也算融洽,一共生育了一子三女,长子崔永华颇得他心,能文能武,是个有用的。

往日里看秦氏,顺从听话,事事以他为先,自己还算满意。

可毕竟家世过低,一旦有事,帮不上自己任何忙。

不像二弟和三弟的媳妇,只消回娘家说一声,就有大把的资源捧到他们跟前。

秦氏见崔瑜始终一言不发,心里直打鼓,神色间越发凄惶。

崔瑜暗暗叹了口气,拉着她重新落座。

“夫君,明日我陪母妃入宫,您且放心!”

秦氏以为他担忧王妃入宫的事,所以主动开口。

崔瑜一怔,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这才目光灼灼地开口:“娘子,母妃年纪大了!她入宫,我不放心啊!”

秦氏刚想回答,入宫是皇上的口谕,岂可不遵?

一抬头撞入黑沉沉的眸子,表面平静,底下却蕴藏着狂风暴雨。

她脑中瞬间涌现一个想法,惊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王妃是爷的亲娘啊!

他怎么可能想向王妃下手,就为了阻挠她入宫?

她被这个想法吓得瞪大眼睛,脸色发白,呼吸急促,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彻底震惊!

不,不,不,不会的,世子绝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几度想开口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可有法子?”

崔瑜眸中透出厉光,追着她逼问。

冷汗顺着她的额角慢慢滑下,双唇止不住地抖动,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她想说不!王妃心慈,向来待他们不薄。

可终究还是败在夫君的淫威之下。

她脸色灰败,神情颓丧,目露悲凉,抖着嘴唇,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巴……巴……巴……豆?”

话刚出口,崔瑜立刻收敛眸中的厉光,恢复老成持重的模样。

呵呵!

别看秦氏平日里小心谨慎的模样,真到下手时,还挺狠的!

“如此甚好!那就辛苦娘子好生照顾母妃!母妃身子不好,你也该时不时地尽尽孝心,亲自做些吃食送去正院。”

秦氏嘴里应声,心中发苦,手脚发软,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颂莲,扶世子妃去小厨房。”

眼见秦氏吓成一滩泥,他掩起眼底的不屑,叫来屋外的丫鬟。

门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颂莲,而是他的长子崔永华。

“父亲,且慢!”

崔瑜眉头一皱,他并不想让儿子参与此事。

下一秒,崔永华淡然开口:“母亲,我想吃枣泥糕,您能为儿子做些吗?”

边说边伸手扶起了秦氏。

看见儿子,秦氏像是溺水的人找到浮木般,死死攀着他的胳膊不放手。

崔永华用眼神安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细心地替她披上斗篷,笑着把她扶到门口交给颂莲,自己则重新返身,在母亲的位置上坐下。

崔瑜脸色阴沉,他疼爱儿子,却并不表示愿意被儿子干涉决定。

崔永华像是一无所觉般,笑着说道:“父亲!有些事,何必脏了您的手?祖母入宫一事,不该是二叔、三叔比您更着急?”

崔瑜闻言眸光微闪,心中大震。

“父亲,您是王府世子,进可攻、退可守。即便明日祖母入宫告了状,皇上就算雷霆震怒,还能夺了爵不成?

只要不夺爵,那这事与您,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他定定地看着儿子,片刻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出生时软软小小的一个,不知不觉间,已长成一棵参天大树,能挑起大梁了。

“哈哈哈!不愧是我崔瑜的儿子!好!咱们父子俩好久不曾对弈,今日不如连战三局,如何?”

“遵命!”

秦氏一出门,立刻打发颂莲先去小厨房准备,自己则站在屋外,将屋里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

刚刚恢复些的血色,一刹那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软软地靠在廊下,任凭泪水哗哗地打湿前襟,转眼凝结成霜。

老二崔琦心里喜滋滋的。

他原本还担心升迁一事,被父王跳崖搅黄。

今日冯掌事亲自来宣旨,说明皇上对母妃很是看重,他担着的心不由放下一大半。

心事没了,就不急着回院子,而是去园子里逛了逛,赏了赏景。

回去的岔道上,意外遇到了老六崔琅。

崔琅脸色不佳,步履匆匆地而来,显然六弟妹又给他脸色看了。

“六弟,冯掌事来宣旨,你没让他们父女俩说说贴己话?”

崔琦停住脚步,同他寒暄起来。

崔琅见是他,脸色缓和下来。

正施着礼,突然听到二哥的问话,顿时心生一计。

既然冯氏不愿陪母妃入宫,那就让母妃也入不了宫吧!

“二哥,冯掌事有公务在身,怎好处理私事?”

