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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已完结

橙子爱焦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田欣怡方墨,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主角:田欣怡方墨   更新:2025-06-18 0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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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欣怡方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已完结》,由网络作家“橙子爱焦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是作者“橙子爱焦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田欣怡方墨,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穿越后,我成了小说里的可怜女配。原文里,女主为了上大学,让原身替嫁,从此一生痛苦。换我来到这里,我当然不会当女主工具人。于是,我抢走女主的空间机缘,烧掉她的录取通知书,让她好好嫁给村长儿子。而我?当然是变美,找机会嫁给帅军官,过上幸福生活咯。...

《穿书:心机美人她强嫁帅兵哥已完结》精彩片段

许多毒虫喜欢生活在阴暗的木头里,这些放东西的格子不知多久没打开过,冒然打开,里面窜出虫或者蛇咬一口才倒霉。
即便没有毒虫,里面细菌也多,手上皮肤被划破也有可能感染。
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也不落,田欣怡动作利索地撬开木块。
随着木块掉落,小柜里积攒的陈年老尘乱飞,隔着布料钻进鼻腔,田欣怡呛咳不止,赶忙起身撤离。
等乱飞的浮尘消散得差不多后,田欣怡才举着手电筒靠近,隔着半米距离趴在地上往里照。
金色的光反出来,田欣怡捏着刚刚趁灰还没散去厨房拿的筷子往里拨弄。
是几块食指大小的小金鱼,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不复当初的光彩照人,表面有些暗淡,成色完全不如她空间里收的金块。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田欣怡毫不犹豫地将小金鱼收进空间,拿着筷子绕着梳妆台敲打,还把梳妆台侧翻过来仔细看了一圈,确定什么也没有后才把东西还原。
不过这年代的有钱人怎么都喜欢到处藏东西?
抱着反正都检查过一个梳妆台,衣服都脏了,不如把整个房间检查一遍的心思,田欣怡举着筷子将整个房间里可疑的地方都敲打一遍,最后也没再发现新东西。
有些遗憾,不过几条小金鱼也是意外之喜,去厨房用保温瓶里的热水洗完脸和手,期间路过门口时还好心地用脚给昏过去的田强活动一下手脚。
田欣怡回到房间,照着镜子,挖出一块蛤蜊油在掌心搓暖,双手捂脸,仔细地将油均匀的抹在脸上。
薄薄一层,和抹之前看不出太大的差别,却很好地缓解了脸部皮肤紧绷的干涩感。
“咚咚!咚咚!”窗外传来急促撞击声,在悄无声息只有风声呼啸的深夜里格外吓人。
田欣怡头也没转,接着往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与脚踝抹蛤蜊油,“窗户没锁,自己进来。”
窗户猛地被顶开,一个毛发打绺,满头冰坨的大狗头出现。
啪啪两声,田富贵轻巧落地,狗眼哀怨地盯着对镜自赏的主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嘤嘤声。
田欣怡心虚抿嘴,她能说她完全忘了家里还有田富贵这条狗吗?
都怪田强!气得她脑子都懵了。
“行了,别哼哼了!”田欣怡从空间里掏出一张毛毯给田富贵擦毛上的冰,丢几块肉干堵住这条馋狗的嘴。
肚子圆鼓鼓,一看就在外面过得潇洒,但田欣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戳破,就这一条狗从现代追着她追到书里,她不宠谁宠。
“在霍浩然那儿吃了?”
田富贵抬起狗爪示意田欣怡擦擦肚子,闻言抬起狗头,满眼无辜地看向费劲给它疏通打绺毛发的人。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拍拍田富贵圆鼓鼓的肚子,砰砰响跟西瓜一样,田欣怡笑骂道:“狗东西!”
