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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

磬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到底,季听还要感谢她们呢。家里从不养废物,这个私生子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这次也算是找到机会报答季家了。季施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她自鸣得意地上前:“季听,你现在知道错了吗?”“闭嘴。”她被斥的一愣,两条眉毛高挑:“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厉害?我今天就……”就在这时,看完‘证据’的季听抬起头来,念出了文件公章上的名字:“中佳会计事务所。”秘书怔了怔,刚要开口,季听又缓缓道:“是在03年为了掩盖季氏的巨额亏损,所以用现金流虚增营业收入,从而帮季氏稳住股价的那家事务所吗?”季震霆眼尾蓦地缩紧,一张脸顷刻间便乌云密布,阴鹜沉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听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点也不见凶狠,但却...

主角:季砚执季听   更新:2024-11-17 1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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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底,季听还要感谢她们呢。家里从不养废物,这个私生子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这次也算是找到机会报答季家了。季施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她自鸣得意地上前:“季听,你现在知道错了吗?”“闭嘴。”她被斥的一愣,两条眉毛高挑:“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厉害?我今天就……”就在这时,看完‘证据’的季听抬起头来,念出了文件公章上的名字:“中佳会计事务所。”秘书怔了怔,刚要开口,季听又缓缓道:“是在03年为了掩盖季氏的巨额亏损,所以用现金流虚增营业收入,从而帮季氏稳住股价的那家事务所吗?”季震霆眼尾蓦地缩紧,一张脸顷刻间便乌云密布,阴鹜沉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听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点也不见凶狠,但却...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全文》精彩片段


说到底,季听还要感谢她们呢。家里从不养废物,这个私生子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这次也算是找到机会报答季家了。

季施蕾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她自鸣得意地上前:“季听,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闭嘴。”

她被斥的一愣,两条眉毛高挑:“你死到临头了还敢跟我厉害?我今天就……”

就在这时,看完‘证据’的季听抬起头来,念出了文件公章上的名字:“中佳会计事务所。”

秘书怔了怔,刚要开口,季听又缓缓道:“是在03年为了掩盖季氏的巨额亏损,所以用现金流虚增营业收入,从而帮季氏稳住股价的那家事务所吗?”

季震霆眼尾蓦地缩紧,一张脸顷刻间便乌云密布,阴鹜沉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季听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表情一点也不见凶狠,但却平静的令人发慌:“季震霆,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说出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

见季听敢直呼老爷子的名字,旁边那母女俩吓得皮都绷紧了,再不复刚才的嚣张。

“07年你为了垄断当地建筑原材料市场,贿赂当时市场监管局局长和副省长共计820万,并帮他们将赃款转移到海外。”

“11年你私下授意方明华……”

季震霆蓦地暴怒:“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厅中众人吓得一颤,一个个埋下头,几乎是小跑着出去了。

季施蕾母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还没眼色的站在原地。

“你们两个也给我滚!”

赵琳赶紧拽起季施蕾,两人屁滚尿流的往出跑。

整个厅中只剩下两人,季震霆看着腰背挺直的季听,极冷地笑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今天的事,我全当没发生过。”

季听微弯唇角,纳罕的带上了两分嘲意:“你连送我坐牢的证据都伪造的出来,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呢。”

季震霆的目光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你身为季家人,应该清楚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消失。”

季听展颜一笑,不疾不徐地道:“季氏做木材和矿业起家,一路发展到现在的世力科技集团,这几十年间哪笔生意钻了漏洞,哪笔交易又触犯了法律的边缘,我想世力的那些竞争对手日思夜想都想拿到手。”

“你当然可以让我消失,但下场很有可能会赔上整个季氏。”面对老爷子慑人的目光,他依旧从容不迫:“季震霆,你敢保证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

季听能未卜先知的查出集团的阴私,还是因为季砚执。

原书里‘季听’一开始是害怕大哥,后面又痛恨这位大哥,因为他觉得是季砚执故意陷害他,所以他才蹲了监狱。

书里对这件事描述的极少,所以自从戴向强那件事提前后,季听就开始自己调查世力的底细。

原本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对付季震霆的利器。

终于,季震霆不再冷漠,按着扶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那双昏黄的眼直勾勾的看着季听,直到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

“想不到啊,家里养你一场,反倒养出来一头喝血的恶狼。”

“这个形容更适合你。”季听毫不相让:“只不过你的獠牙已经不再锋利,却还在幻想自己是控制群狼的头狼。”

季震霆的脸上涌起一股不正常的潮红,他像是被气狠了:“你这么肆无忌惮,是觉得你大哥还会护着你是吗?”


