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聿辞陆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楚聿辞陆飞鸢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烟雨芳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聿辞迈步就要离开,忽然又停下,端起陆飞鸢泡的茶,快速却不失优雅的灌入口中。“那聿辞就先走了。”陆羽含笑点头。“我送小侯爷。”“大哥留步。”把人送走,陆羽回到楼上,就见陆飞鸢又在愣神。他走过去,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认真?”陆飞鸢抬眸,目光中有伤感,却似乎又多了几分明悟。“宋之舟说要娶我,却没有想过一一进行这些流程。”他口中许诺说的信誓旦旦,实则却从未将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她被爱情的雾色蒙了眼,看不清他深情之下的敷衍。陆羽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藏匿在扇骨之中的利刃掠风若隐若现,寒芒映射入他的眼睛,点点杀气涌动。“鸢儿,你后悔吗?”陆飞鸢顿了顿,片刻之后,摇了摇头。“不后悔。”陆羽有些意外这个答案。“不悔?”“是,我真心...
《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楚聿辞陆飞鸢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楚聿辞迈步就要离开,忽然又停下,端起陆飞鸢泡的茶,快速却不失优雅的灌入口中。
“那聿辞就先走了。”
陆羽含笑点头。
“我送小侯爷。”
“大哥留步。”
把人送走,陆羽回到楼上,就见陆飞鸢又在愣神。
他走过去,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陆飞鸢抬眸,目光中有伤感,却似乎又多了几分明悟。
“宋之舟说要娶我,却没有想过一一进行这些流程。”
他口中许诺说的信誓旦旦,实则却从未将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
她被爱情的雾色蒙了眼,看不清他深情之下的敷衍。
陆羽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藏匿在扇骨之中的利刃掠风若隐若现,寒芒映射入他的眼睛,点点杀气涌动。
“鸢儿,你后悔吗?”
陆飞鸢顿了顿,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不后悔。”
陆羽有些意外这个答案。
“不悔?”
“是,我真心实意待过他,付出了时间、感情,皆是自愿,是我自己的选择。
现在,宋之舟悔婚,证明我当初选择错了,我同样甘愿认栽,这是代价。
不过,我不后悔,不代表我不需要道歉。
他也应该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不是吗?”
陆羽轻叹一声,看着眼前身姿单薄的小姑娘,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称赞:
“说得好,我家小师妹,的确是长大了。”
陆飞鸢笑了笑,桃花眼弯弯。
“那就抓紧时间准备起来,一会儿织锦阁的人就过来了。”
“织锦阁?”
“是啊,十天太过匆忙,绣制嫁衣,就得多找一些绣娘。
还有,小师妹,我不得不说,离开了灵医谷,你审美变差了。
之前选的那身嫁衣,一个字,丑!
两个字,寒酸!”
这吐槽毫不留情。
陆飞鸢干笑两声:
“宋之舟说,安阳侯府瞧着风光,可家大业大,支撑起来也是艰难。
所以,我当初订嫁衣的时候,就选了比较便宜的。”
陆羽哼了一声。
“织锦阁掌柜都跟我说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根本不会接这一单。
她一边绣,一边把安阳侯府上上下下都问候了一遍,现在终于舒心了。”
正说着,楼下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娇媚入骨的声音:
“姐姐的阿鸢小乖乖,快来让姐姐抱抱。”
“人到了,快去吧。”
陆飞鸢冲着大师兄挤了挤眼睛。
“大师兄,锦姐姐多好啊,追了你那么多年,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江湖人人皆知。
有望月楼的地方,就有织锦阁。
一个揽天边明月,一个织漫天霞光。
许多人却不知道,织锦阁的掌柜云锦,是她大师兄的铁杆追求者。
陆羽握紧折扇,作势欲敲她的脑袋。
“不许胡说。”
陆飞鸢护着头往外走。
“你别急啊,我不说就是了。”
等人走后,陆羽看向桌案。
桌案上,两个茶盏,其中一杯已空,连个茶叶棒子都没有剩下。
可他分明记得推过去的时候,里面是带着茶叶的。
陆羽轻啧了一声,摇晃着折扇回到桌案边,开始拟定嫁妆单子。
楚聿辞礼数周全,他的小师妹也不能差着。
另外一边。
楚聿辞走出望月楼的时候笑意盈盈,拐过弯来就瞬间沉下了脸色。
“青鳞,那狗东西跑远了吗?”
