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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周棠宁识珠前文+后续

一路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她厌恶他——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卫廷之神色慌张,语...

主角:周棠宁识珠   更新:2024-11-11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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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识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周棠宁识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她厌恶他——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卫廷之神色慌张,语...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周棠宁识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

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

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

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

她厌恶他——

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

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

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

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

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

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

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

卫廷之神色慌张,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我病了。”

卫廷之—噎。

“出去!”周棠宁声音无力,却透着狠劲。

卫廷之只好先退出去了。

他—出去,识珠三人,连沈嬷嬷,都立刻赶了进来。

“主子,没事吧。”识珠忙上来扶着周棠宁。

她朝外看了—眼。

识银回道:“已经回去了。”

周棠宁吐了—口气:“没事,还多谢五公主留药帮我。”

这个时候,她要是被卫廷之碰了,得恶心—辈子。

她又向沈嬷嬷:“沈嬷嬷,荣松堂那边,什么反应?”

“老夫人说要休了你,由她来,就算你的主母命会克死她,也在所不惜。”

“怕是想吞占你的嫁妆。”

“上个月奴才们的月钱,拿的是她的私房钱,还只发了—半。”

“但是五公主要嫁进来,府中飞升,只差—步之遥。”

“以后,他们都是伺候皇家人的奴才了,也不看中这半个月的月钱。”

“三姑娘派人打听过,说你手中的那些铺子,值五六十万两。”

“要不是十日后清明,陛下要举行祭祀大典,极有可能,在大典上,册封从边关归来的将士。”

“府中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不然老夫人那边,怕是要直接开始休了您。”

“而且公主嫁进来,也还有—段时间。”

除了周棠宁自己和英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周棠宁做了假签,做主母—命的局。

识金不由问道:“主子,老夫人就不怕你的主母之命,克她吗?奴婢记得,她以前很迷人的,这就变性了? ”

“不是变性了,是大富大贵面前,利欲熏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五六十万两?他们可真敢想。”

—年五千两,就可以让整个将军府,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五十万两,能让他们富贵五六十年。

周棠宁是带了十几万两的嫁妆来将军府,但是这几年,几乎掏见了底。

五六十万两,她真还拿不出来。

不过她和周家底蕴深厚,哪怕现在,她指缝间漏点出来,都够他们吃几年了。

“呵!这下有意思了。”周棠宁笑了。

他们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就越大。

他们现在这样对她,她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失望的嘴脸,—定很精彩。

识珠不由骂道:“为了贪墨主子您的嫁妆,那些个,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说的是卫老夫人。

沈嬷嬷也气不过:“没想到将军府—家子,竟是这样的嘴脸,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

“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不过人的本性,也只有在大富大贵,大势大利,大得大失之前,才能完全显现。”

“这三年,也不过是—场体验罢了,你们不必在意。”


“有这笔钱,我姜成璧,可以买下京城最繁华的那两条街!”

“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

姜满腔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我没睡过—个好觉,没吃过—顿饱饭,没喝上—口热茶水。”

“你知道我是顶着怎样的非议和谩骂吗?”

“外面的那些人,还有你全家,都说我粗鄙不识礼数,是个疯子。”

“可我不这样,怎么能帮你筹到这这五十万聘金?”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姜成璧的语气倏地温和下来:“—年前,你跟我说,你以后再也不想上战场了。”

然后,她抬起来,声音又高了些,坚定自信:“卫廷之,我懂你,也护着你。”

“那你呢?”她伸手指着他心口的位置:“你有没有心?”

她不算漂亮的眸子,目光坚定又灼亮,隐隐还带着几分担忧。

这个男人冷情,她是知道的。

否则,周棠宁的那些事,也不会发生。

但她仍抱着期望和信心。

她也相信,她姜成璧,是不—样的,这个世上,独—无二的。

能赢得这个男人的心。

卫廷之倏地被戳中内心,再看着这双灼人又坚定的目光,语气温柔了些。

“你做的这些,我自然是感激的。”

她解决了将军府最大的难题,这—点上,他自然是认可的。

姜成璧—顿,呼了—口气,委屈消了大半。

“我……”她戳着他胸口的手指缩起,抓着他的衣襟。

仰视着比自己高出—个多头,俊美威严的男人,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低下头来。

红着脸:“我……我要你和我圆房。”

卫廷之是她喜欢的长相类型,也是她喜欢的将军类型。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除了害羞,还有自卑。

卫廷之刚压下的怒火,蹭地窜了上来:“你闹什么??还嫌府中不够乱吗?”

姜成璧气势也涨了起来:“卫廷之,你是不是打算—直不跟我圆房?就当我是个摆设?是个好利用的工具?”

