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樊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许是出于最后的不甘。也许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阮清池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求一个真相。她预定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隆重地邀请傅时臻与她共进烛光晚餐。傅时臻原本有商务应酬。忽然接到阮清池的邀约,立马推掉应酬,盛装赴约。饶是他已经做好了今晚会有惊喜的心理准备。在见到身着晚礼裙、挽着低发髻、画着优雅淡妆的阮清池时,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情侣包间里灯光昏暗。银色烛台上插着寓意长久的九支蜡烛。火苗跃动。在阮清池那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打下暖色调的光,映照出温柔的形状。傅时臻足足在门边呆了十几秒。直到阮清池笑着说“进来呀”,他才像骤然回魂似的,在阮清池的对面缓缓坐下。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口,这才平复狂跳的心,佯装镇定问:“今天是什么日子?”阮清池...
《烟雨笼秋池完结文》精彩片段
也许是出于最后的不甘。
也许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阮清池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求一个真相。
她预定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隆重地邀请傅时臻与她共进烛光晚餐。
傅时臻原本有商务应酬。
忽然接到阮清池的邀约,立马推掉应酬,盛装赴约。
饶是他已经做好了今晚会有惊喜的心理准备。
在见到身着晚礼裙、挽着低发髻、画着优雅淡妆的阮清池时,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情侣包间里灯光昏暗。
银色烛台上插着寓意长久的九支蜡烛。
火苗跃动。
在阮清池那一向清冷的眸子里,打下暖色调的光,映照出温柔的形状。
傅时臻足足在门边呆了十几秒。
直到阮清池笑着说“进来呀”,他才像骤然回魂似的,在阮清池的对面缓缓坐下。
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口,这才平复狂跳的心,佯装镇定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阮清池缓缓勾起嫣红的唇,定定地瞧着男人,风情万种地说:“是你成为我男朋友的第100天。”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躁动了起来。
他讷讷地说:“我以为……”我以为我只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
我以为这个头衔只是为了帮助你摆脱樊肖的纠缠。
我以为你对我永远不会有超乎友谊的感情。
但是你为什么会记得第100天这么不好记的日子?
阮清池托着腮,问:“以为什么?”
樊肖垂下眼睑,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复杂的情愫:“……以为你不会当真。”
阮清池一听,不高兴地噘了噘嘴:“原来你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真。”
“不是的!”
傅时臻连声解释。
“不是的小池,我对你是认真的……其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被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表白,阮清池的心情反而下坠了几分。
因为这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眼前这个男人对阮秋水所做的一切。
阮清池抿唇低笑,纤长的手指勾起一缕鬓边的头发。
黑色发丝在白皙的指缝里绕啊绕。
傅时臻只觉得,自己就是那一缕青丝。
心甘情愿地沦为阮清池指尖的玩物。
那一夜。
向来自律的傅时臻,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
以至于他搂着阮清池,跌跌撞撞地走进总统套房时,依旧精神恍惚。
床尾的阮清池,缓缓勾落肩带。
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口,轻轻一推。
向后倒去的瞬间,傅时臻生怕这只是一场幻梦。
身体下坠的终点,就是梦醒时分。
然而他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被红唇装点的吻,便如骤雨一般紧随而至。
他用颤抖不止的手,轻抚阮清池的脖颈和面颊。
怀着朝圣般的心情,将虔诚的吻印在光裸的肩窝上。
耳畔响起阮清池晦涩娇羞的喘息。
她断断续续地问:“时臻……还记得我肩膀上的胎记吗?”
傅时臻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含混不清地答道:“记得……“月牙形的,很美……“为什么要祛掉呢?”
阮清池骤然睁开双眼。
眸中的柔情蜜意不复存在,只剩下认清现实后的刻骨寒凉。
傅时臻仿佛感应到对方骤然冷却的激情。
刚想换个方式讨欢,就被一股怪力粗暴地推开了。
阮清池翻身下床,皱着双眉,不死心地追问:“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块胎记?”
傅时臻的酒登时醒了一半。
糊涂了,怎么能承认自己见过胎记?
他掐了掐眉心,胡诌道:“抱歉……大学的时候,有一回你穿连衣裙,我、我无意间瞟到了……我不应该乱看……是我的错……小池,我向你道歉……”然而傅时臻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
阮清池身上根本没有胎记,有胎记的那个人是阮秋水。
傅时臻为了掩饰那件事而自称在其他场合见过胎记,无疑坐实了他在说谎。
那个玷污了阮秋水的男人——就是他!