大块的冰都取完了,田欣怡直起腰指着角落里的纸箱对田富贵说:“霍浩然送给你的,这几天我要出去,你就去霍浩然家吃饭知道吗?最迟五天后我就来接你。”
她不想和霍浩然断了联系,田富贵是最好的纽带。
田富贵甩甩身子,甩掉毛里的冰碴,起身跳进纸箱,冲田欣怡点点头,表示作为独立狗它完全能照顾好自己,然后挥挥爪示意田欣怡快走,它要睡觉了。
田欣怡是看出来了,这狗东西就是馋霍浩然家的饭!
等她住进方家再回来收拾它,居然敢嫌弃她辛辛苦苦做的饭!
检查一遍空间里的东西,确认没有遗漏后,田欣怡拿起手电筒,再次踏出田家的门。
“诶,田强家妹子,天黑了,快些回家去,”
守门的老大爷远远瞧见晃眼的光束,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男人出门办事,等光束走进后才发现是田强家的小仙女。
天都黑了,漂亮姑娘家独自一人走在军区还是挺危险的,老大爷赶忙出来高声喊住要走出家属院的人。
少女转头看过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莹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残留的泪水凝成冰晶挂在眼睫毛上,含水双眸沉淀悲伤,唇色苍白,在漫天风雪中仿佛随时崩散成雪坠落在地。
“田家妹子快进来躲躲雪。”老大爷打开门唤人进来,严肃的面孔因皱眉更显冷硬。
田欣怡犹豫片刻踏进这间小屋。
小屋内东西很多,全都堆放在屋子东边,空间有些小,没有床,屋中央有个火炉,
“坐。”老人拎来一张小凳放在火炉边,示意田欣怡坐下,又起身拿出一个搪瓷杯放两块冰在里面,搁置在火炉上烤。
橘红火焰摇晃,两人相对而坐的影子投在墙上晃动,田欣怡端坐在小凳上,借着火光打量眼前这个沉默的老人。
身量很高,即便头发早已花白,坐着的背仍挺得直直的,短粗的剑眉,眼睛黑亮如炬,眉间和眼角的细纹像用刀刻出来的,没有常人疲惫的感觉反而让他凶狠的脸越发狠戾。
身上穿的军大衣,衣袖袖口和手肘处的布料早已泛白,可屋檐下挂着的风干肉条又表明他并不缺钱,至于为何还穿着内里棉絮都已变薄的旧衣,许是恋旧?
不过也可能是财不露白,做的伪装。
田欣怡眉眼微垂,浅棕眸子在睫毛遮挡下自然转动,不动声色地将屋内的东西收进眼底。
即便见过方墨的小别墅,但田欣怡还是要感慨一句,好有钱的老头。
为了避嫌,敞开的小门并未关上,门外肆掠的寒风把雪投进门槛,不一会儿,门口就堆积薄薄一层雪。
一老一少相顾无言,甚至连视线都少有交错,盯着橘红的火焰出神,好似火里有宝贝般。
火舌舔舐火炉上的搪瓷杯杯底,杯中的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缄默到如同石雕的老人终于动了,俯身将滚烫的瓷杯端起,用毛巾裹上递给田欣怡。
“喝吧。”
这是她进来后老人对她说的第二句话,田欣怡不明白为何眼前这个长相凶狠又寡言的老人会热心邀她进屋取暖。
“谢谢。”田欣怡双手捧过瓷杯放到膝上,即便离开焰火,茶杯里的水还在咕嘟冒泡,白色水雾随着泡泡破裂蒸腾,直直升到空中,滋润苍白干燥的唇。
随着柴火的燃烧,火炉不断散发温度,棉鞋边凝结的雪融进鞋面,还留着刺骨的冷,田欣怡蜷缩脚趾,抵抗迟来的麻痛。
睫毛上的冰晶慢慢融化,将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成几绺,再从睫毛尖滴到脸上,在本就泪痕斑驳的脸颊又新添几条水痕。
老人鹰般锐利的眼睛扫过田欣怡的脸,沉默起身到屋子东角的小桌边,掏出木盆和一块巴掌大的麻布。