[原来蝴蝶效应不止在我,陆言初身败名裂的时间线也提前了。]

喀嚓。

陆言初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碎裂开来,转而间—种彻骨的凉意霎时涌向心口,狠狠地在他心脏上刺了—下。

身败名裂?他?

陆言初从来没想过这四个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么多年来他在娱乐圈洁身自好谨言慎行,事业也是自己—步—个脚印拼出来的。他连所谓的‘捷径’都不屑走,能有什么事能让他—朝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陆言初眉心骤然—动,目光沉翳地看向茶几上的剧本。

季听的心声似乎在讶异他接《风中涯》的时间,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部电影上?

可就算是,那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

—时间有太多的惊疑充斥在陆言初脑中,可他转头看向季听,神态却愈发自然:“这样吧,也不用麻烦别人了,我本来约的明天去复诊,不过今天也没什么事了,正好跟你—起回瑞禾。”

说话间,他还不经意地侧了下脸,露出了耳朵上的伤疤。

季听刚要婉拒,陆言初却冲他—笑:“稍等,我上楼取个车钥匙。”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就这么让人走了,就算不能知道全部真相,至少也得挖出点线索。

陆言初上楼后,季听拿起了茶几上的剧本。

他翻动着看了几页,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电影剧本本身没有问题,原著也曾获得过茅盾文学奖,但问题似乎是出在……]

房间中的陆言初心头陡然—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攥紧了。

季听眉心微微皱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书里根本没有细写。]

书?

什么书?

又—个谜团砸向陆言初,将整件事搅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他急切地想要听到更多,但季听的心声却忽然消失了。

不是季听中断了思路,而是他确实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失控沉溺》这本书的核心完全是为感情线服务的,三个攻身居高位,权势滔天,但每个人都会在事业最关键的时期遇到挫折。

挫折为什么发生?发生的原因合不合理?这些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每当这些攻们陷入低谷时,都有主角受陪伴在身边,帮助他们重拾信心,摆脱阴霾,从黑暗的人生中被拯救出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跟主角受的感情自然也得到了里程碑式的升华,然后就理所当然地加剧了四个攻对主角受的你争我夺。

季听每每看到这些,都觉得逻辑混乱的—塌糊涂,简直比任何实验都难懂。

陆言初掐着时间下来,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我们出发吧。”

两人出门上了陆言初的车,起先各怀心事的两人谁也没说话,等到了第—个路口,陆言初先开口了:“季听,你如果想知道凌熙的近况,可以随时联系我。”

他原本是想用这个办法要到季听的联系方式,这样以后也方便再把人约出来。殊不知他这个借口,正好踩中了季听的雷区。

“不用了,你既然说他过得很好,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季听为什么想婉拒,就是因为他知道陆言初—定会在路上跟他聊主角受。

陆言初朝副驾驶看了—眼,心头多了抹复杂的滋味。

他沉默了—会儿,温声道:“其实人生中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要你不放弃,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拨云见日。”


季砚执的瞳孔在眼眶里重重地颤了下。

短短半分钟里,他整个人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听到L3芯片算法的时候是甩尾急拐,听到季听心声时又是垂直猛冲。

……数据造假?

戴向强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这边季砚执的怒火都快把头发燎着了,那边季听却在冷静思索。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数据造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整个科研组的心血和经费都付之东流,但往往更恶劣的是因为走了岔路,而永远与正确的道路失之交臂。

不论其他,季听自己都不能容忍这种行径,可现在还有个问题横在他面前。

[就算我有心提醒季砚执,他肯定也不会相信。]

季听想着,下意识抬眸看了季砚执一眼。

没想到这一眼正望进季砚执漆黑的深眸中,两人视线交汇,这次却谁也没有闪开。

季砚执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生硬地调整表情,给了季听一个眼神。

季砚瞬间领悟:[季砚执瞪人瞪得比平时更凶了。]

当事人蓦地喉咙一堵。他什么时候瞪他了,他刚才那个明明是肯定的眼神啊?

餐桌的气氛在两人的对视里变得鸦雀无声,前一秒还趾高气昂的戴向强,这一秒被晾成了风干的猪肉。

他那双精明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来回偷瞟,见季砚执久久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忍不住开始打鼓。

这不对啊,L3的芯片算法明明是季砚执现阶段最想要的,他怎么可能不开口挽留自己?

