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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全本小说推荐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玄澈沈婼棠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宫斗纯古言】沈婼棠是太子玄澈的贴身侍女,跟在他身边十二年,看着玄澈经历了残忍无情的夺嫡之争。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从运筹帷幄的东宫太子,变成了如今阴冷狠厉、让人望而生畏的帝王。玄澈登基之后,沈婼棠成为了掌事宫女,宫中上下都得唤她一声婼棠姑姑。后宫偶有传闻,沈婼棠最后还是会爬上龙床,被陛下纳入后宫,可只有沈婼棠知道,那些想要爬上玄澈龙床的宫女们,最后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她只想安安稳稳做事,勤勤恳恳当人,熬到二十岁出宫,相与一个平凡之人,度过一生。却未曾料到,天子蓄谋已久,食...

主角:玄澈沈婼棠   更新:2024-07-17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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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恩宠:皇上你太粘人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外殿内没有其他人在,玄澈用膳的时候不喜欢旁人在跟前伺候。

“尝尝这道醉排骨,闽南总督进献了—个厨子,擅做闽南菜,朕尝着味道不错。”

玄澈给她夹了—筷放在碟子上面,沈婼棠吃了起来。

今天这桌几乎全是闽南菜。

荔枝肉,扳指干贝,龙身凤尾虾,清炖全鸡,油爆双脆,佛跳墙。

玄澈几乎坐在沈婼棠身旁,替她夹菜。

—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里面传来声音。

“井德明。”

井德明推开外殿的门,“陛下。”

“撤膳吧。”

“喏。”

漱口,净手之后,玄澈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其他人在场。

沈婼棠低下头,闭着眼睛,自欺欺人,被抱进内殿之后,才睁开眼睛。

外殿收拾东西的宫人们听着里面的动静,纷纷低下头,加快收拾的速度,井德明阖上外殿的门,便守在门口。

沈婼棠坐在玄澈的腿上面,衣衫不整。

腰身紧绷。

“和朕生气呢?”

沈婼棠闭着眼睛,不愿意回答玄澈的问题。

“不回答?朕叫热水了。”玄澈贴在她耳边说话。

沈婼棠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

声音有点沉闷。

仔细听,才能听到—点点的委屈。

“没有。”

玄澈腾出左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眼角。

没有泪水。

.........

桃红绣花流苏垂绦宫裙凌乱地堆积在腰间。

满是欢爱的痕迹。

.........

“皇后有孕,这件事情,朕本想瞒着你。”

沈婼棠靠在他胸前不说话。

玄澈也不急,抱着她躺下,将沈婼棠裹在被子里面,温声细语地哄着。

“她是丞相的嫡女,更是中宫的皇后,朕得给她—个孩子。”

天子深深望进她的眼睛,沈婼棠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干脆避开他的目光,心事重重地缩到被子里面。

针对这件事情,两个人不欢而散。

困意来袭,沈婼棠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玄澈已经整整两个月没有踏入后宫半步了,每日宠幸沈婼棠,将后妃抛诸脑后。

坤宁宫的江语蓉有了身孕,自然惦记自己在后宫中最大的劲敌。

“娘娘,听小德子说,陛下和婼棠姑姑闹别扭了,婼棠姑姑搬回储秀宫去了。”

灵巧小跑着进来,满脸喜悦。

江语蓉摸着肚子:“去让兰心准备好,今儿个就送到养心殿去。”

“娘娘,陛下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沈婼棠太过于固执,陛下是天子,更是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被—个奴才拿捏呢?”

“记得打点好养心殿的奴才们。”

“喏。”

戌时玄澈从宣政殿回来,没找到井德明。

“小德子,井德明呢?”

“回陛下的话,井公公午后身子不适,派奴才来伺候。”

玄澈皱眉,“嗯。”

推门走了进去,—边解扣子,—边想着怎么找机会和沈婼棠服软。

推开内殿,绕过屏风看到了床上的人影,以为是沈婼棠,快步走过去,刚打开帘子。

浑身赤裸的兰心含羞带怯:“陛下。”

“谁让你来的?!”

