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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由大神作者“堵上西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会收拾你?不过,如果这少年真能写出一副能看的对联,也是要大大表扬的,可别吓坏了他才好。虞问筠是不嫌事大的主,她知道傅小官有脑疾,想着如果他没那一线灵光,写不出这对联可就糗大了,他会如何下台?秦秉中倒是很淡定,他完全相信傅小官能够轻易的写出这对联来,因为这位小友可是落笔成诗,著书立说的主。至于其他人,心里皆有所想,尤其是刘之栋。......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9-19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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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由大神作者“堵上西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会收拾你?不过,如果这少年真能写出一副能看的对联,也是要大大表扬的,可别吓坏了他才好。虞问筠是不嫌事大的主,她知道傅小官有脑疾,想着如果他没那一线灵光,写不出这对联可就糗大了,他会如何下台?秦秉中倒是很淡定,他完全相信傅小官能够轻易的写出这对联来,因为这位小友可是落笔成诗,著书立说的主。至于其他人,心里皆有所想,尤其是刘之栋。......

《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傅小官原本想着这贵妃娘娘要见自己,免不得会让自己写一首诗词,却没有料到是写对联。

他的脑子在飞快的运转,徐徐起身,便向那门外走去。

尚贵妃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心里暗笑,当着本宫的面和我女儿挤眉弄眼,当真以为我不会收拾你?

不过,如果这少年真能写出一副能看的对联,也是要大大表扬的,可别吓坏了他才好。

虞问筠是不嫌事大的主,她知道傅小官有脑疾,想着如果他没那一线灵光,写不出这对联可就糗大了,他会如何下台?

秦秉中倒是很淡定,他完全相信傅小官能够轻易的写出这对联来,因为这位小友可是落笔成诗,著书立说的主。

至于其他人,心里皆有所想,尤其是刘之栋。

如果傅小官真的写出来了,那么这人便入了贵妃娘娘的眼,再加上他已经进入了陛下的视野,由贵妃娘娘再推一把……这力量可就有点大了。

刘之栋仔细的权衡了一番,有了主意。如果傅小官这对联得到了贵妃娘娘的赞美,那批文明日就得亲自送去傅府。

傅小官走到门外,双手杵着栏杆,面朝夕阳,看着那缓缓流淌的江水,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转身走了进来,对尚贵妃行了一礼,说道:“小民的字不太好看……”

“无妨。”

“谢娘娘,拿笔墨纸砚来!”

傅小官撩起衣袖,走向桌案边,豪气顿生,虞问筠很是惊讶——这就灵光一现了?

有女婢拿来了笔墨纸砚,傅小官忽然回头对虞问筠招了招手,说道:“你来帮我个忙。”

“干啥?”

“磨墨!”

虞问筠倒是欢快的走了过去,其余人等心里却是一惊,你居然敢叫九公主殿下为你磨墨!

闲亲王脸色突变,正要站起,却见尚贵妃淡然的摆了摆手。

这是什么情况?

这天下有几个人敢叫公主磨墨的?

这小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除了秦秉中,其余人心里都颇为不安,因为这是在临江,如果傅小官开罪了尚贵妃,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但尚贵妃很淡定,当然,她的心里并非如此。

她是觉得这少年不太懂得礼数,但一想如果二人以后真能如此刻般和谐,却是女儿的幸福。

傅小官泼墨挥毫。

此刻夕阳正好。

有江风穿堂,他那黑发与衣衫飘摇。

颇有气度。

很有大家风范!

笔落,字依然很丑,却一挥而就。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啊……!”

虞问筠一声惊呼,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满眼的震撼。

这一声自然引来了众人的注意,于是有人蹙眉走了过去,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篓子。

却没料到这过来之人看见这上联之后,无不目瞪口呆,脸上的震惊表露无遗。

“下联呢,快写下联!”

闲亲王此刻也激动不已,早忘记了刚才的震怒。

所有人都忽视了那惨不忍睹的字,因为这上联的意远远盖过了那些字。

有人将这上联呈到了尚贵妃的面前,尚贵妃却因为这些字皱了皱眉头,但随即舒展,脸上甚是欣慰。

“好!本宫期待你的下联。”

傅小官饱蘸笔墨,抬眼看了看夕阳染红的晚霞,再次落笔。

彩云天,彩云间,彩云天上彩云间,云天万年,云间万年。

呼……

他长吁了一口气,搁笔,笑着对虞问筠说道:“如何?”

