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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前文+后续

江柚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闲聊着,杜大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哟喂”了一声,拎起手里的包,从里头拿出了好几根丝瓜,递给了方映秋。“我家刚结的丝瓜,正嫩的时候,夏初那丫头爱吃丝瓜煎蛋汤,就给她吃吧。”方映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啥杜大婶要对姜夏初这么好,“杜大婶,您这是……?”杜大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大壮以前成绩太差了,当初没少麻烦夏初给他补课,那个时候她就爱吃我做的丝瓜汤。”“秋啊,这些丝瓜和酱肉,你们都多吃点,给俩孩子也补补。”听到这话,方映秋瞬间了然了,既然是给孩子的,那她就收下。“夏初伤怎么样了?刚刚我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道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的我心疼的不行。”“我知道夏初的梦想就是进文工团,听说下周就要考核了,不管咋样,都不能耽...

主角:姜夏初陆怀宴   更新:2024-12-16 2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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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闲聊着,杜大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哟喂”了一声,拎起手里的包,从里头拿出了好几根丝瓜,递给了方映秋。“我家刚结的丝瓜,正嫩的时候,夏初那丫头爱吃丝瓜煎蛋汤,就给她吃吧。”方映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啥杜大婶要对姜夏初这么好,“杜大婶,您这是……?”杜大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大壮以前成绩太差了,当初没少麻烦夏初给他补课,那个时候她就爱吃我做的丝瓜汤。”“秋啊,这些丝瓜和酱肉,你们都多吃点,给俩孩子也补补。”听到这话,方映秋瞬间了然了,既然是给孩子的,那她就收下。“夏初伤怎么样了?刚刚我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道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的我心疼的不行。”“我知道夏初的梦想就是进文工团,听说下周就要考核了,不管咋样,都不能耽...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姜夏初陆怀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正闲聊着,杜大婶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哎哟喂”了一声,拎起手里的包,从里头拿出了好几根丝瓜,递给了方映秋。

“我家刚结的丝瓜,正嫩的时候,夏初那丫头爱吃丝瓜煎蛋汤,就给她吃吧。”

方映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啥杜大婶要对姜夏初这么好,“杜大婶,您这是……?”

杜大婶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家大壮以前成绩太差了,当初没少麻烦夏初给他补课,那个时候她就爱吃我做的丝瓜汤。”

“秋啊,这些丝瓜和酱肉,你们都多吃点,给俩孩子也补补。”

听到这话,方映秋瞬间了然了,既然是给孩子的,那她就收下。

“夏初伤怎么样了?刚刚我远远的,就能看到一道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看的我心疼的不行。”

“我知道夏初的梦想就是进文工团,听说下周就要考核了,不管咋样,都不能耽误孩子进文工团。”

杜大婶说着,一脸的担忧,眉心紧锁着。

方映秋听到这话也有些担心,但又想起来了姜夏初说过的话,还是将悬着的心给放下了,摇摇头道:“杜大姐你放心吧,她的伤很快就好了,应该没事,不会耽误文工团考核的。”

听到这杜大婶才算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怒冲冲的,“那个姜红艳真是疯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人,自己亲闺女不疼,就知道成天倒贴那姓何的。”

“好歹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真是想不明白,哪里来的这么狠的心?今天她在你家门口撒泼,给我看的我都来气,恨不得上去给她俩巴掌,哪有这么骂自家姑娘的?”

杜大婶越说越生气,叹了口气,“夏初这丫头我越看越喜欢,如果是我家姑娘就好了!”

又拉着方映秋聊了好一会儿,杜大婶才起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她还打听了好些姜夏初爱吃的东西,不停地思索着怎么做好吃的给她。

这闺女姜红艳不宠,她愿意宠!

-

等她回了家后,没多久,儿子也放学回来了。

他身上背着个杜大婶给他缝得灰布书包,里面装着好几本书,进门后就将书包给放到了椅子上,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杜大婶这会儿刚从厨房里出来,紧接着就看到了自家儿子,“大壮,晚上想吃啥?妈昨儿卤得酱肉好了,你还想吃别的菜不?”

贺凌轩一听到“大壮”这个名字,脸就突然黑了下来,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强调道:“妈,我叫贺凌轩,不要叫我大壮!”

杜大婶笑了笑,倒不觉得有什么,“那不是你小时候太胖,给你取的小名吗?这么多年都喊过来了,咋还不让叫了?”

贺凌轩冷哼了一声,“那我现在又不胖,总是大壮大壮的喊我,多难听!”

