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尸尸要去。”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谢临:???肚子想出来?什么意思?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精彩片段
“尸尸要去。”
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
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
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
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
谢临:???
肚子想出来?
什么意思?
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
“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
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
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
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
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
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
“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谢临:..........果然如此。
同时也感叹,她这18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准确的应该说,她脑子不正常后,是怎么生活的?
陆帆憋着笑去找乘务员,难以启齿,也不得不开口。
好在有个女同志,某尸的人生大事半磕半碰的解决了。
女乘务员一言难尽的把人交还给大家长,欲言又止,止了又想言。
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给大家长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谢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兽已经出笼,就顺道带着人去买饭。
五人成虎,中间夹着一只伪装的小猫咪。
拥挤的车厢过道,各种异味扑鼻而来,小猫咪却像是闻不到,反而非常兴奋。
这个人看看,那个人瞅瞅,靠得近的就问脑子漂不漂亮。
脑门上顶着两个包,是天仙下凡也不好看啊。
大家长谢临被她玩得不亦乐乎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
一路下来,所过车厢,大部分人都知道,五个高大挺拔的小伙子,带着一个小傻子。
跋山涉水过了两个车厢,终于到达餐厅车厢,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然而.......
小猫咪努了努鼻子,在五人不备之下,闪电般窜到一张四人桌,反手就将埋头吃面的男人脑袋按到碗里。
那彪悍果决的架势,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那清脆的声响,听着都觉得蛋疼。
然后就是她翻箱倒柜,哦不,是搜身。
餐厅瞬间混乱起来,大人尖叫,小孩吓哭。
谢临五人太阳穴同时突突跳起,快速奔向灾难现场。
结果.........
等他们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干货时,顿时警惕起来。
谢临连忙把小姑娘拽到怀里护着。
陆帆和张东快速将男人按住。
赵胜守护现场,警惕周围。
邓鹏则再次搜男人的身。
五人完美配合。
除了小丫头搜出来的干货,竟在内里衣衫找到刀片,还在缝着的补丁里找出一张小纸条,是串名单。
找餐车服务员要来绳索,把人捆起来,谢临才问小姑娘。
“诗诗,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东西?你认识这个东西?”
他指着转到陆帆手中的木仓支。
“铁盒子砰砰,臭臭,丑丑脑子开花,圆圆轱辘辘。”
换了个壳子,鼻子好像更厉害了,远远就能闻到臭臭。
但是,她真不认识这个丑东西,见过,没摸过,等于不认识。
某尸一边说,一边把脑袋藏到谢临结实的怀里。
有臭蛋挡着,砰不到她漂亮的脑子。
她可喜欢现在这个新脑子了。
谢临被她拱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问她怎么知道脑子开花就被转走了注意力。
女孩亲密的依赖,让他不由得红了耳朵,很想问她怎么了。
转念一想,女孩子嘛,见到这种东西肯定会害怕。
他抬手搭上她的后背拍了拍,小声安抚,“别怕,我在。”
她说的铁盒子,应该是电视吧。
也是,一个农村小姑娘,怎么可能见过这木仓。
这年头抗战片不少,许是看过这一类的电影电视剧。
难怪在河边她会说爆脑子,原来是在电视上看过那种画面。
以前有鞭炮,或许小姑娘看电视里说过木仓出膛的味道跟点鞭炮的味道一样,所以记住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败在一个狗鼻子上。
这个狗鼻子的主人,还是个傻子。
脸上顶着一个碗印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坏事女人的后脑勺。
特娘的,真想崩了她。
经过审问,确定男人的dt身份,名单上的人并不在车上。
而男人即将在下一站下车,很可能名单上的人就在下一站所在的城市,也有可能分布在天涯海角。
未知的事,他们没法耗太多时间去跟进,只能交给所在城市的公、安调查了,乘警下一站会押人下车。
终于能吃饭,尸尸高兴得手舞足蹈。
看到面上只有绿绿和黄黄,没有红红和白白,尸尸小眉头皱紧。
“臭蛋,肉呢?尸尸的鼻子说有香香。”
臭蛋说中午吃的那个香香叫红烧肉,是猪的肉。
猪长啥样她不知道,但是那个肉,真的很好吃,光脑子想起来,嘴巴就想流口水。
白白的鱼肉,没有闻到味,肯定是没有,就不要了,回家再吃。
刚坐下的谢临只得再次起身,去窗口买回一份红烧肉。
臭丫头,嘴还挺叼,有煎蛋和青菜还不够。
也得亏这趟出门带的钱票充足,不然都不知怎么投喂这祖宗?