“美极!”

然后安静,只有夕阳一地。

……

夜渐悄,上林洲的夜宴已经散去。

望江楼上灯火依旧。

这处院子中的阁楼已被命名为望江楼,而那一副对联也已经张贴在了大门的门柱上。

当然,这是尚贵妃亲笔,而傅小官原创的那一副,已被虞问筠收了起来。

二楼里有淡淡的茶香,围着茶桌坐着五个人,居于上首的自然是尚贵妃,她已经换了一身便服,这便是随意家常的意思。

居于尚贵妃左首的是闲亲王,右首是虞问筠,其后是虞弘义,而傅小官被单独留了下来,此刻居于下首。

傅小官不明白将他留下来干什么,此刻他也明白了虞问筠的身份,没有料到此前书兰来信提醒过的九公主,居然曾经亲临傅府。

如果当初父亲知道,只怕会大肆渲染一番。

他没有因为知道虞问筠的身份而拘谨,在他的眼里,她依旧是相逢何必曾相识的那个少女。

“小官,你可想当大官?”尚贵妃面带笑意亲切的问道。

傅小官摇了摇头,回道:“小民心无大志,只想当个逍遥小地主。”

“你可知道有我一句话,虽然你是秀才出身,但当个五品的官儿还是没有问题的,你再想想。”

尚贵妃没有再用本宫这个称谓,便是更加随意了。

“说来娘娘不信,我有脑疾,这个虞姑娘是知道的,所以我这人挺安于现状,能够如现在这般衣食无忧一辈子,就是我天大的福分了,别的不敢求,也不想求。”

这句话里他称的是虞姑娘,而不是九公主殿下,这让闲亲王又紧张了一下,斜乜了他两眼,希望他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贵妃娘娘可以随意,可你却不能顺着杆子往上爬。

尚贵妃没有在意,反而更加满意。

她希望的是女儿和驸马能够平等相处,而不是在婚后将自己的妻子称为公主殿下——那是多么的生份!而如此这般才能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没有人知道尚贵妃的心思,此刻傅小官说只想清闲一生,这就更加符合驸马之意了,而如果傅小官刚才回答的是想要做官……这话也就聊不下去了。

至于傅小官脑疾之事,皇宫里有的是岐黄高手,总是能治好的,这不算什么大事。

所以尚贵妃又问道:“你觉得我这女儿,如何?”

闲亲王此刻才大吃一惊,而虞弘义也张大了嘴巴,回想前次虞问筠来临江,难道就是看人来的?

虞问筠顿时羞红了脸,她垂下头,扯了扯尚贵妃的衣袖,“娘亲……”

虞问筠也没料到啊,她还以为母亲是欣赏傅小官的才华留下来聊聊,哪里知道是打的这个主意,这可如何是好?


翌日,傅小官依旧早起。

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在内院打了两遍军体拳,然后去了外院,开始绕着偌大的内院慢跑起来。

有护院见了他,明白了这少年的身份,觉得有些诧异。

于是落在傅小官身上的视线有些多,他浑然不觉,跑自己的步,让别人看去。

如此这般他跑到了院子后面,便看见了一处练武场。

练武场四方开阔,有刀枪剑戟立于两边的架子上,而傅小官的视线落在了场中一男子的身上,他在这停下了脚步。

那男子二十来岁,身穿一身黑色劲装,手里提着一把刀。

跨步收肩提臂挥刀,那一瞬间男子动若脱兔,手里的刀仿佛也活了过来,便见银芒闪烁,而天光尽碎。

傅小官认真的看着,那男子似乎感觉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便见他的双脚一点,身体凌空而起,在空中一个侧旋,刀随身走,呼啦一下一刀劈来。

百米距离,那人已至,那刀也至。

当头一刀斩下,刀风吹乱了他的发。

傅小官一颗心陡然悬起,但他却没有动。

那人落地,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握刀,刀依然在傅小官的头上一尺距离。

“为何不躲?”

“没有杀意,无须去躲。”

男子似乎没有料到这样的回答,他眉间微动,收刀,负于身后的左手移到了身前,手里握着一壶酒。

他仰头喝了一口,挥了挥手,“胆识不错,但见识不够,真正的高手杀人是没有杀意的,去吧。”

傅小官没有走,问道:“白玉莲?”

