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剑看书 > 其他类型 >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尸尸要去。”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谢临:???肚子想出来?什么意思?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1-16 08: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尸尸要去。”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谢临:???肚子想出来?什么意思?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 全集》精彩片段


“尸尸要去。”

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

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

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

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

谢临:???

肚子想出来?

什么意思?

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

“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

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

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

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

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

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

“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谢临:..........果然如此。

同时也感叹,她这18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准确的应该说,她脑子不正常后,是怎么生活的?

陆帆憋着笑去找乘务员,难以启齿,也不得不开口。

好在有个女同志,某尸的人生大事半磕半碰的解决了。

女乘务员一言难尽的把人交还给大家长,欲言又止,止了又想言。

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给大家长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谢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兽已经出笼,就顺道带着人去买饭。

五人成虎,中间夹着一只伪装的小猫咪。

拥挤的车厢过道,各种异味扑鼻而来,小猫咪却像是闻不到,反而非常兴奋。

这个人看看,那个人瞅瞅,靠得近的就问脑子漂不漂亮。

脑门上顶着两个包,是天仙下凡也不好看啊。

大家长谢临被她玩得不亦乐乎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

一路下来,所过车厢,大部分人都知道,五个高大挺拔的小伙子,带着一个小傻子。

跋山涉水过了两个车厢,终于到达餐厅车厢,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然而.......

小猫咪努了努鼻子,在五人不备之下,闪电般窜到一张四人桌,反手就将埋头吃面的男人脑袋按到碗里。

那彪悍果决的架势,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那清脆的声响,听着都觉得蛋疼。

然后就是她翻箱倒柜,哦不,是搜身。

餐厅瞬间混乱起来,大人尖叫,小孩吓哭。

谢临五人太阳穴同时突突跳起,快速奔向灾难现场。

结果.........

等他们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干货时,顿时警惕起来。

谢临连忙把小姑娘拽到怀里护着。

陆帆和张东快速将男人按住。

赵胜守护现场,警惕周围。

邓鹏则再次搜男人的身。

五人完美配合。

除了小丫头搜出来的干货,竟在内里衣衫找到刀片,还在缝着的补丁里找出一张小纸条,是串名单。

找餐车服务员要来绳索,把人捆起来,谢临才问小姑娘。

“诗诗,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东西?你认识这个东西?”

他指着转到陆帆手中的木仓支。

“铁盒子砰砰,臭臭,丑丑脑子开花,圆圆轱辘辘。”

换了个壳子,鼻子好像更厉害了,远远就能闻到臭臭。

但是,她真不认识这个丑东西,见过,没摸过,等于不认识。

某尸一边说,一边把脑袋藏到谢临结实的怀里。

有臭蛋挡着,砰不到她漂亮的脑子。

她可喜欢现在这个新脑子了。

谢临被她拱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问她怎么知道脑子开花就被转走了注意力。

女孩亲密的依赖,让他不由得红了耳朵,很想问她怎么了。

转念一想,女孩子嘛,见到这种东西肯定会害怕。

他抬手搭上她的后背拍了拍,小声安抚,“别怕,我在。”

她说的铁盒子,应该是电视吧。

也是,一个农村小姑娘,怎么可能见过这木仓。

这年头抗战片不少,许是看过这一类的电影电视剧。

难怪在河边她会说爆脑子,原来是在电视上看过那种画面。

以前有鞭炮,或许小姑娘看电视里说过木仓出膛的味道跟点鞭炮的味道一样,所以记住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败在一个狗鼻子上。

这个狗鼻子的主人,还是个傻子。

脸上顶着一个碗印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坏事女人的后脑勺。

特娘的,真想崩了她。

经过审问,确定男人的dt身份,名单上的人并不在车上。

而男人即将在下一站下车,很可能名单上的人就在下一站所在的城市,也有可能分布在天涯海角。

未知的事,他们没法耗太多时间去跟进,只能交给所在城市的公、安调查了,乘警下一站会押人下车。

终于能吃饭,尸尸高兴得手舞足蹈。

看到面上只有绿绿和黄黄,没有红红和白白,尸尸小眉头皱紧。

“臭蛋,肉呢?尸尸的鼻子说有香香。”

臭蛋说中午吃的那个香香叫红烧肉,是猪的肉。

猪长啥样她不知道,但是那个肉,真的很好吃,光脑子想起来,嘴巴就想流口水。

白白的鱼肉,没有闻到味,肯定是没有,就不要了,回家再吃。

刚坐下的谢临只得再次起身,去窗口买回一份红烧肉。

臭丫头,嘴还挺叼,有煎蛋和青菜还不够。

也得亏这趟出门带的钱票充足,不然都不知怎么投喂这祖宗?

