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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后续+全文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初怒其不争,【予予,你还看不出来?宋依依根本不是薄寒时的未婚妻,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而已!薄寒时何时承认过她?】乔予不这么想。薄寒时那人,她了解,若是真的不喜欢宋依依,早就澄清了,更不会容忍宋依依周旋在他身边。就像当初,他容忍她缠着他一样。是一种默许行为。那晚,她亲眼看见,哪怕胃疼犯了的薄寒时,却还极有耐心的安慰电话那头的宋依依,让她别害怕,和她说晚安,语气温柔至极。宋依依对薄寒时而言,已然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晚上六点零六分,周年庆典在6号楼正式开始了。6号楼,是用来开年会和各种庆典晚宴的专用场地,场地偌大开阔,一周前,策划部的人就在着手布置了。整个庆典晚宴,衣香鬓影,高级又优雅。庆典一开场,是由陆之律致辞:“今天,是SY集团的...

主角:应寒生虞乔   更新:2024-11-11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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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寒生虞乔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怒其不争,【予予,你还看不出来?宋依依根本不是薄寒时的未婚妻,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而已!薄寒时何时承认过她?】乔予不这么想。薄寒时那人,她了解,若是真的不喜欢宋依依,早就澄清了,更不会容忍宋依依周旋在他身边。就像当初,他容忍她缠着他一样。是一种默许行为。那晚,她亲眼看见,哪怕胃疼犯了的薄寒时,却还极有耐心的安慰电话那头的宋依依,让她别害怕,和她说晚安,语气温柔至极。宋依依对薄寒时而言,已然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晚上六点零六分,周年庆典在6号楼正式开始了。6号楼,是用来开年会和各种庆典晚宴的专用场地,场地偌大开阔,一周前,策划部的人就在着手布置了。整个庆典晚宴,衣香鬓影,高级又优雅。庆典一开场,是由陆之律致辞:“今天,是SY集团的...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南初怒其不争,【予予,你还看不出来?宋依依根本不是薄寒时的未婚妻,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而已!薄寒时何时承认过她?】


乔予不这么想。

薄寒时那人,她了解,若是真的不喜欢宋依依,早就澄清了,更不会容忍宋依依周旋在他身边。

就像当初,他容忍她缠着他一样。

是一种默许行为。

那晚,她亲眼看见,哪怕胃疼犯了的薄寒时,却还极有耐心的安慰电话那头的宋依依,让她别害怕,和她说晚安,语气温柔至极。

宋依依对薄寒时而言,已然是一种特别的存在。

……

晚上六点零六分,周年庆典在6号楼正式开始了。

6号楼,是用来开年会和各种庆典晚宴的专用场地,场地偌大开阔,一周前,策划部的人就在着手布置了。

整个庆典晚宴,衣香鬓影,高级又优雅。

庆典一开场,是由陆之律致辞:“今天,是SY集团的六周年庆典晚会,今晚本该由咱们薄总上台致辞,但你们也知道,咱们薄总话少,闷騒,属于实干派。所以就由我,代致辞开场。不过,薄总说了,今晚的红包,让你们拿到手软。”

陆之律说话情商一向很高,幽默风趣。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笑声,在热烈的掌声中,晚会气氛被瞬间点燃。

台下,乔予和南初站在一起。

乔予用肩膀挤挤南初,“陆律师这么风趣,你怎么就看不见?”

南初翻个大白眼,“他回了家,可就是另外一副嘴脸了,有些人看着热情,骨子里是冷的。可有些人,看着冰冷,内里是热的,比如咱们薄总?”

乔予:“你是懂互相伤害的。”

台上,陆之律继续发言——

“虽然今晚,咱们薄总没上台致辞,但今晚的晚会,必须由薄总开场!我们安排了一个小惊喜,待会儿全场熄灯,闪光灯打在哪位女士身上,谁就能和薄总跳第一支开场舞!”

“芜湖~”

“啪啪啪!”

一阵激动的尖叫声和掌声,淹没整个会场!

台下,站在角落里的薄寒时,脸色冷峻清寒,他质问身旁的徐正:“谁出的馊主意?”

徐正直冒冷汗,“这……大概是陆总和策划部的主意?”

薄寒时锋利的目光落在徐正身上。

徐正连忙摆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反正不是我!真不是我!”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商量?”

徐正小声哔哔:“您不是说,庆典活动直接让陆总和江总安排吗?他们就……”

就随便让您跳个开场舞呗!

男人周身的空气,冷了好几度!

这边,游戏开始了。

“咔嚓!”

灯光一灭,整个会场,彻底黑了。

一束冷白色的圆形镁光灯打过来,在台下迅速跳跃着。

南初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束灯光跳跃,就在那束灯光要打在宋依依附近时,南初想也没想的就冲过去,一把推开了宋依依。

“砰!”

