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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畅销书目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作者“姜卓宁”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谢南州姜卓宁   更新:2024-08-16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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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谢南州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谢南州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谢南州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谢南州并称双姝。

但谢南州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谢南州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谢南州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谢南州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谢南州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谢南州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谢南州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谢南州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谢南州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谢南州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谢南州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谢南州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谢南州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谢南州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谢南州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谢南州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谢南州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谢南州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崔姐,你也说了,咱们进了这一行,以后很难再找个真心想要娶我们的。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不管未来如何,我都想一条路走到底。”
崔媛见姜卓宁这般坚定,也就没再劝她。
接下来的时间,姜卓宁还拿出了自己的存款,支持沈听肆创业。
沈听肆做生意有经验,创业初期还算是顺利。
但很快,老沈总得知沈听肆的动作,便开始多加阻拦。
就连谢南州也横插一脚。
沈听肆在生意场上越来越不如意,偶尔也会对姜卓宁大呼小叫。
但姜卓宁没有跟他计较,只当他心情不好,需要发泄的出口。
所以哪怕沈听肆和她吵,姜卓宁也会悄悄去仓库,帮他打包出货,还会学着给沈听肆做营养的饭菜。
沈听肆每次和姜卓宁大呼小叫之后,也会极度后悔和自责,向姜卓宁道歉。
就像今夜,沈听肆吃完了姜卓宁给他做的菜。
沈听肆凑在姜卓宁的耳畔低语着:“宁宁,我们结婚吧。”
隔天一早,姜卓宁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钻石不大,但姜卓宁喜欢极了。
姜卓宁趁着沈听肆还在睡觉,悄悄拿开了沈听肆环在她腰身上的手,下床给他准备早餐。
可早餐刚做好,门铃就响了。
姜卓宁去开门,就看到了……云娇。
时隔小半年没见,云娇穿着打扮还是那么贵气,一身高订奢侈品,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云娇如其名,长得娇小,但身材匀称,脸蛋也挺好看的,有种特定的柔弱美。
“姜小姐,好久不见。听肆哥在吧。”
云娇亲昵地和姜卓宁打招呼,笑容也是甜美可人的。
但姜卓宁对着她,却是满脸的防备。
“你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听肆哥,还给他带了我亲手做的早餐。”
云娇晃了晃手上拎着的保温壶,但姜卓宁还是挡在门,丝毫没有让云娇进门的意思。
“我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餐,他不需要这些。”
“姜小姐,你怕我?”云娇戏谑地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还是不退让分毫:“我怕你做什么?同样的坑,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姜卓宁和谢南州情到浓时,云娇也是这般强势出现在他们的别墅里。
那天,姜卓宁分明记得自己没有推云娇,是云娇自己撒手,从楼上摔下去的。
后来,谢南州彻底震怒,才把姜卓宁扔回会所。
当时姜卓宁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她不傻,过后便明白那是云娇故意下的套。
云娇被姜卓宁揭穿,也不见任何慌乱的表情。
“看来还算聪明。这样更好,接下来也不会跟耍智障一样的无聊。”
“谢南州是你的未婚夫,你使计离间我和他,我可以理解。可听肆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冲突,你如果再陷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可是肩负沈伯伯的期望,来劝听肆哥回头是岸的。”
云娇直接撞开了姜卓宁,拎着保温壶进屋。
“听肆哥,你在家吧。快点下来,我给你带来了我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
云娇的召唤声下,楼上很快传来了沈听肆略带晨间沙哑的声音。
“这就下来。”
云娇则直接去了厨房,拿了碗筷,把自己带来的粥盛好,端往客厅。
姜卓宁关好门,看到云娇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云娇看着姜卓宁那副充满防备的都样子,笑了。
“姜小姐,你以为这样躲着我,我就没法子收拾你了吗?”云娇恨姜卓宁,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姜卓宁没有出现之前,她云娇是圈内公子哥们的团宠,谢南州和沈听肆都把她捧上天。
但姜卓宁出现后,非但谢南州逐渐疏远了她,就连沈听肆也被姜卓宁收服。
云娇高傲的骨子里,又怎么能容许一个卖笑的女人,夺走她珍视的一切?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把姜卓宁赶走!
“我不进你的套,你能拿我怎样?”姜卓宁依旧站得远远的。
这时,沈听肆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就算你不靠近我,我一样能让你死得特别难堪。”
云娇笑看着姜卓宁,把那碗滚烫的粥倒在自己的脚背上……