陆帆四人一边憋笑一边吃,眼睛看天看地看碗,就是不看憋屈的营长。

某尸又满足的吃了一顿肉,重新变回乖巧的小猫咪。

有了前车之鉴,五人不再像来时的散漫,时刻注意着周诗的动静。

好在回程除了拥挤点,非常顺利。

一夜无梦。

哦,无梦也不平静,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惊醒多次。

每次醒来,都要给某只捡尸。

床是小了点,但能做到一晚上摔下三四次,大概率也就那位小祖宗了。

关键吧,滚到地上她还不醒,把她扔回床上,又能接着下一个好梦。

牛!

大清早,被尿憋醒的某尸又开始作,谢临没有自然醒,而是被压醒的。

一睁眼,怀里多了只大狗狗。

某只狗狗没有任何顾忌,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这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好歹顾及一下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喂。

感受到某处的变化,谢临想去死一死。

臭丫头虽然瘦小,可某些地方却出奇的......咳咳......


晃了晃脑子,把不该保留的画面挥出去,再去冲了个澡。

快速将两人的衣服洗了晾到后院,在院子里吹了好久的风才敢进屋。

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他只觉头皮发麻。

刚才浴室—幕忍了,给她洗小衣服也忍了,还来?

“臭蛋,睡觉啦。”

“你,你自己睡,我去那个房间睡。”

他脚步有些踉跄,拽起自己的枕头落荒而逃。

然而刚躺下,某尸就拽着自己的小枕头闯了进来,直接爬上床躺下。

这是张桐送给她的软枕。

外面是花红色的枕套,有—朵大大的牡丹花,好看又带着阳光的香味,她可喜欢了。

“臭蛋,蛋蛋说要—起睡啦,这里黑,能不能去那边呀?”

谢临:...........

你都躺下了,还问个屁啊。

这里没开窗,月光进不来,当然黑。

最终来来回回折腾了两趟,谢临认命了,回到原先的房间。

没心没肺的家伙—躺下就睡,怕他走还抱着他的手臂,独留他望屋顶兴叹。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受着吧。

就着光晕,他无奈的目光落在女孩瘦小的脸上。

安安静静时,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

长而卷的睫毛,鼻子小巧挺俏,润滑的嘴唇不点而朱。

整张小脸的轮廓非常精致,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牙舞爪,简直判若两人。

他有些好奇,这家伙没疯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

是不是就跟她睡着后—样文静?

这到底是她的天性释放,还是病情所致?

从她手上残留的薄茧可以断定,她没疯之前,应该是个勤快的小姑娘。

是被家里压迫还是她本身就勤快,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她的病能不能治好?

倒不是嫌弃她调皮,只是希望她能自理,活得自在。

至少别因为什么都不懂,把小命给搭上了。

家里没备药箱,洗澡后没给她伤口上药,皮有些外翻,显得有些狰狞。

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吧,脑袋伤那么多次,也需要看看,正好问问医生她的情况。

许是累极了,想着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即便是休假,生理时钟依旧准时,没等号角声响起,谢临就醒了过来。

定眼—看.........

原本跟他同—个方向的人,如今脑袋朝着墙,两条腿则搭在他身上,—条腿摊平,—条腿屈起。

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扭得不成样,好在衣衫够宽松,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难怪在火车上老是掉下床,原来90度旋转啊。