“叔,能借用一下您的电话吗?我给钱。”
早在打量这个小屋时,田欣怡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电话。
外面雪太大了,走在雪里,身体不自觉就被冻麻,失去对疼痛的感知,进屋接触到温暖后,现在田欣怡是全身骨头缝都又痒又疼。
也不想再出去冒着风雪走到方墨的小别墅。


军区几位大佬听说方先生要去可不得跟着一起,到时候随便指导田强几句,以后的路可不得一帆风顺。
小张暗叹自己没运气,却不知他心里高风亮节的方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借着人家小孩诞宴去见那勾起他兴趣的小姑娘。
军区苦寒,来这驻军的基本都已成婚,拖家带口一起过来,未婚的少之又少。
接近年关,多是回家探亲,少有人来,那姑娘看起来年岁不大,双眼澄澈,肌肤细嫩,想来在家里也颇为受宠,这时候到军区来,定是有要紧事。
最常见的便是过来照顾产妇和小孩,到时候再问一下登记处便能知道她是谁。
大脑混乱,方墨将文件放回,幽深的双眸凝望这片他待了五年的地方,瞥见路边千疮百孔的胡杨树,不知想到什么,收回视线,闭目养神。
“田强家的,咋这么早就出来了?”天刚亮,李婶跟往常一样出门溜达,人上了年纪,夜里少觉,总是醒得早。
结果一踏出院门就见隔壁同姓的田强媳妇挺着个大肚子晃悠悠挪出来,这天早上有些地方有霜,滑得很。
李婶吓一跳,连忙上前扶住田强媳妇。
“哎呀,你这大肚子走出来把我都吓一跳。”扶着李妞妞往外走,跨过门坎,李婶也没敢放手。
“你这是要去干啥,李婶陪你去。”
“俺家妹子来嘞,俺去门口接接。”有李婶扶着李妞妞也松了口气,她现在肚子大,看不见脚下,一个人走确实有些怕。
可婆家妹子恰逢年关还专门赶过来伺候她,她又不是动不了,不去接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确实该去接接,是婆家妹子吧。”李婶听弦音而知雅意,当即猜到这妹子怕是婆家叫来伺候月子的。
自古婆媳难处,这小姑子也大差不差。
“是俺小姑子。”李妞妞回道。
“那你家强子呢?他就放心让你自个儿出来?”
“没呢,俺看他昨天训练累,想让他多睡会儿,没舍得喊。”提到田强,李妞妞小麦色的脸颊浮上红晕,整个浸在蜜罐子里的甜蜜劲儿。
李婶暗中撇嘴,要她说田强就不是个男人,自家媳妇怀胎不稳,还要伺候他,她个老婆子都看不下去了,偏生李妞妞乐在其中。
人夫妻俩的事她也不好劝,劝来劝去反成罪人,最后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只是李妞妞这人除了在田强身上脑子不够用,平时为人大方热情,谁家有事儿都愿意帮忙,李婶自己都受李妞妞多次帮助,是真把这姑娘当自家小辈。
不知这田家小姑子是个什么性子,好在离得近,平日里她也可以看顾几分。
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李婶识趣地扯些家长里短,扶着李妞妞两人说说笑笑地朝家属院门口走。
远远就看见一个瘦小的人影站在门口,拿着信纸,不知道在和守门的说些什么。
旁边还有条男人腿高,膘肥体壮,皮毛油亮的大黄狗,人影和守门老头指着蹲在一边喘气露出食指长大犬牙的狗说着话。
应是在争论,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动作愈发激烈,手臂挥动间露出缩在袖子里的手。
额滴个乖乖。
李婶被白得跟供销社里头摆的精盐似的手晃花了眼。