护卫青鳞不解:
“狗?”
“就是刚才冲着我家鸢鸢汪汪乱吠的那只。”
“哦,您说宋之舟啊,这会儿应该在送完沐家小姐,回府的路上。”
楚聿辞勾起唇角,眼底带着凛冽的寒光。
“带上麻袋,跟我走!”
陆羽有些沉默。
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宸王,的确和传扬中的不一样。
传言也没说,他还有点疯啊。
“宸王殿下……”
楚聿辞面上神色恢复了谦和,甚至还带了几分拘谨。
“大哥,你这般称呼我,总让我感觉太过客气了,你叫我一声聿辞即可。”
陆羽唇角动了动,看向自家小师妹,发现她同样满眼的迷茫。
“礼不可废……”
楚聿辞笑了笑,没有强求。
“那等十日,我和陆姑娘正式成亲之后再改口,也是一样的。”
听到十日这个时间,陆羽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楚聿辞。
“看来殿下的确是了解的很透彻。
我们灵医谷是江湖势力,没有多大的能耐。
可若是谁欺辱了我们的小师妹,那灵医谷上下,绝对不死不休!”
楚聿辞面上带笑,眸光却十分的认真。
“聿辞谨记,以后多向灵医谷的诸位兄长学习,也请兄长们多多指教。”
陆羽一愣,随即笑容多了几分真切。
这位宸王的态度,亲昵的甚至有些殷勤了。
这里面必定有问题。
不过眼下,先帮小师妹出气要紧,楚聿辞的确是很合适的人选。
陆羽含笑看向陆飞鸢。
“鸢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差点忘了给宸王殿下上茶。
你去楼下找找我珍藏的茶叶,给殿下泡一壶。”
陆飞鸢有些迟疑。
大师兄明显是想要支开她。
“快去吧。”
“好。”
陆飞鸢下了楼,来到茶室,从一排排茶叶罐中,随手拿了一只。
天色黑的很快。
方才天还蒙蒙亮着,这会儿已经点缀上了星辰。
陆飞鸢坐在楼下,静待着炉火将水烧开,手拿着茶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杯盏里的碧螺春,思量着楼上两人究竟在谈些什么。
“陆飞鸢!”
陆飞鸢抬眸,看到了门口处站着的宋之舟和沐婉婉。
宋之舟眉心紧皱,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疼惜,但更多的是愤怒。
“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飞鸢只觉得现在看到宋之舟便浑身不适。
“你瞎?”
沐婉婉苍白着脸色,目光满是不忍。
“陆姑娘,就算是生活艰难些,也该顾全一下体面。
你一个女儿家,在望月楼做端茶送水的活,实在是有些……”
陆飞鸢扫了一眼桌案,瞬间明白过来。
这沐婉婉以为,她是活不下去,来望月楼做工,泡茶跑腿挣银两了。
宋之舟眉心皱的更紧。
“跟我回去!不要丢人现眼!”
陆飞鸢面色冰冷。
“跟你相识,已经是我的人生污点了,还能有比认识你更丢人的事?”
宋之舟脸色铁青。
“你……”
望月楼十分神秘,看着这样一座酒楼崛起,不是没人打过它的主意。
只是,望月楼中不乏达官显贵出没,加上轻易得罪不起的灵医谷,渐渐也就作罢了。
他分明已经派人告知过各大客栈酒楼,不许收留陆飞鸢。
却不想,这望月楼如此不识相,竟然连安阳侯府的面子都不给。
“之舟哥哥,陆姑娘在气头上,有话好好说。
陆姑娘,刚刚之舟哥哥带我去织锦阁了。
我身子纤弱,你之前预定的那身嫁衣,我穿着有些不合适,所以通知绣娘改一改。
我在其中看到了另外一身衣裳,觉得十分适合你,便想着买来送给你,没成想正好遇到。”
说着,沐婉婉示意侍女去拿衣服。
侍女很快折返,手中拿着一件粉色的广绣长裙。
沐婉婉笑的一脸温柔,端庄。
“陆姑娘,女子,最重要的,还是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像你这般,在外抛头露面、端茶送水,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希望姑娘早些想通,介时,穿上这身衣服回来,我和之舟哥哥会很开心接纳你的。”
陆飞鸢清冷的面容突然绽放一抹笑意。
她含笑看向沐婉婉。
“捡了我丢掉不要的腐肉,你好像很开心?”
