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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已完结

忘川秋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忘川秋水”大大创作,言卿江雪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妻主,您醒了吗?”上辈子喝啤酒把自己炫死后,她魂穿到了女尊世界,成了美男的妻主,还是六个!开局就有柔弱美男跪在门外,等着给她穿衣洗漱。这这这!简直不要太美了!从此听戏曲,喝花酒,被六个笨蛋美男伺候得舒舒服服,生活不要太快活。直到某天,自己玩过了头,六个美男都集体黑化了……...

主角:言卿江雪翎   更新:2025-06-01 0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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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家有六个美男是什么体验已完结》精彩片段


“妻主……”

孙大夫一走,少年就披上衣裳从屋里出来。

江雪翎踌躇许久,而后才循着声音,一路来至厨房外。

他往里面一看,就见他家那眼高手低的妻主大人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菜板子上是洗好的大白菜,另外还有一些风干的腊肉,全切好了备用。

“来了?”

言卿拿起木柴塞进灶坑,又回头看了看身后那柔柔弱弱一身仙气儿的少年。

就觉得,牙疼,腮帮子疼,浑身哪哪都疼。

她一看他,就想起他身上那大片青紫,想起他断了一根肋骨,他不疼,她都替他疼。

“身上有伤就老实歇着,好好养养吧,”她既是心烦又是心累,一想那全是原主干的,顿时整张脸都皱了。

这辈子就没碰过这种事!

妈哒我竟然成了一个家暴犯?

甭提她多糟心了。

江雪翎身形一顿,他立身于门外,又轻咽了咽嗓子,才道:“妻主尊贵,您身为女子,怎能干这等杂事?”

“灶房里烟雾太大,您回房坐坐,雪翎这就为您弄午膳。”

他走了进来,步子不快,甚至慢吞吞,而后徐徐弯腰,拿起一张帕子为她擦了擦手,又拿走她手中的木柴。

言卿心里一哽,就觉得又有了那种感觉,如鲠在喉,活像嗓子眼里卡了个鱼刺,心眼子里头塞了个大秤砣,叫她噎得慌。

“不用了,我自己弄!”

她拧巴着一张脸,她又不是残了废了。

江雪翎又是一顿,而后攥了攥手中的帕子,才问:“可是雪翎何处惹了您不喜?”

“又或,妻主,可是看上了其他人?”

言卿:“?”

她只是想自己弄个饭,咋就直接上升到喜新厌旧婚内出轨的地步?

“可别冤枉人!我没有,不是我!”她一下子瞪起眼,就家里这一个,她都不知该咋办,还看上其他人?

生在旗帜下,长在法治中,这是拿她当成啥人了?

出轨那是万万不可的!坚决不能犯这原则性错误!不然、不然……

一想从前军中写检讨,写了一篇又一篇,她也算是一个刺头了,可后来差点没叫那些检讨搞秃头,顿时就如被噩梦支配了。

人都开始恐惧上了。

但转念一想,不对,这都换一个世界了,咳,那检讨书这玩意儿,好像也不用写了?

可那也不能出轨啊!!!

言卿不禁板起脸,就严肃得不行,“外人是外人,长得再好也白搭,跟我没关系!我没看上外头那些人!”

江雪翎且听着,也就听听而已了。

“嗯,雪翎知道的,”他微微颔首,然后又微微一弯唇,“那妻主……如此排斥雪翎,可是还念着二哥?”

言卿:“?”

唰地一下扭头看过来,“哈啊??”

她不但出轨,还出轨自己二伯子?这算是二伯子吧?夫婿的亲二哥,那不就是二伯子吗?

不对不对,等等、等等,那可全是原主干的啊,跟她可一点关系没有啊!

她才没有!

但她突然就瑟瑟起来,甚至还不安的拖着小板凳往后挪了挪,“那个,我没念着呀……”

江雪翎又蹙一下眉,“那难道是四哥、五哥?”

他又叹息了一声,“妻主,二哥他们在县城,一时半刻回不来,倘若妻主想他们,不若再等等?”

“但总归水火无情,妻主莫要伤着了自己。”

他取代了言卿的位置,垂眸捡起木柴添进了灶膛之中。

言卿听得一懵一懵,良久,“嘶!!”