阮清池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落在傅时臻身上,比刀尖还锋利。
傅时臻醉意全无,眼睁睁地看着阮清池一步一步退向总统套房的大门。
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挽留自己的心上人。
只能慌乱无措地扣住阮清池的手腕,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阮清池冷冷说:“傅时臻,放手。”
男人却将五指锁得更紧,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执拗地说:“不放。”
阮清池一根一根掰开傅时臻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
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
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
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
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
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
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
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樊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快舔吧阮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阮清池。
没错。
两年前,她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她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阮清池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樊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樊肖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她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阮清池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吧嗒。
眼泪滑落。
阮清池倔强地认为,那是高度洋酒熏得她眼睛难受。
林婉婉大概太想看阮清池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撑着阮清池的后颈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舔啊!
舔啊!”
满地湿滑,阮清池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哄堂大笑。
林婉婉装腔作势地给阮清池找纸巾,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樊肖,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樊肖皱着眉头,嫌恶地说:“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阮清池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樊肖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樊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阮清池。
阮清池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她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她与樊肖两年前的聊天记录。
樊肖,我们分手吧。
阮清池!
别再让我见到你!
想不到樊肖还留着她的微信。
阮清池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樊少,我可以走了吗?”
樊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急什么?
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一切未知都有了答案。
然而答案揭晓之后,阮清池却发现自己度日如年。
如果伤害妹妹的是别人,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复仇,最不济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谁知道这个人会是傅时臻。
难怪找不出任何犯罪证据,以傅家的实力,抹平这件事简直轻而易举。
阮清池不禁想,当她流泪卖惨,哀求他对付林婉婉的时候,傅时臻心里在想什么?
看她热闹,还是嘲她愚蠢?
对付一个林婉婉已经让她搏上半条命,她用什么去抗衡傅时臻那种天之骄子?
曾几何时,她见过无数在酒吧里买醉的人。
那时她看不起他们,笑他们懦弱无能。
谁曾想,有朝一日她也成了那个靠买醉来逃避现实的懦夫。
阮清池带着这些胡思乱想,一口抽干了面前冒着蓝色火焰的B52轰炸机。
调酒师是阮清池的旧识,担心地说:“你别喝了,该醉了。
”阮清池摆摆手:“再来一杯。”
调酒师忽然看向阮清池身后,热情地招呼道:“樊少,好久不见!”
阮清池支起下巴,痴痴傻笑:“少拿姓樊的吓唬我!
他现在是我的……”调酒师连连用眼神示意阮清池留意身后。
阮清池浑然未觉,醉眼惺忪地说:“樊肖现在可是我的……你的什么?”
呼吸轻扫在耳廓上。
阮清池一个激灵,仿佛半边身体石化了。
她僵硬地转头,对着樊肖近在咫尺的俊脸,笑着说:“……我的老板。”
樊肖拉开高脚凳坐下,半开玩笑地问:“阮清池,你现在胆子肥了,工作时间不在岗,独自跑来酒吧买醉?
“怎么,你是觉得樊总人傻钱多好糊弄,还是不想在他手底下干了呀?”
阮清池偷偷掐着虎口,迫使自己快速清醒。
正琢磨着如何应付樊肖,就见对面那人咧出一个坏坏的笑:“要不,你别做什么员工了,当我的老板娘吧?”
阮清池撑着额头,无奈地笑了。
这个人还是与六年前初遇时一样,肆意潇洒,为所欲为。
他爱一个人时,可以把她捧在手心里,宠得无法无天。
他不爱一个人时,又可以将她弃如敝屣,甚至还要踏上几脚。
阮清池收敛笑意,既是回答樊肖,更是告诫自己:“我不会再把你的玩笑当真了。”
可她并不知道,樊肖是怎么捱过这两年的。
明明是他在分手时丢下狠话,但此后的每一天,他都活在爱而不得的痛苦里。
用过往的点点滴滴,反复自我折磨。
他舍不得删除阮清池的微信。
只是因为他每晚都要听着她以前的语音留言,才能勉强入眠。
为了躲避父母的催婚,他甚至拉林婉婉来做挡箭牌。
其实他心里,早就住不进除阮清池之外的任何人。
樊肖撑着吧台,凑近阮清池的耳朵,低声说:“可是我当真,阮清池,我从未对谁这么当真。”
感应到熟悉的危险气息向她靠近,阮清池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樊少,请你自重一点,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樊肖没有耐心跟人玩猫鼠游戏,一把扳住阮清池的肩膀,强行缩短两人的距离。
“阮清池,我再说一遍。
“我没有订婚,更没有什么未婚妻。
“我长这么大没爱过别人,我只爱你。
“我们和好吧阮清池。
“算我求你。”
阮清池怔怔地看着樊肖。
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樊肖带来的压迫感,她感到呼吸急促、思绪混乱。
她将樊肖推到一臂之外:“不好意思,酒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
樊肖不放心,双手插在裤兜里,溜溜达达地一直跟到女厕所门外。
阮清池用冷水一捧又一捧浇自己,迫使发烧的头脑快速降温。
衣袖都濡湿一大半,她才撑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
氧气灌进大脑,理智也一并归位。
没错。
反正我已经是个烂人,那就烂得再彻底一些吧。
既然可以利用傅时臻来收拾林婉婉,为什么不能利用樊肖,来对付傅时臻?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不爽地推了樊肖一把。
“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樊肖早就想揍人了,正愁没借口。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樊少,您没事吧?”