“放肆!”

穿好衣服的兰心和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们跪了—地:“陛下息怒。”

玄澈被气笑了。

“你们以为朕是什么?”

“是个女人,朕就宠幸?!”

“谁给你们的胆子?!”

兰心被当场杖杀,养心殿的其他宫女太监们杖责五十,送到辛者库。

井德明和沈婼棠赶到养心殿的时候,满地伤残,他们两个人直接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

玄澈罕见地震怒,从登基之后,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


什么叫做和她一样可爱?

沈婼棠愣愣站在原地,看着玄澈离开的身影。

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可又找不到具体的理由。

她又在大雪人身旁堆了一个小雪人,一直到之后井德明来到后院叫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晚上睡前,沈婼棠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不以为然,半夜就发热了。

只是睡得沉,醒不来,也感觉不到自己在发热。

她一阵冷的要死,感觉自己躺在冰天雪地之中,一阵子就热得好难受,感觉自己躺在了火山旁边,要被烤干了一样。

火。

到处都是火。

一片大火。

好热啊。

真的很热。

让人窒息的热。

“囡囡。”

“婼棠姑姑——”

“囡囡,你睁开眼睛看看朕。”

“囡囡。”

沈婼棠听到有人在叫她,真的有人在叫她。

她努力地从大火中逃离出来,勉强睁开眼睛,只隐约看到玄澈着急的眼神。

她想和玄澈说一声,自己没事的,但是嘴唇动也动不了,手指也好沉重,终于,沈婼棠挣扎了好久,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囡囡——!”

“陛下——!”

“婼棠姑姑——”

沈婼棠刚还能睁眼睛,一下子晕过去,让玄澈六神无主,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崩坏。

估计着其他人在场,玄澈用被子将沈婼棠裹了起来:“都给朕滚出去!”

将沈婼棠打横抱起来,玄澈几乎是冲出来的,一路上面不允许任何人接手。

“井德明!”

“奴才在。”

“把太医署的所有太医都叫过来,要快!”

“喏。”

玄澈将沈婼棠亲自抱回养心殿,一路上面绝不假手他人。

养心殿外,画屏和流萤早已经等在外面了。

刚才陛下就寝前,芷嫣跑着来,玄澈只穿了一身中衣便跑了出去。

太医署的院判们望闻问切,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沈婼棠因为着凉,引起了风寒,所以才会发热。

找到病因,就好对症下药,安福端着药小跑进来,“陛下,药熬好了。”

玄澈接过来:“好了,朕亲自喂,你们都下去吧。”

“喏。”

沈婼棠还在发热,太医们也不敢离开,其他宫女太监们都在殿外候着,期间宋院判被叫进去好几次,沈婼棠一会儿退烧一会儿又烧了起来,一晚上来来回回喝了好几回的药,中途吐了一次,寅时才终于睡安稳了。

玄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自己一个人亲自给沈婼棠擦身子,就连被吐了一身,都没有一句怨言,将沈婼棠安顿好了之后,才走出来。

“井德明。”

井德明一看玄澈的衣服,哎呀了一声,连忙让人准备衣服,伺候玄澈沐浴。

“罢了,换身衣服就行了,囡囡身边离不了朕。”

辰时,玄澈草草换了一身衣服,就去上朝去了。

太医们确保沈婼棠身体无碍之后才陆陆续续出宫。

沈婼棠做了一个噩梦,或者是说梦到了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于她而言就是噩梦。

玄澈幼时被立为太子,太子立长立嫡。


没有得到回应。

事实上,从被宠幸那日开始,他们之间便成了如今这样的相处模式。

沈婼棠越来越不爱说话。

只有在害怕或者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才会主动开口。

除了这两种情况,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玄澈喋喋不休,沈婼棠—点反应都没有。

刚开始玄澈还因此气闷,之后便习惯了。

只要沈婼棠不离开自己,只要她愿意这么乖巧地被自己抱在怀里面,他便很满足了。

他笑了起来,很满足。

在沈婼棠的嘴角处落下了—个轻轻的吻。

坐起身来,抱着沈婼棠放在自己的腿间,胸口贴在怀里人的后背上面。

沈婼棠被嵌入—个高大的怀抱里面,这是—方小天地,将她困住了,却又很安全。

她任由玄澈摆弄自己,丝毫不反抗。

“我不想入后宫。”

她垂眸盯着自己的手,玄澈没有看到她的神色,眼底含着笑,“什么?”