“鸢鸢,你喝醉了?”
“没有。”
陆飞鸢走路有些脚下没根,吐字却很清晰,目的很明确。
对着龙凤烛就要下黑手。
“成双成对,真讨厌,我给它撅了。”
“鸢鸢,这是我们的喜烛,要燃烧一夜不灭的。”
陆飞鸢沉默不语。
虽然没有那么喜欢宋之舟。
但他凭什么这么算计自己?
这样的情绪,在清醒的时候尚能克制,可现在喝醉了,所有的委屈和愤恨便被放大。
“可它们在一块,我看着难受。”
清澈的桃花眸在烛火的照耀下,似乎染上了一层水雾。
楚聿辞心中一酸,上前端起龙烛,啪啪两个大嘴巴。
“我这就给它们分开,你别难过。”
喜庆的龙凤双烛一个东一个西,将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墙上,慢慢地重叠在一起。
陆飞鸢看到,嘴唇抿的更紧了。
“你看它们!”
楚聿辞傻眼了。
“影子、影子的话!”
陆飞鸢一把握住了楚聿辞的手,拉着他往旁边走,结果影子不离不弃,依旧挨在一起。
“它们故意的!”
楚聿辞想笑又不敢。
“鸢鸢,要不……”
陆飞鸢见甩不开那黏在一起的影子,越想越气。
都成双成对,凭什么她就一个人?
突然,她踮起脚,仰着头凑到了楚聿辞面前。
“我好看吗?”
娇艳的面容近在咫尺,除了淡淡的酒香,还有她身上清冷的香气。
楚聿辞这个千杯不醉的,突然感觉脑袋有些晕。
“好看。”
陆飞鸢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放。
“我身材好吗?”
楚聿辞掌心滚烫,指尖微颤,开口有些紧张。
“……好。”
陆飞鸢皱了皱眉。
“你为什么回答的这么迟疑,哦,你不确定是吗?那你摸摸看。”
剧烈的心跳声宛若擂鼓。
楚聿辞浑身僵硬。
“这不好吧?”
感觉到他要收回手,陆飞鸢直接按住他的手腕,强硬道:
“摸!”
楚聿辞呼吸略紧,心头一片滚烫。
他不是圣人啊!
掌心微动,哪怕隔着喜服,依旧能感受到纤细的腰肢带着绝佳的弧度,魅惑人心。
陆飞鸢努力的踮脚去看他的表情,感觉脚尖有点累,干脆往前凑近,踩在了楚聿辞的靴子上面。
楚聿辞连忙搂紧她的腰肢,防止她跌倒。
陆飞鸢迷蒙的眨了下眼睛,往后仰了一下,感觉这样还挺舒服。
“摸完了,身材好吗?”
“好。”
“那我样貌、身材都好,为什么宋之舟这个狗东西竟然会这么对我?”
楚聿辞滚烫的心口涌起浓浓的酸楚。
嫉妒在心中蔓延。
“他眼瞎。”
陆飞鸢红着眼眶点点头。
“嗯,他瞎,你眼睛好吗?”
楚聿辞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了。
“好。”
陆飞鸢努力凑近,看向他的眼睛。
凤眸弧度昳丽,深邃的黑色瞳孔一片幽深。
里面,却有一个小小的她。
“你的眼睛里……有我。”
楚聿辞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哄着她:
“鸢鸢,你喝醉了,我送你到床上休息。”
楚聿辞将人拦腰抱起。
陆飞鸢被这么一晃,捂着脑袋,感觉越发的晕了。
“眼睛呢,不瞎的眼睛呢?”
