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药娘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爹是个读书人,年轻那会儿,筹了家里全部的铜板,走着去赶考。结果落得被山匪劫持差点丧命的结果。我娘年轻那会儿,与我性子颇像。那年她在外游玩,将我爹救了,直接带回到寨子里去。爹在那里吃得好喝得好,伤好了人胖了,跟我娘也看对眼了。那寨子里的人不兴与外头人通婚,可我娘就看中了我爹,偏要嫁。阿婆没办法,只好允了。可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爹那颗科考的心又蠢蠢欲动。阿婆说,爹一旦出去,永远都不会回来。可我娘不信。阿婆拗不过我娘,同意爹去科考。临行那顿饭,阿婆给爹下了蛊。她看着我爹将香喷喷的饭菜吃完后,告诉我爹说饭菜里有毒。让他五年内回来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会慢慢地磨,让他生不如死。据说我爹那天指天指地,发誓说不会忘了我娘。我娘亲自将我爹送出寨子。...
《药娘全局》精彩片段
我爹是个读书人,年轻那会儿,筹了家里全部的铜板,走着去赶考。
结果落得被山匪劫持差点丧命的结果。
我娘年轻那会儿,与我性子颇像。
那年她在外游玩,将我爹救了,直接带回到寨子里去。
爹在那里吃得好喝得好,伤好了人胖了,跟我娘也看对眼了。
那寨子里的人不兴与外头人通婚,可我娘就看中了我爹,偏要嫁。
阿婆没办法,只好允了。
可大概我三四岁的时候,爹那颗科考的心又蠢蠢欲动。
阿婆说,爹一旦出去,永远都不会回来。
可我娘不信。
阿婆拗不过我娘,同意爹去科考。
临行那顿饭,阿婆给爹下了蛊。
她看着我爹将香喷喷的饭菜吃完后,告诉我爹说饭菜里有毒。
让他五年内回来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会慢慢地磨,让他生不如死。
据说我爹那天指天指地,发誓说不会忘了我娘。
我娘亲自将我爹送出寨子。
可阿婆又说我爹不会回来了。
娘不信。
阿婆说,“他走的时候,都没问回来的路怎么走。”
阿婆的寨子在密林里,地势险峻又神秘。
没有寨子里的人带着,进不去也出不来。
我娘听了沉默良久,最后她说。
“会回来的。”
其实那时候她就知道,是自己在骗自己吧。
我娘带着我们姐俩等了五年。
这五年里,每隔半个月,娘就去山下的大路打听,一来一回要两天,她从未间断过。
可五年满了,依旧没见到我爹的身影。
阿婆给娘找了个族里的男人。
那人对娘极好,对我和姐姐也好,但娘坚决不肯嫁。
她带上这些年的积蓄,带着我给姐姐,到京城去找我爹。
一路山高水远,我们的银子很快就花光了。
没钱的时候娘就找个地方安顿一阵子,给人熬药赚钱。
就这样走走停停,整整两年我们才到了京城。
苦吗?
苦。
这一路风餐露宿,我们还是三个女子,好几次差点活不过来。
但娘说,只要找到爹,日子就好了。
我每天做梦吃包子,一直做到京城。
我还记得那天,我们在一处高门大宅等了许久。
我还跟姐说,往后我们就要住在这里,被下人们喊小姐了。
可是我们没见到爹。
那宅子里出来个人,给我娘了一个檀木匣子。
我娘没打开看。
只是抚着那匣子,湿了眼眶。
第二天,就跟我和姐姐说我爹死了,我们要在京城安顿下来。
我爹来牢里看了娘一次,还给我带了好几天的催乳药。
他说抓了巷子里许多人,给我姐姐报了仇。
我娘没什么波动,只是告诉他,要想活命,必须跟她回寨子里去。
是要命还是要荣华富贵,让他自己选。
衙役将我们从牢里放了出来。
再走这条巷子,我才发觉这地方很黑。
从前跟那些崽子在这巷子里玩,总觉得日头晃眼睛。
可如今这巷子黑了,连味儿都变了。
一股子让人恶心的霉味儿。
我掺着娘走,路口过来一群半大孩子,围着我和娘嗡嗡地叫喊着。
“红酥手,执团扇。
丝帕系在软腰间。
轻提壶,乳汁溅。
喝上一口美成仙!”
改了词的歌谣被他们唱着,他们的爹娘一个个团着手病怏怏地站在家门口,就这么看着。
没有一人上前阻拦。
我抬了腿想踹他们。
娘摆摆手。
“阿绾,要积德。”
积德有用吗?