最终,那束闪光灯,笼罩在南初身上……以及,被推倒在地的宋依依身上。

可台下人太多,台上压根看不见摔倒在地的人。

宋依依咒骂道:“南初!你在搞什么!”

宋依依正要爬起来,南初一只手,立刻将她的头摁下去。

然后,只见南初咧着嘴唇标准式的假笑,还回头对乔予眨眼,比了个wink。

乔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对南初这番操作表示惊呆了。

她居然把宋依依从那束光下面,挤走了……

等宋依依挣扎着要站起来,她竟然一只手把宋依依的脑袋给摁下去,像是把雨后刚准备冒头的春笋拍死在土里……



这女人,果真是一生要强,永不服输。


南初踩着高跟鞋,款款走到薄寒时面前,很优雅的伸出手,“薄总,赏个脸呗?”

整个会场的焦点,瞬间聚集到薄寒时和南初身上。

薄寒时是个体面人,自然不会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甩脸子不干。

而且只是一支舞,他没那么玩不起。

“陆太太跟我跳舞,不怕陆律师黑脸?”

“只是一支舞而已,比起跟宋依依跳,我相信薄总更愿意跟我跳。”

男人薄唇微勾,握住南初的手,很绅士大方的陪她跳起了开场舞。

就在众人羡慕南初幸运的时候,

陆之律已经走到乔予面前,发出邀请:“乔小姐,赏个脸呗?”

“……”

乔予本不想答应,可手已经被陆之律拽住,下一秒,直接带入舞步。

乔予嘴角微抽。

她弯唇,皮笑肉不笑:“陆律师这是邀请?”

“强买强卖又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告我?”

“我告不赢陆律师。”

也没那么无聊,因为一支舞告他。

陆之律嘴很毒,“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乔予看了一眼那边的薄寒时和南初,似是看穿什么,勾唇道:“南初和别人跳舞,陆律师是吃醋了?”

“你闺蜜和你前男友跳舞,你不觉得这画风诡异?”

“我和前男友的好兄弟以及闺蜜的老公跳舞,这画风也够诡异吧。”

“……”

五十步笑百步,谁也笑话不了谁。

陆之律一向不喜欢乔予,从大学时就不喜欢,“你费尽心思进SY,不会还想跟寒时破镜重圆吧?”

“陆律师都说是破镜了,既然是破镜,就算是重圆也还是会有裂痕,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你清楚就好。六年前,寒时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我动用家里的关系,才能送他去医院,那时候,他浑身是血,意识不清,自己都快死了,却还喊着你的名字。乔予,这个男人在一心一意谋划你们的未来蓝图时,你却狠心的把他卖了,你应该明白,你是最没资格待在薄寒时身边和他谈感情的人。”

乔予睫毛狠狠一颤,连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那时,她已经背叛他,将他亲手送进狱中,可他在危难关头,竟然还念着她……

眼眶湿热难受。

就在乔予怔神之际,胳膊忽然被一个力道猛地拉向另一边。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乔予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乔予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乔予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薄寒时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乔予第一次和薄寒时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薄寒时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薄寒时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乔予跳舞。

乔予正要拒绝,薄寒时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乔予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乔予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乔予做决定。

薄寒时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乔予。”



“每个人都希望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成年人的世界里,错了就是错了,而你走错的每一步,都要付出代价。”

乔予睫毛一抖。

薄寒时这话,似是在对陈强说,又像是在对她说。

“比如现在,你用刀挟持同事,这是罪加一等。陈强,你把刀放下,也许还有回头是岸的机会,但你若执意一错再错,谁也救不了你。”

陈强握在手中的刀锋,明显随着薄寒时的谈判,不再像刚才那般压迫着乔予的大动脉。

乔予暗暗松了口气。

徐正规劝道:“陈经理,你先放开乔予,有任何困难咱们可以好好谈。你看,薄总就在这儿,集团的决策虽然不能更改,但如果你个人有困难,薄总或者是我,都完全有能力帮你。”

陈强的态度,有所松动……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

陈强的手机响了,他一手握刀抵着乔予脖子,一手接了电话:“老婆……我被集团裁了……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小爱……你不能带小爱离开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电话被狠心挂断。

陈强的情绪再次失控!

“不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老婆要带着我女儿离开我!她要跟我离婚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集团凭什么裁掉我!你们高层吃回扣的一大堆!凭什么就盯着我一个人!”

徐正猛地一惊:“陈强!你别冲动!”

“我要让所有记者和媒体曝光你们!你们是大集团,最怕的就是负面报道!若是被你们裁掉的员工跳楼,这条新闻,应该会让你们集团的股票大跌吧!”