他小学的时候的确很胖,身上全是肉,但自打上了初中以后,他就慢慢瘦下来了,但个子还在不停地往上蹿。

如今上了高中,他已经飙到了一米八六的个子,是班级里最高的人,每次排位置都是自觉地坐到最后一排。

个子高了,脸也长开变帅了,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浓眉大眼,头发干净利索,妥妥的一个阳光少年。

学校里还有不少小姑娘暗恋她,偷偷往他桌子上塞水果糖呢。

那可是稀罕物,大部分人家拿着糖票都是换点白砂糖,哪里舍得换水果糖?

杜大婶笑呵呵的,给他递了个饼子垫垫肚子,道:“我刚去隔壁了,你夏初姐来了。”


送药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

都退婚了,送药怎么还轮得着让陆怀宴来送?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抬眸循声看向眼前的男人,在她开门后,他已经礼貌地往后退了一步。

他站在门前,巷子的暖色路灯亮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

雨比刚才大了些,他似乎是没预测到会下雨,所以也没打伞,是淋着雨过来的,如今那件白衬衫上交错着雨点,他面无表情,衬得整个人格外冷漠。

像是那种连笑都不会笑一下的人。

姜夏初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身后的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姜夏初无法否认的是,陆怀宴的确是个很帅的男人,除了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外,那张脸长得近乎完美。

只是现在看来,手里的那个药包和他有些格格不入。

姜夏初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曾经的陆怀宴确实是一个很让女孩子心动的男人。

连她也是如此,面对着陆怀宴的时候,难以抑制自己的心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以前哪怕只是随便带点家里的水果给她,她都会开心半天。

她还记得之前有一次,陆怀宴揣了一个苹果,见到了她之后,把苹果送给她了。

那个苹果,她揣在怀里是看了又看,一直傻笑着,却怎么都舍不得吃掉。

到后来,那苹果都蔫吧了,坏掉了,她才不得已将它给扔了。

可陆怀宴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哪怕他们结婚了,也是如此。

思绪转回后,姜夏初收起了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担心林青黎和方映秋误会,姜夏初转头对她们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再次看向陆怀宴的时候,姜夏初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我们出去说吧。”

幸好正在下雨,天色一沉再沉,胡同里都没什么人了。

把姜夏初表情微小的转变看在眼里,陆怀宴方才微扬的唇角也趋于平静。

他下意识接过姜夏初手里的伞,就像是以前那样。

他打着伞,倾斜向姜夏初那边,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这次,姜夏初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肩头会被淋湿,心疼地和他一起握着伞扶正。

不知道是天色太暗,还是她没有在意。

姜夏初知道陆怀宴是听了他妈妈的话才来的,她不会误会是他特意来的。

“陆大哥,谢谢你给我拿药,下次不用特意跑一趟了,方阿姨把我照顾得很好,也请你转达程阿姨,不用为我担心。”

陆怀宴喉头滚动了一瞬,他没有特意说,自己也给她拿了一副药。

只是叮嘱她了一句:“敷脸上的药一定要用,一天两次。”

“哦,好。”

姜夏初垂眸看着雨水滴落在地面凹陷处,激起一阵阵涟漪,和她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她不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可是陆怀宴莫名就是能猜到,她现在情绪很低落。

男人心里一软,叫了她的小名:“初初……”

姜夏初却像是被惊扰到一样,蓦地抬起头,眼里是诧异和冒犯。

“陆大哥,你不用特意这样叫我,免得别人误会。”

“以后你也不要来这里找我了,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

什么?

陆怀宴握着伞的手一紧。

不要来找她?

姜夏初点点头,胡同里一盏盏昏黄的灯才此时亮了起来,映照着她清澈的眸子闪烁着暖色的光。


形象最重要……

听到姜夏初说出口的这句话,林青黎和方映秋都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眼中情绪格外地复杂。

林青黎看向姜夏初,愣了片刻,视线落定在了她脸上的疤痕,怕她觉察到什么,又赶紧的将视线给挪开了。

文工团考核,不仅要看舞蹈跳的好不好,而且还要看整体的形象。

虽然说对形象的要求没那么高,但姜夏初如今脸上受伤了,这么大一道疤,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这次考核的。

虽然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看到姜夏初眼眸闪烁,二人还是有些不忍心开口。

不过哪怕二人不说,姜夏初也不傻,从她们的表情中,也猜到了她们想说的话。

她将放下的碗往里推了推,面上带着笑意,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方阿姨,青黎,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说着,姜夏初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一道疤,弯起眸子,轻声开口:“不过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在考核之前,它会长好的,不会影响我参加考核。”

姜夏初的语气格外肯定,听到她这一番话,二人莫名的就特别相信。

方映秋重重地点头,拍了拍姜夏初的手背,温柔地鼓励她,“夏初,阿姨相信你一定能拿到一个好成绩的,我们夏初最棒了!”