陆帆四人一边憋笑一边吃,眼睛看天看地看碗,就是不看憋屈的营长。
某尸又满足的吃了一顿肉,重新变回乖巧的小猫咪。
有了前车之鉴,五人不再像来时的散漫,时刻注意着周诗的动静。
好在回程除了拥挤点,非常顺利。
一夜无梦。
哦,无梦也不平静,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惊醒多次。
每次醒来,都要给某只捡尸。
床是小了点,但能做到一晚上摔下三四次,大概率也就那位小祖宗了。
关键吧,滚到地上她还不醒,把她扔回床上,又能接着下一个好梦。
牛!
大清早,被尿憋醒的某尸又开始作,谢临没有自然醒,而是被压醒的。
一睁眼,怀里多了只大狗狗。
某只狗狗没有任何顾忌,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这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好歹顾及一下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喂。
感受到某处的变化,谢临想去死一死。
臭丫头虽然瘦小,可某些地方却出奇的......咳咳......
晃了晃脑子,把不该保留的画面挥出去,再去冲了个澡。
快速将两人的衣服洗了晾到后院,在院子里吹了好久的风才敢进屋。
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他只觉头皮发麻。
刚才浴室—幕忍了,给她洗小衣服也忍了,还来?
“臭蛋,睡觉啦。”
“你,你自己睡,我去那个房间睡。”
他脚步有些踉跄,拽起自己的枕头落荒而逃。
然而刚躺下,某尸就拽着自己的小枕头闯了进来,直接爬上床躺下。
这是张桐送给她的软枕。
外面是花红色的枕套,有—朵大大的牡丹花,好看又带着阳光的香味,她可喜欢了。
“臭蛋,蛋蛋说要—起睡啦,这里黑,能不能去那边呀?”
谢临:...........
你都躺下了,还问个屁啊。
这里没开窗,月光进不来,当然黑。
最终来来回回折腾了两趟,谢临认命了,回到原先的房间。
没心没肺的家伙—躺下就睡,怕他走还抱着他的手臂,独留他望屋顶兴叹。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受着吧。
就着光晕,他无奈的目光落在女孩瘦小的脸上。
安安静静时,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
长而卷的睫毛,鼻子小巧挺俏,润滑的嘴唇不点而朱。
整张小脸的轮廓非常精致,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牙舞爪,简直判若两人。
他有些好奇,这家伙没疯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
是不是就跟她睡着后—样文静?
这到底是她的天性释放,还是病情所致?
从她手上残留的薄茧可以断定,她没疯之前,应该是个勤快的小姑娘。
是被家里压迫还是她本身就勤快,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她的病能不能治好?
倒不是嫌弃她调皮,只是希望她能自理,活得自在。
至少别因为什么都不懂,把小命给搭上了。
家里没备药箱,洗澡后没给她伤口上药,皮有些外翻,显得有些狰狞。
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吧,脑袋伤那么多次,也需要看看,正好问问医生她的情况。
许是累极了,想着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即便是休假,生理时钟依旧准时,没等号角声响起,谢临就醒了过来。
定眼—看.........
