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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罗严说是自己倒追虞春遥,而且双方长辈见面之后,罗母发现虞家不是一般的大户,真说起来还是她儿子高攀了,之后她就没话说了。
特殊时期,一切从简,两家只在罗家老宅摆了几桌酒,邀请了相熟的亲友。
这次,虞春遥没在洞房枯坐,罗严全程带她应酬,一会儿看不见她就东张西望,惹得亲友纷纷取笑他是老婆奴。
罗严振振有词:“好不容易娶来的太太,就是给她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在座有不少的长辈长官,虞春遥听他满嘴跑火车,羞恼得背过手拧他。
罗严皮糙肉厚不怕痛,还把她的手拉到唇边,“叭”的亲了一口。
客人们都笑起来,虞春遥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宴会结束,客人们离开,亲家也安置妥当了,罗严回到新房。
虞春遥正在脱外褂,听见响声,一回头就看见他目光炯炯的站在门口。
她很不好意思,又把衣服拢上了:“人都走了?”
“嗯,都走了。”罗严反手掩上门,走过来,弯腰咬她的耳朵,“春遥……春儿。”
耳朵是她的敏感地带,虞春遥浑身都软了,有气无力的推他:“干嘛呀……”
然后她就感觉耳朵上多了个东西,摘下来一看,是她过去丢的那枚翡翠耳环。
虞春遥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有这个?”
罗严坐在她身旁,得意的说:“现在,物归原主,原主归我了。”
虞春遥后知后觉:“你该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对我心怀不轨吧?”
罗严哈哈一笑,拥着虞春遥倒进红纱帐里。
“什么心怀不轨,我那是一见钟情。”
南京
民国二十六年,七七事变,平津沦陷。
听说鬼子占领了北平,上海市民都很恐慌,鬼子在五年前轰炸上海市区的情形历历在目,市民们想方设法的离沪,车票船票一票难求。
此时的罗严已经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