男子侧脸,看了一眼傅小官,点了点头。

“酒给我尝尝。”

白玉莲将酒壶递了过去,傅小官接过仰头喝了一口,眉头皱起,问道:“这么淡?”

白玉莲愣了一下,“天下酒都这个味道,当然红袖招的添香酒稍浓郁一点,此外你家的酒算是很不错了。”

傅小官将酒壶还给了白玉莲,如此看来,这世界还没有高度酒。

“此后,你跟我走。”

傅小官说完这句话转身,小跑。

白玉莲笑了起来,“我不是傅府的家奴。”

傅小官没有留步,他道:“此酒无味,跟我走,有烈酒!”

“当真?”

“当真!”

这就是傅小官与白玉莲的第一次见面,简单而直接。

傅小官相中了白玉莲的武功,白玉莲相信了傅小官会有烈酒。

……

这一天傅大官没有带傅小官出去,而是去了位于西山别院南边的酒坊。

酒坊并不大,但晾堂不小。

这是这个时代标准的酒坊,靠墙处是一排五口土灶,土灶上放着大大的木甑,另一边放着一溜瓦缸,瓦缸里盛满了半熟的粮食。

虽是清晨,但酒坊已经开工,炉火已经升起,木甑上有云白色雾气,数十小工正在此间忙碌,而五个师傅在各自调配着酒曲。

傅小官花了一个时辰看过了一应流程,转身走了出去。

“酒坊……谁负责?”

“刘师傅。”管家张策应道。

“回内院,带刘师傅来见我。”

傅小官说的很随意,但看在傅大官的眼里,儿子这番话却令他极其欣慰。

淡定从容,却有上位者的气势。

而听在张策的耳里,却是不容辩驳推卸的命令。

张策是西山别院的老管家了,每年都会去临江主院三两次,对于傅小官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一刻却感觉陌生起来。

看着傅小官离开的背影,他才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没有问问家主的意思。

如此看来,大少爷受那打击之后会变傻的言语……分明是假的。

大少爷要见刘师傅他想干啥?

难不成他还会酿酒?

张策哑然一笑,摇了摇头。

父子俩来到内院凉亭里坐下,春秀送来茶水安静的站在傅小官的身后。

傅大官端起茶盏吹了吹,笑道:“酿酒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这不是我们家的主业,随便他们弄弄,你学来……并无大用。”

“不是,这酿酒之法可以改良,并不复杂。”傅小官转头对春秀说道:“去帮我拿来纸和笔。”

他接着又道:“现在这个方法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不好喝。”

“度数……是什么?”

“哦,就是味道寡淡了一些,我试试能不能让它更香浓。”

“你哪学来这个东西?”傅大官惊讶的问道。

“没学啊,看着那酒坊脑子里就忽然冒出了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终归是要试试。”

春秀磨墨,傅小官执笔,才发现毛笔这个玩意儿他真的不习惯。

所以他放下了笔,走出凉亭折断一节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张策带着刘师傅走了进来,傅小官没有抬头,说道:“来,一起看看。”

于是这天井了便有了这样一幅景象:刘师傅蹲在了傅小官的旁边,张策蹲在了刘师傅的旁边,傅大官坐不住了,他也走了过来,蹲在了傅小官的右边,春秀很是好奇,却不好意思蹲着,便站在傅小官的身后,伸长脖子向那地上望去。

就像一群孩童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傅小官用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玩意儿叫天锅,分上下两层,下面的锅里装酒母……也就是现在酿出来的酒。上面的锅里装冷水,最上面这是一根管子。”

“大致就是这样,炉灶里的火要旺盛,加热酒母,酒母蒸发,含有酒精的气体经过冷水的冷凝,顺着这管子流出,这就是最简单的蒸馏酒。”

“度数……烈度会比现在的酒高很多,其中还有很多改良之法,不过这个最简单的法子你们先试试。”

傅小官丢下树枝,想了想补充道:“这天锅里的冷水要不停的换,最好是想个法子弄一根进水管和出水管,这样就节省了人力。”

“刘师傅,刘师傅,你有什么看法?”

刘师傅挠了挠脑袋,“这个管子,怎么弄?”