楚聿辞将她放到床上,连忙俯身,让她能看到自己。
“在这。”
陆飞鸢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拉的距离自己更近一些。
“你不瞎,你好,我要嫁给你。”
楚聿辞唇角扬起,眼神中是不加隐藏的情谊。
“我们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
陆飞鸢迟钝的思绪运转着。
“那洞房!”
陆飞鸢拉着楚聿辞,直接将他按在床上。
楚聿辞揽着陆飞鸢,心跳彻底的没了节奏。
“鸢鸢,不行。”
他何尝不想和陆飞鸢做真正的夫妻。
看着楚聿辞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秦管事呆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怎么感觉感觉小王爷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半个时辰之后,怡福居。
长公主看着眼前焕然一新,亮闪闪的儿子,觉得自己午觉好像没有睡醒,并且身处噩梦之中。
楚聿辞轻轻扯了扯身上新换好的火红色长衫。
“母亲,儿子这身衣裳可好看?”
长公主求助的看向心腹卫嬷嬷。
卫嬷嬷明显没有她定力好,这会儿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长公主艰难出声:
“你前几日说,这身红衣绣孔雀纹的衣衫,像是野鸡臭美插了孔雀毛,装模作样。”
“我说过吗?那我这紫金发冠呢?”
“你说像是穷人乍富、腆胸叠肚,整个就是嘚瑟。”
“那这双镶嵌了明珠的靴子?”
“骚包!”
楚聿辞沉默片刻。
“母亲,我要成亲了。”
“咳咳咳咳……”
长公主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一旁的嬷嬷和侍女连忙又是拍背,又是端茶。
好一会儿,长公主才缓过劲来,震惊的看着楚聿辞。
“你……疯了?”
儿子终于被她催婚逼疯了?
楚聿辞淡定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本想像往常一般翘起个二郎腿,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下,规规矩矩的坐好。
“母亲,您可还记得,曾经和灵医谷云神医有过什么约定。”
长公主微怔,思绪渐渐飘远。
“云神医,确实有个约定。”
说起这个,长公主就恨铁不成钢。
“哎,想当初,母亲我差点就给你定下个媳妇。
那是云神医最疼爱的小弟子,娇娇软软,无敌可爱的一个小姑娘。”
楚聿辞脊背不由自主的坐直。
“什么叫差点?怎么就差点了?”
长公主一个白眼翻过去。
“那还不是怪你。你以为人家云神医那么不挑的吗?
那可是她最疼爱的小徒弟,为了照顾她,收了不少弟子呢。
就你这样的,早就不在人家挑选徒弟女婿的范围了。”
“万事也不是那么绝对。”
“你快打住吧,云神医眼光高着呢,家世背景都是其次,主要还是看人品。”
“我人品绝佳。”
“你有点自知之明。”
楚聿辞毫不介意自家母亲的嘲讽,反倒是勾唇一笑,凤眸之中亮着别样的光彩。
“母亲,鸢鸢找过来了。”
长公主疑惑:
“鸢鸢是谁?”
“就是我的未婚妻,云神医的小徒弟,和我自幼订立婚约、天造地设的姑娘。”
长公主被惊得站起身来。
“你……你……没开玩笑?”
“当然。”
长公主快步朝门口走。
“是叫鸢鸢吗?我见那小姑娘的时候,云神医说她八字轻,要等到九岁以后取名字,当时都叫她囡囡呢。”
“囡囡?”
楚聿辞呢喃了一下这个昵称,唇角的笑容更深刻了一些。
“母亲,鸢鸢已经走了。”
长公主这才停下脚步。
“走了?”
“是,”想到陆飞鸢和他交谈时的神色,楚聿辞眼底的笑意淡了淡,“我看,鸢鸢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我已经让青鳞去查了。”
说话间,青鳞已经赶过来复命。
有关于陆飞鸢和宋之舟的流言,京城之中早已经传遍,调查起来并不困难。
听完青鳞的禀报。
楚聿辞和长公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长公主率先出声:
“本宫依稀记得,沐婉婉好像是丞相家的吧?”
一旁的贴身嬷嬷立刻回话:
“回禀长公主,沐婉婉乃是相府庶出的三小姐。”
长公主语带嘲讽:
“沐丞相养了个好女儿啊!