我不大信。
我姐的处子香救了那么多人,也没见福报。
可我不想惹娘生气,便忍着进了院儿。
娘的伤还没好全,我自己个儿收拾了院子,打算明儿就跟东家去退租。
娘搂着姐的衣裳,看着我忙里忙外,“阿绾真的长大了。”
我鼻子突然酸得厉害。
借口去药铺把过几天的药都买了,赶紧逃了出去。
……我爹要与我们一同回寨子了。
我将姐的尸骨殓了,装在罐子里一起带着上路。
临行,那个家仆来送我爹。
我耳力好,将我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告诉夫人,我病好了就回家,让她照顾好少爷和小姐。”
我偏过头去。
回家,哪儿那么容易?
家要是那么好回,爹这些年为什么不回我们寨子里去?
我气了。
脸涨的通红。
“呸,你是我哪门子的爹,我爹早死了,你想让我娘帮你熬药,也不用这样套近乎!”
两年前我娘带着我们不远千里来京城,就是为了找我爹。
可来这儿的第二天,我娘便告诉我们,说我爹死了。
那男人被我骂了一通却不急,从轿子里摸出把铜镜来。
“阿绾你看,你长得像不像我?”
铜镜里,我们两人的脸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怪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眼熟,原来这张脸,我天天在镜子里都能看到。
我还是将信将疑。
“你是我爹,为何这么久才来见我们?”
“爹做官,忙。”
做官?
做官就有钱,有了钱,我娘就不用拿我和姐姐的处子香熬药了吧?
腿心热乎乎地又涌出了血,胸脯好像又涨了几分。
前胸的衫子突然变得潮乎乎的,想到姐姐被娘折磨成那副样子,我脑子跟身子一起发热。
扑通一声跪在那男人脚下。
“你真是我爹?
那你救救我和姐姐!
娘为了赚钱,给我们下了药!”
我实在没法子说,究竟是下了什么药。
自称我爹的男人脸色煞白。
“阿绾,爹这病……也是多年前被你娘下了毒弄的。”
我心头一紧,惶惶地看着他。
他咳了两声,没说救不救我们姐俩的事,而是紧紧抓住我的手。
“阿绾,爹给你多多的银子,你帮爹求求你娘,给爹熬药把毒解了,好不好?”
初夏时节,我却被他一番话弄得手脚冰凉。
端好酥烙,我慢慢张口。
“你这病就没别的法子治了么?
非要让我娘帮你熬药?
那你知不知道,我娘用的药引子,究竟是什么?”
我爹显然是真的不知道。
他摇摇头。
我说,“你回去吧,你要真是我亲爹,我娘不会帮你熬药的。”
就算她再不疼我们,拿我们的处子香去给旁人熬。
总归不会把那玩意给我们亲爹喝吧。
我忿忿拍打着裙摆,想着方才跪他那一下,差点给自己呕死。
他根本不关心我和姐姐被娘下了什么药。
他也没想着把我俩从娘手里救出来。
他只顾着他自己个儿的病。
他说他被我娘下了毒?
那我娘当初怎么不一下子毒死他!
我转身要走。
那个“爹”突然招招手,“既然你也不想给爹治病,能不能让爹再看一眼你娘做的酥烙?”
我心里不高兴,呛了他一句。
“病这样了,还这么馋。”
可转念又想起。
我不也是这个样?
无论我病得多难受,只要娘做了鸡汁灌汤包,我一定会爬起来吃上十个八个。
这样想着,我把酥烙给他递过去,还提醒他。
“你看一看可以,可别吃,这是我要送到药铺去的。”
我爹让他那个家仆接过去,“好好看看,回去照这样子给我做。”
那家仆背过身去,冲着日头细细打量了会儿。
又重新递给我。
我转身就走,没忘了告诉他。
“你别再来了,我娘不会给你熬药的。”
我和我娘,还有宋掌柜,都被下了狱。
他们俩涉嫌因奸杀人。
我是诬陷朝廷命官。
昨天他说他是我爹,我不想认。
可我今天说他是我爹,他又不认了。
看看,我们注定没有这个父女的情份。
宋掌柜被打断了腿,我娘纤细的身子也被打得皮开肉绽。
血将娘的裙子染成了红褐色,娘晕死好几次去,却始终不肯认罪。
那个“爹男人”没让人给我行刑,可我娘被打板子时,他逼着我在一旁观刑。
一板子就见了血,娘忍着,我却哭嚎得不是个好动静。
而他,却像看块神仙肉似的,悠哉悠哉,眼神就没离开过我娘那见了血的屁股。
其实,最初县令是想先夹手指的,但那男人不让。
我想着,他是怕我娘伤了手指,没法子好好熬药了吧。
宋掌柜和我娘皆不认罪。
那男人也不急着结案。
他只是将我们扔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慢慢地磨。
我身上没伤,还能伺候我娘。
我哭着跟娘认错。
“娘,要不是我停下来跟他说话,他也没机会往酥酪里下毒。”
发了霉的草垫子上承着我娘的脸。
嘴唇早就咬破了。
她那双眸子现在就像干涸的塘底,再显不出一丝涟漪。
都这时候了,我娘还没忘安慰我。
“阿绾,不怪你,他想办成的事,左右都能想到法子。”
娘的声音虚得像一股烟。
我心里更难受了,抽抽噎噎地问。
“他真是我爹?”
