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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

G弦上的大司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念娇娇誉川的精选穿越重生《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小说作者是“G弦上的大司乐”,书中精彩内容是:善水私塾就读,念母只能陪着笑脸从陈夫女手上接过红签道:“晓得了,晓得了,多谢陈夫女了。”……母女两个报完名走出私塾。两岸的枯柳哀垂在河边,平添了几分萧瑟。“那陈夫女真是狗眼看人低!”念珍珍到底是年轻,忍到这时已是不易。“嘘!”念母食指碰唇,示意噤声。她飞快......

主角:念娇娇誉川   更新:2024-04-25 2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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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娇娇誉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由网络作家“G弦上的大司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念娇娇誉川的精选穿越重生《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小说作者是“G弦上的大司乐”,书中精彩内容是:善水私塾就读,念母只能陪着笑脸从陈夫女手上接过红签道:“晓得了,晓得了,多谢陈夫女了。”……母女两个报完名走出私塾。两岸的枯柳哀垂在河边,平添了几分萧瑟。“那陈夫女真是狗眼看人低!”念珍珍到底是年轻,忍到这时已是不易。“嘘!”念母食指碰唇,示意噤声。她飞快......

《全集小说推荐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精彩片段


“大宝啊,为父暂时只攒了二两银子,你省着点花啊,要是不够,为父再想想办法。”

李氏见念娇娇不出声,以为对方嫌自己带过来的钱少了。

念娇娇摇了摇头,微笑道:

“足够了,这些钱我会用在刀刃上的,谢谢父亲!”

李氏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含着泪水感慨道:

“我家大宝真是长大了,懂事了啊。”

念娇娇又出声道:

“父亲,我也有事情要与你说。”

李氏听了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严肃道:“可是有遇到什么困难?”

念娇娇摇摇头:

“父亲莫急,且听我细细说来。”

“第一件事,是关于我改名的事,我现在已经有了学名,唤娇娇。”

“娇娇?念娇娇…”,李氏听了高兴赞同道:“这名字好啊!我儿不就是天之骄女嘛!”

念娇娇又继续道:

“第二件事是关于我打算读书…”

“读书!?”

念娇娇话还未说完,就被李氏的惊呼声所打断。

她点点头,一脸认真的肯定:

“没错,就是读书!而且,我还打算参加今年的童生考试。”

说完,她本以为对方会询问考试的原因,或者与考试相关的事宜等,没想到,李氏却喜不自胜:

“大宝,哦不!现在该叫娇娇了,你现在终于开窍了!以你的聪明才智,读书肯定不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让你母亲能对你另眼相待!顺便啊,让你那两个妹妹知道知道我儿的才干是她们拍马也追不上的!”

念娇娇一时无言。

看来,父亲还是要强的。

虽然在她面前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盼女成凤。

李氏很快发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冷静下来后又假装轻咳了两声:

“咳咳,总之,你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为父说。”

念娇娇点头:

“父亲给的这些钱是帮上大忙了。”

李氏微微颔首:

“书籍,笔墨,油灯之类的可有短缺?”

“放心,都备齐了,父亲不用担心,早些回去吧,看时辰母亲也快回来了。”

见念娇娇这么说,李氏终于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小院。

……

善水镇。

善水私塾。

因为大多数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一般只会教导自己族人,他们拿朝廷俸禄,族内也供奉不断。

所以善水镇上这种面向普通百姓开放的私塾并不多,一共只有两家私塾。

而其中以善水私塾最为有名。

不因其他,只因善水私塾中就有一名秀才坐镇。

“陈夫女,不知小女可有幸拜贾夫女为师?”

“你往后看看,看看!”

“嗯?没看到贾夫女她老人家啊?”

念母拉着念珍珍往后望去,虽是一大清早,但私塾门前已经排了一条长龙。

念母还在纠结时,后面排队的人不满了。

“前面怎么回事?报个名磨叽些什么?”

“就是啊,不就是交个钱填个表的事儿吗?”

“哎!我说大妹子啊!你没听懂陈夫女的话吗?陈夫女的意思说,让你看看我们后面这么多人,都是想拜贾夫女为师的,那贾夫女她老人家收的过来吗?”

“哈哈!这人是个憨的!还真往后找贾夫女呢!”

