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他面容上生出的薄汗,眸中满是心疼。
“去找小环罢夫君,莫要忍出了事。”
他摇摇头,抬手替我理了理额间稍乱的发。
他将我环在怀中,细细的吻着我额间,视若珍宝。
“为夫只想陪着你,再也不想同她人在一起。”
我沉默不语,沈淮之抱我又更紧了几分,仿佛我随时会消失一般。
我摸了摸被我摘下放在内袋的红绳,抿了抿唇。
不戴红绳,她能看到的都与她之前所在世界无甚区别。
可一戴上红绳。
她便什么都看得到了。
她不懂其中关键。
可她再次摘下红绳也知晓所在之地的变化。
他的脚已经着地,不再漂浮,体温皮肤已与常人般无二。
路上行人也都成了正常走路,面容恢复了正常。
我抬头看他,直直的撞入那深情似水的眸。
眸中含着痛苦,不舍与挣扎。
我不懂他一只鬼,哪儿来这些情绪。
想起偏房中那些尸块,我猜不透他是我真正的夫君。
还是贪恋好色的恶鬼夺舍。
重重谜团萦绕着我,让我困顿不能解。
我敛下眸中情绪,挣开他,理了理一旁的被褥。
外面天色不知何时,早已暗的无光。
我朝他笑了笑。
“夫君,就寝吧?”
他没再多说什么,我如往日一般替他更衣。
细致观察下他的身体已经看不出什么端倪。
要想几日前,她未戴红绳也都看得真切。
思及此我不禁恍了神,沈淮之唤了我几声,我忙应了,手上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洗漱安置好后,他在床上抱着我,勒的我险些喘不过气。
我挣了几下,轻声唤他。
“夫君,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