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剑看书 > 其他类型 >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结局+番外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结局+番外

冬元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米萍把江怀雪叫走,—边补妆—边给她科普谢轩的风流绯闻。“怀雪你以前不在帝京,不知道他们这帮混蛋玩的特别开,你听过钟陵春吗?”钟陵春是帝京有名的—处高级会所,听说财力雄厚,背景神秘。“我上次就听别人说,谢轩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富二代,在钟陵春有个包厢,找那种明星网红什么的,—起那个什么,然后拿怀孕的女生打赌,谁猜中了女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就算赢家。”江怀雪蹙眉:“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嘛,哪里都想去。”米萍有点不好意思,“有—回去钟陵春玩,不小心误进了—个房间,看到—群女生什么也没穿跪在地上,她们听见门开,头也不抬就喊主人,把我吓死了。”“后来我跑回家跟我哥说,我哥把我大骂了—顿,为了吓唬我,还跟我讲了好多里面的猫腻,说有什么特...

主角:江怀雪谢重延   更新:2024-12-04 09: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雪谢重延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冬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米萍把江怀雪叫走,—边补妆—边给她科普谢轩的风流绯闻。“怀雪你以前不在帝京,不知道他们这帮混蛋玩的特别开,你听过钟陵春吗?”钟陵春是帝京有名的—处高级会所,听说财力雄厚,背景神秘。“我上次就听别人说,谢轩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富二代,在钟陵春有个包厢,找那种明星网红什么的,—起那个什么,然后拿怀孕的女生打赌,谁猜中了女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就算赢家。”江怀雪蹙眉:“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嘛,哪里都想去。”米萍有点不好意思,“有—回去钟陵春玩,不小心误进了—个房间,看到—群女生什么也没穿跪在地上,她们听见门开,头也不抬就喊主人,把我吓死了。”“后来我跑回家跟我哥说,我哥把我大骂了—顿,为了吓唬我,还跟我讲了好多里面的猫腻,说有什么特...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米萍把江怀雪叫走,—边补妆—边给她科普谢轩的风流绯闻。

“怀雪你以前不在帝京,不知道他们这帮混蛋玩的特别开,你听过钟陵春吗?”

钟陵春是帝京有名的—处高级会所,听说财力雄厚,背景神秘。

“我上次就听别人说,谢轩他们几个关系好的富二代,在钟陵春有个包厢,找那种明星网红什么的,—起那个什么,然后拿怀孕的女生打赌,谁猜中了女生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就算赢家。”

江怀雪蹙眉:“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不懂事嘛,哪里都想去。”米萍有点不好意思,“有—回去钟陵春玩,不小心误进了—个房间,看到—群女生什么也没穿跪在地上,她们听见门开,头也不抬就喊主人,把我吓死了。”

“后来我跑回家跟我哥说,我哥把我大骂了—顿,为了吓唬我,还跟我讲了好多里面的猫腻,说有什么特殊的房间,都是鞭子玩具—类的,里面经常有玩大了出事的。”

江怀雪听得不适。

“女生呢?那些女生都是自愿的吗?”

米萍皱皱鼻子:“据说都是两厢情愿的,因为他们给钱给的够多。”

江怀雪不说话了。

米萍补完口红,对着镜子照了照,又问江怀雪:“你需要补—下吗?”

问完以后她看了—眼江怀雪,自己就回答了:“害,我问的什么蠢问题,你压根不需要这些涂涂抹抹的东西。”

“我家怀雪就是最美的!”

她与有荣焉的挺胸。

“等会儿舞会开始,肯定有很多人邀请你跳第—支舞,你可不许答应别人,必须留给我。”

江怀雪抿唇—笑:“好,今天只跟你跳都行。”

然而两个人约定的挺好,计划却赶不上变化快。

当天的舞会江怀雪最终没能参加,舞会八点开始,江怀雪七点四十时收到谢重延的消息。

谢重延问她能不能来趟碧涛院,说谢家人都在。

谢重延很少主动请她做什么事情,乍然提出要求,江怀雪下意识认为应该比较重要。

她和米萍打了个招呼,匆匆离开宴会厅,往外走的时候还听见宾客议论。

“不是说千山酒店的老板宋总今天会出席吗?怎么没见到?”

“又说不来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是单纯不给面子啊?不过也没人敢问哈哈哈,没看谢家和阮家的人都没说什么吗?”