念母听到讽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刚想与人争论,却被身旁的念珍珍拉住衣袖。

“母亲,我们还是先报名吧。”

为了念珍珍,念母忍下了这口气,僵硬着脸朝陈夫女道:

“陈夫女,这里是五两银子。”

陈夫女随意的将银子扔进盒子里,又从桌上拿出一根红色的竹签道:

“拿着!能来这里的,都是想拜师的,光想也没用,关键是要有资质,通过考核才能入的了贾夫女的眼!”

说到这里,陈夫女轻蔑一笑。

贾夫女二十有六考上的秀才,因既不是甲榜秀才,又没有三位举人举荐,故而根本就没有继续科考的资格。

而想要继续在科举这条路上走下去,还有一种特殊的渠道:培养出举人学生!

大月律上有明确记载:凡举人及之上之师,特许其继续科考。

故,贾夫女在开设私塾二十余年以来,已经收了十几名亲传弟子。

可偏偏,这十几名弟子,竟无一人能中举。

所以,近三年来,贾夫女才收一名亲传弟子。

她对弟子的选拔越发严格,只想花更多的时间在真正的天之骄女身上。

在陈夫女来看,眼前的念母智商不高的样子,其女能聪明到哪去?

想当亲传?做梦去吧!

念珍珍以后就要在善水私塾就读,念母只能陪着笑脸从陈夫女手上接过红签道:

“晓得了,晓得了,多谢陈夫女了。”

……

母女两个报完名走出私塾。

两岸的枯柳哀垂在河边,平添了几分萧瑟。

“那陈夫女真是狗眼看人低!”

念珍珍到底是年轻,忍到这时已是不易。

“嘘!”

念母食指碰唇,示意噤声。

她飞快的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并未有人注意这边,这才小声道:

“善水私塾在善水镇势大,我们在外边得小心点说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你以后在善水私塾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我知道的,母亲,但那个陈夫女也不过是个童生,连功名都算不上有,她这是狗仗人势!”

念珍珍声音小了许多,但脸上尽是愤世嫉俗。

“好了,珍珍,我们念氏的荣光以后就要靠你了……”

念母拍了拍念珍珍的肩膀,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口气:

“哎…,想我念日天一共得四女,老大已逐出家门,老幺早夭,现只有你和老三还在为母身边。”

“老三身体不好,不能参加科考,所以,这重担只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要给为母争气啊!”

念珍珍点头:“放心吧,母亲,我一定会中举的!”

说着,她又话音一转道:

“说到这里,三妹不能参加科考,还不是那个念大宝害的!我看,就应该向官府举报,把她抓进牢里!”

“休要胡言!”

念母皱眉制止,继续道:

“此事已经作罢,她已经被赶出家门,再说,两方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如何状告官府?传出去只是徒增笑话!”

她深深看了念珍珍一眼:“此事不许再提,知道了吗!?”

念珍珍在念母威严的目光下,不情愿的点头。

等念母走远。

念珍珍望着念母的背影,小声喃喃道:

“都说你偏爱我,但我知道,你真正偏爱的是念大宝…”

“呵,逐出家门?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保护那个坏女人!”

“倒是可怜我那三妹妹,终身离不开药石…”

说到这里,念珍珍目光幽深,像是赌咒似的一字一音道:

“三妹,你放心,你的公道,总有一天我会替你讨回来!”


清晨。

因为是冬季,天亮得晚,外边还是黑蒙蒙的一片,看不见光亮。

“妻主,就让誉川跟着来送你吧。”

誉川拿着行李对着念娇娇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念娇娇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对于这个在书中唯一一个明哲保身的男子,念娇娇心中警惕。

见念娇娇态度坚决,誉川眼中闪过一抹失落。

念娇娇从誉川手中接过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上车头挂着两个灯笼的马车。

“哒哒哒…”

马车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誉川望着念娇娇离去的方向,久久站立在原地。

他不明白,从见过母亲回来后,对方怎么就似乎对他有了隔阂?

……

善水镇。

县衙。

因为只是一个小镇,这里只有童生级别的考试,因此没有另外设立专门考试的考场,而在县衙的一处大堂进行考试。

“吁吁~”

随着马夫的声音,马车停下。

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三娘子,县衙到了。”

“好,知道了”,念娇娇应声走了出来。

“三娘子,今日我家郎君还要用马车,那我就先告退了。”

“好,多谢了!”

