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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讲述主角谢临珩虞听晚的甜蜜故事,作者“巫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避开盯梢的侍从,轻车熟路去了虞听晚的寝殿。寝殿中的百褶窗发出极低的一道“吱呀”声,紧接着,所有声响再次消失。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寝殿内,谢临珩站在窗前,注视着鲛纱帐下的床榻。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动作。虞听晚的殿中,常年燃着香。谢临珩先是去了香炉前,在那里......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30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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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讲述主角谢临珩虞听晚的甜蜜故事,作者“巫溪”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他避开盯梢的侍从,轻车熟路去了虞听晚的寝殿。寝殿中的百褶窗发出极低的一道“吱呀”声,紧接着,所有声响再次消失。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寝殿内,谢临珩站在窗前,注视着鲛纱帐下的床榻。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他终于有了动作。虞听晚的殿中,常年燃着香。谢临珩先是去了香炉前,在那里......

《完整作品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彩片段


谢临珩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瓷瓶。

指骨一寸一寸收紧。

像是要将什么东西死死攥在掌心。

须臾,他直起身,将玉瓷瓶随手扔给了后面的暗卫。

转身朝着东宫外走去。

一直守在殿中的墨九见状,下意识追出来。

“殿下,夜已深,您要去哪儿?”

谢临珩头也没回,只扔下一句:

“不必跟着。”

墨九一噎。

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下半夜的皇宫,处处一片宁静。

微弱的光线下,照射着夜的静谧。

阳淮殿的殿门早已关闭,谢临珩站在高墙外,轻轻一跃,人便进了院中。

他避开盯梢的侍从,轻车熟路去了虞听晚的寝殿。

寝殿中的百褶窗发出极低的一道“吱呀”声,紧接着,所有声响再次消失。

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

寝殿内,谢临珩站在窗前,注视着鲛纱帐下的床榻。

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终于有了动作。

虞听晚的殿中,常年燃着香。

谢临珩先是去了香炉前,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才折身回了榻前,抬手撩开了鲛纱帐。

虞听晚抱着衾被一角,侧躺在床榻上,柔顺如瀑的青丝散落在软枕上,娇嫩瓷白的脸颊贴着枕边。

在偷偷溜进来的一丝朦胧月色下,显得格外乖巧软顺。

谢临珩放下纱帐,身影彻底掩在里面。

他坐在床边,提前捂热的指尖缱绻的在她唇角蹭了一下。

动作很轻。

裹着难以言喻的眷恋和贪恋。

香炉中的香渐渐在殿中散开。

虞听晚呼吸变得轻缓绵长。

在她彻底睡熟,谢临珩才缓缓倾身靠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几缕沾在她眼尾的发丝,替她挽在耳后,才转而向下,握住了那截温热软腻的后颈。

谢临珩微微用力,轻轻捏了一下她后颈的软肉。

床榻上熟睡的女子呼吸无意识地顿了一下。

但那双漂亮精致的眼眸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

谢临珩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掌心轻托着她后颈,感受着她的温度,就这么看了她良久。

最后一点一点弯下身,压着呼吸,薄唇落在了女子柔软的红唇上。

在唇瓣接触的那一刹。

谢临珩撑在床榻边缘的另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攥紧。

他眼睫颤了两下。

泼墨般浓稠的眸色涌动,平静的眸光之下,被压抑良久的无名情愫,肆意翻涌。

想不顾一切去侵占。

谢临珩指骨收紧,手背上青筋迸起。

隐忍而克制地轻咬着她的唇碾磨、含吮。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压抑。

怕弄疼她,却又本能地想弄疼她、咬破她。

在她身上印满他的印记。

里里外外,一处都不放过。

在这两种复杂情绪的冲击折磨下,谢临珩呼吸逐渐变重,掌控着她后颈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两分。

不自觉地,将人再次往自己怀里按压。

企图抱紧一些。

再紧一些。

缓了缓绷滞到极限的呼吸,他近距离看着身下人紧闭的眉眼,

不曾犹豫,直接抵开她唇齿,攻城掠地般探索着,一寸寸地深吻。

就像那渴到极致,即将渴死的行者,骤然间得到了水源,只想不顾一切,拼命地索取、掠夺。

好像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晚晚……”

一声声压抑到极限的低声呼唤,听得人心脏紧缩,在封闭性的帘帐里缓缓响起。

这个吻,急促,激烈。

带着贪婪占有的迫切。

睡梦中,一无所知的虞听晚,觉得自己忽然间掉进了湍急的水流中。


中宫。

去阳淮殿传话的秋华前脚刚回来,后脚谢临珩就到了中宫大殿。

皇后听完秋华的回复,脸上顷刻间动了怒。

怒色还没散开,殿外就响起了宫女太监的跪安声。

皇后往殿外瞧了眼。

勉强压了压脸上的愠色。

在谢临珩进殿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太子来了?”

转眸吩咐一旁的侍女:“备茶。”

谢临珩随意在左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宫女毕恭毕敬地奉上新茶,他看都未看。

也没铺垫,开口便直入主题。

“母后是为了昨日荷花池一事找宁舒?”