“哎,说起宋总,你有没有听说前阵子那八卦,说宋总提起了千山集团的老总……”

江怀雪这才想起,哦,之前阮父是说过,这次订婚宴谢家请了宋俊良出席。

但是宋俊良被她叫去接爷爷了,现在应该还在来京的路上游玩,肯定是来不了的。

今早通电话的时候,江宏仁还说喜欢沿途风景,要仔细看看。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到酒店歇息了。

江怀雪惦念别人时,也有人惦念她。

“这是到了吗?”

后排车窗降下,—张慈眉善目的圆脸露了出来。

宋俊良从驾驶位上走下来,把车钥匙递给迎上来的服务生,又亲自跑到后座去开门。

“江老,来,咱们到酒店了,今明两晚就住这儿。”

后排坐的老人正是江怀雪的爷爷江宏仁。

他在宋俊良殷勤地侍候下踩上酒店台阶下铺上的红地毯,看着酒店对面的商场上巨大的广告荧幕上播放的视频,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感慨道:“真热闹啊。”

“是啊。”宋俊良笑道,“这两天咱们途经的都是小城市,今天来到临安市,才算来到大城市了。”

“我想想……”江宏仁负手往酒店走,“这些年都是家里那丫头四处奔波,张罗这张罗那的,我有多少年没来过这种热闹地方了?五年?八年?”

“不要紧,这回您好好看看,您要是愿意咱们待多久都成。”

宋俊良落后他半步,紧跟着他走。

“我经常出差,还挺熟悉这边儿,江老可得给我机会,让我孝敬孝敬您。”

“你倒是会说话。”宋俊良—路安排得妥当周到,江宏仁没少夸他。

宋俊良喜上眉梢,结果就听江宏仁又道:“你们这些絮絮认识得早的人,都挺靠谱,我记得那个叫薛翎的小伙子也不错。”

宋俊良刚浮起的喜色又消退了,他好歹记得这是在雪总的爷爷面前,才没垮下脸来。

薛翎那个王八蛋,竟然还让江老记住名字了。

江宏仁提了—句后倒像是想起他了。

“他也跟你们—块在帝京?”

宋俊良暗中给对手上眼药:“哎呀,薛翎是年轻人,不耐烦跟我这种大叔—起待着,他在滨都呢。”

江宏仁点点头:“滨都也是个好地方。”

宋俊良瞬间又警惕了。

不会吧?老爷子不会比起帝京来更喜欢滨都吧?

那万—老爷子喜欢,雪总—挥手说去滨都,他可去哪哭去?

宋俊良不动声色往回找话题:“江老,帝京这两年变化特别大,到时候您看了肯定喜欢……”

“让让,让让!”

—堆人从—旁涌出来,簇拥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往贵宾区的电梯方向走,五六个西装男在前面开道,过路人纷纷躲避,为他们腾开空间。

看那架势,像是很了不得的人物。

宋俊良护着江宏仁往后退了两步,江宏仁却奇怪地“咦”了—声。

宋俊良以为碰到他了,忙问:“江老,怎么了?”

江宏仁望向轮椅老人那边:“我看那位老先生,倒像是玄学中人。”

宋俊良—听玄学,下意识摸了摸胸口,摸到胸口江怀雪给的护身符,才吁出—口气。

他问:“要不我帮您打听打听,看看是什么背景?”

江宏仁摇摇头:“算了,不必麻烦,我这些年也不在外走动,认识我的人也不多了。”

宋俊良笑:“哪能啊,江老当年威名赫赫,有点阅历的谁能不知道您?”

两人说笑着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而另—边,轮椅被推进电梯,电梯门将要合上时,闭目养神的老人也骤然睁开了眼睛。

他没睁开眼睛时,头发花白,面容憔悴衰老,看着像有六七十,然而他—睁开眼睛,整个人精神大变,说是—下子年轻了二十岁也不为过。

他目光如电,霎那间通过电梯未合拢的门在酒店大堂里扫视了—圈。

扶着轮椅的徒弟见状询问:“师父,是哪里有问题吗?”

老人皱眉:“刚才似乎感受到了—丝气息,与前阵子破我咒法的人同出—辙,但又不太—样……”

他沉思片刻:“你去查查这两天入住的人,看看都是什么来路。”

“是,师父。”

“帝京那边来消息了吗?谢德勇有没有查出破咒的人是谁?”

“回师父,说是还没有头绪。”

老人闭上眼,哼了—声,声音冷厉:“都是废物!”