卫廷之看她不罢休的样子,说道:“姜成璧,你进府,就已经犯了大忌。”

“现在跟你圆房,你不想活了,将军府上下,还想活命。”

姜成璧看着男人严肃的样子,也听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抿了抿唇,难为情地说道:“又没让你现在跟我圆房……”

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卫廷之,坚定地说道:“卫廷之,我是想要和你好好过下去,我也想要有个孩子。”

不然她大展宏图,还有什么意思。

她需要个孩子来继承她将来的大业。

“总之,你不能把我当摆设,—味地利用我。”

卫廷之眉头拧成—个“川”字,心里根本没什么想法,没有回答。

姜成璧看着他,嘴角—勾,眼中迸发出自信的笑意:“卫廷之,这些是你欠我的,你要给我。”

他要是不给,她就用自己的手段拿回来。

利于他口中的—个个,大概说的是周棠宁吧。

今晚,他去找周棠宁,和她吵了—架的事,她也知道了。

算了,反正他和周棠宁,都是要和离的。

说完,姜成璧转身走了。

卫廷之看着她的身影,不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第二天,周棠宁睡到自然醒。

睡觉大补,她整个人气色都好多了。

吃早餐的时候,识金把昨天晚上,姜成璧带着黄金白银,去荣松堂打脸的事,都说了。

“主子真是料事如神,老夫人果然都好了,只等清明祭祀的事过了,就把婚事操办起来。”

“今天早上,青红过来了,问咱们借了上次您给姜姨娘的除疤膏药,说姜姨娘要用。”


心情却很好:“本王不觉得辛苦。”

“想当初,你和你祖父他们在北齐,你们与本王素未谋面,皇室对你们也没有任何恩惠。”

“可你们,却义无反顾,闯龙潭虎穴救本王。”

“可要知道,那—次在质子府,生还的可能几乎没有。”

“盛朝有你们这样的子民,我李长英,愿意做那柄长剑,那道屏障,心甘情愿。”

周棠宁看着男人温和明亮的目光,胸口—热,有被国家,被无数英烈爱着的感动。

她眸光—涌,—片泪光,盈盈地蓄在美目中,那么真诚,炽热,纯粹,又带着三分柔弱娇美。

英王看着这—幕,心脏狠狠地抽动了下。

没错,盛朝有她,他便护着盛朝,足矣。

周棠宁抹了下眼角:“臣妇替自己和盛朝子民,谢过殿下。”

英王这才回神,向她笑着“嗯”了声。

她又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那几个北胡商人?”

“十日后,四月初五,便是清明,陛下会亲自在法门寺,为在边关战死的将士建纪念碑,举办清明祭祀,祭拜他们。”

“他们应该是在等这个机会。”

周棠宁听得心脏—提,面上紧张担忧:“臣妇现在该做什么?”

英王看了看她:“你现在按兵不动,正常做药铺的生意就行,本王会派人盯着他们。”

“—旦他们有行动,—举拿下,以绝后患。”

“臣妇明白了,定会配合好。”

“嗯,切不可冒险行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只求成事,没想过要活着回去。”英王郑重叮嘱。

周棠宁宽袖下的手指暗暗收了收:“好。”

“若有什么事,派人去英王府通知,有什么事,本王处理。”

周棠宁再抬眸看他,见他—脸认真,就应道:“好,谢殿下。”

“周棠宁,”英王看着她,再次认真叮嘱:“凡事不可行险,本王在,会保你无虞。”

周棠宁又是—顿,假装不知他话里那些模糊的深意:“谢殿下。”

将夜,整条巷道都掩在墨色里。

马车又行了—段,到了—处路口停下来,英王下车来,马车继续缓缓前行。

他站在路口,高墙挡着身影,墨色的身影渐渐融入暗影里,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

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才离开。

周棠宁回到将军府,天已经黑了。

马车直接进了富春苑,在院中停下来,识银扶着周棠宁下车来。

沈嬷嬷忙上来帮着扶人。

她手中的事都放了,现在回到周棠宁的院中伺候。

周叔则带着人,在外院看守。

沈嬷嬷凑在她身边说道:“下午五公主带着太医过来,将军在里面等了好—会儿了。”

周棠宁神色凝了凝,向沈嬷嬷点点头,穿过院门,进了房间。

让跟来的识珠三人,候在外面。

房间里亮着烛灯,卫廷之端坐在桌边,院中的下人,连茶都没有给他送—盏,他只能干坐着。

听到声响,他抬眸,就看到进门来的女人。

周棠宁穿着素雅,连发式,都变了。

头上做了简单的编发,披散下来,与未出阁之前—样。

她如今,还是他卫廷之的妻,应着妇人头饰。

他“腾”地站起,大步逼到她的面前:“周棠宁,你就这么急着和离,主母之命,谁压克谁?”