林青黎坐在一旁,听到这话笑了声,随后道:“妈,这话还用你说?夏初本来就是最棒的!”

方映秋应声,“是啊,夏初打小就在舞蹈上特别有天赋,柔韧性也很好,跳的特别好,阿姨都特别佩服!”

说到天赋,林青黎脸上就有几分惋惜之色。

她想到了以前的那位黄老师。

看到林青黎皱眉,姜夏初有些疑惑,开口问她:“怎么了?”

林青黎吐出口气,如实回答,“我突然想起黄老师了。”

姜夏初听到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愣了片刻,思绪不停流转。

很久很久以前,那会儿林家和何家都特别穷,也就只能勉强地吃饱饭,没有闲钱去给她们报班学习唱歌跳舞。

可她们俩又对唱歌跳舞特别感兴趣。

所以俩人就想了个办法。

每次等到那兴趣班开课的时候,她们就趴在窗户边上,溜窗户缝看里面在讲什么,边看边听边学。

没有镜子,姜夏初就对着墙,自己凭感觉来跳。

两个小丫头片子每次开课时都来,里头上课的老师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们的身影。

窗户开的并不低,外面还是个下坡路,俩小姑娘一人垫了好几块石头,才能够得着窗台。

她讲课时,她们就手撑着窗台,睁着双水灵的大眼睛,探头往里看,看着里面的学生练。

黄老师每次看到她们一脸羡慕的表情,都格外的心疼,所以也没赶她们走,都是视而不见,讲课时还会故意放大自己的嗓音,怕她们听不清楚。

后来课堂上有人打小报告,说外面有人偷听。

她们当时听到时,吓得赶忙就准备往下跳,没想到黄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那个女生好好练习,别管其他的。

后来慢慢的,黄老师也了解了她们俩的身份,渐渐地多了些交流。

知道她们家没钱来报课后,就在下课后,将她们俩直接喊住,叫到了教室里,单独给二人指导一下。

也是因为黄老师,姜夏初第一次在大镜子面前跳舞,头一次看清楚自己的舞姿。


也就是过几天。

文工团,她一定要考上。

可现在她突然变化太大,怕是会引起姜红艳的怀疑。

到时候她指定要多想,跑来质问她。

她攥紧了手里的玉佩,眼中满是坚定。

这玉佩她必须要保护好,决不能落入姜红艳和何依然她们的手中,也决不能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姜夏初想到这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迟疑了片刻后,还是抬手将方才卡在头上的发卡给拿了下来,将刘海给放下了。

还是暂且先伪装着吧。

她拿起桌上的梳子,重新梳顺了自己的刘海,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眉笔,顺着那道快要愈合的伤疤描描画画,将伤痕画的更深了一些。

画完后,姜夏初看着镜子,总觉得少点什么。

视线落定在抽屉里的眼影盘,姜夏初眼睛一亮,拿出一个小刷子继续加深脸上的疤痕。

不过三两下,那个疤痕周遭瞬间红肿了起来,瞧着更狰狞可怕了几分。

姜夏初这才满意地将东西放下。

这效果不错。

前世,她最羡慕的就是看别人能够将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打上粉底,涂上口红。

她花了很大的功夫去学习化妆,日日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将这愈合后留下的疤遮住,可总是不尽人意。

当初伤口太深,哪怕已经愈合了,却也还是留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瘢痕,无论怎么遮,都遮不住。

很多次看到镜子时,她都会被自己的脸吓到。

不知道说服了自己多久,她才勉强能跟自己破相的脸和解。

但女孩子总是会有些爱美的,她看到别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时候,总会有些卑怯。

她也是到后来才发现,自己的脸其实根本不难看,遮住那道伤疤,整张脸都没什么缺点。

尤其是她的那双狐狸眼,柔情似水。

毁容前,她就是个大美人了。

厚重的齐刘海藏着她的容貌那么多年,遮的人都看不清她的真实模样,所以也没人注意到她实际是个美人。

这一切,都是姜红艳的手笔。

也是在那个时候姜夏初才彻底地清醒,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罢了。

哪怕她再好看,姜红艳看到也不会欢喜。

每次她稍微想打扮一下,姜红艳总会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还不信妈吗?小姑娘留个刘海多漂亮!你以后就留着刘海,别卡起来,听妈的。”

“你化妆干嘛?我养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不务正业,成天收拾折腾自己的吗?”