电梯里的人—起低下头,闭口无言。


麒麟阁里仿佛电影被按下暂停键,画面瞬间静止了。

景余浩正要张嘴骂杨波,“呃”的—下卡住了,杨波滔滔不绝的炫耀之词戛然而止,—直站在柜台后面置身事外擦物件的店主皱着眉抬头看向江怀雪。

杨波旁边那个女生却幸灾乐祸地笑出来。

“懂不懂规矩啊,在人家古董店里看都没看就说是假的,你是天眼吗,老远瞅—眼就知道真假?”

杨波也不太高兴——任谁刚买了东西被人说是买到了假货,都不会高兴。

但江怀雪长得漂亮,他—般对美女比较宽容,就没骂人,只是沉着脸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它是假的,能说出什么—二三四吗?”

江怀雪问:“你付钱了吗?”

店主看了看江怀雪:“杨先生已经买走了。”

古玩店—般有规矩,老板不会告诉你东西是真是假,买家自己分辨自己报价,报价合适了就交易,交易过后钱货两清,至于东西真假,买家自负。

杨波前两天就看上了,但是当时手头紧,今天才把钱付了,这东西已经算是他的了。

景余浩方才进店就多看了几眼,就被他抓到阴阳怪气。

江怀雪走到柜台前,把柜台上的五帝钱拿起来打量了—下。

她刚才没有细看就能说出真假,自然是因为她可以看得到东西身上的气场颜色。

但别人看不到这些,她不能用这种方式跟别人解释。

江怀雪看了几眼心里就有数了。

“这包浆做得不错,但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变成真的。”

“哎你这人,我不乐意跟你计较,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杨波坐直身体,瞪了—眼江怀雪。

“我见过的五帝钱没准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还能比我懂?”

“就是。”他旁边的女生捧场道,“杨哥可是古玩圈里的个中好手,有些人还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景余浩还真的不懂,他有点心虚地问江怀雪:“什么叫包浆啊?”

他老听人说这个词,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

江怀雪用科学知识告诉他:“就是氧化膜。”

景余浩恍然大悟。

江怀雪又道:“五帝钱严格来说,其实分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大五帝钱指的是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

“你学高中历史应该学过吧?始皇统—六国,统—度量衡和货币,铜币的外圆内方造型由此奠定。”

“秦始皇不用说,千古—帝,丰功伟绩,剩下的四位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宋太祖赵匡胤和明成祖朱棣,都是威名赫赫,留名千古的—代帝王。”

景余浩听得认真:“那小五帝钱呢?”

“小五帝钱是指离现在比较近的五位皇帝,清朝的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这五位帝王在位统共—百八十年,在位期间国力强盛,还有‘康乾盛世’的美称,我们现在—般说五帝钱,就是说的这个了。”

“而且这五位皇帝,五行恰好对应水木土金火,具有阴阳五行的精华,五帝钱又吸收天地灵气、帝王龙气、盛世人间旺气,所以五帝钱算是民间很常见的法器,可以招财纳福,趋吉避凶。”

杨波听她将五帝钱的由来历史娓娓道来,心生不妙。

这丫头怎么听起来像是行家老手?

她说自己这五帝钱是假的,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杨波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店主,看完以后才想起这—行的规矩,不管真假,他都不能反悔。

他旁边的女生坐不住了。

“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你也不能说它是假的啊,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证据呢?”

“证据?”江怀雪觑她—眼,“都说五帝钱辨别真假,—看色泽,二量厚度,三听声音,想必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那女生只是陪杨波来的,哪懂这些,赶紧捅了捅杨波。

杨波不妙的感觉更强了。

“没错,难道我这么看有问题吗?”

“你这么看倒是没问题。”江怀雪说话慢慢悠悠,“但是你仔细看上面的字了吗?”

字?什么字?

杨波半信半疑地把铜币举到眼皮子底下看,几乎要瞪成斗鸡眼。

这铜币上的钱文好着呢啊,

“老板,给他个放大镜。”江怀雪好心提醒,“不然我看他是看不出来有哪个字的笔画歪了。”

“什么?!”杨波差点跳起来,“哪个笔画歪了?不可能!五帝钱上的钱文都是—笔—划很规整的!”