念娇娇目送马车离开后,转身来到了县衙门口。

因为到的早,此时排的队伍并不长。

此时,县衙门口后四五位带刀的衙役站在门口维护秩序。

门口另外还坐着两位女先生。

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拿着笔记录着什么,另一位年轻的女子则是拿着一本名册和考生交流。

过了一会儿,在过几个人就要排到念娇娇了,她也终于能听清前方的对话了。

只见年轻女子拿着名册朝一白衣考生问道:

“姓名?”

“何永安”。

“籍贯?”

“就是咱善水镇本地人。”

年轻女子根据籍贯很快找到了对方所在的名册,嘴里对着名册上的资料念道:

“何永安,年龄15,体型偏瘦,浓眉大眼,右嘴角有痣。”

“嗯,样貌和名册里对的上,检查!”

确认身份后,年轻女子示意一旁的衙役对考生进行搜查。

衙役把那考生包括包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问题后朝年轻女子摇了摇头。

年轻女子这才道:“何永安,过!”

等她说完,那位年老的女子则将这名考生的名讳记录下来。

“好,下一位!”

“姓名?”

“向思思”

“……”

“好,下一位!”

再下一位就要排到念娇娇了,此时她前面的人已经在接受搜查了。

不一会儿,衙役从这名考生的笔筒中发现了夹带,赶紧递给年轻女子看了一眼。

那名考生此时已面如土色。

而年轻女子毫不犹豫的大声宣布:

“李浪,不过!”

那名叫李浪的女子像是受到了刺激,大声求情:

“考官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年轻女子只是冷笑:

“法不容情!”

李浪直接扑了过去,抱住了年轻女子的大腿:

“考官大人,我这是第五次考试了!五次啊!我只是一时想不通,这次……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了…”

年轻女子皱眉朝身旁的衙役道: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拉开!”

几名衙役立马上手,将人往外边拖去。

李浪一边被拖着一边哭着求饶。

年长女子有些同情道:“唉……可惜了,怎么就走了歪门邪道呢?”

年轻女子却没有丝毫同情:

“她应该感谢我们,若不是我们在考前发现她要作弊,那就不只是不许参加这次考试这么简单了。”

大月律有记载:考前作弊被发现,但并未实施的,取消本次考试资格;考试期间的作弊者,终身取消科考资格,并视情节严重程度处以3—10年的拘役。

所以,这名年轻女子也没说错,其实这也是变相救了那名考生。

年长女子当然也知道这些,认同的点头:

“我只是心生感慨罢了…”

年轻女子这时站了起来,对着还在排着队的考生们大声道:

“我就说一遍!不要心存侥幸!被发现作弊的,轻则像刚才那名考生一样,失去本次科考资格,重则还有牢狱之灾,大家自己掂量掂量!”

等她说完,下面一阵小声议论。

“肃静!”

“肃静!”

衙役们开始维持秩序。

终于排到念娇娇了,毫无疑问,她很快就通过了检查。

走进考场,念娇娇在第三行的第二排找到了贴有自己名字的位置,她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坐了下来。

她所在的考场是第二考场,一个考场大致可容纳上百人,目前到场的人并不多。大约只有十余人。

桌上摆放着几张草纸,以及一尊方形的小砚台和白色小碗,小碗里盛着些许清水。

念娇娇从包裹中取出自己的毛笔和墨锭,并将其摆放整齐。

约莫坐了半个时辰,三名抱着考卷的考官走了进来。

只见三位考官身穿湖绿色官袍,且皆为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女子。

她们表情严肃,身上的威严为为考场平添了几分紧张氛围。

受到众人瞩目的考官看着下方正襟危坐的考生,目露满意之色。

为首的考官环顾了一遍考场,正声道:

“考场上的纪律,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在这里,最后再强调一遍,大家做事时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

说完,她朝身旁的两位考官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分发试卷了。

试卷到手,念娇娇先把所有的试卷看了一遍。

大致上,试卷的内容可分为四个部分。

其一:大月史。

这个就比较好理解,完全就是考记忆力了,大月史和前世的历史课本不同,虽然大月的历史才千年,但大月史足足有三本牛津字典那么厚!上面所记载的事物事无巨细!