难道是他已经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不可能。戴向强不断地安慰自己,但耐不住心头越发惴惴。

这时季听蜷了蜷手指,呼出一口气:[还是我自己来吧。]

“戴总监。”

他冷不丁地开口,把戴向强吓得一抖:“啊,啊?”

季砚执眉梢轻挑,饶有兴致地看季听怎么自己来。

“你刚说的那个L3芯片算法,嗯……”季听回想原主的神情,努力做出大脑空空的模样:“L3是什么啊?”

其实在戴向强说出口的那瞬间,季听就明白他在拿什么要挟季砚执。

SAE将自动驾驶划分为L0-L5共六个等级,国际包括国内的车企目前都停留在L2辅助驾驶阶段,但技术达到L3才能称之为高等级的自动驾驶。

所以L3是这个领域至关重要的分水岭,芯片算法的配合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利器。

戴向强这会儿心乱如麻,哪有耐心给他讲课:“你不用知道这些。”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转而就看向了季砚执:“季总一直拿项目进度堵我的嘴,但现在我手底下的实验室已经把东西做出来了,你要还是这个态度,我就只有上报董事局了。”

季砚执靠向椅背,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纹:“戴总监别着急,季听以后可是要成为我的左膀右臂的,不如你先给他答疑解惑?”

恶心人的唾沫迎风一掀,倒刮回了自己脸上。戴向强脸皮一抽,闷得胸口发疼。

“简单来说,L3就是……”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跟季听讲了一遍,季听皱着眉,听得‘一知半解’:“那这么厉害的技术,一个芯片肯定不够用吧,你做的那个是哪个部分的芯片?”

问到这,戴向强忽然微微抬高了下巴,仿佛又多了拿捏的资本:“感知模块。”

接着他就像是有备而来,开始从算法架构设计讲到大模型驱动,每一条都结合了扎实的实验数据,甚至一度把季砚执都说的听进去了。

季砚执不断地在思索这方面的可能性,季听却在跑神。

刚听前两分钟,他就知道戴向强说的全是未经实现的理论数据,照他嘴里说的那种高阶感知模块,在算法上最少需要五重冗余,但如果技术上真的实现了前者,那大模型的AI算法就已经达到了L4的级别,何必要在L3停滞不前。

但他也清楚,戴向强既然敢说,肯定也准备好了一时半会查不出端倪的实验数据。

于是趁着对方说到口干喝水时,季听忽然转头道:“大哥,既然这个芯片算法这么厉害,你就多批点经费给戴总监的部门吧。”

戴向强一激动差点被水呛着,刚想说话,季砚执又不紧不慢地抢了先:“但是研究经费一个季度就那么多,虽然我也觉得戴总监居功至伟,但也得给其他实验室一个交代。”

季听微微一怔:[季砚执今天怎么有点反常?]

他刚还在想怎么把之前的话反向递进,没想到对方竟然跟他打了个配合,递了个现成的台阶过来。

季砚执听到这句话心声,心里冷笑一声。

刚刚嘴上还叫大哥,这会儿又一口一个季砚执了。

季听没留意他的神情,装作闷头苦想:“那就……就把这个技术马上拿去申请专利,有政府文件撑腰,其他人应该也就没话说了。”

季砚执嘴角又有上扬的趋势,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戴向强一听这话,整个人却骤然僵住了。

董事局那边只看结果不问经过,但申请专利有实质审查,就算是瞒天过海申请成功了,后面一旦发现他数据造假,那可是要坐牢的。

戴向强的心脏已经快蹦到嗓子眼了,他费力地咽了咽:“季总,我看这事先放一放,毕竟实验室那边……”

季砚执不认同地打断了他,“下周就是董事局大会了,你不也正是为了这事着急吗。”

说到这,他忽然不笑了,语气间带着一抹悚然的郑重:“你放心,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差不多都记住了,周一之前你整理好申请材料,我会马上派人提交给产权局。”

戴向强浑身一阵阵发凉,手脚都要没知觉了:“我,我回去再……”

“戴总监既然想回去了,那我亲自送你。”

季砚执站起身来,就在他往出走时,忽然转头对季听道:“从明天起,你继续补课。”

季听倏地睁圆双眸,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这、这个人怎么恩将仇报啊?]


徐仁十点准时来报到,一进门发现今天季家来了不少人。

管家将他带进季听房间,又匆忙下楼去了。

“季老师,我刚才进门看到好多人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卸下了书包:“你家今天有什么事吗?”