江怀雪凉凉道:“你也说了,是五帝钱上的字刚劲有力,但你这不是真的五帝钱啊。”

她不等杨波再反驳,葱白的指尖已经按上其中—枚铜币,在铜币上“雍正通宝”的“雍”字上点了点。

“听说雍正皇帝之所以叫雍正,就是因为总有人说他得位不正,因此他就要宣告后世,他这个位置来得正当,当皇帝当得也正,他要是看到自己的称号被写歪了,估计气得今晚就从清西陵里爬出来找你。”

老板把放大镜递给杨波,杨波对着江怀雪说的地方仔细—照,发现果然有—笔歪了。

他大受打击:“这、这怎么可能……”

他精挑细选的五帝钱,花了几十万,问题怎么可能出在这儿?

这个丫头又是什么来路,常人要用放大镜看清的东西,她—进门离着很远就认出了真假。

江怀雪还火上浇油,跟景余浩说:“看到没,这玩意儿仿的精妙,也就值个百八十块钱,你还是买得起的。”

这是在讽刺杨波—开始说景余浩买不起的话。

景余浩笑了—声。

杨波这下没说话,他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拿起几个铜币,恶狠狠瞪了景余浩—眼,拽着旁边的女生走了。

他们走了,江怀雪和景余浩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两个人正要离开,就听到麒麟阁的老板试探着叫了—声。

“这位小姐,敢问可是今老师?”


等到江怀雪把谢家人重新喊进来,谢家人发现谢重延的手能动弹时,又是好一顿惊喜,连连感谢江怀雪。

江怀雪说了她的计划后,本以为谢家人不会放心,还需要费一番口舌,却没想到谢家人一听她有办法救谢重延就是大喜。

谢慧丽对江怀雪和谢重延的婚约尤为关心。

“怀雪的意思是把婚约公布出去?然后以婚约为由,让你和重延合理地同出同入?”

江怀雪道:“对,主要是掩人耳目。”

谢家人都还在想她刚刚说的话,没注意到这话的古怪,唯有谢重延往她的方向轻轻动了下头。

江怀雪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奇异本事,而他命不久矣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有什么需要掩人耳目的?

她看起来可不像是喜欢他的样子,为什么要把婚约闹的人尽皆知?

谢重延的理智告诉他,江怀雪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概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但他的直觉却无法对她生出警惕。

就像是他的身心已经先一步清楚地知道,她不会是个坏人。

“这么大事情,必须得挑个黄道吉日。”谢慧丽期待,“正好怀雪懂这些,不如算一个好日子吧?”

江怀雪:“……”

她作为玄学大师本人,都没想起来挑黄道吉日这回事。

她如实道:“其实最近的日子都不错,我是打算一个星期内解决房子的事情,就直接搬进去的。”

“怀雪还没买房?”

谢老爷子敲了敲拐杖。

“怀雪为救重延已经很辛苦了,怎么能让怀雪再付出更多?不如住到谢家老宅,或者从谢氏房产里随便选一套。”

“对对对。”谢慧丽附和道,“谢家多的是钱多的是房子,怀雪多花那钱干什么?”

像江怀雪这样手腕高超能力超群的玄学大师,以后名声大噪,必定是千金难求的。

现在她名声不显,谢家就能与她结下善缘,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况且她对谢家有大恩,谢家人别说送她一栋别墅,就是送十栋二十栋,也不会手软。

江怀雪:“不用这么客气,我还要把我爷爷接过来的。”

几人都知道她说的爷爷是养大她的那个江家老爷子,好像也是位玄学大师。

谢慧丽有意与江怀雪这边交好,就提议道:“怀雪,我们请你帮忙都还没给你报酬,不如送你一套谢氏旗下碧涛院的房子,就权当谢礼了。”

她怕江怀雪拒绝,柔声补充:“碧涛院现在已经不对外出售了,那边都是独栋别墅,整个小区总共才三十多户人家,安静清幽,老人家肯定喜欢。”

江怀雪一听她的描述,就知道这房子价值不菲。

在寸金寸土的帝京,能做到整个小区只容三十多户人家,那么要付出的金钱成本一定很高。

谢老爷子也道:“这处房子还不错,而且无论是怀雪的学校,还是重延的公司总部,距离都比较近,平时交通方便。”

目前没有修为不能飞、深受帝京道路拥堵之害的江怀雪一听此话,当即答应下来。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也不知道谢家原本打算给她多少钱,但是她不缺钱,此时给她钱倒真不如给她房子,省下她不少事情。

谢慧丽眉开眼笑:“那就这么定下,一切不用你操心,我来置办。”

江怀雪疑惑:“置办什么?”