今晚沈听肆就听崔媛提过,姜卓宁打算和这位王董发展了。

但他到底没想过,姜卓宁敢当面和他说这些。

怒气之下,沈听肆把她甩到了沙发上,压了上来。

声响过大,包厢内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沈听肆从追捧姜卓宁开始,对她还算客气、怜惜。

至少,他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给姜卓宁面子,对她动粗。

“宁宝,我是不是对你过分放纵了?你现在放纵到连我的脸都放在地上踩?”

沈听肆捏着姜卓宁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姜卓宁的下巴捏碎。

姜卓宁的泪水不自觉蓄满了眼眶。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姜卓宁只能咬牙道:“王董约我,我也不想去。可风铃现在越发容不下我,扬言要让她的靠山搞我。沈少您又摇摆不定,我当然也得想个办法,给自己留个后路。”

话音落下,姜卓宁踩着点落下了两行热泪,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那泪水刚好落在沈听肆的手指上,让他的力道瞬间卸去了七八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傻瓜!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沈听肆说着,还充满怜惜地吻上姜卓宁的泪水:“别哭了,我心疼了。”

姜卓宁没有直接停下哭泣,亦没有放声大哭,前者显得太过虚假,后者又会招来男人的厌烦。

她适度拿捏,又落了几滴泪后,才准备收场。

可这时,身侧传来了阴阳怪调的调侃声:“这宁小姐哄人的本领可真不小。”

姜卓宁猛地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在沙发角落的位置,看着她和沈听肆。

那一处的光线最差,几乎隐匿在黑暗中。

也因此,刚才姜卓宁进包厢后,并没有认出他来。

如今他开了口,他的气息,他的腔调,他的一切,姜卓宁都是那么熟悉,又怎么会认不出?

只是他的面容依旧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但以姜卓宁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必定是神色冷厉的。

不过不是因为妒忌,也无关乎感情,只是单纯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

“宁宝这张嘴本是挺甜的,但咱们男人不都好这一口么?”

沈听肆没察觉到谢南州的不对劲,还别有暗示地盯着姜卓宁的嘴巴调侃着。

末了,还不忘掐了下姜卓宁的脸颊。

“事情我都会安排好,今晚就跟我回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千万别和那个姓王的老秃驴出去。”

姜卓宁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除了那辆车,姜卓宁今儿个更想要沈听肆这承诺。

如今沈听肆已经给了承诺,姜卓宁见好就收,去准备登台表演。

姜卓宁回来了,今晚舞蹈的C位依旧是她。

她踩着细高跟,穿着超短银色裙,在舞台上大肆显摆白得发光的长腿时,台下的男人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过去。

沈听肆更是找来了崔媛,让崔媛准备了一份协议,准备把姜卓宁领回去。

崔媛猜到今晚玩这么一通,沈听肆肯定想把姜卓宁领回去一段时间,协议早就准备好了。

沈听肆刚提协议,崔媛就退出包厢,准备取来。

只是崔媛没想到,她还没抵达办公室,半路就被人拦了道。

“谢少?”崔媛有些诧异地看着立于跟前的修长身影。

他正背靠在过道墙壁上抽烟。

烟气笼罩之下,他的身影变得虚虚实实。

但那双烟气下的眼眸,阴鸷和犀利半点没有锐减。

“沈听肆开价多少?”

“什么?”

“他包姜卓宁,开价多少?”