崔琦点点头,表示理解。

“那明日不如让六弟妹陪母妃入宫,正好一举两得。”

崔琅没有接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凑到他耳边说。

“二哥,你真的放心让母妃入宫?”

崔琦一怔!

他巴不得母妃入宫!

只要母妃入了宫,在皇上跟前求一求,自己升迁一事绝计黄不了!

他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他放心得很!

“母妃毕竟是女人,是女人心量就小,怎么可能容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多出来一个平妻?哪怕是死人,也不行!”

崔琦一惊!

心猛得一沉。

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光想着,母妃向来替他们谋算,这次也一定如此,却偏偏忘记了平妻之事。

崔琅见他神色有异,打蛇随棍上,继续忽悠。

“二哥,你想想,明日母妃入宫,万一说漏了嘴,把平妻一事往皇上跟前一送……”

崔琦一激灵。

皇上最不能容忍平妻。

到时候,别说升迁了,便是王府的爵位是否能保住,还要看皇上的心情呢!

他焦急万分地脱口而出:“入宫是皇上的金口玉言,岂可不去?”

“明面上的方法的确不行,可万一母妃身子不适呢?”

说完,不等他回答,崔琅淡施一礼,转身离开。

崔琦瞬间石化!

他失魂落魄地走回院子。

刚刚走到围墙边,便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吆喝声。

“下盘太虚,马步必须扎稳,出拳才有力。”

“来,换你,嗯,不错,继续。”

李氏又在指点小丫头们练功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自己是个文臣,偏偏母妃为他定了一个舞刀弄枪的妻子。

两人别说琴瑟和鸣,就是共同语言也少得可怜。

他心乱如麻,连院子也不想回了,顶着风雪,继续漫无目的地踱步。

却忽略了背后一道由热切变黯淡的眸光。

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三弟的院落。

原本想敲门,可犹豫了良久,还是颓丧地放下手,有气无力地离开了。

走着走着,他的眸子刷地亮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转身,脚下生风地向大哥崔瑜的院子走去。


素馨更直接,她说自己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

刘嬷嬷听得大冬天的冷汗直冒,倒是宋谨央乐不可支,笑倒在贵妃榻上。

中宗当真懂她的心思,给了她这么可爱的两个活宝。

素香也痴痴地笑起来,素馨还是面无表情,但眼里却染上了几分笑意。

闹了会儿,宋谨央敛了笑意。

“素馨,去调查一下丽贵人。我总觉得,她想刻意激怒我,背后的用意不简单,只怕不是没脑子了,而是太有脑子了。”

素馨领命而去,不过几个时辰,便得到了消息。

“王妃,丽贵人怀了龙裔。”

刘嬷嬷吃惊之余,不免有些得意洋洋。

“哼!怀了龙裔又如何?王妃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丽贵人以为是皇上的心尖宠,就不可一世,敢得罪您,不是找罪受吗?”

好好的不仅禁足,还被贬了位份。

宋谨央冷笑。

原来如此!

看来丽贵人就想求一个禁足,让她放心地安胎。

拿她做筏子,也要她愿意才行。

她若不在自己身上使计,她便只做不知,但她偏偏惹了自己,自然不能让她如愿。

“王妃,您想怎么做?”

“没什么,正月十五的宫宴上,替她求一求情,免了她的禁足。”

素香眸子倏然大睁。

只解除禁足,不提恢复位份,王妃这是要什么不给什么啊!

丽贵人可是白忙活一场。

最好到时,不经意地让人发现,她有孕了……

素馨眸子亮了起来。

她就怕跟一个软弱无能的主子,听说王妃被王爷整整欺骗四十年,她虽然听令行事,心里却有些失望。

她慕强,就想跟着杀伐果断的主子。

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王妃并非无能之辈。

前院,王爷盼星星盼月亮,期盼着宋谨央。

他被疼得死去活来,晕了醒醒了晕,好不容易回到床上,问刚才发生的事,下人们一个个都像锯嘴的葫芦,一问三不知。

他等了很久,迟迟等不到儿子,连往日来得最勤快的世子也不见踪影。

他急怒攻心,哪里还记得牌位和平妻的事,摆出老架势,命令管家把宋谨央叫来。

“老子受伤了,她难道不该伺疾?”

崔承叫嚣。

身子不能动弹,他的耐心早就用完,脾气一日比一日大。

消息传到宋谨央的耳中,她凛然一笑。

想她伺疾?

下辈子吧!

“院首可有说什么?”

“院首说,王爷要恢复怕是千难万难。胸骨以下,经络尽断,手臂的伤,原本好些了,昨日一摔,只怕日后连握笔都困难。”

很好!