咋会有人白成这样?不是死人那种瓦白色儿,搜刮尽脑子里的词,只能说这手比张旅长儿媳妇结婚那天戴的白珍珠项链还好看。


田富贵哼哼唧唧跑过来,挡在三人面前,水汪汪的狗眼盯着李妞妞。
“这是?”这大狗,立起来都要到她肩膀了,不过长得确实帅气,李妞妞转头看向田欣怡。
“这狗是我下车站后从路边冒出来的,当时把我吓死了,可它偏生不叫,就跟着我一路到这。
我看它长得好,不是普通百姓养得起的,听说军区里有军犬,以为是哪个军官养的,就没赶它。
结果刚刚问看门师傅,他说军区里没有军犬。”田欣怡无奈地看着堵在路上的狗,轻声跟李妞妞解释。
“确实,这狗看着就不普通。”李婶活了大半辈子也算见多识广,这狗也是数一数二的健壮。
“咳咳,来,狗子趴好。”清咳两声,李婶像模像样地发号施令。
田富贵白眼一翻,还是顺从地趴在地上。
“哎哟喂,还真能听懂,瞧它那小眼神儿,可真有意思。”李婶乐不可支,却也能看出这狗经过专业训练,不是普通狗。
“说不准真是军犬,要不就先带着它,等我回去跟我家老林打听打听。”
李妞妞有些发愁,这么大条狗饭量不小,要是没人认领,到时候赖着不走,家里粮食可不禁造。
这里人又不吃狗肉,卖都卖不出去。
可对上狗子泪汪汪的眼睛,因为怀孕心肠柔软不少的李妞妞还是默许狗子跟着一起踏进家门。
田强家在家属院中间,天大亮,许多军嫂结伴出门,正巧碰到田欣怡三人一狗的组合,只是田欣怡已经带好面巾,也没觉得有甚稀奇,目光反而围着田富贵打转。
人太多,在路上打招呼,随意扯两句家常就耗费不少时间,等踏进院子,李妞妞头上都冒出层细汗,俩人赶忙扶着李妞妞坐下休息。
“李婶麻烦你了。”撑腰坐在长凳上,李妞妞拿起桌上的保暖瓶倒了三碗热水,再往里各添一勺红糖,递给李婶和田欣怡,让她们暖暖身子。
“麻烦啥?红糖水这次李婶就不跟你客气,等会儿我回去烙几张饼,你可不能不接。”李婶端起碗猛灌几口,畅快地呼出口热气。
田富贵在跑进院子后自觉地躲到鸡窝里去,霸占鸡暖好的鸡窝。
田欣怡手捧瓷碗,小口抿着糖水,不着痕迹地打量房子布局。
房子宽敞,颇有现代三室一厅的风格,红砖房,客厅陈设不多,正中央摆了张方桌,四张圆木凳,客厅右墙靠着半人高的木架,家里常用的东西都整齐码放在上面。
客厅空旷又干净,干净到甚至有些缺乏人气儿。
送走李婶后,李妞妞拉着田欣怡进了左边房间,房间是次卧,朝南,普通的木板床,有个红木梳妆台,床上铺着厚厚的红棉被。
棉被崭新,按压蓬松,梳妆台漆面鲜亮但还是可以从颜色稍深的桌角窥见使用过的痕迹。
“欣怡,辛苦你过来照顾嫂子,就把这当家里,有事儿就跟嫂子说。”李妞妞拍拍田欣怡的手背。
拍着拍着,不自觉地将嫩手拢进掌心,轻轻揉捏。
“嗯,嫂子我知道。”田欣怡侧头,双眸微抬,轻声细语的应道。
这一眼瞅得李妞妞心肝乱颤,跟掉进米罐子里的老鼠似的,晕晕乎乎。
哎哟,不行了,这心咋就乱蹦哩。
李妞妞不舍地放下手里的嫩手,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见牙不见眼,比结婚那天还灿烂。


至于砖缝里的钱?当然是全部在她的空间里啊。
“呜呜呜——”远处一辆绿皮火车驶来,正是车票上的编号,田欣怡扛着布袋跟着人群踏进火车。
火车车厢有些窄,过道被各式物品挤占,人挺多,味道又多又杂,隔着面巾,田欣怡都能闻到闷臭味。
田富贵在布袋里不安地蠕动,田欣怡只好改扛为抱,带着田富贵快速找到座位,把布袋开个口子,手伸进去放些干花在里面,让田富贵舒服一些。
火车启动,轰隆隆往前开去,看着车窗外不停倒退的风景,田欣怡终于有了脱离田家村的实感,踏上火车前的兴奋早已褪去,只余平静祥和。
