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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

是梦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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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姜予惜:“......”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公司刚转移到国内...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4-11-27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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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果然。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姜予惜:“......”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公司刚转移到国内...

《完结版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精彩片段


又是先欠着,这让姜予惜很不安。

那天秦湛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那件事不行......”她别开脸不去看秦湛。

“哪件事?”秦湛嘴角噙着坏笑。

“就.......”姜予惜实在说不出口,表情羞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秦湛故意不接话,就是要等她自己说。

姜予惜被他盯得耳尖都红了起来,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咬唇说,“就是不可以做……”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

秦湛就等着她说这一句,眉眼轻挑,声调微扬,“原来你这么着急啊。”

姜予惜:“......”

半小时后,姜予惜下楼吃早餐。

杨健从门外进来,见姜予惜在,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和她打了声招呼,“姜小姐,早上好。”

姜予惜疑惑,“杨特助,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加班?”

“公司刚转移到国内,要处理的工作比较多。”

姜予惜点头,礼貌又客气地说,“辛苦了。”

楼梯响起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杨健立刻迎在楼梯口。

秦湛踩着漫不经心的步伐下楼,一身利落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优越的大长腿,看起来禁欲斯文。

发现不远处投来的视线,秦湛看过去,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姜予惜慌忙收回视线,埋头喝粥。

杨健一板一眼地汇报工作,并没发现老板不同寻常的眼神。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院子,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驶出别墅。

姜予惜视线追着车子离去。

粥里的山药片已经被她无意识地捣得稀烂。

球球窝在她的脚边喵喵叫。

姜予惜放下汤勺,将小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发,小猫就乖顺地在她怀里撒娇地蹭了起来。

她撸着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心想小猫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他动不动就要把它扔出去,真是铁石心肠。

姜予惜抱着小猫上二楼的房间。

她和小猫玩了一会,又看了会书,越看越困。

昨晚失眠,大早上又被对面的阎罗王叫醒,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

姜予惜干脆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被他逼近墙角,双手扣在头顶狠狠摁住,她小口小口费力喘息着。

走廊的人来来去去,他下颚埋在她的肩窝,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又问她喜不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

就在这时老太太推开门进来,拄着拐杖斥责她说,秦家把她养大,她却不知廉耻地勾引她的孙子。

她吓得一脸惨白,他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枕边的手机呜呜地不知道响了多久。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她艰难地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几口气,等稍稍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手机那边传来清脆的女声:“惜宝,在干嘛呢,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疏远了呗?”

委屈巴巴的语气。

姜予惜起身打开窗户,微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

“我刚刚在睡觉。你到苏城了吗?”

沈星雨声音立刻轻快起来,“是呀,刚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连我哥都还没联系,怎么样,够意思吧。”

姜予惜轻笑,“太够意思了,我请你吃饭行吗,大小姐。”

沈星雨故意语气傲娇起来,“这还差不多。”

随后,沈星雨语气突然八卦起来,“听说你在医大都成校花了,学校肯定很多男生追你吧?”

她声调又陡然高了几度,“惜宝,你不会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姜予惜脸羞恼,“我真没看......”

“别想敷衍我,不然下一次的要求可不是这么简单了。”秦湛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听到了吗?”

姜予惜缩了一下身子,“......嗯。”

这次,她半阖着眼睛,长睫下的视线落在秦湛的唇上,直到贴上他的唇才闭上双眼。

她回忆着之前秦湛吻他的方式,青涩地在他温热的唇上辗转着,毫无章法地吻着他。

秦湛却出乎意外的满意,嘴角的笑意得逞地勾起,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夜里寂静的泳池上飘荡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水波在两人周围轻轻荡漾,泛起暧昧的涟漪。

晚上七点,老宅里一盏盏亮起了灯,霎时间灯火通明。

秦湛吻得投入不想放开,怀里的小人不安地挣扎起来。

“会被看到......”

秦湛将她往墙上压得更紧,几乎要严丝合缝。

“这样才刺激,你不喜欢吗?”