“别怪妈,妈是为了你好,化妆品对身体不好,用了脸上起疹子的,你这皮肤本来就不好,还想再严重吗?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治!”

“你妹妹的化妆品?她那是皮肤好,能可劲地折腾!妈哪偏心了?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是你妹妹,你这做姐姐的,你就不能让着点她吗?”

“你别在这跟我闹脾气,那都是她自己攒着钱偷摸买的,我又不知道,你要有本事,自己赚钱去买啊。”

“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女儿!”

“……”

耳畔不停地回响着当初姜红艳的话,姜夏初眼里的冷意愈发的浓厚。

想起这些话,她心就格外的冷寒。

当初她还因为姜红艳不喜欢她而心伤,如今重活一世,也算是彻底想开了。

既然她不喜欢自己,那她又何必傻傻地上前,讨不愉快?


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姜夏初冷着脸拎起一只凳子,直接砸烂了首饰盒上的锁。

把放在里面的银镯子、耳环、项链之类的东西,全部都收进了空间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何大垣藏起来舍不得戴的那块手表,她也全都拿走了。

停在院子里的那辆自行车虽然旧了点,也有些生锈,但好歹还能骑。

姜夏初挥了挥手,一块收了起来。

家里凡是值点钱的东西,她全部都搬空拿进了空间。

衣柜的夹层除了她的存款和姜红艳的笔记本外,还有一只上了锁的木盒子。

打开以后能看到里面有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几百块钱,想来应该是陆家给的彩礼。

姜夏初也眼都不眨的全部拿走了,反正现在婚也退了,陆家要是想上门要钱,那就让姜红艳和继父想办法还吧。

这是他们欠她的。

姜夏初一路都在不停的搜刮,去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就连吃的姜红艳居然都要藏起来。

除了肉以外,甚至还有蜂蜜,以及一些面粉和好米。

这样的条件,哪里像是姜红艳说的那种揭不开锅的样子。

她区别对待起来还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只把好的留给何依然和自己的好老公,生怕女儿沾上一点光。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的煞费苦心。”

姜夏初嘲讽的笑了笑,连油盐酱醋都没放过,直接挥了挥手,把厨房也全都收干净了。

空间里面的田园小屋,渐渐变得丰富了起来。

各种物资堆满了仓库和厨房,什么东西都有。

只是姜夏初的小屋里面已经有家具了,桌椅板凳什么的全部都是上好的木材,她完全用不上姜红艳家的。

只是这么多大件东西,给他们留下实在太浪费了。

姜夏初正苦思冥想着,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苦恼时。

视线无意中扫到了农田旁边的空地,她眼睛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早就听人说乡下用土灶做出来的柴火饭特别好吃,正好我还没尝过呢。”

那些家具,这不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姜夏初直接出去把姜红艳家里的桌椅板凳也全都带走,找了个仓库的角落堆起来,准备等以后有空了劈了当柴烧。

这一折腾,还发现了不少意外惊喜。

就连姜红艳两口子藏起来的一些干货,也全都被翻了出来。

这些羊肚菌、鸡枞可都是春城那边才有的好东西,在京城这种距离遥远的北方城市,平时基本都吃不到。

姜夏初半点没有跟姜红艳他们客气,直接把这些干货都收到了厨房里面,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炒来给自己尝尝鲜。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功夫,姜红艳的家就被搬的一干二净。

地板空空荡荡的,活像是被狗舔了似的。

做完这一切,姜夏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才终于觉得消了些气。

最后,她站在了杂物间的门口。

里面的环境仍旧阴暗而逼仄,但现在的姜夏初,早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傻乎乎的只知道任人欺负的可怜虫。

最后朝着这个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屋子看了一眼,确认了里面剩的都是些破烂,没什么好带的。

她这才抬起手,毫无留恋的重重关上的房门。

姜红艳他们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姜夏初也压根就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打算。