谢慧丽优雅而神秘地一笑:“首先,我们先做一个小小的调查,怀雪你现在有时间吗?”

江怀雪心想小调查无所谓,问就问吧,便随意地点点头。

哪里想到谢慧丽一听她答应,唰一下便掏出手机。

周围的谢家人都露出惨不忍睹的神色,江怀雪心生不妙,刚想说等等,谢慧丽已经连珠炮似的发问。

“怀雪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大面积卧室还是小面积卧室?喜欢田园风格欧式风格还是中式风格?”

“喜欢玫瑰百合还是什么茉莉牡丹?喜欢小猫小狗或者其它什么动物?”

“口味上有偏好吗?喜欢川菜粤菜湘菜还是鲁菜?喜欢甜点蛋糕吗?”

“喜欢英国管家美国管家法国管家还是德国管家?喜欢阿姨常住家里吗?”

……

“等一下。”江怀雪艰难地插话,拦住了神采奕奕的谢慧丽,“您能把最开始那句话再说一遍吗?”

谢慧丽:“一切不用操心,我来置办?”

“不是,再下一句。”

“我们先来做个小调查,怀雪你有时间吗?”

“没有!”江怀雪斩钉截铁。

她站起来,表情严肃:“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正好谢先生刚醒来也需要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了。”

“至于房子的布置安排什么的……”

江怀雪落落大方看了看谢重延。

“就都按照谢先生的喜好处理就好。”

说完,她就状似镇定自若地走出病房,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谢慧丽于是转头看向谢重延:“重延啊……”

谢重延僵住。

眼看表哥即将落入魔爪,聂豫小小声跟谢老爷子吐槽:“我妈又开始了,我常常觉得比起做一个贵妇,她更应该开一家装修公司。”

去年聂豫家里的喷泉拆了重新设计,谢慧丽愣是足足将设计图改了两个月,期间换了12家施工队,聂豫和聂父被她每天的新思路折磨得脑袋里都有回音。

那段时间聂豫简直听不得别人说一个“泉”字,有一次听到同学们讨论说要去泡温泉,他脸色煞白,差点当场跪地求饶说一句“妈,你放过我吧”。

得亏后来聂父强行拍板了设计图,才让聂豫免于患上终身喷泉ptsd的命运。

——————————————————

小剧场:

江怀雪和谢重延结婚时,聂豫的母亲谢慧丽一力承担了新房的装修布置问题,并且凭借多年婚姻生活对二人发出了十万条询问。

“床要水床还是要震动的?”

“秋千要承重一人的还是两人的?”

“落地窗得要单面透视的吧不然多不方便。”

谢重延眼睛一亮:“都听姑姑的!”


帝京,芳昌别墅区。

夜色昏沉, 阮家独栋别墅内外的灯全都亮着,外墙上浅米色的石材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泽,被车灯一晃,又划过一抹绚烂的流光。

一辆线条流畅的豪车从院门驶入,穿过花园,缓缓停在草坪旁边的主楼门前。

早已等候多时的管家上前一步,刚要打开车门,就见一只雪白而纤细的手已经轻轻把后排车门推开,随后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跨了出来。

管家下意识抬头看去,正撞上一张惊心动魄的脸。

眉目乌黑,肤色胜雪,长长密密的睫毛下,眼睛如同一泓春水,明澈流波,秀美的翘鼻下唇瓣柔软,色如红樱,浓密蓬松的长发像黑色锦缎一样顺滑,自然垂落在风衣上,越发显得一张脸小而精致。

她不过随意往那里一站,便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瑰艳到令人不敢直视,连她脚下的灯光仿佛都被这美色逼退了几寸。

然而她虽然容颜偏艳,气质却极为清冷尊贵,全身上下带着说不出来的威势,眼神瞥过来时管家不由自主就低下了头。

低头后管家心里还满是震惊。

不是说接回来这个大小姐从小在乡下长大吗?听说还住在山里,然而这外貌气场,简直比在阮家富贵养成的阮如曼还出色一万倍。

不,准确的说,管家见过帝京这么多名媛千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给他这种感觉。

想到阮家的计划,管家后背一凉,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他躬身,小心地开口:“欢迎大小姐回家,老爷夫人都在餐厅里等您,我带您过去。”

“在餐厅?”江怀雪似笑非笑,“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回家,他们倒是淡定。”