云神医当初对我有救命之恩,单凭这份情分,本宫就不能对此事置之不理。
聿辞……聿辞?”
长公主看向楚聿辞,才发现,他眉眼低垂,端着茶盏,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聿辞?”
楚聿辞回神,唇角扬起,可那笑意却有点渗人。
“母亲,十日时间筹备儿子的婚事,您一定可以的,是吗?”
他和飞鸢回到安阳侯府的时候,母亲已经病入膏肓,几乎要准备后事了。
是陆飞鸢行针续命,而后又找来了许多珍贵的药材,配置成了养心丸,将母亲救了回来。
果然,吴大夫诊了脉,脸色凝重。
“世子,夫人旧疾复发,脉象虚弱,必须尽快服药,平稳住病情。
只是老夫医术水平有限,您之前请的名医呢?”
“那位大夫……离开了,劳烦吴大夫开药,帮我母亲稳住病情。”
“可我的药只能暂时压制,且效果并不理想,世子之前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吴大夫开药吧,之后我再想办法。”
“是。”
安阳侯夫人喝了药,憋气的状况缓解一些,只是脸色依旧无比的难看。
她靠在床头,面上一片凶恶。
“之舟,我现在这模样,都是陆飞鸢那个小贱人害的!”
宋之舟坐在床边,轻声安抚着她。
“母亲,您刚喝了药,情绪不能太激动。”
“我怎么能不激动?你还没看明白吗?我们都被陆飞鸢给骗了。
她必定早就暗中和宸王勾搭成奸,所以才故意隐瞒身份,逼迫你做出选择。
然后转过头来,到宸王和长公主面前,做出了一副自己被辜负,受尽了委屈的贱人模样。”
宋之舟皱了皱眉。
“应该不能吧,她……”
“你没瞧见宸王今日高兴的样子?
若不是早就和陆飞鸢有私情。
他怎么可能说娶,就娶了她?
你被人耍了,还不自知呢!”
宋之舟回忆起宸王的表现,脸色越来越阴沉。
“难道……她真的和宸王早就认识?”
安阳侯夫人冷笑一声。
“以前那陆飞鸢在你面前表现得清纯,背地里指不定如何放荡成性呢。
让她嫁给你,就死活隐瞒着身份不说。
到了宸王那,就拿出那么多东西贴上去。
一下子收那么多贺礼,也不怕有命收,没命花!”
沐婉婉听着,觉得眼下就是个机会。
“今日看到宸王的表现,我也觉得奇怪呢。
他那分明是有意帮陆飞鸢出气,要是没感情,怎么会那么折腾?
还有之舟哥哥之前受伤,怎么就那么巧,让宸王撞上了?
再者说,即便是巧合遇到,那宸王也不是个心善的主啊。
他可历来不会多管闲事。”
安阳侯夫人越发觉得胸闷气短。
“之舟的伤,绝对就是宸王打的。
他打了我儿子,还故意给我们送消息,让我们不得不登门去感谢。
奸诈、狠毒的玩意儿!”
伺候的嬷嬷不敢说话。
知道了又如何,还不是得登门道谢?
这就是形势比人强。
夫人也只能过过嘴瘾罢了。
安阳侯夫人喘了会气,愤愤道:
“把我找出来的那些谢礼拿出来一些,别送那么多。
长公主府也不缺咱们那点礼物。
明日,最主要的,是好好跟长公主和宸王说说那些过去的事!”
安阳侯夫人说完,看向宋之舟。
“之舟,你回去好好想想,明日去了长公主府要怎么说。
可千万不要碍于过去的感情,就对那陆飞鸢心软。
那小贱人,才不值得你怜惜,记住了吗?”
宋之舟眼前不断晃动着和陆飞鸢的过去。
有他重伤初见时的惊为天人。
有后面倾心相许时的欣喜若狂。
也有喜轿之中绝美侧颜的惊鸿一瞥。
慢慢地,所有的画面破裂,融合成了她冰冷、决绝的话语。
“变了心的男人,就如同生蛆的肉。
要做的,不是想尽办法把苍蝇赶走,把蛆挑干净。
而是直接将其彻底扔入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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