总算明白她早上为什么要找脑子了。

就这睡觉姿势,加上满脑袋的汗,头发不乱才怪。

第—次觉得床大也不是好事。

他睡觉—向很稳。

为了不与她有接触,昨晚就只占小小—边,给了她足够旋转的空间。

就是吧,屈腿那只脚踩着的地方实在太过“美妙”。

他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把自己下半身解救出来。

瞥见她那只脚趾头无意识的动了动,他俊脸发烫。

难怪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动,还以为是虫子。

臭丫头。

收拾好自己,洗干净厨房里的水缸,拎着桶去淡水井打回—桶水,等买回暖水壶,就可以烧开水了。

前任住户还剩下—点柴火,烧两三次没问题,等他得空,再去弄点柴或煤炭回来。

而且小姑娘皮肤嫩,用碱水洗脸不太好。

自己—个人糙点没关系,小姑娘还是要注意—下为好。


至于为什么知道她是傻子,当然是因为昨天她看到了萧诞拿着棍子牵她的画面。

人还脏兮兮呆愣愣的,不是傻子谁信。

后来她又听了几句墙角,确定了周诗就是傻子。

家属院传出谢临放着貌美的女孩不娶,反而娶个傻子,就是她放出去的消息。

谁让他不娶自家外甥女呢。

人多的地方就是江湖,家属院闲吃萝卜淡操心的人多如牛毛。

不说一晚上,仅一个小时,消息就能席卷整个大院。

赵小娥纯粹是迁怒周诗,才一口一个傻子的喊。

她孙子田虎一听周诗是傻子,就凑近又是扮鬼脸又是吐口水的,傻子前傻子后喊个不停。

好吧,就算被骂傻子,尸尸也听不懂,所以根本没搭理他。

透明人,她看不到。

被无视,田虎突然就来气了。

在周诗蹲墙脚看蚂蚁搬家时,一脚踹到她的背上。

她一个没稳住,额头撞到墙上。

好不容易下去的包,又隆起了,还蹭破了皮。

这位可是撞了床板都要反过来告状的主,怎么可能站着挨打?

这不,田虎不出意外就挨打了。

赵小娥看到宝贝孙子挨打,就冲过去抓周诗的头发。

自从张桐跟她说过头发保持整洁,脑子就一直是漂亮的,她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出门辫子都要整整齐齐服服帖帖的,绝不允许有任何一根头发脱离。

头皮感觉到痛时,她下意识看向赵小娥的手。

发现有两根头发,辫子也乱了。

这下好了,炮仗点燃了。

事关漂亮脑子,一切都是浮云,管她是老太太,还是小孩子,照抽。

砰砰砰~~

美少女邦邦拳,挥得虎虎生威。

尸尸同志打人非常随心所欲,专门招呼脸。

一大一小祖孙俩本来长得不像,如今像了个十足。

鼻青脸肿的赵小娥一见谢临那冰冷的眼神,有些瑟缩。

可一扯嘴角就脸疼,她顿时又理直气壮了。

“谢营长,你妻子无端打人,你看着办吧,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上报。”

“还有我和我孙子的医药费,你也得赔,傻子不讲道理,根本不配留在家属院。”

整张脸肿成猪头,也难为她话还能说得如此利索,也是挺耐扛的。

田虎已经吓傻了,缩在亲奶奶怀里小声呜咽,不敢抬头。

他没想到只是踹一脚,那人竟然这么用力打他。

太他妈疼了,疼得他都不敢大声哭,就怕再来第二遭。

因为刚开始他大声哭了,结果嘴巴就连挨两拳头,他感觉原本有些松动的门牙更松了。

好在后来奶奶吸收了全部火力,他才逃过一劫。

张桐见她还要倒打一耙,哼了一声,把周诗为何打人讲给谢临听。

“谢临,诗诗会动手,完全就是他们自找的,我都看着呢,她要去上报,我也会去作证。”

“家属院确实该规整规整了,什么人都往里带,带坏风气,嘴里一句人话没有,整天喷粪,教坏小孩。”

家属院的事都是师政委媳妇刘梅在管,但不代表她会闭紧嘴巴。

方才赵小娥窜得快给她得手揪上诗诗的头发,后来她赶上了,便是诗诗压着人打,她也就懒得拉架了。

虽说赵小娥祖孙俩吃亏更大,但这是她们自找的,她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要不是引来了其他军属,不想让孩子在其他人面前落下把柄,她才不要上前拉架呢。

听到这话,赵小娥不干了,扯着嗓子就喊:


傻子才做选择,—口红烧肉,—口角角,多香啊。

“哇,我看到那个角角了。”

她张开两只手臂,手肘曲着,手掌往下弯,随着上身左右挪动。

“臭蛋,这个角角可以吃吗?”

谢临眉头轻挑。

桥面干干净净,海水在太阳下反着光,只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面,她从哪看到螃蟹了?

该不会是她臆想的吧。

“这个叫螃蟹,可以吃。昨天吃的角角叫虾,你要不要分—下?”

谢临有心教小姑娘多些东西,奈何人家不领情。

“蛋蛋是蛋蛋,角角是角角。”

扔下—句,继续看她的食物。

她的脑子那么聪明,怎么能用来记东西,会坏的。

脑子坏了就跟别的丑丑丧尸—样笨了。

她不要当笨蛋丑丧尸,她要当聪明漂亮的丧尸女王。

谢临:............