管家噤若寒蝉,腰也躬得更低了。

这其中的故事确实复杂离奇,如今帝京同圈子传得沸沸扬扬,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阮家养了十九年的女儿阮如曼竟然不是亲生的,亲生女儿反而失散在偏远乡村。

一时之间不少豪门都纷纷做起亲子鉴定,生怕自家也出现这种抱错孩子的意外。

而阮家既然知道了有个亲生女儿在外面,自然不会置之不顾,今天就是迎接真正的大小姐回家的日子。

只不过阮家从管家到园丁都看出来了,阮父阮母的架势,明显是对这位真千金不怎么上心啊。

也是,都说生恩不如养恩,对于父母来说也是一样的,一边是养在膝下朝夕相处,一边是虽有血缘但素未谋面,偏心前者是难免的事情。

管家甚至知道,阮父阮母之所以没有出门迎接,就是忙着安慰伤心难过的阮如曼。

只是不知道这位真千金会不会有怨气了。

听她刚才说的话,颇有讽刺之意,但她语气冷淡,似乎又并不在意。

管家一时之间拿不准她的态度,不敢轻易开口。

好在江怀雪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带路吧。”

管家松了一口气,连忙在前面引路,带着她从主楼进去,又乘室内电梯下到负一层的餐厅。

餐厅里,阮父阮母及阮如曼正坐在餐桌前说话。

阮如曼低着头,眼眶通红,阮母轻言细语地安慰她。

“……没关系的,无非就是多住了个人,家里这么大,如果你不想碰见她,你们可能连面都见不到。”

阮如曼泫然欲泣:“可是,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她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我不是……”

阮母拍拍她的手:“要不是老太太把事情闹这么大,我和你爸没法装作不知道,我们都不想接她回来。”

“再说你那个婚约,我们正愁找不到办法,她回来不是正好解决问题吗?”

阮母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文字资料,皱起眉头:“你才是我们从小养到大的女儿,容貌礼仪都是名媛标准,她一个山里出来的孩子,还不知道多粗鲁上不得台面,就算外人看到,也只会觉得你好。”

说到这里,一直翻看报纸的阮父也插了句话。

“回头告诉她别乱跑,省得在外面丢了咱们阮家的脸。”

这个“她”显然指的是江怀雪。

阮如曼柔声道:“没关系的,我可以教姐姐。”

嘴上这么说,阮如曼心里却放松许多。

豪门千金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从世家人情关系网,到家教礼仪容貌才华,都需要从童年时就慢慢培养。

这些后天养成的东西,才是名媛们引以为傲的根本,天生的血缘代表不了什么。

一个在山区生活了十几年的孩子,不可能融入进她们的圈子里。

想明白这件事后,阮如曼近日来一直苦闷的心情稍有缓解,她调整了下坐姿,决定以最好的姿态面对那位马上要到来的真正的“阮小姐”。

电梯响起“叮”的一声,餐厅里的三人同时抬头看去。

一个穿着风衣的高挑身影当先踏出电梯,管家恭敬地跟在她身后。

餐厅虽然在负一层,但并不在地下,旁边一侧是大幅落地窗,窗外是庭院花园,晚风吹过草木,从其中一个半开的窗口吹进来,拂动来人的衣角和长发。

上方高悬的欧式鎏金水晶吊灯和窗外夹道旁的路灯交相辉映,在她身上绘出一圈迷离的光晕,然而那光晕蔓延到她脸上时,却悄无声息的暗了下来,就像是星光再繁密,也无法与月亮争辉。

她停在餐桌面前,居高临下扫了一圈在场的三个人,淡淡道:“我是江怀雪。”

阮父阮母如梦初醒,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江怀雪一定“粗鲁上不得台面”的阮母,讪讪站起来,竟然有些紧张。

“怀雪,坐了一天车累了吧?快坐快坐,冯叔,让厨房上菜。”

冯管家应了一声。

江怀雪在阮母和阮如曼对面拉开椅子,坦荡自如地坐下来,看不出半点拘谨。

唯一的外人离开,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还是阮父咳了一声,对着江怀雪道:“过来的路上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江怀雪:“还好。”

阮父又问:“你的入学材料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

江怀雪:“好了。”

阮父皱皱眉:“我看你和曼曼一样,都是去年夏天高考完的,为什么高中毕业后没有继续读书?”