我娘微微点头。
“他说你给他下了毒,所以他现在身子骨才这么差?”
我娘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他把我想得那么狠?
他临来京城时当初吃下的东西不是我下的,是你阿婆。”
阿婆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婆。
原我们在寨子里时,她便非常不待见我和姐姐。
她总找茬磋磨我和姐姐,让我们天不亮就起来烧火。
困得我的头跟鸡啄米似的,简直没眼看。
除了拿活计折腾我俩,阿婆还总说我爹不要我们了,说我们是孽种。
后来,娘说要带着我和姐姐出来找爹。
尽管我不喜欢阿婆,可我喜欢那个寨子。
初起我不乐意出来。
自打我懂事,就没见过我爹,我可没觉得缺爹有什么不好。
少娘就不行了,因为我娘什么都会做,还很疼我和姐姐。
我哭得鼻涕淌了溜儿,说不想来京城。
我娘哄我。
“京城有各种包子和点心,京城的山美水美,玩的地方多得是。”
最重要的是,我娘想跟阿婆证明,我爹没有不要我们。
那时我不明白,阿婆为何那样讨厌我俩。
现在懂了。
她厌恶我爹到了给人家下毒的程度,我是我爹的种,她自然喜欢不到哪儿去。
我娘是巷子里最勾魂的女人。
她专门替人熬药。
熬的药也不苦不涩分外香甜。
只是没人知道,她在药里加了味特别的药引子。
俗称。
处子香。
......我举着糖粿子进院门,与我娘撞了个满怀。
娘手里的药渣洒了一地。
门廊下等着熬药的人抢着帮娘来拾掇。
那几双手里,唯独我娘的又嫩又白,格外显眼。
我娘是个熬药娘。
她专门帮人熬药。
熬一副药只收一文钱。
我娘熬的药不苦不涩透着香甜,药效还加倍。
因此这些年,家里的门槛都快让人给踏破了。
我娘返身去熬下一壶。
团扇轻轻地摇,炭火忽明忽灭。
娘捞起腰间的丝帕按按鬓角的汗珠子。
门廊那里一个肥胖婆娘撇撇嘴,悄么声地同旁人讲。
“啧,我要是有妙娘这勾人的劲儿,我男人还至于天天往窑子里跑?”
说罢,手腕虚虚晃着,扭着臀朝前走了两步。
是学我娘打扇子走路的模样。
她说着自贬的话,脸上却得意地很——她笑我娘。
再美再娇艳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连个男人都没有。
只能自己带着两个闺女窝在这巷子里。
一罐药一文钱地熬着。
我已经十二,听得出好赖话。
狠狠瞪了那婆娘一眼,想撞开她往里屋去。
结果那婆娘像一堵墙。
她纹丝未动,我的小胸脯却撞得一阵闷痛。
我疼得哎呀一声,差点扔了手里的糖粿子。
吓得我娘脚下生风,马面裙都走翻了褶,连忙将我拉进房里。
见我捂着胸,她伸手摸了摸。
摸到两团微微鼓起的花苞儿,我娘突然就白了脸。
她跌坐在床头,仿佛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泪珠子在眼里打着转儿。
自言自语道。
“阿绾这么快就要长大了?”
娘这个神情我从前看过。
一年多前姐姐前胸鼓了包,我娘抱着她哭了一通。
嘴里絮絮叨叨的也是这些话。
我娘特别疼我们姐俩,打小养得就精细。
我们吃瓜果蔬菜,喝牛乳羊乳。
每天用皂角洗头,澡豆沐浴。
我不似我姐那样性子沉静。
我漫天遍野地跑。
旁的孩子跑跑跳跳,身上总是一股子汗臭馊巴味儿。
可我身上永远都是香香的。
我姐胸脯长大后,不久就来了月事。
我还在忧愁她是不是就要嫁人,姐姐却突然一病不起了。
药吃了一副又一副,却总也不见好。
后来干脆一直在娘那屋里养着,连我都不肯见了。
好在自打姐姐生病后,娘熬药的生意好了起来。
她突然能熬出不苦不涩的药了。
一传十十传百。
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才不至于因为给姐姐看病而入不敷出,要拿西北风来填肚子。
……我让娘的眼泪给弄怕了。
想往她怀里钻。
我娘却想起外头还熬着药,甩下我便走了。
透过窗棱,我瞧见娘回房取了个碗。
她背对着院门,避着那些人,把里面白白的汤水加到药罐子里,继续熬了起来。
我原来问过娘。
“那汤水是什么?”