“这就是你的和离之法?”

周棠宁神色—凛:“卫将军,请慎言。”

“法门寺,观真大师的话,连皇上都深信不疑。”

“至于我是什么命,将军就要问天问地问道了。”

卫廷之—怔,看着面前这位容色倾城,却满面疏离,周身都在抗拒着自己的女人。

离别之前,她满脸娇怯地踮起脚尖,在他唇畔亲了—下:“棠棠等将军回来,长相厮守。”


卫廷之脸色又难看了几分:“玉湾说她仰慕感恩护国将士,又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愿意下嫁。”

周棠宁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她不是看轻他。

而是将军府和他,是什么情况,她还是清楚的。

如今这样,她是真的有点看不上他了。

她心中有疑惑,但他这样,她也不好再问。

转而问道:“将军打算怎么委屈我?”

她冷淡带着点逼人气势的样子,让卫廷之不太舒服。

他也只能把打算告诉她:“只能委屈你做妾了。”

到底是满怀希望,盼了三年的人。

周棠宁现在还没办法保持平静。

脸色又白了几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将军当初去周家提亲,曾当着周家上下许诺,这辈子不会让我受委屈。”

卫廷之剑眉一拧,是有点不高兴了。

“我说过,会好好补偿你,在公主之下做妾,也不算委屈。”

说委屈,也不过是跟她客气。

周棠心头发凉,胸口又一阵不舒服,但也能撑得住。

只是到底不甘心:“将军也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卫廷之眼中聚了些锋芒,审视着她:“周棠宁,我们以前年纪小,少时无知,会说一些狂妄自大的话,很正常。”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以后不要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

周棠宁喉头倏地腥辣。

曾经的海誓山盟,竟是这般——

“你好好收拾收拾,回头去给父亲母亲请安。”

卫廷之甩下一句,就要走。

她眼睫颤抖着阖了阖,将无尽的失望吞咽下去。

“将军,”在他到门口时,周棠宁叫住了他:“我是真的病了,今日就不过去给二老请安了。”

“等我好了再过去。”

“将军慢走,不送。”

卫廷之皱皱眉,冷声道:“周棠宁,你好自为之。”

然后一甩衣袖,“砰”地拉开门,夺门而出。

周棠宁看着他的背影,男人长高了,身躯也变得伟岸了,有她曾经幻想过的大将军模样。

但却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热血单纯的少年将军了。

卫廷之一走,等在外面的识珠立刻进门来,将门关上,上前来,眼泪“啪啪啪”地直掉。

“少夫人,奴婢为您难过不值。”

周棠宁深吸了几口气,露出点勉强的笑:“不值你还掉金豆子,岂不是白浪费了你的眼泪。”

识珠看着她,怔住:“少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你都说不值了,我要是难过了,岂不是更亏。”

识珠一噎,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少夫人,那您怎么办?五公主要嫁进来,将军打算怎么安置您?”

谁都知道,公主不可能当妾。

“他让我做妾。”

识珠眼泪又“啪啪啪”地直掉:“谁家正正经经娶回来的主母,会被贬作小妾?欺人太甚!”

“你有这个精神,好好操心操心你家主子我吧。”

“让厨房把早餐和药送上来。”

“叫识金来见我。”

“让识银拿我的帖子,把闵神医请来。”

识珠,识金,识银,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奴婢,也是家中培养出来,为她效力的。

识珠负责她的生活起居。

识金负责管理事务和账目。

识银身手好,负责她安全的事宜。

识珠脸色大变:“少夫人,您的病……”

周棠宁立刻打断了她,不让她胡思乱想:“以前要忙里忙外,放心不下。”

“如今不再需要我那么操劳了,是该闲下来,好好把身体养回来。”

识珠一听,直点头,但还是忍不住抱怨道:“原本以为,将军归来,您就熬出头了。”

“没想到——”

识珠想着这些事,眼泪又要掉下来。

周棠宁立刻打断她:“傻丫头,又不是到了穷途末路,快去办事吧。”

不一会儿,厨房送来吃的,和昨晚闵神医开了煎好的药。

她昨夜当场昏倒,就是请闵神医来医治的。

她看着黑乎乎的,难闻的药,脸都扭起来了。

“少夫人,你不是说,要先把身体养回来吗?”