她骇然地瞪圆眼,然后又狠狠一抽气,这口气吸进了胸腔中,好久好久没吐出来。

好悬没把她吓嘎。

“啥,啥?伺伺伺……伺候?哈啊?”

江雪翎眉心微蹙,又不禁瞥她一眼,她为何如此吃惊?

他不懂,不明白,总之也不知怎的,自从今日一早开始,他便越发地看不懂她了。

“妻主又怎么了?”他好似咽下了一声轻叹,恬静的眉眼含带着无奈。

而那如烟似雾的眸子,瞧着也越发哀愁。

言卿心里轰轰隆隆的,活像在跑火车,两眼都快晕成了蚊香。

“他他他,他们,也是我我我,我的??”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那心情简直甭提了,整张脸都扭曲了。

平日冷冷清清的一张脸,可如今像欲哭无泪。

因为就在刚刚,从这江雪翎的语气中,她萌生出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测,

她产生了一个,震碎她三观的念头。

这狗日的地方,不但女尊男卑,这这这,这还很可能是个一女多夫!

兄弟共妻?

“这,这,这……”言卿结结巴巴,好半晌,才又恶狠狠地吐出一口气。

这他喵的洪福齐天,可此等艳福,我言某人配吗?

配吗?

回想前世,她那不苟言笑的老长官若是知晓了,还不得拿皮带抽死她?

顿时,“哐当”一下子,她拿自己的脑门重重磕向了门框,一时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然而,

“妻主!!”

江雪翎突然惊悚,猛然飞扑而至,叫她一头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而他惊喘着,心中惊悸犹存,眼底也带上了些微恐惧。

“您这是作甚!?”

这是言卿头一回见这柔柔弱弱好似个脆皮儿菜鸡的少年做出如此严厉的表情。

而江雪翎又重重的攥了攥拳,半晌,那一腔火气,才算是收敛了些。

“您生为瓷玉,请您自珍着些,也自惜着些。”

否则……

江雪翎又重重抿了一下唇,而后一垂眸,似压下了心底的心悸,重新坐在了灶膛前。

火已燃起,可他心神不宁。

他重重合了一下眸,那看似姣美柔弱的面容,在火光之下,映出了一丝坚忍,一丝克制。

但也好似陷入了阴霾之中,叫阴霾笼罩。



言卿也不知咋,但她好像把自家那个小夫郎给惹毛了。

接下来规规矩矩地蹲在一旁,自己愁的直挠头,又忍不住偷看人家一眼又一眼。

就感觉脑子不大够用了。

而江雪翎则是一言不发,垂眸烧火,煮菜,而后又把饭菜端上了餐桌。

“请您用膳。”

他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副筷子。

言卿瞅瞅那筷子,又瞅了瞅他,“不一起吃吗?”

桌上就一份饭菜。

江雪翎听得一怔,而后轻瞥她一眼,“雪翎先侍奉您用膳,待您用过之后……”

“坐下,一起吃!”

把少年按在凳子上,她自个儿起身端来另一份。

而江雪翎一脸麻木,这一整日下来震惊不解的次数太多太多,她突然就不按牌理出牌了。

他不懂她究竟为何如此?

如今看着自己面前这一份饭食,他感觉更像是一顿断头饭。

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半晌才咽下心中的那一份压抑。

其实,他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就连那双本该漆黑深邃的丹凤眼,也已变得浑浊,迟钝,恍惚,

他牙关—咬,不小心咬破了舌尖,尝到了自己这—口血腥,

却不知是不是鲜血的滋味儿刺激了他,他咽下了这—口腥甜,眸中却也溢出了疯狠之色。

“来啊,继续啊?”

“你孙娘子就这点本事?”

他嗓音沙哑至极,仿佛腐朽的锯木,那咽喉都好似早已破裂,好似气腔都已在流血。

在他开口时,—抹血迹从他唇边流淌而下,染红了那张本就猩红似血的薄唇,

然而他神色,反而越发阴鸷,越发癫狂,也越发病态,

女人,孙娘子,她手握长鞭,但沉默了—瞬,才蹙眉问:“让你心甘情愿,难道便这般困难?”

“呵,呵呵呵!?心甘情愿!??”

江斯蘅只觉讽刺,莫大讽刺!“你他妈在乱放什么屁?”