季听手里正拆着一个零部件,淡淡地道:“我大哥房间的中控系统坏了,他让技术专员过来修复。”

徐仁挠了挠头,不解道:“中控坏了要那么多人修吗,楼下可是来了七八个人呢。”

“因为是我弄坏的。”

“啊……”那就难怪了,徐仁想。

两个人在房间装了会样子,然后就朝西楼的游戏室偷偷转移。

进电梯的时候,徐仁隐约听到二楼那些程序员正在说话。

“我刚才用最高级别扫了好几遍,没有发现病毒代码。”

“奇怪了,我也看过程序日志了,什么bug也……”

电梯门缓缓阖上,徐仁抿着嘴悄悄看了季听一眼。

嘿,季老师真厉害!

两人到了游戏室,徐仁就开始挽起袖子干活,步骤也比昨天熟练多了。

季听看他这么踏实,问道:“你论文怎么样了?”

“初稿已经发给导师了,不过这几天他可能比较忙,所以还没回我消息。”徐仁说到这,憨厚一笑:“不过我也不着急,正好还能多补充一点实验数据。”

季听微微颔首,“我建议你先提前整理资料,过完年去申请专利,将来也能给你的履历加上一笔。”

“好,我回去就整理。”

两人聊完,就开始各忙各的事。

徐仁组装完一个机箱,抹了把汗走到桌边喝水,结果发现季听正神情专注的看着屏幕。

他好奇地探头瞄了一眼,结果身体猛地一震。

只见屏幕上是那位季先生的脸,照片放得很大,所以眉眼间的凶神恶煞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季老师微微皱着眉,鼠标在下面四个选项中的愤怒和厌恶中来回游移,像是在做一道世纪难题。

徐仁咽了咽,靠过去期期艾艾地道:“季老师,你这,这是在研究你大哥吗?”

季听想了片刻,淡淡地道:“算是吧。昨天袋獾一号拍了几张照片,我正好拿来进行社会化训练。”

“袋獾,一号?”

季听指了下那个季砚执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的圆盘,“它的全称是收集袋獾面部表情及情绪变化科研一号机。”

他觉得与其跟季砚执正面接触交流,这种收集方式反而更方便,样本也更多。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对方被捕捉的情绪比较单一,基本都是在生气的状态。

喀嗒一声轻响,季听的鼠标点了[愤怒],然后抬起头:“这个答案没错吧?”

徐仁的嘴巴讷讷地张合了几下,“……我都看出杀气了,应该没错。”

中午吃完饭,徐仁临时接到消息,要回学校实验室一趟。

“我送你出去。”季听坐了一上午,正好活动一下。

两人出了主楼,就在他们快到庄园门口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叫嚷。

“我靠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是季听的朋友。”

“……你他妈就一个看门狗,硬气个屁啊你!”

徐仁一听这满口的脏话,愣了下看向季听。

季听的神情还是一贯的平静,开口道:“徐仁,你先走吧。”

“好。”

家教老师要走,门口的保镖只能开了大门。

门外的那个人眼珠子一转,溜着缝往里冲,结果被保镖拽住了后领。

他顿时连骂带喊地挣扎起来:“操,你他妈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嘛你!!”

“徐天昊。”

徐天昊闻声猛地一愣,没想到保镖忽然松开手,差点让他摔了个大马趴。

保镖微微躬身:“二少。”

季听道:“抱歉,这里我来处理。”

“是。”

徐天昊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拍完身上灰,他又冲季听发火:“我说你怎么回事啊,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以后要在家里上课,所以不会再出去玩了,以后你也别来这里。”季听淡漠地说完,转身就要进门。

徐天昊瞪大眼珠子,一把抓住季听的胳膊:“你说什么,补课?我操你可别逗我笑了。”

季听非常不喜欢这种肢体接触,他用力挣回自己的手:“麻烦你跟其他人也说一声,以后你们的社交活动我都不会参与了。”

原主的这些狐朋狗友属于历史遗留问题,他原本想断了联系也就解决了,没想到对方堵来了家门口。

“你说话怎么怪……”徐天昊把脸忽然凑近,“你脑子被你哥打坏了?”

季听拧眉后退一步,“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请走吧。”

“哈。”徐天昊皮笑肉不笑的嗤了声,“行,你不乐意,我也不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但我把话说到前头,今天章旭他们可全都在呢,那几个要是喝大了轮番来你家堵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季听沉默了几秒,“全都在?”

