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特意找人为你做了最精巧的木偶,关节可以自由活动,比你在街边买得更好更漂亮。”
“……”
我习惯性捏着香囊,语气平静:
“姬如珏,我现在不需要木雕娃娃了,你拿回去吧。”
以往姬如珏这么说,我的心里总会难受,可现在却不会了。
村里的郎中爷爷说得对,要想恶疮彻底好,就要下狠心将它挖掉,挖掉后就不会溃烂发痛了。
姬锦钰突然有些心慌。
我眼神太平静了,就像看一棵草一株花,好像他对我阿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了。
视线不经意扫过阿桑腰间挂着的新香囊,小豹子憨态可掬,可见制作者的用心。
姬如珏手指微微发着颤:
“阿桑,你去见了谁?”
我绕着流苏,不想告诉姬如珏我交到了新朋友:“和你没关系呀。”
姬如珏气得双眼通红,锦盒被摔落一地。
“阿桑,你现在都学会和外男私会了。”
“你我夫妻一体,你将我放在何处,将太子的颜面放在何处?”
精美的木雕娃娃骨碌碌滚落。
我将娃娃捡起来,拍了拍它身上的灰还给姬如珏,认真地提醒他:
“姬如珏,我们不是夫妻啊。”
“你忘了,在我们成亲之前,你就走啦,我们还没拜过天地呢。”
四周宫人噤若寒蝉,只能听见姬如珏沉重的呼吸声。
许久,他转身离开,语气冰冷:“随你,不想要就扔了,以后别哭着向我讨要。”
姬如珏等着阿桑追出来道歉。
以往每次他生气,阿桑都会想方设法哄他。
春日嘴馋,阿桑带着他扒青杏,结果被酸到了牙,隔天一瓶酸甜可口的青杏酱就放在了他桌上。
识字枯燥,自己不耐烦教,阿桑就抱着三字经临摹上百遍,晃着他袖子说:“姬如珏,我全会啦,烧鸡什么时候给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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