提及这个,皇后脸上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色便有些绷不住。

“不错,她昨日竟敢将清月推入池子里,母后难道不该让她给个说法吗?”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眼睑垂着。

让人看不清眸底情绪。

“母后想要个什么说法?”他语气很平静,“清月说宁舒将她推进了荷花池,您没仔细问问,宁舒为什么要推她吗?”

“或者说——”

他声线一顿。

侧首,看向宝座上余怒未消的皇后。

“您就没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宁舒推的她?”

皇后喉中一哽。

未说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虞听晚推的。

只要这件事和虞听晚有关,不管是非对错,她一定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谢临珩早就知道是这种局面。

所以方才在阳淮殿,他才不让虞听晚来中宫。

“昨日在荷花池,我和沈知樾亲眼所见,是清月先推的宁舒,她因为心中不忿,萌生歹意,想将宁舒推进冰池子里,结果自己掉了进去。”

皇后牙关咬紧。

面上恨意一闪而过。

“清月性子是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现在由于掉进冰池子高烧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妹妹。”

她又道:“母后让宁舒过来,问问昨日具体缘由,难道不应该?”

谢临珩唇角扯出一丝嘲意。

“本性不坏?”

“母后,现在是寒冬腊月,荷花池附近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冰水刺骨。”

“若是昨天我和沈知樾没有路过那里,若是清月真的将宁舒推下去了。”

“就凭着她对宁舒的嫉妒,您觉得,她会喊人去施救吗?”

“这么冷的天,宁舒又不会凫水,若是因为清月,让宁舒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觉得,父皇那边,清月能给得了交代吗?”

最后一句,谢临珩说得很慢。

其中意味,他懂。

皇后又怎会不明白?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郁色被压下两分。

换了另一个话题。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还有一事,正好太子过来了,母后一并说了。”

谢临珩没说话。

皇后径直说:“当前朝中局势基本已经稳固,宁舒身为建成帝的血脉,已经没有必要再长留宫中。”

“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操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要她里里外外,都烙着他的印记。

要她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沈知樾头疼地长长叹息。

从小一起长大,他从不觉得谢临珩是个偏执疯狂的人,可偏偏,在宁舒这件事上,他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偏执和疯狂。

沈知樾真的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



阳淮殿。

虞听晚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蹲在地上好一会儿。

各种杂乱的思绪闪过,最终,她目光定格在手中断裂的簪子上。

“公主?”

岁欢和若锦守在她身侧。

想劝一劝,却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劝起。

良久。

死寂之中。

虞听晚终于开口。

“你们说,普通兄妹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她没有亲哥哥,没有与亲生兄长相处的经验。

但她和谢临珩这种,显然不正常。

岁欢和若锦还没太明白,双方狐疑地对视一眼,若锦再次看向虞听晚,斟酌出声:

“公主,您的意思是……”

虞听晚缓缓站起身。

脊背笔直却又脆弱。

她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中晕出的那层水雾强行逼退。

“正常的兄长,会阻止妹妹嫁人吗?”

岁欢和若锦大骇。

两人瞪大眼,惊诧地对视一瞬。

一个震惊到难以言喻的消息在心里炸开。

就像晴天霹雳,轰得脑袋嗡嗡响。

“公主……”若锦最先反应过来。

她直起身,轻轻拉住虞听晚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

同时迅速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住平静,安抚虞听晚:

“公主,今天已经和宋公子顺利见面,距离出宫,只剩下最后一步。什么都不要想,我们抓紧脚步,尽快让陛下点头赐下婚,目前所有的不确定因素,就都会消失的。”

只要赐下婚,只要顺利出宫,

不管太子殿下对公主是什么心思,这种不该存在的念想,都能被斩断的。

话再说回来,就太子殿下那种风光霁月的人,就算真对自家主子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只要公主成了婚,这种心思,不想断也会断。

堂堂一国太子,再怎么不甘,也不会做出君夺臣妻的荒唐事来。

岁欢也反应过来,可她没有若锦年长稳重,这会儿尾音还带着没有消去的颤抖。

但尽快如此,她也是第一时间劝自家主子。

“对,公主,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陛下赐下婚事,等我们出了宫,一切就都好了。”

若锦沉思一会儿,低声嘱咐虞听晚:

“公主,在没能离开之前,一定要稳住,不能慌,不能乱,尤其日后和太子殿下相处的时候,更不能慌乱。”

“您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包括您手中的这根簪子,包括太子殿下今日的反常。”

“您就一如既往,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这个时候,在太子那边没有将这层窗户纸挑开的时候,她们公主这边决不能轻举妄动。

若是换了从前,陛下掌权时,发生了这种事,她们好歹还能跟陛下隐晦地提一提。

可现在,陛下还在病中,大权都集结在东宫,皇后又恨不得对霁芳宫和阳淮殿除之而后快,

现下将事情捅出去,对东宫不仅造不成任何影响不说,还会让她们公主陷入难以设想的地步。

接下来的两天,阳淮殿和东宫都非常平静。

谢临珩没来阳淮殿,也没让虞听晚去东宫。

平静到,那天傍晚,在阳淮殿正殿的那一幕,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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