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一次。
虽然我不与她讲话,但她每天乐呵呵的,打点着我的一切。
我帮着民宿大哥做点木工,她就帮着大家洗衣做饭。
我不会画画,每天天一亮,就出发去布达拉宫门口拿着草稿纸找师傅学临摹。
苏黎沫装上一壶热水,搬上小板凳,拿上防晒和雨伞,像哆啦A梦一样,总在我需要的时候将东西递过来。
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反过来低声下气地与我说话,乞求我,仰慕我。
我的心里开始松动,经历起剧烈地挣扎。
最后一次,我心底燃起冲动,将手中的笔转身递了出去。
你来试试四个字还没出口,就看到苏黎沫背过身去接通了电话。
你别急你别急,我马上来。
苏黎沫的表情和语态,让我不由得想起她在太平间给秦朋打电话那次。
心底泛起一阵厌恶。
对苏黎沫。
也是对自己。
果然,苏黎沫挂断电话,转过身来对我垂下眼眸道:
栋深对不起,我得回去一趟。
秦朋,他出事了。
说罢转身就跑。
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8
手中的笔掉落在地,我的心也冷了下去。
晚上,我坐在民宿的小院里,看着满天星斗。
阿知抱着一罐青稞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她现在不叫我“大叔”了,叫我“大头哥”。
冤大头。
为情所困的冤大头。
我抬头接连饮下几杯,问阿知,知不知道“为情所困”的情,有多少笔画。
知不知道,被困在情里的人,有多痛苦。
爱情,亲情,友情。
能疗伤,也能伤人。
阿知喝下一杯,脸色红扑扑,看着远方,眼角湿润,喃喃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
不然,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