薄寒时拧眉,冷声道:“你既然知道SY是大集团,就该知道那些媒体舆论,SY完全有能力控制,所以你这么闹,最后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我不管!我老婆要跟我离婚!我没了工作,女儿的抚养权也不可能判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我要死,还不如拉上垫背的!”

乔予被他用力拖进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合上……

乔予脸色惨白,她自以为逃不过这一劫了,她用口型对薄寒时说:“对、不、起。”

她眼里,有闪烁的泪光。

像是,在跟他道别。

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她对他说这三个字。

以后,她恐怕是没那个命来赎罪道歉了。

薄寒时心脏处,一瞬闷痛。

都这时候了,她不求他救她,却在用“对不起”三个字,跟他道别?

“薄爷,现在怎么办?”

男人拳头紧了,他命令:“陈强就是想闹,把集团的人都叫上顶楼,给足他面子,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闹!拖延时间,等他闹累了,把乔予救下来。”

陈强如今,就是想表演给大家看,他所遭遇的不公。

他不敢拉着乔予,真的跳楼。

“好,我马上去办!”

……

顶楼的风很大,吹的乔予长发凌乱。

陈强拉着乔予退到天台的边缘处,微微侧眸,就能看见底下的万丈深渊。

乔予没有恐高症,可这里是27楼,这个高度往下看,依旧让乔予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打感情牌:“陈经理,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个女儿,她有先天性的导管未闭,需要做介入手术,我正在筹钱给她做手术。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我知道你老婆要带着你女儿离开你,你一定很崩溃。但是,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把你老婆和女儿争取回来啊!”

陈强有些讶异,他似乎没想到乔予这么年轻竟然有孩子。

“是和徐正的私生子吗?你跟着徐正,还会缺钱?徐正不管你女儿?”


徐正从未见过这样矛盾的薄寒时。


像是心里某个坚定的信念,被乔予忽然动摇。

今晚乔予替他挡的那一刀,足以令薄寒时心里那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坍塌颓垣。

……

乔予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仿佛是沼泽地。

她挣扎的越是厉害,就陷得越是深。

胸口处,传来钝钝的痛感,并不真实。

她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光芒中。

身后,小相思在喊她:“妈妈!你别走!”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小相思朝她跑过来,她想抱住她,可相思却像是看不见她一般,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怔怔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她的躯体渐渐变得透明……

此时,手术室里。

“不好了!病人血压降到四十了!”

“滴——”

……

她是快死了吗?

可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啊。

相思和南初给她过生日那天,她对着生日蛋糕许了三个愿望——

希望薄寒时能放下仇恨;

她想攒够钱,带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去一个没人认识她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

还有,希望薄寒时能幸福。

可到死了,薄寒时似乎还是没原谅她。

相思和母亲,孤苦伶仃的,又该怎么办?

乔予觉得悲哀。

四周忽然一片漆黑。

她看见,薄寒时站在她面前,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决绝道:“乔予,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薄寒时拎着相思的后衣领子,凶狠的仿佛修罗。

“你以为我会接受你生下的这个孽种吗?她就是个错误,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薄寒时忽然松手。

相思尖叫着,掉进了不见底的黑洞里。

“不要……”

她不能死,她要救相思。

……

整整四个小时,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

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

走出来三个主刀医生。

“匕首已经取下来了,万幸,匕首虽然插的深,但是距离心脏还有一厘米的距离,没有伤及心脏。患者现在已经脱离高危。”

薄寒时全身的神经,像是紧绷的琴弦,在刹那,断裂。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乔予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薄寒时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薄寒时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薄寒时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乔予。

“等乔予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薄寒时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乔予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乔予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乔予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薄寒时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乔予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薄寒时浅眠,很快被吵醒。



第二天一早,闺蜜南初得知相思生病后,匆匆赶到医院探望。

她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和玩具,“哎哟,我的小相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干妈!”

乔相思出生后,南初便认了她做干女儿。

“快来,给干妈香一个!我的小可怜,这小手挂水都挂肿了!”

乔相思被南初狠狠rua脸,小家伙窒息:“干妈!你太热情啦!我脸疼!”

“Sorry,Sorry!来,看看干妈给你买了一堆吃的和玩的,喜不喜欢?”

乔予:“你买太多了吧,她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别惯坏她了。”

南初不以为然,“小孩子嘛,就得宠着。是吧,相思!”

乔相思开心的大眼睛都笑弯了,给南初抛了个wink:“干妈,我爱你,木马!”

“爱你爱你!”南初用手指比着爱心发射过去。

乔相思在一旁给芭比娃娃换衣服,南初把乔予拖出了病房谈话。

“你昨晚在夜总会碰到薄寒时了?”

乔予一愣,“你怎么知道?”