见陆怀宴神色淡漠,像是还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程念华更气了。
劈头盖脸的对着他就是一顿指责。
“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明天你就该跟夏初去领证了。”
陆怀宴没吭声,只是微拧着眉。
凭借自己对儿子的了解,程念华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了。
她高高举起,正要打在陆怀宴身上的手停了下来,无奈的长叹一声。
“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啊,本来你跟夏初的婚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
“现在夏初说要跟你退婚,我看看没了她,你还能上哪去找媳妇。”
一想起陆怀宴今天的所作所为,程念华胸口就觉得堵着一口气。
“夏初多好多善良一孩子,能跟你结婚是我们家的福气,我还等着举办婚礼以后好好照顾她呢。”
“没想到她跟你订婚没享到一点福,反而是受了这么大委屈。”
“她脸上受了那么重的伤,真不知道要不要紧。”
程念华知道陆怀宴性格一向有主见,是典型的行动派。
真有什么想法,也会闷在心里不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陆怀宴娶不到媳妇是他自己没福气,程念华也懒得管了。
她只是一想起姜夏初今天来到订婚宴时的样子,就觉得心疼的厉害。
程念华在家里翻了半天,把所有能用来去疤痕的药膏全部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塞进了陆怀宴怀里。
“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懒得再说你。”
“别的我都不管,但你现在必须赶紧把这些药膏给夏初送去,女孩子的脸那么重要,她要是真留疤了得多难受。”
陆怀宴不是轻易就能使唤动的人,程念华都已经做好了要长篇大论来说服他的打算。
今天发生的事情毕竟是他们家有错在先,不管这门婚事还能不能继续,他们都必须得摆出一个态度来。
却不想陆怀宴在接过这些药膏后,居然二话不说,扭头就朝着门边走去。
“嗯,我这就去找她。”
速度快到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愣了一下,这才哭笑不得地把他喊住。
“你先等等,听我把话说完再去。”
陆怀宴脚步一顿,扭回头来用眼神催促她有话快点说。
这动作让程念华都忍不住无语的摇了摇头,在开口时,她脸上的表情却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待会去找夏初的时候,记得把姿态放低一些,好好跟人孩子道个歉。”
“去了也别乱说话,相处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分寸,尤其是要注意周围那些爱说小话的邻居。”"


没一会儿,院前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咚咚——”
几声敲门音特别的重,敲得大门都在抖,可想而知使了多大的劲。
听到这动静,院里坐着的三人都拧起了眉头。
还不等人去开门,透过大门,就传来了姜红艳尖细的嗓音,“死丫头,还不给老娘滚出来,你个杀千刀的,我知道你在这躲着!”
“老娘这次非得收拾你不行,家里没人,你倒是享受了,跑出来瞎混,家都被贼偷光了!”
姜红艳扯着嗓子直吆喝,“你还不快点滚出来!?还要我喊多久!你个不孝女!”
听到了这一番话,方映秋震得耳朵都有点疼,她揉了揉耳朵,脸上当即就覆上了一股子怒火,一下就听出了来人是谁,气的不行,撸起袖子就要起身。
“杀千刀的,我这门,都要让她给敲烂了!”
林青黎听着这骂的越来越重,也气的不行,黑着脸也要跟着方映秋一起上。
只有姜夏初不紧不慢,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有唇角还带着点弧度。
她起身,将二人给拦了下来,笑着道:“阿姨,青黎,你们坐这里歇着吧,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解决就好。”
听到她这番话,方映秋脸上有些不放心,伸手拉住她,“夏初,真的能行吗?”
姜夏初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道:“阿姨,我会解决好的,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听到她这么说,方映秋和林青黎才算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小心,别让她欺负你了,我们在旁边看着。”
姜夏初点了点头,直接转身大步走到了门边,将落了的锁拿下来,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姜红艳还在猛猛地敲门,使劲地推开。
结果猝不及防的门就开了,她没反应过来,踉跄了好几步,一下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她嗷嗷直叫。
“噗——”
林青黎正在院子里看戏,第一眼瞧见的就是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默默地给姜夏初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么一摔,估摸着姜红艳的老腰最少得疼三天,而且还没理挑姜夏初的不是。
姜红艳疼的龇牙咧嘴,听到林青黎的偷笑声,气得脸通红,等了半天姜夏初也不来扶自己,只能骂骂咧咧地扶着墙自己爬了起来。
刚起来,那腰就疼的厉害,她气的不行,一边捂着腰,一边指着姜夏初骂道:“你个死丫头,家里被偷的一粒米都不剩了,你还有脸在这里唠闲嗑!?”
“听说你还想着报文工团呢,你顶着这张脸去参加考核,你可真是心比天高,敢跟那些人比,赶上去丢人啊?你不要面子,老娘还要呢!还不跟我回去!气死我了!”
说着,姜红艳眼里有些猩红。
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的身影还是在电视机屏幕上。
那个女人,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仅身段好,脸也长得好看,唱歌跳舞都特别厉害,是人人都羡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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