“就冲你做的那些事,也配让老子心甘情愿?”

“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是—阵畅笑,似觉得这人很是可笑,“脑子要是进水了,你呢,就晃晃脑子,蠢不是错,但蠢成你这个地步也真叫人同情。”

他又是—咳,也再度咳出了大量鲜血,似乎在这长达十几个时辰的折辱中已伤及了内脏,

分明人已奄奄—息,但—身反骨,—身倔强,犟进了骨子里,

那份野蛮生长的韧劲儿,仿佛不论处于任何情况都依然茁长,那像—种永不熄灭的生命力,顽强,蛮横!不屈不挠,

哪怕是孙娘子见了都有些动容。

“我再问你最后—遍,”

她眉眼里已带上冷意,

“你是否愿换个身份,换—名字,入我孙府,做我夫侍,此后为我生儿育女,延续香火。”

“你若愿,我可立即下令让刑狱放了你那位兄长,今后也可带你离开此地,避开你家中那位言姓妻主。”

“可你若不愿……”

她神色再度森冷了些,“你若不愿,想来那下场,你也是知晓的,不是么?”

“呵,”

“呵呵呵,”

江斯蘅又笑了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却扯疼了胸腔,扯疼了内脏,

“妈的!!你到底在放什么屁?”

“不管—次,两次,三次,四次!还是无数次!”

“我能给你的回答都只有—个,”

“你,做梦!!”

江斯蘅想,人这—生似乎总是多灾多难。

从前家里来了—位言姓妻主,那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无数次想过,或许他,或许他们哥几个,有朝—日全要死在那个姓言的手中,

可谁知人生又总是这么充满了戏剧性,多他妈可笑!

大概是—年多前,在那姓言的入主他江家之前,某—日江斯蘅就突然听说,这孙娘子似乎出了趟远门儿。

没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也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直至有—回江斯蘅无意中听人说,远在幽州之外,靠近京城的地方,那里有—座镜水庵,

那镜水庵十分灵验,

孙娘子曾托人去镜水庵,拜访庵中师太,甚至还让人帮她请回—座送女娘娘的金身神像。

这孙娘子来到嵊唐县已有十多年,来时风华正茂,也不过才刚二十出头,可如今已是徐娘半老,

便是家产再多,夫侍再多,可那又能如何?

儿子她可没少生,生—个摔死—个,她—心求女,唯有诞下女婴,才可离开幽州,远离这片苦寒之地,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许是上苍注定压根就没那个命,这十多年来,夫侍死了—个又—个,摔死的男婴也足够填满—整个沟壑,可愣是—个女婴也没能繁育,



山下,嵊唐县,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房小院。

此刻江斯蘅正阴着一张脸,那眉眼本该轻佻,但如今布满阴鸷。

他身旁聚拢着几个人,这全是他手底下的班底,平时跟着他一起干,帮赤牙钱庄收缴欠款。

但眼下几人全是一脸凝重,而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正摆着一封信。

“老二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斯蘅心气不顺,昨儿突然听说,刑狱那边不知怎的,突然发疯,突然开始对老二跟小五用刑。

他昨儿之所以跟陈衙役起冲突,便是因为曾想进入刑狱探监,想看看老二他们伤得严重不严重,也想查查他们那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可谁知竟然被陈衙役挡在了外头。

如今经过了一整晚,因刑狱戒严,江斯蘅这边的人混不进去,只能收买几个狱卒,而今桌上的这封信,便是出自其中一名狱卒之手。

在场几人有人狐疑,有人疑窦,也有人不断地摇着头。

“这事儿也太奇怪了?难不成是因为您家那位妻主?”

“可她之前把您二哥送进刑狱前,不是已经大闹一场了吗?”

“这该罚的,早就已经罚完了,该打的,也早就已经都打一遍了,本来过些日子就能出狱了。”

“可这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江斯蘅脸色一沉,突然想起昨日他家那位妻主曾来过县城,他眉眼又是一阴。

但转念一想他又皱了皱眉,“不,应该不是她。”

就事论事,虽然他看不上那个姓言的,也觉得那姓言的满肚子坏水没憋好屁,可昨儿自打那人来到县城后,他几乎一直跟在那人的身旁。

中间只短暂分别了一下子而已,接着就听说老二那边出事了。

有人战战兢兢问:“那……那难道是,您二哥还得罪了别的娘子?”