娘告诉我,那叫处子香。
说这是咱们家熬药的秘方,不能对外人讲。
我又问娘什么是处子香。
我娘摇摇头,塞我嘴里一块芝麻糖。
说,阿绾啊,这件事你往后都不许再问啦。
那天回家,我没敢跟我娘提及跟那人说了半天话的事儿。
因为我细想了想。
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做官的爹,他能不管我们娘仨儿?
我娘还至于天天给人熬药来赚那一天二十文钱?
至于我娘为什么不给他熬药,我想不通。
但我娘要是知道我当街给一个冒充我爹的人下跪,还求人家救我和姐姐。
估摸着真能打断我的腿。
因为这事,我心里愧疚,自打回来便处处小心翼翼的。
我娘奇怪。
“你今儿是怎么了?”
我没多话,只是给我姐盛了鸡丝粥进去喝。
自打我来了月事,我娘开始给我喝药,也允许我去看我姐了。
姐的胸越来越大,都快坠到了肚皮上。
我看得心惊肉跳,夜里便没睡踏实,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
第二天,头昏脑胀地起了床。
娘已经在准备熬药了。
推开门,胖婆娘瞅了我一眼,扯扯嘴角,冲我娘说。
“瞧着阿绾这样子是病了的,你没让宋掌柜给瞅瞅?
毕竟他那么喜欢阿绾,快当成亲闺女疼了。”
宋掌柜就是药铺的掌柜。
廊下那边的听了这婆娘的话,有人没憋住。
噗嗤笑出了声。
我才想骂回去,院儿门突然让人大力推开了。
是衙门来了人。
说药铺宋掌柜家的夫人吃了我娘做的酥酪,昨夜里死了。
那夫人的娘家人得了信儿,一早去告了官。
一口咬定宋掌柜跟我娘有私,合谋害了他夫人。
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我娘给绑走了。
我趿拉着鞋追了几步,娘摆着手,指了指她那屋。
我这才想起她那屋里还有个不能让旁人见到的姐姐。
我将等着熬药那些人给撵走,回屋给我姐松了绑,让她自己弄吃的喝的,而后拉紧窗帘,把门从外头锁好。
这才往衙门跑。
那头已经围满了人,水泄不通。
“我就说吧,那宋掌柜为啥对她们母女那样好,一定有事!”
“巷子里那歌谣不就是宋家药铺的伙计编出来的?
红酥手,执团扇。
丝帕系在软腰间。
轻提壶,药渣翻。
妙娘熬药美成仙。”
“你听听你听听,这简直就是淫言浪语,怕不是那宋掌柜想妙娘想疯了,伙计编出来讨好他的吧?”
小话儿一阵阵地传来。
她们全然忘了,当初一个个是怎么求着我娘熬药去给她们治病的了!
我拼命挤了进去。
我娘和宋掌柜全被衙役押着,跪在堂前。
他俩身边还有个丫头也跪着,是宋夫人的丫头,正在叙述昨儿夜里的事。
她说我家时常往药铺送吃的,虽说宋夫人厌恶我娘,却喜欢吃她做的点心。
所以每次那些东西宋掌柜一口不动,全进了宋夫人的肚皮。
昨傍晚我送去了一碗酥酪,宋夫人便做了夜宵。
吃后没多久便开始肚子疼。
宋掌柜把了脉,没瞧出什么不妥,便给开了消食的药。
可后半夜时,宋夫人突然吐了几口血,人就没了。
县令大老爷将惊堂木一拍,问我娘。
“你可认罪,是不是你在酥酪里下了毒,毒死了宋夫人?”
我娘直喊冤。
这时,堂上传来几声咳嗽。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
只见县令不远处坐着个人。
那人穿着官袍,好不威风。
虽说我看不出他官有多大,但那一身衣裳,还有县老爷看他时战战兢兢的眼神。
我就知道,他肯定比县老爷大。
而他,就是那个自称我爹的男人。
我认出了他。
他却在冲我笑。
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昨天那碗酥酪在送往药铺之前,只经了四个人的手。
我娘,我,“爹”,还有就是他身边那个家仆。
我娘和我都没下毒。
所以,是这个男人动了手脚。
他的意图很明显,他想逼我娘给他熬药。
虽说我恨娘给我们姐俩下药催乳,但更厌恶男人这起子小人行径。
我冲上前去指着他,跟县令说。
“那碗酥酪这个人和他的家仆也碰过,他说他是我爹,想让我娘熬药救他,我娘不肯,他便来陷害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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