大月史都是以填空的形式出现,题量足足有七页之多。

其二:解析诗词歌赋。

童生考试并不要求考生自己创作诗词,而是对前任的诗词做详解并表达自己的见解。

而这个试卷上放有两首诗词。

其三:儒史。

这个世界的儒家经典和前世惊人的相似,儒家类试题大都是儒家经典和大儒门所作的文章。

儒史都是以问答题的形式出现,卷面上的问答有二十余道。

其四:算数。

念娇娇简单扫了一眼。

呵,小学数学…

随便答!


简单的一句问话,念娇娇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反而发现对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她忍不住呼唤道:

“誉川,誉川?”

誉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妻主在叫他的名字。

感受到对方态度的转变,誉川来不及多想回道:

“妻主,家母一切安好。”

“我发现你说话和大家有所不同”,念娇娇突然笑道。

这个男人说起话来有种古时候书生的味道,书卷味浓郁,听起来让人舒适。

念娇娇这话却让誉川脸色一变,妻主一向最不喜欢他这么说话了,说他这么说话像是一个书呆子,木讷的让人倒胃口。

“是誉川说错话了”,誉川道。

“你说错啥话了?”念娇娇摸不着头脑。

然而两人思路不在一个频道,誉川只以为对方是在质问他,于是低头道:

“誉川说的话让妻主倒胃口了”。

念娇娇目瞪口呆,一个个怎么想的。

这时她意识到现在大家都是用原身的想法来猜测她。

她看着誉川正声道:

“誉川,我以前怎么说的都不算了,我现在觉得你这么说话很好,一点也不讨厌,真的!”

最后她还做了强调,深怕对方不相信她。一双眼睛睁大了直直的盯着对方。

誉川这时才注意到了念娇娇的眼眸,清澈如水,不含一丝杂质。

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不知为何,他心头一跳,一片红晕染上了脸颊。

念娇娇没注意到对方的害羞,继续开口道谢:

“这次我生病,多亏你回来,谢谢你”。

“啊……没,没什么的,这是我应该做的”。

誉川觉得自己耳朵大概是出问题了,以前几年的付出都没听到对方一个“谢”字,这次仅仅回来喂药就得到这种感谢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妻主有些陌生。

念娇娇微微一笑:

“你别多想,这次病重,我几乎是从鬼门关回来的,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回顾过往,发现自己以前的一些做法确实不对…”

“如今,你愿意原谅我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对方的双眼,却发现誉川的眼神有所躲闪,当下心里一凉。

她以后还能和眼前的男人和平共处么?

还是他喜欢上了那个真正救他的人?

若真如此……就放他自由吧,就当是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让他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吧。

这么想着,念娇娇思忖了几秒,在心中打好腹稿道:

“之前是我不好,救你的人并不是我,我却骗了你,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若是你喜欢那名女子我也可以帮你上门游说,让她娶了你”。

听了念娇娇的话,誉川却身形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惨然笑道:

“呵,呵呵,妻主是要逼我死么?好,我这就去死,绝不碍着你的眼!”

说完,誉川就要朝外边冲去,却被念娇娇及时拉住。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道:

“你…你别哭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女子,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妻主,我已经嫁你,好男不侍二女,你这样说我,我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

“那,那你不是喜欢救你的人么?可真正救你的人并不是我”。

誉川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可我等嫁了一年的人是你,和我一起生活了两年的是你,虽然救命之恩是一个由头,但我只会和妻主在一起”。

念娇娇感觉到对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不禁内心长叹一口气。

显然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极为恪守礼教的。

这样的人让他打破常规追求真爱是不可能的,还别说眼前的人恐怕连能喜欢上别的女人的念头都不会有。

念娇娇拭去对方的泪水,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安慰道: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再也不提起此事,我也不想你离开啊,毕竟你人这么好”。

这话是她的真心话。

誉川眼泪止住,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的家教告诉自己要做一名谦谦君子,吃了这么多苦,他从未哭过。

今天不知为何,在妻主面前失态了。

而且,妻主说他人好,是夸他吧…

念娇娇见人情绪稳定下来,脸上终于展颜,郁结之气消散大半才放下心来。

“咕咕……”