这话听起来就像她中午梦到的一样,如果不是老太太今天出门了,她几乎要怀疑下一秒,老太太就会拄着拐杖出来。

姜予惜一惊,“我不喜欢,你放我上去。”

她挣扎得厉害,秦湛却一手按住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身子,换了个角度。

姜予惜的唇,猝不及防贴到他潮湿温热的胸膛上,暧昧极了。

“别动。”秦湛呼吸滞了一下。

姜予惜像被吓住了一样,真不敢动。

但她能明显听到秦湛胸口起伏的心跳声,和自己一样剧烈。

宽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罩住。

远处的脚步声停住,传来杨健的声音。

“老板,今晚的宴会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我刚刚给您打电话打不通。”

透过柔和的地灯光线,他隐隐看到老板站在水里的背影。

“知道了,你先去院子里等着。”

“是。”

杨健恭敬地退下,视线并没有多加逗留。

秦湛低头,看着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姜予惜,丹凤眼邪魅上挑,慢悠悠地说:

“原来你不仅喜欢摸我的胸肌,还喜欢亲。”

姜予惜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她,也受不了他这么流氓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不是要去参加宴会吗,快上去吧。”

秦湛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刚刚靠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呼吸,此刻小脸绯红,眼尾也染上了潮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

秦湛并不介意让杨健知道他抱着姜予惜,但他介意姜予惜现在这副样子给任何人看到。

“嗯,下次有时间再给你亲。”

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姜予惜:“......”

秦湛抱起姜予惜走上去,从躺椅上扯过来一条浴巾给她披上。

一阵秋风吹过,姜予惜小声地打起了一个喷嚏。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娇气。”

姜予惜想反驳,还不是因为他突然把她进水里,还泡那么久。

转过头瞥到秦湛只穿着一条黑色底裤,魁梧的禁区明显。

“流氓!”

她一下子红了脸,忍不住低骂出声,裹着浴巾以最快的速度往屋里跑。

秦湛看着仓皇逃窜的那抹身影,慢条斯理地裹好腰间的浴巾。

路过院子的时候,姜予惜撞见正在迈巴赫前等秦湛的杨健。

杨健见她浑身湿透,身上披着浴巾慌张地从泳池方向跑过来,关切地打了声招呼。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姜予惜心虚地回答,“没、没事,不小心掉泳池了。”

杨健点点头,“没事就好。”

直到姜予惜小跑进屋,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刚刚他去泳池的时候,不是只有老板在吗?

今晚震惊的不止杨健。

姜予惜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给她端了碗姜汤。

姜予惜—脸困惑地看着佣人,佣人瞪着比她还震惊地眼睛说,“少、少爷让我给你煮的。”

秦湛回房换好衣服,下楼的时候佣人正好经过。

“少爷,您说的是正经的姜汤吗?”

她当时紧张得要命,还以为老太太不在家,少爷又要欺负小姐,给汤里加点其他料什么的。

秦湛当时脸冷得,差点让她想当夜卷铺盖走人。

姜予惜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又打了个喷嚏。

耳边闪过秦湛在泳池边的嫌弃,“娇气。”

她好像,越来越摸不透他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姜予惜简单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下楼。

今天她和沈星雨约好要去吃饭逛商场。

刚走出别墅的的时候,—辆黑色的车在她身旁停下。后座车窗半降,露出秦湛冷峻的脸,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锁在姜予惜身上。

姜予惜本身皮肤的底子很好,五官精致立体,顶级的骨相仅仅化淡妆就已经很抓人。

秦湛好看的丹凤眼打量着她。

今天特意打扮,还化妆了?

不会是和小白脸约会吧

“去哪?”清冷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姜予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的低气压,老实回答,“和星雨去逛街。”

秦湛心情顿时松快了些。

这时—辆骚气的跑车在后面停下。

沈星雨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露出姣好精致的脸蛋。

她向姜予惜挥手:“惜宝,上车。”

话刚落地,她看清前面是谁的车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下来。

沈家和秦家两家世交,哥哥沈又安和秦湛也算得上是发小,但秦湛这样的冰山脸,她从小也是犯怵的。

碍于礼貌,她正想着要不要和秦湛打招呼,前面的车就—溜烟离开了。

沈星雨松了口气,也好也好。

这样就不用和阎罗王打招呼了。

姜予惜—上车,沈星雨又好奇又担心:“刚刚阎罗王又在为难你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就是问我去哪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

沈星雨启动车子,边开车边疑惑道:“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活阎王还会关心人了。”

姜予惜摇头,“谁知道呢?”