谢南州的眼神顿时又冷了几分。

崔媛这才明白,谢南州想梅开二度截胡,和沈听肆抢人。

但崔媛也纳闷,谢南州也尝过鲜了。

现在闹截胡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崔媛一脸疑惑之际,就听到谢南州说:

“不管沈听肆开价多少,我出他的两倍。”

沈听肆不会再久不露面,几乎每天都会到别墅来。
就算碰到谢南州生理期,他也不会扫兴离开,而是安安分分地搂着谢南州睡觉。
偶尔实在忙得没法回到别墅,也会主动打电话跟谢南州交代一下,让她早点睡。
除此之外,他还会动不动带谢南州出去玩,甚至会在出差的时候,特意给谢南州带礼物。
虽然以前沈听肆也常给谢南州一些礼物,但都没有最近来得频繁。
那种被礼物攻占的感觉,让谢南州一度怀疑,自己晋升为沈听肆的正牌女友了。
转眼,到了谢南州和沈听肆合约的最后一周,她又收到沈听肆送她的钻石项链。
崔媛瞅着那鸽子蛋大小的吊坠,笑容格外灿烂。
“看来,沈少对你很好哦。”
谢南州看着项链,没什么笑容。
“我倒是希望,他对我不好一些。”
“怎么?对你好还不好了?非得打你收拾你,把你虐得体无完肤才行,欠虐体质是吧。”
崔媛恨铁不成钢地戳着谢南州的脑门。
“不是,我们的合约都要到期了,你也知道沈少之前的女人都是日抛型,我能跟他半年已经实属不易了。我想他大概率是不会续约的。”
“你怕现在他对你好,到时候你又舍不得和他分开是吧。”
谢南州点了点头。
崔媛无奈地摇头:“身处这样的环境,偏你还重感情,我该怎么说你好呢?”
谢南州没回应,只无力地低垂眼眸。
“要不,你主动出击,问问沈少要不要续约吧。”崔媛建议着。
“可是万一被拒绝呢?那多尴尬。”
“万一被拒绝,也正好让你及时止损,不再陷下去。而且凭我混迹情场多年,我真觉得这次沈少对你是认真的……”
也许是收到崔媛的怂恿,也可能是过分渴望有个好点的归宿,谢南州还是决定鼓起勇气,问问沈听肆。
当晚,谢南州点了两份牛排外面,摆盘放好,还从沈听肆的酒柜里拿了瓶红酒。
沈听肆见了这阵仗,上前搂抱谢南州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笑意。
“今天有新招式?”
谢南州摇摇头,将沈听肆探入她上衣的手拽出来。
“今天没新招式。我们的合约就剩下这一周了。我想问问你,你打不打算续约?”
谢南州注意到,沈听肆因为她的这一番话,眼里的笑意明显淡去不少。
这让谢南州联想到,沈听肆发狠把风铃送到缅区的那一晚。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续约的话,那这顿饭就当我们的散伙饭,我预祝沈少前程似锦……”
她急忙说了些好话,想要缓和气氛。
但沈听肆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话刚说完就被沈听肆捏住了下巴。
“散伙饭?谢南州,这一阵我们这么相处,你难道没有感觉吗?”
四目相对,沈听肆冷得没有温度。
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每天下班就只想着尽快赶回去见她,连去出差都时时刻刻惦记着,还亲自去挑选她可能喜欢的礼物。
在沈听肆的眼里,就算自己还没有爱上谢南州,至少也算是把她放到了心里。
他以为,谢南州也应该和他差不多陷入这段关系里。
接下来他们将如同所有的情侣那样恩爱相处,不用去考虑合约的问题。
但谢南州的话,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捂都捂不热吗?”
沈听肆劈头盖脸,骂了谢南州一通,还扯掉了谢南州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要了她。
谢南州疼得浑身都在抖,只能咬牙忍着。
一直到沈听肆结束,谢南州的泪水才缓缓从眼尾滑出。
沈听肆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提起裤子就准备离开。
他甚至在想,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我哪敢喜欢你……”
就在沈听肆准备迈出大门的那一瞬,低迷暗哑的女声传来。