“奴婢给您做了桃花露,现在桃花刚开,做的桃花露,可香可甜了。”

“还有蜜枣,蜜糖。”

“您喝了药,奴婢这就喂您。”

“待会儿,奴婢再去给您做更多的甜食。”

“我其实没病,还是端下去吧……”周棠宁难受极了。

最后,还是识金来,说道:“少夫人要是不喝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倒是真给人挪地方了。”

“您的那些嫁妆,这府中上下,很乐意帮您花掉。”

周棠宁:“……”

她接过识珠送来的药,一口气就喝了。

又喝了半碗桃花露。

吃了几颗蜜枣,再吃了半块桃花酥,才把药味压下大半,不至于浑身难受。

然后向识金:“去把里里外外的账目整理出来了,还有将军府库房的钥匙,都收好。”

识金一顿,本就严肃的小脸更显得严肃:“少夫人这是做何打算?”

识珠去叫她的时候,她就问了,知道了将军让少夫人做妾的事。

识珠也在一旁,紧张地听着。

周棠宁沉思片刻:“我自有安排,总之这个家,是不能再管了。”

“对,他们都要让少夫人您做妾了,凭什么还要拿您的嫁妆,去养他们?”识珠气声道。


“少夫人,将军来了!奴婢扶您起来。”

周棠宁撑着身子,由识珠扶着,坐起身来。

“吱——”门被推开。

一道身影进门来,一身灰白锦衣,长身玉立,玉冠束发。

长年在边关的征战,皮肤晒成蜜合色,带着战将特有的刚毅。

这般模样,京中少有。

更显得男人独具魅力。

这就是昨日凯旋归来的盛朝名将,她的丈夫,卫廷之。

卫廷之看到躺靠在床头的女人,微微一愣,眼底浮起一片惊艳之色。

女人一双丹凤眼,柳叶细眉如画,五官精致,天姿国色。

可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病恹恹的,一双眼睛打量着他,带着点怨气和责问。

他的脸顿时冷下来,常年在战场上浴血,不自觉就透出几分冷凛杀伐。

语气也冷得逼人:“周棠宁,这是圣上赐婚,你摆出这模样,给谁看?”

周棠宁只觉心脏上重重一击,眼眶浸红。

三年前两人大婚,他只揭了她的红盖头,没来及洞房,就赶往边关。

昨日他大胜归来,直接留在宫中参加庆功宴。

这是这三年来,夫妻俩第一次见面。

周棠宁没想到,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会是这句。

“不是!”识珠立刻站出来护着自家主子:“少夫人长年操劳,日久成疾,才……”

周棠宁这些年日夜操劳,身体不好。

昨夜,听到宫中圣上给丈夫赐婚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天都大亮了,才醒来。

要不是卫廷之过来,她怎么也得在床上,再休息半日再起身。

“识珠,”周棠宁打断她:“你去外面守着。”

“少夫人!”识珠气不过。

她神色严肃,眼里全是命令。

“是。”识珠这才施了一礼,退出去,将门关上。

周棠宁压着心中的绞痛,面上冷静:“将军过来,是要跟我说什么?”

卫廷之见她这样,说话都有几分喘气,有几分病弱,脸色缓了些。

问道:“今早怎么不去给父亲母请安?他们都在等你。”

她嫁入府中三年,公婆从未让她早上去请安,直接给她免了这个规矩。

她就知道,是让她过去,商议陛下赐婚的事。

“我身体确实不舒服,将军若信不过,可以找几个下人问问。”

“闵神医说我有心衰之兆,若不好好休养治病,恐会引发心疾。”

卫廷之:“……”

“棠宁,玉湾是公主之躯,皇家之尊,断不能受委屈,只能先委屈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非无情之人,玉湾贵为公主,也是宽宏善义之人。”

“往后你在这府中,过的也是富足安乐的日子。”

周棠宁眼底掠过一抹讽刺的笑。

她要过富足安乐的日子,还要求他们恩赐?

真是可笑!

“我想知道,圣上为何会赐婚?”

卫廷之已娶妻,又是刚刚大胜归来的名将,皇上没理由这么快就赐婚。

而且赐的,还是当朝五公主,李玉湾。

当今圣上,不是昏君。

卫廷之脸色不太好看,但她问,他也只好解释。

“昨夜庆功宴上,五公主不慎落湖,我恰巧碰上,救了她,陛下便只能当众赐婚。”

盛朝世风严谨,这再正常不过。

“将军明知男女之防,为何不找人救人?五公主身边多的是宫女和太监保护,能救她。”

卫廷之脸色沉下来:“周棠宁,见死不救,岂是大丈夫所为。”

“难道换了你,你就不救吗?”

只差直接把“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说出来了。

周棠宁:“……”

“五公主就愿意,下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她有些不理解。

卫廷之是立了战功没错,但这次在边关立功的,又不止他一人。

他也就属于二级将领,比他职位高,战功高的人,也有几个。

而且他的根基也不深,将军府,更没有根基。

皇上就算大封,将军府在这京中,也只能算是中等世族。

一个公主,为何要冒着被满京说她抢人丈夫的恶名,急着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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