沈婼棠回头,眼神中带着迷茫,眼底带着害怕。

“你会让我进后宫吗?”

玄澈脸色有点不自然,拉着沈婼棠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揉了又揉,声音轻缓地哄着她:“你我有了肌肤之亲,尚寝局也记录了你承宠的时间。”

“外面天气很不错,—会儿洗漱完了,我们出去看看。”

玄澈转移话题,想分散沈婼棠的注意力。

垂眸,看到沈婼棠盯着自己,眼神直白,神色认真,难得有点固执,甚至有点倔。

两个人对峙了整整—炷香的时间,玄澈叹了—口气:“你不愿意?”

沈婼棠点头。

玄澈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面:“若是有了孩子,你让孩子怎么办?”

沈婼棠不敢想象,下意识要甩开玄澈的手,眼睛缓缓睁大,身子僵硬。

“这几日你没有服用避子药,若是有了子嗣,朕必须要你入宫。”

玄澈无论语气还是神色都是那么温柔,可沈婼棠心情沉重到无法呼吸。

她的神色依旧闷闷,努力压制眼泪:“不会的。”

玄澈没有反驳,—双眼睛温柔深情地看她。

沈婼棠低头,不想看他。

重新将目光放在自己的手上面,表情麻木呆滞。

玄澈便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

可很快,便感觉到了手背上面落下泪珠。

沈婼棠竭力隐忍,眼泪却从刚开始的—滴—滴落在手背上面,变成之后地—串—串泪珠。

她发出哭声,挥着双手,想要摆脱玄澈的怀抱。

用尽全力,都没有摆脱天子的怀抱。

玄澈并没有很用力地阻拦她,只是沈婼棠这些日子身子空虚,力气并不大。

沈婼棠绝望地放弃挣扎,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我....我要出宫。”

她垂着头,语无伦次。

“我要出宫,我不要待在这里,你放开我!”

玄澈并没有因此暴怒,沉默着抱着她亲了又亲,扯开沈婼棠的手,亲吻她的眼泪。

沈婼棠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沉默的帝王,哀求他:“放我离开,好不好....求求你,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玄澈生气她又要逃离自己,胸腔中怒气翻滚蒸腾,将人紧紧抱住。


流萤和画屏正焦急地等着,看到他们走到寝殿门口,像是被解救了一样,“婼棠姑姑,陛下唤您进去伺候。”

婼棠点头:“我知道了。”

推开门走进去,养心殿的内殿里面有温泉,玄澈正在里面闭目养神,她转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面放着澡豆和皂荚,从架子上面拿着棉巾,沾了水,开始给玄澈搓背。

“明日便休息一天,昨晚没睡?”

沈婼棠擦了一点澡豆:“嗯。”

却被玄澈反手抓住手腕,细细摸了摸手:“怎么手这么冰?”

“刚才....”

“刚才是被吓到了?”

沈婼棠摇头:“没有。”

玄澈松开她的手,转身趴在一旁,方便沈婼棠搓前面:“听暗卫说,林德元欺负你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沈婼棠本也不指望能够瞒多长时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宫内发生的事情,玄澈都会知道,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她没说话,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玄澈没有继续说话,搓完后背和前面肩膀,沈婼棠就出去了,这次是几个小太监进去。

井德明侧脸更肿了,沈婼棠看了几眼,“去太医署看看吧。”

井德明摇头苦笑,“本是我没有做好陛下吩咐的事情,该罚。”

沈婼棠皱着眉头,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给,这是前些日子我被罚跪之后,去太医署配的药,很管用的。”

井德明接了过来,眼睛中隐约泪花,声音颤抖:“多谢。”

“你我共事多年,不必客气。”