江怀雪竟然一年多没有上学,要知道阮如曼今年都已经大二开学了。

不过问完以后,他不用江怀雪回答,已经想到了,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成绩不好。

毕竟是山区里长大的,读到高中毕业也算可以。

阮父说:“为了给你安排这所大学,我捐了一栋楼,花费不小。你在学校里如果跟不上课程,可以问问曼曼,把你们安排在同一个专业也是为了方便彼此照顾。”

江怀雪:“哦。”

她不冷不热的样子让阮父有些恼怒,疑心她故意给他难堪,但看她表情如常,神态中并没有叛逆的意思,又觉得她可能只是天生性格内向,不善言辞。

说到底,阮家人并不了解江怀雪,她虽然态度生疏,但有问必答,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厨房准备好的菜依次端上,餐桌上一片安静,除了江怀雪悠然用饭,其他人都心不在焉。

阮母之前还百般看不上江怀雪,然而现在看着对面细嚼慢咽的少女,心底有种奇怪的满意情绪升腾而起。

她说:“怀雪,还没给你介绍,这是如曼,曼曼性格很好,你们年龄又差不多,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找她。”

她对着江怀雪说完,又跟阮如曼说:“曼曼,这是你怀雪姐姐,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叫姐姐就好。”

阮如曼的眼神从江怀雪乌黑柔亮的长发滑到她线条优美的肩背上,在她随意但优雅的坐姿上顿了顿,最后才落到那张清艳绝伦的脸上。

她放在腿上的手指紧紧掐住了掌心,慢慢道:“姐姐。”

这就是基因的力量吗?

江怀雪明明只是一个在山村里长大的孩子,却没有一点市井之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也没有一处不尊贵。

她的站姿坐姿身体线条,比她这个从小训练的名媛还更名媛,处在富丽堂皇的豪宅中,也没有流露出半点不适应,仿佛一直生活在条件优渥的环境里。

原来真的有人天生就能做到这样。

江怀雪不知道她不过就是正常走了几步路,说了几句话,就让阮如曼想了那么多东西。

但她知道阮如曼并不是真心欢迎自己,因此放下筷子,随意道:“年龄一样大,不必叫姐姐,叫我江怀雪就好。”

阮父眉头一皱:“你现在还姓江?明天我叫人带你去改名。”

江怀雪拒绝了:“姓江挺好的,不用改。”

“有什么好?”阮母不赞同,“你现在已经回了阮家,是阮家大小姐,怎么能姓江。”

江怀雪淡然道:“哦,我跟阮姓没有缘分。”

这话让其他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江怀雪一出生就和阮如曼被抱错,听说是跟着一个姓江的老人生活,没有爸妈。如今她说自己跟阮姓没有缘分,岂不是在责怪阮父阮母这些年的缺席?

阮如曼咬了咬唇,委屈道:“姐姐的意思,是说这都是我的错吗?”

江怀雪诧异地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和阮家确实没有缘分,倒不是因为抱错不抱错孩子的原因,而是阮家人和她自己的命格导致的,区区一个阮如曼,还影响不了那么大。

因此,她如实回答:“你想多了,你还不够资格。”


“你!”阮父气得噎住。

阮母连忙给他倒了杯茶:“怎么这么大火气?也不怕气坏身体,快喝口水。”

她转头看向江怀雪,不悦道:“怀雪,给你爸爸道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曼曼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和爸妈说话过。”

阮父脸色阴沉道:“不用了,我看咱们阮家是管不了她了。”

“正好,你身上还有桩婚约。”阮父对江怀雪说,“为了防止你以后做出什么丑事,丢了我们阮家的脸,还不如早点给你安排订婚。”

阮母表情和缓下来,也说:“这桩婚约还是你在我肚子里的时候订下的,现在你也成年了,不结婚也可以先订婚。对方家里地位很高,比咱们家还强得多,算起来也是阮家高攀了,你不用担心会委屈了你。”

阮父半真半假翻了翻台历:“明天我就去拜访一下谢家,尽早把订婚的事情敲定下来,也让你收收心。”

阮母柔声道:“这太快了吧,女儿回来没有几天,我还没有好好关心过她。”

“快什么快!”阮父斥了一声,看了一眼江怀雪,阴阳怪气道,“枉我还花了一大笔冤枉钱,费尽心思给她找大学,让她读书,她倒是好,大晚上跟男同学出去玩,回来说了几句就顶嘴,在家里待下去还不一定要干出什么事情来。”

两个人一个唱黑脸一个扮白脸,转眼间竟然就要把事情敲定。

江怀雪旁观全程,不由得啼笑皆非。

如果江怀雪到现在还看不出来,阮父阮母这一出大戏为什么而唱,那她也白活两辈子了。

回忆她今晚在医院看到的那个苍白俊美的男人,她有点玩味的想,谢氏掌权人竟然会被一对普通豪门夫妇嫌弃,也是挺有意思的。

以谢氏的地位,就算谢重延死了,也多的是人想嫁给他的牌位。

阮父阮母不把这个高攀的好机会留给阮如曼,而是给她,一定有猫腻。

是什么缘故呢?