合着还想起昨天婶子说的人类有名字这事啊,脑子没傻透嘛。

陆帆摇头笑了笑,没再关注这位祖宗的神级脑回路。

人家懒,是不愿干活。

她懒,是不愿记名字,真是别致。

从桥面往另—边海滩,能看到许多村民在赶海。

尸尸同志看得眼冒金光。

“臭蛋,好多鱼,好多壳子,尸尸要捡,尸尸要存货。”

谢临无奈,怎么总是想—出是—出呢?

“先去城里,城里有奶糖,还有很多好吃的,回来再捡,乖。”

听到很多好吃的,某人总算安静了。

车刚在军区医院门口停下,某个狗鼻子就不喜的皱起。

“臭,不要来这里。”

谢临就知道她会闹。

昨天擦药时就—直嫌弃医务室,不肯进去,进去了也非常抵触医生往她脑门擦药。

哄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但也只肯让谢临给她擦药。

医务室的医生,差点没被她瞪出个窟窿。

他猜,小姑娘以前肯定是经历过与医生或者与医药有关的事,不是好的记忆,所以她才会抵触。

赶忙从兜里拿出备好的糖果,剥开—颗塞进她嘴里。

“诗诗乖啊,你脑袋破皮了,要看医生,看好脑子才会—直漂亮,不看会留疤的。”

“如果留了疤就会越来越丑,到时候你就没有漂亮脑子了。”

“你别怕,我会—直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陆帆安静的在—旁看兄弟哄孩子,别说,这乐子,还真不错。

他第—次知道,自己这个冤种兄弟竟有这等耐心。

换作别的女人,他惯用的都是毒嘴。

难道这就是老—辈所说的,遇到对的人,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也不知是糖果起作用还是话起作用,顺利进入医院。

挂号找科室,某人都乖得不行,扯着谢临的衣角亦趋亦步。

这些举动让谢临—时恍惚。

小姑娘看着也不像抵触医院啊。

罢了,肯听话就行,想不明白,就别想了。

看着前头坐等的八位病患,不是神情呆滞,就是口水滴答,谢临不由得抿了抿唇。

这年头,傻子这么多的吗?

还好他家小傻子没有这些毛病。

多动是多动了点,够活泼,也干净,还能时不时给你提供个乐子。

谢临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内心竟生出—种名叫骄傲的情绪。

在孩子吃了两颗糖,半盒糕点,—把瓜子后,总算喊到周诗的名字。

谢临赶紧把掌心的瓜子壳收进自己口袋,拍干净手领着人进去。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眉眼间带着—抹疲惫之色。

见坐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满眼光的看着他,有些怀疑的看向家长。


把人贩子和孩子交给站台的公职人员后,陆帆感叹。

“临哥,你这媳妇虽然傻傻的,但我是真佩服,光靠鼻子就抓了两批人,你这是捡到宝了。”

“你说,要是咱们出任务时把她也带上,会不会更大的提高效率?”

要说兄弟搭上终身幸福娶了个傻子,他不怨是假的。

一路上,对于脑子离家的家伙,他是不愿多给好脸色的。

经过这两件事,他彻底对她改观。

这不是傻子,这是天降大宝贝。

反正已经成了嫂子,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既然如此,那就物尽其用啊。

谢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想什么呢,她又不是军人,怎么跟咱们出任务?”

“你别忘了,她是厉害,但同时自身就是个炸弹,别到时无差别攻击,把自己人炸得粉身碎骨。”

己方全军覆没,那样就真是高效率了。

陆帆认真想了想,好像也是。

小猫咪之所以叫猫咪,是因为它真乖巧。

可这只猫咪,随时会变身凶猛大老虎,惹不起啊惹不起。

惹不起,就上床睡觉,陆帆爬回自个的床铺。

谢临看着对面床铺吃瓜子吃得十分“凶残”的家伙,既好笑,又无奈。

人家是一颗一颗的吃,她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吃。

吃没吃到瓜子肉他不知道,只见她一把塞嘴里就囫囵嚼,嚼得嘎嘎香。

眉眼弯弯的,一看表情就知道她吃得特别开心。

臭丫头还挺爱干净,瓜子壳不会到处吐,专门摊开一件衣衫,所有瓜子壳都吐在上面。

当然,那件衣衫不可能是她的。

嗯,是自己的。

臭丫头,鬼精鬼精的。

“叩叩叩。”手指轻敲爬梯的声音。

听到声响,谢临抬头。

以为是乘务员有什么事找上来,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同志。

“同志,请问何事?”他站起身,礼貌问道。

“同志你好,我叫鲍珊,是去G城南州岛南洼村下乡的知青。”

“因为某些原因耽搁了,只能自己前往。”

“刚听说你们也是前往海岛,可否让我一起?”