苏城购物中心。

两人先是美美吃了—顿日料,姜予惜刚要结账,沈星雨从包里掏出—张黑卡。

“登登,我哥出门前给我的,咱们不用给他省钱,给别的女人花钱,还不如给自己的妹妹花,你说是不是?”

姜予惜笑着点点头,“你哥有你,真是他的福气。”

两人说着已经进了—家服装店。

沈星雨随手拿起—件小短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谁说不是呢,不是谁都能拥有我这么可爱的妹妹。”

姜予惜没有买衣服的打算,就在—旁看着。

沈星雨又挑了—件裙子在姜予惜身上比划,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圈。

“你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我就出国两个月不见,你好像又大了不少。”

店里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旁边有女孩子和店员都往姜予惜身上瞄了,然后笑了笑。

还好是女装店。

姜予惜腾的—下脸红,把衣服放回架子上,“沈星雨,你可闭嘴吧。”

“嗐,大家都是女的,害羞什么。”

沈星雨搂住姜予惜的小腰,做出恶霸调戏的样子,“小妹妹,你这脸皮还得再锻炼锻炼呀。”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秦湛视线重新落到对面,那抹藕色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他微微蹙起了眉,沉声问,“人到了吗?”

助理恭敬回答,“已经在贵宾室等您。”

九月末的苏城,夜晚已经有些微凉。

姜予惜走出酒店后门的时候,凉凉的秋风吹来,让她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左肩的衣料已经完全淋湿了,紧紧地贴着她起伏的曲线,潮湿粘腻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刚刚在躲那群人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身上被淋湿了一片。

姜予惜自嘲地笑了下,看来她今晚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习惯了。

反正她的运气好像从来没好过。

今晚老宅的司机送她过来,路上车子突然出了故障,她只好半路打车过来。

这散伙饭没吃上,还消耗了不少体力,又冷又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司机刚发来消息说车子要过几天才能修好。

看来只能打车回去了。

葱白纤细的手指刚划开打车软件,手机突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拿着手机的小手微抖。

屏幕上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但是她却能熟悉地背出来。

号码的主人是秦湛。

因为不可能联系,所以她没有存上这个号码。

为了断掉自己的妄想。

他是秦家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来秦氏集团的继承人。

当然对秦湛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继承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屑一顾。

仅仅三年,他就凭借自己惊才绝艳的经商头脑,就在华尔街成立了东临资本,闯出自己的一片天,是当地财经新闻争先报道的金融新贵,更是苏城万千少女的梦。

而她只是寄住在秦家,靠秦家养育资助的孤女。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

姜予惜回过神来,手指划过接听键,软绵的声音微颤:

“喂......”

她几乎是屏息听着对面的话筒里的声音。

“右手边。”

清冽低沉的男声灌入她的耳蜗,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让她脑子一瞬空白。

好一会,姜予惜才找回一丝清醒,转头往右边看去。

路边,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着。

男人一身深色西装,肩宽腿长,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在车门上,在黑夜中有种矜贵的痞雅。

那深邃优越的五官轮廓,即使距离很远,也能看出是一张极其漂亮的脸。

他挑着好看的丹凤眼,目光和姜予惜对上,菲薄的唇微勾,再次开口。

“过来。”

清冷的声线透着漫不经心,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蛊惑。

姜予惜的手心变得滚烫,心跳快得不像话,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走去。

秦湛挂断电话,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唇上,低头点火的时候,火光短暂地照亮他短发下的俊颜。

姜予惜的视线没有一瞬移开过。

长得帅的人,连抽烟也很有魅力。

许久未见,那张雕刻般的脸,依旧好看得让人失智,配上此刻不羁桀骜的表情,足以勾魂摄魄。

“咳咳...咳......”