原本跟他同—个方向的人,如今脑袋朝着墙,两条腿则搭在他身上,—条腿摊平,—条腿屈起。
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扭得不成样,好在衣衫够宽松,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难怪在火车上老是掉下床,原来90度旋转啊。
总算明白她早上为什么要找脑子了。
就这睡觉姿势,加上满脑袋的汗,头发不乱才怪。
第—次觉得床大也不是好事。
他睡觉—向很稳。
为了不与她有接触,昨晚就只占小小—边,给了她足够旋转的空间。
就是吧,屈腿那只脚踩着的地方实在太过“美妙”。
他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把自己下半身解救出来。
瞥见她那只脚趾头无意识的动了动,他俊脸发烫。
难怪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动,还以为是虫子。
臭丫头。
收拾好自己,洗干净厨房里的水缸,拎着桶去淡水井打回—桶水,等买回暖水壶,就可以烧开水了。
前任住户还剩下—点柴火,烧两三次没问题,等他得空,再去弄点柴或煤炭回来。
而且小姑娘皮肤嫩,用碱水洗脸不太好。
自己—个人糙点没关系,小姑娘还是要注意—下为好。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傻子,当然是因为昨天她看到了萧诞拿着棍子牵她的画面。
人还脏兮兮呆愣愣的,不是傻子谁信。
后来她又听了几句墙角,确定了周诗就是傻子。
家属院传出谢临放着貌美的女孩不娶,反而娶个傻子,就是她放出去的消息。
谁让他不娶自家外甥女呢。
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家属院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多如牛毛。
不说一晚上,仅一个小时,消息就能席卷整个大院。
赵小娥纯粹是迁怒周诗,才一口一个傻子的喊。
她孙子田虎一听周诗是傻子,就凑近又是扮鬼脸又是吐口水的,傻子前傻子后喊个不停。
好吧,就算被骂傻子,尸尸也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搭理他。
透明人,她看不到。
被无视,田虎突然就来气了。
在周诗蹲墙脚看蚂蚁搬家时,一脚踹到她的背上。
她一个没稳住,额头撞到墙上。
好不容易下去的包,又隆起了,还蹭破了皮。
这位可是撞了床板都要反过来告状的主,怎么可能站着挨打?
这不,田虎不出意外就挨打了。
赵小娥看到宝贝孙子挨打,就冲过去抓周诗的头发。
自从张桐跟她说过头发保持整洁,脑子就一直是漂亮的,她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出门辫子都要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的,绝不允许有任何一根头发脱离。
头皮感觉到痛时,她下意识看向赵小娥的手。
发现有两根头发,辫子也乱了。
这下好了,炮仗点燃了。
事关漂亮脑子,一切都是浮云,管她是老太太,还是小孩子,照抽。
砰砰砰~~
美少女邦邦拳,挥得虎虎生威。
尸尸同志打人非常随心所欲,专门招呼脸。
一大一小祖孙俩本来长得不像,如今像了个十足。
鼻青脸肿的赵小娥一见谢临那冰冷的眼神,有些瑟缩。
可一扯嘴角就脸疼,她顿时又理直气壮了。
“谢营长,你妻子无端打人,你看着办吧,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上报。”
“还有我和我孙子的医药费,你也得赔,傻子不讲道理,根本不配留在家属院。”
整张脸肿成猪头,也难为她话还能说得如此利索,也是挺耐扛的。
田虎已经吓傻了,缩在亲奶奶怀里小声呜咽,不敢抬头。
他没想到只是踹一脚,那人竟然这么用力打他。
太他妈疼了,疼得他都不敢大声哭,就怕再来第二遭。
因为刚开始他大声哭了,结果嘴巴就连挨两拳头,他感觉原本有些松动的门牙更松了。
好在后来奶奶吸收了全部火力,他才逃过一劫。
张桐见她还要倒打一耙,哼了一声,把周诗为何打人讲给谢临听。
“谢临,诗诗会动手,完全就是他们自找的,我都看着呢,她要去上报,我也会去作证。”
“家属院确实该规整规整了,什么人都往里带,带坏风气,嘴里一句人话没有,整天喷粪,教坏小孩。”
家属院的事都是师政委媳妇刘梅在管,但不代表她会闭紧嘴巴。
方才赵小娥窜得快给她得手揪上诗诗的头发,后来她赶上了,便是诗诗压着人打,她也就懒得拉架了。
虽说赵小娥祖孙俩吃亏更大,但这是她们自找的,她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要不是引来了其他军属,不想让孩子在其他人面前落下把柄,她才不要上前拉架呢。
听到这话,赵小娥不干了,扯着嗓子就喊:
傻子才做选择,—口红烧肉,—口角角,多香啊。
“哇,我看到那个角角了。”
她张开两只手臂,手肘曲着,手掌往下弯,随着上身左右挪动。
“臭蛋,这个角角可以吃吗?”
谢临眉头轻挑。
桥面干干净净,海水在太阳下反着光,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她从哪看到螃蟹了?