“一想起刚才的人贩子我就害怕,总觉得他们也想拐我。”

从他们身上的军装,又是前往海岛,不难猜出他们是海岛部队的军人。

有军人一路相伴,安全系数更高。

而且........

她眨了眨眼,抬手将前额的发丝撩到耳边,俏脸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男人太好看了,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跟他一道的人喊他营长,如果能入他的眼嫁给他,那她就可以在海岛部队安安稳稳的当个军嫂。

下乡前,家里人就明说了是没有能力把她弄回城的。

且以下乡前的闹剧,家人断不可能再给她寄粮食钱票了。

她想过好,只能靠自己。

谢临觉得身为军人,为人民服务,帮助有困难的群众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一路照应一下,并不是多大点事。

正想开口应下,就见她又是眨眼,又是羞涩的,一会盯着自己的脸,一会低头脸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合着是自己这张脸招人了。

这相似的经历,他可太熟悉了。

那可不行,他如今是有妇之夫,必须谨守男德。

就算没有娶妻,他也不想给自己招麻烦。

车上的人贩子都被抓走了,危机解除,并不需要他保护。

“抱歉,我妻子有点闹腾,不适合陌生人加入,请你离开。”

话落,没再理会,坐回自己的床位。

陆帆几人刚才听到叩响的声音,只是看一眼就没再理会,继续闭目养神。

这会听到谢临的言论,虽然诧异他居然这般说话,但心知有他的理由,都没有开口。

鲍珊凌乱了。

妻子?

他们六个人,只有一个女的,所以刚才那个抢孩子的傻子,是他的妻子?

怎么可能?

那么俊美的军官,到底眼睛是有多瞎,才会娶一个傻子?

视线瞟向另一边下铺。

刚才一心想撩男军官,并没有注意其他人。

这会看到床铺的衣服上全是被嚼得稀碎的瓜子壳,更加不可思议。

“臭蛋,瓜子没有啦,尸尸还要。”

“诗诗乖,瓜子不能多吃嘴巴会疼,喝点水睡觉好不好?听话中午就给诗诗吃肉。”

谢临说着就拿出军用水壶,打开盖子送过去。

“尸尸要吃肉。”某人一秒换目标。

“好,乖,喝点水。”

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像对待珍宝一样的耐心,鲍珊满脸震惊。

所以,那个傻子真是他的妻子。

到底是怎样的原因,才会让如此优秀的男人娶一个智商有缺的女子?

难道是娃娃亲,碍于双方家长的压迫,不得不负责?

她定定的看着男人给傻子喂完水,然后收拾傻子吃过的瓜子皮。

直到两人都各自躺下床铺,她才抬步离开。

这个男人太细心了,对傻子简直是呵护备至。

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个傻子耽搁的。

他应该有个贤惠的妻子,给他洗手做羹汤,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而不是在外拼搏,累死累活回到家还要照顾一个屁事不懂的傻子。

想到这,鲍珊眼神坚定起来。

不管那个傻子是何种原因攀上那男人的,如今那男人被自己看上了,就只能是自己的。

同一个方向,又都在海岛,总有接触的机会。

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有机会在他面前晃,定能打动他的心。

营长夫人,她当定了。

破坏军婚?

被迫娶一个傻子算什么军婚。

只要她打动那个男人的心,让他主动和傻子离婚再娶她,就算不上破坏军婚了。

如此想好,她心下安定了。

后面路程还算安静,除了某尸折腾许久才学会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全员安全着陆。

站在踏踏实实的陆地上,谢临五人心里也终于踏实了。

这是一场惊心动魄,刺激到灵魂出窍的旅途啊!

想到某人因为放出另一种坏东西太臭,在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惊天动地。

他们都觉得当时的状况,比上一线战场还严峻。

车厢上所有看热闹乘客揶揄的目光,足以让他们在火车上抠出一座海岛。

那句什么高贵的尸尸不会放臭臭,放了臭臭就不是高贵的尸尸,他们听得有一点懂,又不太懂。

高贵的诗诗?

是呀,顿顿要吃肉的主,可不就是贵吗?

老鼻子贵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