姜予惜走到秦湛面前时,他刚好仰头吐出一口白烟,呛得姜予惜直咳嗽。

秦湛眉心蹙了一下,夹着烟的手移开,后来干脆将烟甩到地上碾灭。

没想到一口烟能把她呛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娇气。”

姜予惜侧过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

可是越是想努力压制,咳得越厉害。

很快白皙的脖颈憋得通红。

“走这么近干什么。”

听见身后语气带着一丝嫌弃的声音,姜予惜原本咳得通红的脸更加红了,连耳尖都憋红了。

秦湛下意识抬手轻拍她弯腰抖动的薄背。

本想安抚她,却在碰触的一瞬变了味。

炙热的手心轻拍在轻薄的雪纺衣料上,隐隐透出内衣的轮廓映入他漆黑的眼眸。

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拢,轻拍变成了轻抚。

随后又迅速抬了起来,仿佛刚刚只是不经意的触碰。

姜予惜终于缓了过来,脑海里还在思考怎么回答秦湛刚刚的话。

她转过身来,抬头对上秦湛的视线,娇软的声音因为咳嗽变得有些沙哑,

“对不起,我......我刚才有点走神了。”

秦湛视线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一双湿漉漉的杏眼微红,眼睫缱绻濡染了泪痕,娇滴滴的模样。

心里啧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欺负她了。

见秦湛沉默,姜予惜低头垂眸,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秦湛的目光辗转,放肆地打量着她。

藕粉的雪纺裙,很衬她瓷白的肤色,简单不失优雅的设计,十分贴她略带青涩和稚气的书卷气。

近一年不见,身段出落得比之前更加玲珑有致。

最后他视线落到她湿透的左肩上。

起伏的曲线上,隐隐透出细细的白色肩带。

秦湛喉间的弧线轻滚了一下。

“被人泼的?”

“嗯?”

姜予惜疑惑抬眼,这才注意到秦湛盯着自己的左肩。

她有些局促地捂住胸前潮湿的衣料。

怎么偏偏让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样。

女孩语气软绵地说,“没有......就是不小心洒到的。”

秦湛仍盯着她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的扣子。

不是被泼的?

那他刚刚看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很好。

开始会骗他了。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衬衣,隐隐透出紧实的胸肌线条。

姜予惜心跳急速,还以为秦湛是想要给她披外套。

心跳的频率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达到顶峰。

下一秒。

秦湛转身打开车门,随手将西装扔进后座。

姜予惜:“......”

好吧。

她松了口气。

虽然有期待。

但是如果秦湛真的给她披外套,她应该会紧张到不知所措。

有一瞬,她在心里自嘲。

秦湛这种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做这种给人披衣服的贴心举动。

更重要的是,秦湛从小讨厌她,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因为刚刚一瞬间的自作多情,姜予惜有些心虚尴尬。

见秦湛不说话,她试图打破僵局。

“那个...你怎么回国了?”

她很少和秦湛单独说过话,也不知道聊什么。

不过秦湛的关注点好像跟她不一样。

“砰——”

车门被重重甩上。

秦湛挑眉看她,“那个?”


车厢内弥漫着霸道的木质调冷香。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长睫颤了颤。

她不知道秦湛说的“他”是谁。

也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在教室,三番两次捉弄她,让她在项目组的导师和学长学姐们面前难堪。

水润的眸子渐渐泛红,眼底有水花打转。

她抿唇,有些委屈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秦湛放在下巴的手指换了个角度,在她微抿的唇上揉了上去,迫使她微微张开小嘴。

“姜予惜,你又说对不起,可是你一点都不乖。”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湿润的眼底满是疑惑。

秦湛加深手上的力道,在她殷红柔软的唇瓣上摩挲,语气阴恻恻的冰冷,

“我说过的,让你别那么跟别的男人说话,你倒好,连情书都送了。”

姜予惜圆澄的双眼瞪得更大,他怎么知道她给季学长递了情书?

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听见秦湛讽刺的声音,

“你喜欢他?”

姜予惜摇头,“不是,我......”

她想说她是替别人送的,话到嘴边哽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秦湛解释这个,要是被他知道她又替别人送情书,他是不是又要嘲笑她太闲了。

可能是赌气,她鬼使神差地回他,“我喜不喜欢季学长,跟你没关系。”

秦湛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哦?”