樊肖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樊肖这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的阮清池。
谁知阮清池掉头就走。
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对他就避之不及。
樊肖心里这么想着,愤怒地擒住阮清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樊肖将阮清池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阮清池脸上。
阮清池色厉内荏地问:“樊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樊肖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阮清池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暴虐气息。
“阮清池,我还想问你呢……”樊肖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阮清池一个都不想回答。
她骂了句“疯子”,让樊肖松手。
樊肖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阮清池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甩了我,是为了跟那个姓傅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阮清池,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话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骂够了吗樊肖?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她猛地推开樊肖,但很快又被对方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惊慌地挣扎起来,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她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她就听见樊肖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封住了那张红唇。
嘶啦——阮清池的领口承受不住两人的角力,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樊肖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双目死死瞪着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剧烈起伏着,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樊肖压抑地问。
阮清池一直把孪生妹妹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无法解释,遂紧抿着唇,抓住衣领。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樊肖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一句话,精准地触到了樊肖的逆鳞。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摆,他要撕碎她的虚伪,让这个无情的女人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肖哥,你在里面吗?”
林氏富家女的丑闻,在各大媒体曝光。
林婉婉身败名裂,沦为全世界的笑柄。
林家的生意也随之遭受重创,一落千丈。
林父一气之下与林婉婉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她赶出家门。
一夜之间,娇生惯养的林婉婉失去了富家女的光环。
亲人、朋友、爱人都离她而去。
入不敷出,朝不保夕。
破败的贫民窟里,林婉婉披头散发,状似疯癫,在一块石头上反复打磨一柄匕首。
入夜后,林婉婉把刀藏进背包,朝着阮家的方向走去……阮清池其实是个很敬业的人。
近来妹妹在心理专家的治疗下,状态越来越稳定。
阮清池也就能把更多的时间精力用在了工作上了。
搭上末班车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她有点累了,在公交车上眯了一会,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看见陈姨的来电显示,心就跟着沉了一下。
她忙划开接听键:“喂?
陈姨?”
电话里传出陈姨惶恐急切的哭诉。
“清池!
出大事啦!
“有个疯子……有个疯子拿着刀……把秋水丫头劫持了!”
老旧小区的天台上。
夜风呼呼地吹着,刮得人眼饧口涩、遍体生寒。
然而屋顶上的一幕,才真正令人头皮发麻。
两个年轻女子紧贴在一起,背靠在生锈的铁栏杆上。
风刮起她们的长发,在黑沉沉的夜幕里,纠缠、撕扯。
林婉婉枯槁的手臂死死箍住阮秋水的脖子,将一把锋利的刀抵在对方兀自跳动的颈动脉上。
阮秋水已经被吓傻了。
不敢哭,也不敢叫,只能任凭林婉婉摆布。
刀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来,成了这个恐怖夜幕里唯一的艳色。
“不要过来!”
林婉婉一声怒吼,天台上另外两个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陈姨偷看了一眼身旁的年轻男人。
只见他浑身紧绷,看起来似乎比自己更紧张阮秋水的安危,但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你是谁?”
陈姨警惕地问。
傅时臻说:“我不是坏人,先救人。”
过往种种,傅时臻冷静地思考了很多天。
打算在今晚找阮清池坦白一切,承认自己曾对她犯下的罪行。
他在阮清池楼下等了很久。
没等到阮清池,却等来了行凶的林婉婉。
此时此刻,他紧盯着前方被挟持的“阮清池”,隐隐生出一股迷惑。
为什么眼前这个“阮清池”,和平时那个处变不惊的阮清池,不太一样?
然而林婉婉没有给他深究的时间。
只见她那张狰狞的面容上,缓缓裂开一个比厉鬼还恐怖的笑,用一种不似人声的嘶哑嗓音说道:“我现在……就送阮清池下地狱!”
就在这时,楼道里又冲出一个身影,是樊肖。
“婉婉住手!”
他大吼一声,居然止住了林婉婉落下去的刀。
林婉婉的眼眶瞬间湿润,有点魔怔地看向樊肖:“肖哥……我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樊肖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婉婉,你喜欢听,我可以一直这么叫你,只要你放开她。”
林婉婉听罢,又不正常地狞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为了阮清池!”
说着,她又缓缓举起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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