在找到小七之前,就让他吊着一口气。

自作孽不可活!

“阿留,通知管家,明日派些人去崔理家修葺围墙。”想了想,她指着墙角堆着的竹蒌,“把这里面的东西一起带去,就说是我给的,让崔理当了卖了,换些文房四宝。”

这个孩子,给他的一百两,肯定不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刘嬷嬷爽快地应声,正好她也要去找车夫问问马车到底出了什么事。

两炷香后,刘嬷嬷急匆匆回来了,神色很是凝重。

“王妃,车夫失踪了!”

“马车呢?可有找到?”

刘嬷嬷摇摇头,说那日出事后,马车和车夫一起没了影,根本没有回府,管家曾派人寻找,但一无所获。

管家原本想禀报的,但几位爷不仅大打出手,还累得王爷又摔了一次,忙得他焦头烂额,就忘了这件事。

“不必找了!”

有心算无心,车夫怕是已遭人灭口了。

又是下毒,又是马车失控,这么急切地想她死,目的到底是什么?


“姐夫,你一个人出来喝闷酒,可是和大姐吵架了?”

崔琥斜他一眼,腹诽:你不也一个人出来喝酒,难道也心情不好?

薛镌尴尬一笑,压低声音说:“我可不是出来喝闷酒的,就是专门来听壁角的。”

说完,往边上一桌努了努嘴。

那两人喝高了,聊得热火朝天。

其中一人兴致勃勃地八卦着汝南王府最近发生的事。

“听说那白月光是王爷的青梅竹马,曾经定过婚约。唉,白月光成了朱砂痣,王妃只能靠边站啰!”

崔琥正烦闷着,听到对方这么说,气得想直接跳起来骂人。

被薛镌强按住,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崔琥双目大睁,瞬间没了脾气。

酒肆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薛镌命小二打包,拉着崔琥便离开了。

“姐夫,小弟的宅子就在后巷,不如去我那儿坐坐?”

崔琥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没走几步,薛镌推开一扇角门,走了进去。

宅子里四处挂着灯笼,虽占地不大,但瞧着小巧精致,美轮美奂。

崔琥心思复杂地跟在他身后。

难怪娉婷一说到庶弟妹便恨得咬牙切齿。

岳丈的确偏心,嫡子还没有单独的宅子,庶子已置办了产业。

薛镌怕他多心,解释说这宅子是姨娘为他置办的。

崔琥面上不显,心中嗤笑,一个姨娘能有这等手笔?

靠的还不是薛将军?!

他本不想与薛镌深交,毕竟舅兄待他不薄。

他纯粹是冲薛镌刚才说的话来的。

薛镌告诉他,丽贵人怀有龙裔了。

中宗共有十一子,太子是皇后所出,可惜早夭,帝后大受打击,均大病一场。

太子薨逝后,皇后再无所出,不知出于何种心思,中宗再也没有册立太子。

听说中宗曾动过心思,想让皇后从余下的十位皇子中,挑一位养在膝下,被皇后拒绝了。

理由是,不是打小养育的,养不熟。

宫中有好些年没有皇子出生。

丽贵人偏得圣宠,如若此时顺利产下龙子,能养在皇后膝下,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姐夫,姐姐让我问问你,可愿意扶持她?”

崔琥一怔,姐姐?

薛镌意味深长地解释:“我姐姐是宫中的丽贵人。”

崔琥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若丽贵人当真产下龙子,也不是不行,从龙之功谁不想要?

可万一丽贵人生的是位公主呢?

就算生的是龙子,谁又能保证他一定能问鼎?

不见兔子不撒鹰!

崔琥含糊其辞道:“你大姐是我妻子,你是我舅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有事当然会相帮。”

薛镌面上笑得欢,心里暗骂了百来回。

若非姐姐不喜大姐,非要给她颜色看,他才懒得拉拢崔琥。

但姐弟俩感情向来深厚,丽贵人开口了,他怎么可能拒绝?

薛镌深深地笑了笑,直截了当地问他。

“姐夫,你可是念着禁卫一营营长一职?小弟倒是办法帮你!只不过,我认为一营营长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崔琥一听,心猛地一跳,脱口而出。

“噢!什么是最好的选择?”

眼见鱼儿上钩了,薛镌没有直接回答,手指沾着杯中酒,在桌上写上一个字:“四”!

崔琥失魂落魄地离开,一路上寒风凛冽,他像是浑然未觉。

薛镌告诉他,四皇子早就盯着这个位置,想要安插他的人手,要他做好升迁失败的心理准备。

“姐夫,四皇子是皇子,咱们怎么斗得过?即便王妃有恩于皇上,但若对上四皇子,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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