“用竹子,将其破开去掉里面的竹节再合拢。”

刘师傅点了点头,“少爷这法子看似简单,却天马行空……我去试试。”

“可行?”张策问道。

“按理,可行。”刘师傅回道。

“这么简单?”傅大官问道。

“这可不简单,老爷,酿酒之法传承至今千年,如果真这么简单,为何千年未曾有过改变?不过,小人先去试试,试过之后便知。”

“等等,”傅小官叫住了转身就走的刘师傅,“此法不可外传,切记。”

“小人明白。”

张策很是惊奇,便与刘师傅一道去了酒坊。

事实上这个事儿如果酒坊里的匠人有意,迟早都会传出去,不过傅小官并不担心,因为这个法子太简陋,出酒率不高,酒也不够醇厚。

他想起了前世老家的酿酒之法,嗯,得弄个大的酒窖,这一路行来未见玉米,高粱应该是有的,五粮液弄不出来,那就弄个四粮液吧。

放下这事,傅小官才对傅大官说道:“爹,我见到了白玉莲,我要这个人。”

“儿啊,他不是咱们家的家奴,为父早就邀请他去临江,可他就是不去啊,如果他在临江,你怎么会受那苦呢。”

“他答应我了。”

傅大官端着的茶碗一顿,看向傅小官,傅小官又笑道:“他好酒,我告诉他我能酿出更烈的酒,他就答应跟我走了。”

“这么说,你地上画的那玩意……真的可行?”

傅小官点了点头,“简陋了点,先弄出来再说。”

“那为父得拟定一份条约了,如果这酒真能达到添香酒的烈度,可就值钱了,那些匠人们必须签订一份条约,如此才能保密。”

傅大官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傅小官不以为意。

弄这东西是为了白玉莲。

这货颇为清高,得从他的爱好着手,以后慢慢来吧,轻功这玩意儿他必须得学会,当然,白玉莲的那刀法也惹了他的眼。

既然有轻功,那么想来也有内功。

只是不知道这内功厉害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扛住一枪。

想到枪,他想到了那个黑匣子。

有些可惜,自己这穿越是灵魂过来的,那黑匣子估计是没有一起过来。

午时将进,日头渐烈,有烦蝉鸣于林间,傅小官的心绪未受影响,他坐在凉亭里看着小册子。

那不是一本,而是一箱!

父亲说,家有良田万顷,看来还不止,父亲还说,这所有的地契分了两处存放。

一处在临江府上,一处便是这西山别院。

这家业……还真的有点大啊!

现今看来,这处的防御在白玉莲的经营下还不错,但是临江傅府却着实差了点。

如今未逢乱世一切看来不会有什么大的篓子,可世道如果有变呢?就算没变,未雨绸缪这种事情本就是傅小官骨子里的东西。

他要白玉莲,并不仅仅是为了学武功,他需要白玉莲为他组建一支属于傅府的武装力量。

此后得了解一下火、药这东西发展如何了,如果把火枪弄出来,哪怕差了许多,也是一大杀器。

傅小官放下册子,揉了揉额头。

有些累!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秉中坐在荷苑手里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孙女秦若雪坐在他的旁边为他煮茶,小姑娘穿着一身浅绿色的裙子,裙摆上绣着一朵淡粉色的荷花,一头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朝阳落在她的脸上,那张白净的脸儿便若莲花般娇艳。

长长的睫毛轻启,看着爷爷,眼神里有几分不满,于是小嘴儿就嘟了起来。

这是她才收到的书,是书兰姐寄给她的,她还没来得及看最新的章回,却被爷爷给拿了去。

她看到了第八回比通灵金莺微露意,探宝钗黛玉半含酸。正说道贾宝玉偷跑去看薛宝钗,却被林黛玉一头撞见,贾宝玉被那林黛玉一顿讥讽,倒是个好脾气,可这贾宝玉也忒不是个东西,哪有这样花心的道理?只是不知道后面如何了,这傅小官也不是个东西,你一次写完可好?偏偏要吊人胃口,这次的更新更是离谱,让人等了这么久!

就在秦若雪腹诽不已时,有门房来报傅小官求见。

咦,那人来了!

前次见面时这本书还未曾面世,也或者在上京售卖时候自己正在路途,到了临江没几日便收到了书兰姐寄来的第一部,也就是前八回,如果当时知道他就是此书的作者,免不了问他先借来看看。

此时好像也不晚。

傅小官走了进来,远远的对秦秉中抱拳作揖,“昨日才回临江,明日又要去下村,老哥你看,我曾经还说就想当个逍遥小地主,如今却身不由己,这就是个忙碌的命!”