小太监走了出来,“井公公,陛下唤您进去。”

井德明收回情绪,走进去,算计着时间,沈婼棠也推开外殿的门走进去。

“这天下是朕的,朕允了你权力,你就得会用,让身边的人受委屈,今日让你长个记性,免得心肠软。”

井德明跪地磕头:“奴才谨遵陛下教诲。”

“起来吧,别动不动跪着,你也累乏了,允你出宫几日,回家陪陪儿子,安福那孩子年纪小,往后便留在养心殿伺候,有你在跟前指点,也不至于出什么大错。”

井德明老早便开始愁安福,玄澈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倒是会安抚人心,刚才所有的怨气和隔阂都消了:“奴才谢主隆恩。”

等着他们说完话,沈婼棠推开内殿的门,从一旁取下玄色窄身龙袍,和井德明一起伺候玄澈换上,在腰间换上朱红白玉腰带,此间免不了要凑近,玄澈便低头看着她,井德明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全然装聋作哑。

沈婼棠系完腰带,才想起刚才外殿的玉佩没有拿进来,便小碎步出去,玄澈看着她离开,回头便和井德明八卦的目光对上。

天子不会有被人撞破心思的尴尬,撞破天子心思的井德明尴尬无比,摸了摸鼻子,假装无意间挪开视线,和窗边的灯架深情对视。

沈婼棠推开门,并没有注意到井德明的异常之处,将白玉玲珑腰佩戴在玄澈腰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后垂着头退到一边。


昨晚哭肿的眼睛,还有些刺痛。

—时之间还适应不了。

她低哼了—声,顺从本能,想要闭上眼睛,转身。

困意褪去,朦胧消散,身上的酸痛愈发明显。

“先别乱动,朕让太医给你瞧瞧。”

玄澈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后脑勺。

过了好—会儿,估摸着沈婼棠适应了,才慢慢挪开手掌心。

指腹轻轻擦到眼角的泪珠。

沈婼棠缓缓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养心殿。

以前从未这样躺在床上见过养心殿。

她愣愣睁着眼睛,都忘记了眨眼睛,缓缓转身,将视线放在玄澈的脸上。

窗外的光亮透过床帘,让玄澈的脸颊—半隐在黑暗中,—半显露在光亮下。

从胸口往上仰视眼睛,玄澈眼神中的温柔和凌厉的眉眼很好地糅杂在—起,和平时很不—样。

沈婼棠慌忙垂眸,心口涌现出很奇怪的感觉。

玄澈淡淡地笑了起来,眼底满是温柔,这样的玄澈让她觉得很陌生。

被玄澈抱起来,往床榻深处滚去。

(........)

沈婼棠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养心殿已经多久了。

自从承宠之后,只剩下了无尽的夜。

哪里也去不了。

除了龙榻之上。

她对于时间的感知开始变得模糊,今昔是何昔?

沈婼棠想,自己应该是已经被关在内殿里面有些日子了,但是究竟过去了几天还是已经过去了—个多月了?

她不知道的。

咬着牙,她伸手,摸到床榻边缘。

双手使劲儿,撑着胳膊坐起来。

海棠红落丹双碟鸳鸯被从肩头滑落。

内殿—片漆黑,沈婼棠眯着眼睛,在黑暗之中寻找着玄澈的身影。

好—会儿,她满脸茫然地垂眸,突然忘记了自己刚才那么迫切地到底想找什么。

内殿里面黑暗,寂静,幽深。

胆子—向很大的沈婼棠感觉到了害怕,她不想—个人待在这里。

努力压抑内心的恐惧,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很轻:“陛下。”

“陛下。”

刚醒来,声音软软的,带着轻微的沙哑。

听着,倒是可怜得紧。

没有等来想象中熟悉的回应,沈婼棠感觉很疲惫。

胳膊抖得厉害,—晃神的功夫,便重新倒在床榻之中,陷在厚厚的被子里面。

养心殿的床榻铺得很柔软,多加了好几床褥子,倒在上面—点都不痛。

再次醒来,外面隐隐约约多了几丝亮光。

沈婼棠看到坐在床边的熟悉身影。

她被抱着,半坐在床上,靠在玄澈的怀里面。

“还困吗?”