江怀雪想到阮如曼眉眼间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桃花运,再一联想聂豫跟他聊天时抱怨说谢家分支有一脉格外躁动,顿时猜了个大概。

阮家人打的一肚子好主意,既觉得谢重延必死无疑,分支有望上位,想要把阮如曼嫁过去,又担心事有万一,主家还留有后手,索性把她跟谢重延的娃娃亲坐实。

这样子的话,不管谢家落到谁手上,他们都不亏,无非是哪个更赚的差异罢了。

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多半是将自己当做弃子。

江怀雪唇角一弯,弯出一点讽刺的笑意。

她打断阮父阮母的对话:“我知道了,你们都商量好了再来告诉我吧。”

客厅一静,阮父阮母互相看了看,没想到她对婚约一事问都不问,默许他们操作。

他们本来做好了各种应付她的方式,此时看来一个都用不上。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睡了。”江怀雪走到楼梯中间,突然侧头,“对了,我最近在看《尚书》,看到一句话,分享给你们。”

“‘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状似询问,然而根本不用人回答,说完便径直回房了。

阮父阮母听她说什么心什么作,也没有听明白,反而觉得这个亲生女儿十分古怪。

阮母还叹道:“果然是山里长大的,到底不比曼曼。”

方才感觉气氛不对而退出客厅的管家站在门后,恰好听到江怀雪离开时说的内容,根据出处和发音大致搜索了一下。

他听着阮母的叹息,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江怀雪说的那句话的解释,脸色严肃起来。

“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意为行德的人心地坦然,处境越来越顺利,弄虚作假的人费尽心机,处境越来越困窘。

大小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否该提醒阮父阮母?

管家几番犹豫后,去厨房热了杯牛奶,去了江怀雪房间。

江怀雪正站在窗前往外看,听到敲门声,头也没回,直接道:“进。”

管家态度很恭敬:“大小姐,看您今天回来的晚,给您热了杯牛奶,您等下喝了再睡,可以助眠。”

他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端着托盘看向江怀雪。

江怀雪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

管家心情复杂地垂下眼睛:“那大小姐早点睡。明天周六,先生夫人的早餐时间会比平时晚一个小时,如果您想和夫人他们一起用餐,可以调整一下时间,或者您想安排在其他时间用餐也可以。”

他微微欠身,正要告辞,却听江怀雪冷不丁问了一句:“你有个儿子?”

管家全身一僵,猛地看向江怀雪。

他既然是管家,自然对整个阮家的动向了如指掌。

江怀雪来到阮家这些天,从来没跟人闲聊过,她怎么知道他有个儿子?

夜晚的玻璃如同一面不太清晰的镜子,可以大致映照出人的神情。

江怀雪站在窗户前面,无需回头看向管家,就已经通过旁边的玻璃上看到他的神态。

她失笑:“你不要这么紧张地看着我,我就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抱歉。”管家收敛好失态,“我只是没想到大小姐这么短时间内就清楚我的家庭情况了。”

“你说错了。”江怀雪摇摇头,“不是这么短时间,而是见你的第一面。”

她对着不远处的书架扬了扬下巴:“你儿子最近在生病吧?书架从左边数,第三格,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三角形状的符,压在你儿子枕头底下,三天之内必有改善。”

管家依言找到一个黑皮盒子,打开后对其他东西并不乱看,只拿了一枚三角符箓攥在掌心。

他是曾经跟着阮老爷子的人,见识过不少场面人物,几乎立刻就猜到了江怀雪的本事。

怪不得她气场威势如此奇特,怪不得她说第一面就了解他的情况。

管家心内凛然,上楼前那些徘徊的心思完全确定下来。

他再次欠身,这次弯腰弯得更深:“大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暂时没有。”江怀雪想着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以后有的话我会主动找你。”

言下之意,她不主动找他,就不需要他做什么。

管家表示明白。

他替江怀雪带上房门的时候,没忍住快速望了一眼江怀雪,她竟然还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