秦秉中已将手里的书放下,笑道:“这也是充实,不像老哥我,整天庸庸碌碌无所事事……若雪,煮茶。老弟,请坐。”

秦若雪看着傅小官两眼冒星星,呀,眼前这活生生的人可就是红楼一梦的作者呀,她站了起来,一溜烟跑去了书房,秦老愕然,傅小官也是一愣。

没一会秦若雪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笔墨,放在了傅小官的面前,有些忸怩的说道:“你能不能在这书上签个名?”

傅小官这才看见红楼一梦四个字,他顿时笑了起来,没有料到这古代的女子也有追星这一习惯。

然后他翻开扉页,便看见偌大的傅小官三个字,心中一怔,觉得这么大的字放在这着实有些碍眼,也不知道书兰是怎么想的。

“我的字,怕吓着你呀。”傅小官如实说道。

“总不会吃人,怕啥,就题在这。”秦若雪指了指第三页的背面。

“那我真写了啊,你可别后悔。”

“嗯!”秦若雪非常欣喜,这可是第一本真人签名的书,如果拿去了学宫,那些同窗们只怕会羡慕死的。

这人长得那么俊俏,书写的那么好,这字肯定也……

然后秦若雪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心里后悔起来,好好的一本书,就这么被糟蹋了。

……

“我过些日子恐怕也要去上京。”

“就是要到处走走,一来对身体好,二来看看各种风景也能愉悦身心。”

秦秉中一声苦笑,“你恐怕不知道,这天下有些不太平了。”

傅小官眉头一蹙,问道:“怎讲?”

“自泰和十三年,镇北大将军彭屠一举击溃荒人至今,已经过去四十七年有余。先帝在位五十二年,文有一代贤臣燕云川,武有绝世名将彭大将军,虞朝之国力一时无两。而自新皇登基至今才仅仅八年,荒人已经停止纳贡两岁。前些日子如今的荒人首领拓跋风向陛下请旨,言说倾慕我朝三公主殿下之才华,为教化荒人归于汉学,请陛下赐婚,将三公主殿下下嫁拓跋风,言之虞荒联姻,开万世友好太平。”

“狼子野心!”

“这肯定不可能啊,陛下肯定不会答应。”

“当然,所以陛下下旨斥责了拓跋风,据最新线报,荒人四路兵马正在集结,这一仗,只怕很快就会爆发了。”

对于打仗这种事情傅小官很有兴趣,这才是他的专业,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虞国的兵力部署和战斗力,所以仅仅问了一句:“想来我虞国兵强马壮,那荒人不过土鸡瓦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去上京干啥?”

“万不可小视荒人,他们在马背上长大,骑兵非常了得。我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虞国已经四十七年没有大的战事,而荒人却在连年征战。他们在这四十七年里征服了整个草原,尤其是消灭了草原最大的蛮族部落。在我看来,荒国的国力已经远胜当年,而我朝在彭屠之后却无卓越将星。”

“这或许还不是最关键的,毕竟我们有雁山雄关,后方就是北地雄城忻州城。雁山关驻守军三万,忻州城更是驻北部边军三十万。我并不担心荒人能破雁山关而南下,我担心的是夷国。”

“夷国也有战争动向?”

“夷国与荒人结盟了。”

“什么时候?”傅小官皱起了眉头。

“七月初一!”秦秉中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又道:“我去上京倒不是救国救民,我就是去见见燕北溪。”

“他是谁?”

“你不知道?”秦秉中转头诧异的看着傅小官,傅小官双手一摊。

“金陵燕家,一门三相,前面说起的辅佐先皇的丞相燕云川,他的儿子就是当今丞相燕北溪,而燕北溪的儿子燕师道如今官拜枢密院枢密使,下一任的丞相非燕师道莫属,这便是虞朝最有名望的家族。哦,顺便提醒你一下,燕师道的长子燕熙文,去岁状元,他很喜欢董书兰。”

这特么的,对手很强大啊!

傅小官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道:“按照你估计,战争何时会爆发?”

秦秉中摇了摇头,“可能就在当下,也可能在三五年之后,我手中也没有别的情报,无从判断,只是需要未雨绸缪罢了。”

“另外还有件事,尙贵妃回齐州省亲,船队明日路过临江,会在此短暂停留,我估计你明天走不了。”

“为啥?”

“因为你所著的这本红楼一梦,还有就是,尙贵妃是九公主虞问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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