刑狱那边铁面无私,但也是按规矩办事。而何为规矩?女人,就是规矩!那些妻主,娘子,便是规矩!

所以他们怀疑,肯定是某位娘子发了话,所以刑狱那边才大动干戈的。

江斯蘅皱了皱眉,又不禁按了按眉心,一时竟是毫无头绪。

“继续让人打听,问问那些狱卒,看看他们能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他急着把人捞出来,不然再这么下去,恐怕老二小五真得死在刑狱里头。

也正好是这时,有人一路飞奔而来,“四爷!不好了!”

“您家妻主派人过来了,让您立即回家,不容有误!”

江斯蘅:“?”

他懵了一瞬,旋即眉眼一阴。

“那娘们儿又想干什么!”

恶狠狠地咬着一口牙,他心底冲出一股子戾气,整张脸都阴郁了起来。



江斯蘅回村时已是晌午,一进村子就碰上一些熟人,全是老乡亲,全是一个宗族里头的。

但那些族人们一看见江斯蘅就纷纷低下了头,一个个讳莫如深,毕竟这人疯名在外,惹急了,那真是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人见血这事儿他可太熟了。

顺着村中泥泞的道路往回走,远远就见家中烟囱升起了炊烟,江斯蘅又不禁皱了皱眉。

等来到家门外时,看着这熟悉的农家小院,他沉默片刻,又用力闭了一下眼,这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小六,她人呢?”

首先是直奔厨房,里头烟熏火燎得,灶坑里早已点燃了炊火,农家铁锅咕咚咕咚地冒热气。

接着坐在灶坑旁边的人,手里拿着一本书,猛地一抬头:“嗯?回来了?”

言卿揉了揉酸硬的脖子,又不禁伸了个懒腰。

而江斯蘅则是猛然一怔:“你!?”

他微微瞠目,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

这人竟是他江家那位娇生惯养好吃懒做的言妻主?

她在干什么,她竟然在烧火、添柴,她竟然在煮饭?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言卿莫名其妙,“对啊,是我,怎么了?”

江斯蘅:“……”

诡异地僵硬了一瞬,旋即才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身子一晃,斜倚在门框旁,照旧一脸轻佻阴阳怪气。

“您这又是在发哪门子疯呢?”

“会讲人话吗?”

江斯蘅眉梢一挑,“我倒是会讲,但主要是怕您听不懂,不是吗?”

“所以你这是在拐弯抹角骂我不是人?”

江斯蘅呵呵一声,“呦,一夜不见如隔三秋,您这怎么还突然变得聪明了,竟然还长出个脑子?”

言卿:“!”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而,江斯蘅:“!”

也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双方对视时,灶坑里的火苗都在噼里啪啦,满满一屋子呛人的硝烟味儿。

确认过眼神,是想刀的人!

“……四哥?你回来了?”

就在双方火气持续拔高,眼看就要发出嗡鸣警报时,厨房外,传来少年困倦的嗓音。

然后,俩人又十分默契,言卿唰地一下扭开头,江斯蘅也面无表情地撇开脸。

“嗯,回来了。”

江斯蘅转身看向小六,就见江雪翎那脸色有些苍白,但他眉心一拧,“怎么回事,又病了?”

他家小六从小身体不好,兄弟几人同母不同父,江斯蘅小时候并未在江家长大,他直至十来岁时才被江家大哥从外面领回来。

当时就曾听说,小六小时候身子弱,险些养不活,从前像个小药罐子似的,小五甚至为此特地学医,就是为了想治好小六。

可后来小六身体总算有点起色了,奈何老天不做人,送来一位残暴的妻主,眼瞅这刚刚调养过来的身子,就这么变得越发残破了。

江雪翎摸了摸额头,轻嗯一声,“可能是昨日淋了雨,风寒入体。”

自今儿一早起来后,他就头晕目眩的,孙娘子走后,妻主派人下山喊四哥回来,也发现他脸色不大对劲儿,就把他撵回屋子里。

江雪翎本来是心惊胆战的,奈何当时妻主一把按住他,不让他起身,甚至还一直盯着他,非得见他躺下睡着后才肯甘心。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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