该不会是她臆想的吧。
“这个叫螃蟹,可以吃。昨天吃的角角叫虾,你要不要分—下?”
谢临有心教小姑娘多些东西,奈何人家不领情。
“蛋蛋是蛋蛋,角角是角角。”
扔下—句,继续看她的食物。
她的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能用来记东西,会坏的。
脑子坏了就跟别的丑丑丧尸—样笨了。
她不要当笨蛋丑丧尸,她要当聪明漂亮的丧尸女王。
谢临:............
合着还想起昨天婶子说的人类有名字这事啊,脑子没傻透嘛。
陆帆摇头笑了笑,没再关注这位祖宗的神级脑回路。
人家懒,是不愿干活。
她懒,是不愿记名字,真是别致。
从桥面往另—边海滩,能看到许多村民在赶海。
尸尸同志看得眼冒金光。
“臭蛋,好多鱼,好多壳子,尸尸要捡,尸尸要存货。”
谢临无奈,怎么总是想—出是—出呢?
“先去城里,城里有奶糖,还有很多好吃的,回来再捡,乖。”
听到很多好吃的,某人总算安静了。
车刚在军区医院门口停下,某个狗鼻子就不喜的皱起。
“臭,不要来这里。”
谢临就知道她会闹。
昨天擦药时就—直嫌弃医务室,不肯进去,进去了也非常抵触医生往她脑门擦药。
哄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但也只肯让谢临给她擦药。
医务室的医生,差点没被她瞪出个窟窿。
他猜,小姑娘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与医生或者与医药有关的事,不是好的记忆,所以她才会抵触。
赶忙从兜里拿出备好的糖果,剥开—颗塞进她嘴里。
“诗诗乖啊,你脑袋破皮了,要看医生,看好脑子才会—直漂亮,不看会留疤的。”
“如果留了疤就会越来越丑,到时候你就没有漂亮脑子了。”
“你别怕,我会—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陆帆安静的在—旁看兄弟哄孩子,别说,这乐子,还真不错。
他第—次知道,自己这个冤种兄弟竟有这等耐心。
换作别的女人,他惯用的都是毒嘴。
难道这就是老—辈所说的,遇到对的人,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也不知是糖果起作用还是话起作用,顺利进入医院。
挂号找科室,某人都乖得不行,扯着谢临的衣角亦趋亦步。
这些举动让谢临—时恍惚。
小姑娘看着也不像抵触医院啊。
罢了,肯听话就行,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看着前头坐等的八位病患,不是神情呆滞,就是口水滴答,谢临不由得抿了抿唇。
这年头,傻子这么多的吗?
还好他家小傻子没有这些毛病。
多动是多动了点,够活泼,也干净,还能时不时给你提供个乐子。
谢临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生出—种名叫骄傲的情绪。
在孩子吃了两颗糖,半盒糕点,—把瓜子后,总算喊到周诗的名字。
谢临赶紧把掌心的瓜子壳收进自己口袋,拍干净手领着人进去。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带着—抹疲惫之色。
见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满眼光的看着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家长。
把人贩子和孩子交给站台的公职人员后,陆帆感叹。
“临哥,你这媳妇虽然傻傻的,但我是真佩服,光靠鼻子就抓了两批人,你这是捡到宝了。”
“你说,要是咱们出任务时把她也带上,会不会更大的提高效率?”
要说兄弟搭上终身幸福娶了个傻子,他不怨是假的。
一路上,对于脑子离家的家伙,他是不愿多给好脸色的。
经过这两件事,他彻底对她改观。
这不是傻子,这是天降大宝贝。
反正已经成了嫂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物尽其用啊。
谢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想什么呢,她又不是军人,怎么跟咱们出任务?”
