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减。
程子轩收回视线，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但眼中却透着一股精明：“简单，想了解一下那台‘坏了的监控’。听说案发那天，这台监控正好出了故障，挺巧的吧？”
“是啊，坏了就是坏了，程警官，这种事您得问监控厂家，别问我。”林若溪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从架子上拿下两本账本，翻了几页，“这一笔是我前不久付的维修费用，发票您要不要看？”
程子轩挑了挑眉，没接账本，反而侧头看了看顾谨言。
“老顾，你觉得这台监控‘坏得合理’吗？”程子轩半开玩笑地问道。
顾谨言靠在书架边，双手插在兜里，微微低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那台监控摄像头，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合理不合理，得看证据。”他语气淡淡，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惜啊，证据这玩意，往往藏得最深。”程子轩的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笑意。
林若溪冷眼看着他们俩的互动，手里的笔不自觉地转了几圈，忽然放下。
“既然你们来了，不如喝杯果茶再走？”她走到吧台边，开始摆弄饮品机，“今天的新款，柚子柠檬茶，不甜，您俩应该喜欢。”
“哟，林老板还亲自下场给我们做饮品，这面子真大。”程子轩笑着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双手抱胸，静静看着林若溪的动作。
顾谨言则盯着林若溪的手，目光微微一闪，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左手，刚才在颤抖。”
他眯起眼，目光越发深邃。
片刻后，林若溪将两杯柚子柠檬茶放在他们面前。
“免费请你们喝的，放心，没下毒。”林若溪笑得很淡，像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程子轩看着她，轻笑一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点了点头，“嗯，味道不错，老板娘的手艺挺好。”
“您喜欢就好。”林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