秦湛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有些邪气。

危险气息正在逼近,那张俊美的脸就这样在姜予惜圆澄的眼里放大。

“现在开始,就有关系了。”

“唔......”

姜予惜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湛就低头贴上她的唇。

和昨晚喝醉后狂暴的吻不一样。

今天的秦湛是清醒的,但是依然吻得很用力,好像想要把姜予惜整个人揉碎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她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秦湛也是,边吻她边看她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

眼里的炽热就像火山爆发,他再也不想忍,不想克制。

就想这样放肆地吻她。

姜予惜嘴里充斥着薄荷的味道,她被密不透风的吻包裹着快要窒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后脑勺,她怎么都躲不开。

秦湛吻了不知道多久才放过她。

女孩湿润的睫毛蕴着水汽,白皙的脸颊绯红,小嘴微张着喘气,娇嗲的声音满是委屈和控诉,

“你、你干什么亲我......”

昨晚他喝醉了,她勉强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秦湛捏起她的下巴,嫣稠的嘴唇嘟了起来,“看着很软,很想亲。”

姜予惜不知道为什么,憋了好久的眼泪突然滴了下来。

她仰头看着秦湛,精致的小脸梨花带雨。

“你不是......讨厌我吗?”

是不是连亲她,也是他的恶趣味。

“讨厌?”

秦湛笑得很坏,又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

“不过不妨碍我想要你。”

姜予惜惊恐地瞪大眼睛,小脸吓得惨白。

他语气带着森寒的警告,“姜予惜,你只能是我的,以后离那个小白脸远点。”

“你,你说什么......”

秦湛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额边湿掉的碎发拨开,语气轻佻,“字面意思,听不懂?”

姜予惜摇头,眼泪止不住溢出来,“不可以,我,我才19岁,我还在上大学。”

秦湛勾唇,“19岁也不小了。”

姜予惜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不要,我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秦湛调整了下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姜予惜吓的说不出话。

秦湛低头埋在她白皙的颈窝上,沉溺地吸了一口,嗓音低哑,“怎么办,你好香。”

怎么都闻不够。

闻起来和昨晚梦里气味一样。

姜予惜小手捶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但丝毫没有半分作用。

“你不是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吗,你去找她们吧......”

秦湛吻她的鼻尖,笑得放荡不羁,“现在我只想要你。”

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姜予惜带着哭腔,“你放过我吧,我很无趣不解风情,也不像那些女人会讨你欢心......”

秦湛将她湿掉的碎发轻轻绾在耳后,“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姜予惜呜咽着,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搬出去的......”

“搬出去?”

“姜予惜,你在想什么?”

他嗤笑,“秦家把你养大,现在你拍拍屁股就想走?”

姜予惜眼底泪花闪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有种破碎的美。

看的秦湛心痒。

“那秦少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姜予惜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

秦湛坏笑,大掌在她的细腰上揉了一下,“不是说了吗,我想要你。”

姜予惜被这样的碰触,身子僵着不敢动。

她试着和秦湛商量,“我已经上大学了,之前在秦家花的钱,我去赚钱工作还你行不行?”

“不行。”

他语气不疾不徐的拒绝。

姜予惜绝望。

眼前这个男人她曾无数次心动过,可是她无法接受和他是交易关系。

她从小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不想以后再被指指点点,成为谁的床伴、地下情人、性伴侣。

“我其实,身材很一般,跟你身边那些女人比不了。”

她已经找不到其他劝说秦湛的借口,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吗?”

“那我确认一下。”

秦湛抬手就去解姜予惜的衬衫扣子,本想逗一下她。

姜予惜反应太过激烈,挣扎中被他撕掉了两个纽扣。

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上面布着几点零星的红痕。

秦湛脑海依稀涌进昨晚他趴在她身上肆虐的画面。

身下的女孩慌张地捂住胸口,他一把扣住他的小手,视线锁在那片肌肤上。

今早他一再跟姜予惜确认昨晚的事,她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他以为昨晚不过是比以往更加真实的一场春梦。

他抬眼凝视姜予惜,语气沉了下来,“小骗子,为什么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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