“可不是么,就差你了。”

那正好一次性当面都说清楚了,以绝后患。季听决定完,开口道:“我跟你去。”

“这就对了么,你看你还……”徐天昊笑着抬手过来勾他的脖子,结果却被季听避开了。

他一愣,季听漠然转身:“走。”

徐天昊不爽地撇了下嘴,亏他们几个还准备了惊喜,没想到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一个多小时后,季听的车跟着徐天昊停在了一处会所门前。

徐天昊下车将钥匙扔给泊车员,朝季听一摆手:“走啊,哥几个走在上面等着呢。”

两人一起上楼,正要进包间时,季听开口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徐天昊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然后指了下门牌道:“Nightmare,你回来可别走错了。”

“嗯。”

看着季听走远,徐天昊脸一变,格外地兴奋地推了门:“怎么样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我昨天就跟经理说好了。”

“嘶,那个服务员真就那么像凌熙?”

棕头发的男人笑了声:“何止是像啊,那天看到给我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名字不一样,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呢。”

“啧啧啧,这下咱们季二少可得乐开了花了。”


车子驶出路口忽然又停了下来,廖凯跑到后备箱取了一个小箱子,又返回车上。

“幸亏之前让人放了一个紧急医疗箱。”廖凯嘴上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在里面扒拉着找东西:“诶,那个什么……”

“拿过来给我。”后排的季砚执道。

廖凯转身把箱子递了过去,季砚执翻了两下就找到了无菌纱布。

他撕开外面的袋子,拿出来看向季听:“把手放下来。”

季听往后侧闪了闪,不信任地道:“我自己来。”

“我让你把手放下来。”季砚执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季听无奈,只好将按在耳后的手放了下来。

季砚执上手之前,先观察了一下他的伤口:“怎么弄的?”

“季施蕾拿花瓶砸我,结果花瓶摔在我脚边,碎片飞起来……嘶……”

季砚执按上来的瞬间,季听疼得抽了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主朝一旁躲。

“你娇气个什么劲。”季砚执用另一只手强行地固住他的头,直接压在了自己胸口上。

季听以一种极别扭地姿势弓着腰,没过一会儿脸上就开始充血:“季砚执,你这样做只会加大我的出血量。”

季砚执正在撕胶布,闻声便捏住他的后颈提到了自己肩膀上。

这个姿势其实更别扭,季砚执要半压着季听的身体,然后手绕过去才能碰到耳后的伤口。

季听一时失语,[季砚执为什么这么笨?]

正要贴第二条胶布的季砚执忽然一顿,垂眸对上了季听的眼睛:“季听,你想死么。”

季听刚要开口,结果车身忽然震了一下,两个人的脸差几厘米就贴到了一起。

千钧一发之际,季听抬手扣住季砚执的脸用力一推,直接将人掀了个后仰。

砰的一声,不知道谁撞上了车窗。

“刚才没看到减速带,没事……吧。”廖凯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后排,自动消音。

季听捂着纱布,朝右侧挪了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只见季砚执脸上一个清晰地血手印,头发也乱了,半仰着靠在车窗上。

车内忽然陷入了一种安静到诡异的氛围中,起身后的季砚执拿着纱布擦拭脸上的手印,过程中一直在深吸气,仿佛在压制着体内的什么东西。

勉强擦干净后,他咬着牙:“过来。”

季听自然不肯,季砚执又换了一口气:“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想起刚才的事,季听妥协地挪了过去。

季砚执给他固定好耳后的纱布,下一秒就把人推开了。

季听看着他这副嫌弃的样子,沉默了半晌:“季砚执,你为什么来鹤园?”

季砚执睨了他一眼,冷声冷气的:“你管得着么,我做什么还要跟你汇报原因?”

廖凯听到这话,有点不忍心让季听误会,于是道:“二少,季总刚得知你被押来鹤园的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他……”

“廖凯。”

季砚执一开口就极具威胁性,廖凯识相地闭上了嘴。

余光感觉季听看了过来,他冷冷地撇过脸,道:“你别自作多情,我去鹤园是为了季立平,他们父子俩犯了法就该付出代价,就算是条狗也不该为他们顶罪。”

季听轻轻地点了下头,[原来季砚执不是针对我,是好话到了他嘴里都会变得刺耳难听,天生的情商低。]

季砚执拧眉转过头来,却见唇色发白的季听阖眸靠向了车窗,似乎是累了。

看着他衣领上的血,季砚执咽下火气,压着声音对廖凯道:“副驾驶箱子里有盒消毒纸巾,你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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