几分钟后,谢南州带着姜卓宁去了他订的茶室。
茶室里没有其他人,因为他来这里喝茶是假,来救姜卓宁才是真。
一进包厢,谢南州就低吼着姜卓宁。
“我不是暗示过你沈家有涉黑的嫌疑吗?你不要命了吗,还敢跟他单独相处?”
要不是之前他生怕姜卓宁和沈听肆解约后被人截胡,特意派人在暗处盯着姜卓宁的动向,知道她今天被老沈总的人带走,连忙赶来救她的话,她现在没准都在阎王殿报道了。
“他派人把我请来的,你觉得我跑得掉吗?”
姜卓宁也品出了刚才离开时,老沈总那些话里透着的杀意,后知后觉吓出了一身汗。
“就算你跑不掉,至少也不能顶撞他,先保住性命要紧。”
谢南州还想再训姜卓宁的,但看到姜卓宁还惨白着一张脸,也不舍得再训下去了。
“离开沈听肆吧,不然沈老头肯定不会放过你。”
谢南州真心劝姜卓宁,不希望她以生命为代价谈恋爱。
然而姜卓宁倔得像头驴:“我不要。”
“姜卓宁,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你明知道沈老头不可能放任你毁了他儿子,很可能会要了你命,你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吗?”
“我没撞过南墙,撞一撞也挺好的。”
姜卓宁透过茶室落地窗,刚好看到沈听肆的车子急停在茶室大楼下,然后猛冲上楼来。
她知道,沈听肆得知老沈总找她麻烦,所以他推掉了手头上的事情,赶来找她了。
这对姜卓宁而言,就足够了。
谢南州见识到姜卓宁为和沈听肆在一起,连性命安危都撇在一旁的样子,急红了眼。
“宁宁,如果我也娶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不了。我对感情很认真,也认死扣。”
姜卓宁撂下这话,就转身要走。
谢南州快步上前,死死地握着姜卓宁的手腕,眼里的红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你对感情认真、认死扣?那你为什么对我半途而废?”
谢南州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得不到姜卓宁,而如此失态。
他以为自己不过对姜卓宁有一点点喜欢,他以为这一点点喜欢,不足以自己为姜卓宁豁出去。
可当姜卓宁满心满眼都不再只是他一人的时候,谢南州才开始慌了阵脚。
他死死地抓着姜卓宁的手腕,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姜卓宁走出他的生命那样。
但姜卓宁说:“我曾经也坚持过的。倘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谢少哪怕来看过我一次,我都会千方百计自己找借口,原谅您。可您没来,我从最初的失望,也逐渐变成了绝望。”
姜卓宁望着谢南州,大概是想到了那段时间的种种,她的眼眶红红的,看着很惹人怜惜。
“谢少,单恋的感觉很不好,那场感情从始至终更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所以我不要了。”
她的“不要”二字说得相当决然,让谢南州错愕的松开手。
“宁宁,其实……”
谢南州想告诉姜卓宁,其实那场感情并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在朝夕相处的那段时间里,谢南州看着姜卓宁那双亮晶晶的眼眸,无数次希望和她一夜到白头。
只是利益和感情之间,他如往常一样倾向于前者,以为感情不过是一场感冒,感冒过后很快就会痊愈。
等他意识到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时,已经太晚了。
一如现在,他想要和姜卓宁坦承时,却看到姜卓宁扑进了沈听肆的怀中。
谢南州第一次感到锥心之痛,甚至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
沈听肆把姜卓宁送回到别墅后,才去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姜卓宁不知道他们到底吵了什么,但她清楚从那天之后,沈听肆就有大把的时间,陪她在别墅里耗着。
姜卓宁问过沈听肆为什么总待在家里,沈听肆说是怕老头对她下手。
但姜卓宁还是隐约明白,沈听肆被老沈总架空了。
姜卓宁很担心沈听肆,可每次她跟沈听肆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沈听肆要么岔开话题,要么直接按倒姜卓宁开干。
可沈听肆越是不肯提及相关问题,姜卓宁越是不安,索性找了崔媛打听消息。
崔媛告诉姜卓宁:“老沈总让私生子顶替了沈少的职位,还停掉了他所有的卡,甚至还放出风声,谁借钱给沈少,就是和沈氏为敌。总之就是不留余力,要逼迫沈少和你分手。”
崔媛免不了有些担忧:“宁宁,我觉得老沈总好像非逼你和沈少分手不可。这情形要是再僵持下去,沈少很可能会和你分手。就算不分手,你们的未来也不太平。你看要不要……”
虽然后面的话,崔媛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姜卓宁还是知道崔媛要问她,要不要……另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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