她崭新的未来正在前方,田家村的人和物都不再与她有关。
“这位姑娘能请你往旁边稍稍不?我丈夫身体有些不好,想稍微佐会儿歇歇。”
田欣怡闭目假寐,身前响起一道虚弱忐忑的女声。
挤一挤?现在就差把她挤成肉饼了好吧,还要加个人进来?没买坐票还想坐,怕不是坐下就硬赖着不起来,到时候欺负她小姑娘脸皮薄,顺理成章地一坐到底。
这种老登田欣怡在现代见多了,不是没眼力见,看不见人挤得紧紧的没有空地儿,人家心里门清着呢,可他才不管你挤不挤,只要自己舒坦就成。
这节车厢这么多人,偏偏挑中她,不就是看她小姑娘孤身一人好欺负。
田欣怡睁开眼,和她想象中有些刁蛮的中年妇女形象不同,眼前的女人身形佝偻,瘦到皮包骨,正满眼乞求的看着她。
灰黑的薄棉服有几个补丁,但十分整洁,佝偻着背,田欣怡能看出女人极力想挺直腰杆,许是因为劳累过度,骨骼变形,即使用力到身体微颤,也只是稍稍将肩膀打开。
面容清秀,皮肤却粗糙,眼角细密的皱纹,不丑,反有种岁月沉淀后的娴静,眼神清澈柔和。
田欣怡在女人身上看见了属于大地之母的母性与平和包容。
顺着女人枯瘦的手臂看过去,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比起女人他更瘦,如同一具骷髅,田欣怡抬头,对上男人平和沉寂的双眸。
脸颊深凹,皮肤死白毫无气色,看起来比女人年轻许多,可头发已经灰白,身体被女人搀扶着,还不停战栗,双腿颤抖,显然已经没力。
“你先坐着歇会儿吧。”田欣怡犹豫一瞬便起身让出位置,示意女人扶着男人坐下。
两人虽衣着简陋,面带苦色,一举一动间仍刻有文化人自带的文气,在这个年代也属罕见,田欣怡愿意卖个人情。
“这——”女人有些犹豫,看着丈夫干裂苍白的唇和额头上细密的冷汗,还是扶人坐下。
“姑娘多谢,我叫章娅,这是我丈夫胡泽恩。”女人从布兜里拿出水壶喂到男人嘴边。
胡泽恩,京城大学外语系教授,和方墨母亲是同一院系的同事。
这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田欣怡心底暗喜,热情地掏出几根红薯干递给章娅,“婶子俺叫田欣怡,来这红薯干你和叔接着当零嘴。”
红薯干由傻大个田壮友情赞助,足有半麻口袋。
“诶,不用了、不用了。”几年的牛棚生活让章娅忘记该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
“婶子就别拒绝了,这红薯干含在嘴里也能提提劲儿,俺这一路也缺个人说说话。”
得益于美颜丹的改造,田欣怡的眼睛干净明亮,让人一见便心生亲切。
“多谢姑娘。”缓过来的男人出声,颤巍巍地伸手接过田欣怡手里的红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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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这张床上尽是精美浮雕,每一寸都尽显富贵人家的豪气,后来局势紧张,田母觉得浮雕太过显眼,便将上面的浮雕全部磨平,磨成了普通黑木架子床。

床当然不是关键,关键是李仁寿有着富贵人狡兔三窟的习性,喜欢在家里各处藏些金子,玉石,而这张黑木床就是其中之一。

文中田欣欣在大二回家,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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