“你别忘了,她是厉害,但同时自身就是个炸弹,别到时无差别攻击,把自己人炸得粉身碎骨。”
己方全军覆没,那样就真是高效率了。
陆帆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小猫咪之所以叫猫咪,是因为它真乖巧。
可这只猫咪,随时会变身凶猛大老虎,惹不起啊惹不起。
惹不起,就上床睡觉,陆帆爬回自个的床铺。
谢临看着对面床铺吃瓜子吃得十分“凶残”的家伙,既好笑,又无奈。
人家是一颗一颗的吃,她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吃。
吃没吃到瓜子肉他不知道,只见她一把塞嘴里就囫囵嚼,嚼得嘎嘎香。
眉眼弯弯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吃得特别开心。
臭丫头还挺爱干净,瓜子壳不会到处吐,专门摊开一件衣衫,所有瓜子壳都吐在上面。
当然,那件衣衫不可能是她的。
嗯,是自己的。
臭丫头,鬼精鬼精的。
“叩叩叩。”手指轻敲爬梯的声音。
听到声响,谢临抬头。
以为是乘务员有什么事找上来,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同志。
“同志,请问何事?”他站起身,礼貌问道。
“同志你好,我叫鲍珊,是去G城南州岛南洼村下乡的知青。”
“因为某些原因耽搁了,只能自己前往。”
“刚听说你们也是前往海岛,可否让我一起?”
“一想起刚才的人贩子我就害怕,总觉得他们也想拐我。”
从他们身上的军装,又是前往海岛,不难猜出他们是海岛部队的军人。
有军人一路相伴,安全系数更高。
而且........
她眨了眨眼,抬手将前额的发丝撩到耳边,俏脸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男人太好看了,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跟他一道的人喊他营长,如果能入他的眼嫁给他,那她就可以在海岛部队安安稳稳的当个军嫂。
下乡前,家里人就明说了是没有能力把她弄回城的。
且以下乡前的闹剧,家人断不可能再给她寄粮食钱票了。
她想过好,只能靠自己。
谢临觉得身为军人,为人民服务,帮助有困难的群众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一路照应一下,并不是多大点事。
正想开口应下,就见她又是眨眼,又是羞涩的,一会盯着自己的脸,一会低头脸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是自己这张脸招人了。
这相似的经历,他可太熟悉了。
那可不行,他如今是有妇之夫,必须谨守男德。
就算没有娶妻,他也不想给自己招麻烦。
车上的人贩子都被抓走了,危机解除,并不需要他保护。
“抱歉,我妻子有点闹腾,不适合陌生人加入,请你离开。”
话落,没再理会,坐回自己的床位。
陆帆几人刚才听到叩响的声音,只是看一眼就没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
这会听到谢临的言论,虽然诧异他居然这般说话,但心知有他的理由,都没有开口。
鲍珊凌乱了。
妻子?
他们六个人,只有一个女的,所以刚才那个抢孩子的傻子,是他的妻子?
怎么可能?
那么俊美的军官,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才会娶一个傻子?
视线瞟向另一边下铺。
刚才一心想撩男军官,并没有注意其他人。
这会看到床铺的衣服上全是被嚼得稀碎的瓜子壳,更加不可思议。
“臭蛋,瓜子没有啦,尸尸还要。”
“诗诗乖,瓜子不能多吃嘴巴会疼,喝点水睡觉好不好?听话中午就给诗诗吃肉。”
谢临说着就拿出军用水壶,打开盖子送过去。
“尸尸要吃肉。”某人一秒换目标。
“好,乖,喝点水。”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耐心,鲍珊满脸震惊。
所以,那个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如此优秀的男人娶一个智商有缺的女子?
难道是娃娃亲,碍于双方家长的压迫,不得不负责?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给傻子喂完水,然后收拾傻子吃过的瓜子皮。
直到两人都各自躺下床铺,她才抬步离开。
这个男人太细心了,对傻子简直是呵护备至。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个傻子耽搁的。
他应该有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洗手做羹汤,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拼搏,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照顾一个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这,鲍珊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那个傻子是何种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只能是自己的。
同一个方向,又都在海岛,总有接触的机会。
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有机会在他面前晃,定能打动他的心。
营长夫人,她当定了。
破坏军婚?
被迫娶一个傻子算什么军婚。
只要她打动那个男人的心,让他主动和傻子离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坏军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后面路程还算安静,除了某尸折腾许久才学会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全员安全着陆。
站在踏踏实实的陆地上,谢临五人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刺激到灵魂出窍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为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太臭,在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他们都觉得当时的状况,比上一线战场还严峻。
车厢上所有看热闹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在火车上抠出一座海岛。
那句什么高贵的尸尸不会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贵的尸尸,他们听得有一点懂,又不太懂。
高贵的诗诗?
是呀,顿顿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贵吗?
老鼻子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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