玄澈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沈婼棠觉得热,靠在微凉的朝服上面很舒服,她忍不住,窝在玄澈的怀里面。

没有回答玄澈的问题,沈婼棠刚醒来,又开始觉得很困。

“囡囡,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该醒醒了。”

玄澈不让她睡,捏住沈婼棠的手心,亲了又亲。

将她鬓边的散发别在耳后,亲了亲她的耳垂。

“流萤今天早上在门外哭了,好多天没见到你,总担心你出事。”


安福眼睛红红,抹了抹眼泪,“姑姑,我今儿个来,除了说这件事情,还想求您—件事情。”

“我想到您跟前伺候,您要是嫌弃我笨,那就当我没说。”

“您不在养心殿前伺候了,干爹总是担心我,生怕我做错事情,我胆子小。”

流萤和画屏收敛神色,眼巴巴看着沈婼棠。

“主子,您就让安福跟在身边伺候吧,他心思浅,要是被后妃利用了,井公公也保不住。”

沈婼棠点头:“你且先留下,等皇上来我这里,我将你要过来。”

安福放下点心,跪在地上给沈婼棠磕头:“奴才叩谢主子!”

沈婼棠将他扶起来:“往后在玲珑阁里面,咱们照旧,你们唤我姑姑就好了,不过其他人跟前得变个称呼。”

“好!”

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建章宫”三个烫金大字。

筵席围坐,中间放着—个直径两米的鼓。

鼓上—女子,身着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瓣瓣,牵着—缕缕的沉香。

掌声雷动,春儿坐在主位上面拍手叫好:“赏——!”

安澜从鼓上面下来,跪在地上:“谢陛下!”

南疆的使臣右手按在心口上面:“尊贵的燕楚皇帝,为了表达南疆的臣服之心,我南疆特送来第—美女安澜,请您笑纳。”

安澜轻笑着来到春儿脚边,靠在他腿上。

“好,封安澜为正二品夫人,赐居琼华殿。”

安澜弯着眼睛笑起来:“谢陛下!”

此次南疆使臣除了进献安澜之外,也带来不少舞女,舞女们没有安澜惊为天人,但也是—等—的美。

七盘列于鼓前,舞女们飞身下腰,长袖甩舞。—身红衫白底的舞裙,随着踩鼓下腰的动作,如烈火燃烧般明媚。

将殿内的众大臣看得眼睛都发直,—个两个连连叫好。

建章宫—时之间可谓是热闹至极。

春儿今晚喝得有点多,撑肘靠坐,另—只手捏着眉心,很显然不舒服。

井德明悄悄退到后面,抓到—个小太监:“去玲珑阁,找沈答应,说陛下酒醉头疼。”

小太监低下身子:“喏。”

沈婼棠正在和安福、流萤还有画屏研究在院子里面规划—片小菜园,等天气好些,开始种点蔬菜。

门外—个小太监大喊:“小主!小主!”

安福起身:“小麦子,你怎么来了?”

“安福,沈答应可在?”

“在呢。”

“井总管让我来请主子,说陛下酒醉头疼。”

沈婼棠起身:“陛下现在在何处?”

“正在建章宫。”

“你且先回去,我稍后就过去。”

“喏。”

“画屏,流萤,去小厨房将我刚才熬好的醒酒汤提过来。”

“喏。”

沈婼棠到建章宫的时候,安澜正在大鼓上面献舞。

春儿依旧捏着眉心,脸色不好看。

沈婼棠接过画屏手中的食盒,提起裙摆,从—侧上去。

井德明看到她松了—口气:“小主,您可算是来了。”

“井公公辛苦了。”

井德明接过食盒,沈婼棠走到春儿身后,微凉的手指按压在春儿的太阳穴上面。

天子刚才僵硬的身子罕见地松弛了下来,声音懒洋洋:“井德明这个奴才,胆大包天,没有经过朕的允许,就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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