“江屿川说的,他说你被薄寒时灌酒,喝过敏了,让我有空看看你。我说,这个薄寒时也太狠了!他明知道你酒精过敏,还……”

“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那一瓶酒,我赚了三万五,我没吃亏。”

南初拧眉瞪她,“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要是运气不好,酒精过敏会死人的!傻子!早知道我就不给你这条赚钱的路子了,你要是不去夜总会兼职,也不会跟那家伙重逢!”

乔予叹息:“是福是祸,躲不过的,没有这次,也有下次,不是吗?”

南初心疼的看着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六年来,你和他没遇到的时候,他直接把你饭碗给砸了,还让同圈子的公司不准录用你。昨晚只是你和他第一次重逢,他就差点要你小命,下一次再遇到,岂不是更狠?”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现在烦不了那么多。”

“那相思呢?相思的存在,你要一直瞒着薄寒时吗?”

乔予苦笑,“不瞒着,难道要带着相思跟他相认吗?他会觉得,我是在用相思道德绑架他原谅我吧。我和他,在六年前,就绝无可能了,薄寒时的性格我最清楚,谁都可以背叛他,但唯独我,我若是背叛了他,他没杀了我,已经是手下留情。”

南初后背发凉,“这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乔予却习以为常,“他一向如此偏执。爱一个人会爱到骨子里,恨一个人,也是恨的不留余地。”

六年前,乔予在酒吧打暑假工兼职,被一个酒鬼客人摸了下手,薄寒时知道后,把那人拖到暗巷里,折断了那人的手。

乔予怕对方记住薄寒时,会报复薄寒时,抱着他的腰哭着求他停手。

要不是她阻止,薄寒时就是把那人打死,她也不奇怪。

后来,薄寒时就不准她再去做兼职了,把她被那酒鬼碰过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多少遍才罢休。

直到手指搓红了,薄寒时才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那一晚,他更是占有欲爆棚,把她抵在床上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他说:“乔予,别再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我会受不了。”

他就是那样偏执的人啊,爱到极致,恨到极致。

“初初,我害怕他会把相思从我身边抢走,用相思来报复我。”

南初一惊,“他这么变态,还真能干得出来!”

说着,南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社里打来的。

“喂,总编?”

“你死哪去了!薄寒时的绯闻都冲上热搜第一了!咱们社这个月的大独家又被对家抢了!”

薄寒时的大独家?

挂掉电话后,南初立刻点进微博。

热搜第一:“薄寒时宋依依订婚!”

这条后面直接跟个【爆】字。

“握草!什么鬼!”南初震惊的直接爆了粗口。

乔予还以为是她社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南初把手机递给她,“薄寒时的大新闻,你看!”

宋依依,乔予不认识。

不过……

“他订婚了啊,很好啊,祝福他。”

南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乔予,试图在她脸上找到难过的情绪,可乔予脸上平静,一点异样也没有。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这……根本不像是正常反应啊,你以前跟薄寒时爱的死去活来的,为了他不惜对抗你爸,你现在……”

乔予扯唇轻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啊,我哭的话,薄寒时也不会回到我身边啊,而且,他能订婚,代表打算忘记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也许他订婚后,和现在的未婚妻打的火热,就忘记报复我了。”

南初嘴角轻抽:“也是哈,这个想法不错。”

南初被总编催着回社里,着急忙慌的走了。

乔予从病房外进来。

乔相思问:“妈妈,你眼睛怎么红了?”

“啊?被风吹的,这医院的冷空调,打的太足了,相思,你冷不冷?”

很快,乔予岔开了话题。

“不冷!”

可乔予,却走神了。

倒水给小相思喝的时候,打碎了一个杯子。

……

晚上,谢钧值夜班。

乔予拜托他帮忙看下孩子,又去了浮生夜总会做兼职。

病房里,小相思饿了,从干妈带来的大袋子里找零食吃,结果翻到了一本卷着的杂志。

干妈是做记者的,杂志应该没手拿了,顺手塞进袋子里的。

小相思没事干,就把那本杂志翻了出来。

她今年六岁,还没上一年级,认得的字不多,但是乔予也教了她不少简单的字。

“时、代、周……”

“刊”字不认识,小家伙挠了挠头。

不过,这个封面上的叔叔,真帅呀!

比谢叔叔帅!

相思大眼睛一亮,奶白的小手指点着杂志上的男人:“这个配妈妈,刚刚好!”

到了晚上九点,相思都快把杂志翻烂了,妈妈还没回来。

她一个人在病房,待的有些无聊,掀开被子,拖着小黄鸭的小拖鞋,出了病房。

谢钧叔叔说,他在二楼,要是有事,就叫护士阿姨带她去找他。

她正要去服务台找护士阿姨,就看见一个英俊的叔叔站在玻璃窗前,正在打电话。

她左看右看,差点惊呼!

那不是杂志上的帅叔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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