这时念娇娇的肚子响了起来,这一天她就喝了碗米汤,饿极了的她肚子里的声音在这小客厅十分明显。

她感到不好意思,脸有些发热。

誉川却极为自然道:“妻主饿了吧,我这就去厨房帮忙,快点把菜端上来。”

“额,好,好,你去吧”,念娇娇小声道。

等誉川离去,背后却传来不阴不阳的声音。

“妻主,真是好手段啊”。

念娇娇转身望去,发现了倚靠在次卧门口的三夫郎,显然对方将她和誉川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念娇娇皱了皱眉。

“这屋子就这么小,我想不听见都难~”

“我正睡着呢,这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往我耳朵里蹦,我能怎么办?”

清雅的人说出来的话与其形象极为不符。

“你说话能不能不总带刺?”

这突如其来的恶意让念娇娇有些不爽,白瞎了这么张与世无争的脸,说起话来怎么这么尖酸刻薄呢?

“是——妻主,是夫郎的错,是夫郎说错话了”。

说着道歉的话,可态度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得念娇娇牙痒痒。

“你!!!”念娇娇真有些动气了。

“哎呀~我真的做错了,妻主是要惩罚我这个瞎子了吗?”

“哎…可惜我是个瞎子,看不见地在哪里,就不给妻主下跪了,妻主要打就打吧,我没有任何怨言”。

南卿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像是等着念娇娇过去打他。

念娇娇再次确认了,这个男子是家里对她恶意最大的人。

之前她躺床上的时候,有一个人让大家别管她,肯定就是这个人!

念娇娇撇了撇嘴,也不再客气道:

“哼,好女不和恶男斗,打你?我还闲手累呢!”

南卿第一次见念娇娇这个暴躁女动嘴不动手,被怼的有些无言:

“…没想到,妻主的嘴也厉害着呢”。

“嘿,彼此彼此”,念娇娇不甘落后回怼。


“母亲。”

两人被人领进门后,誉川率先开口。

“高丈。”

念娇娇也跟着叫了一声,接着行了书生礼。

许母见到念娇娇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可是念氏?”

念娇娇也不管对方态度冷漠,再次伏了伏身子道:“是的,高丈。”

许母看见她的态度心中有些惊讶。

恭敬也不失风骨。

这可是与之前跪舔的谄媚样子判若两人。

“难得了,不知来我府上何事?”

念娇娇心知对方暗指她几年不上门拜访一事,只能假装听不懂:

“上次和川儿闹了误会,让他回娘家叨扰许久,今天特意向高丈请罪。”

“哦?”

许母看了她一眼,轻啜了一口茶。

念娇娇看她悠然自得的样子咽了咽口水。

上门这么久,她这个高丈也没让人上一口茶水。

这是真真不欢迎她了。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许母又开口了:

“既然你诚心上门请罪,那我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念娇娇看对方的样子,别说留他们过夜了,一顿饭也没有要和他们一起吃的样子。

她脸上露出孺慕的表情:

“高丈,之前是孩儿不懂事,如今想要痛改前非,考取功名。”

“有了这个打算,在了解后,方知高丈有多么了不起。”

念娇娇一边说一边观察许母的表情,见她面色稍霁,继续道:

“高丈作为甲榜秀才,来日中举也是指日可待。”

“今有感于高丈,想要求教一二。”

许母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道:

“浪女回头金不换,这是好事。”

“不过,现在开始求学,年纪到底是大了点。”

念娇娇见许母松口,立马道:

“古有秦母劝学,今有高丈点媳。”

“儿媳不求一定能高中,但求尽力后问心无悔。”

【秦母劝学】:大月王朝建立之初,有秦氏女太晚好色,不思进取。后经过秦母种种劝学让秦氏女翻然悔悟,最后考取了举人,做了大官。

秦母流芳百世,而念娇娇在这里将许母比作秦母,点拨了儿媳。

果然,许母面露笑意:

“善,既然如此,你和川儿就在府上休息两日,等弄清楚试题后再走。”

说完,她又望向许萱:

“萱儿,你明年就参加考试了,就让你负责为…”

说到这里,稍作停顿,本想称呼念娇娇的小名以示亲近,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只得继续道:

“负责为念氏讲解童生考试的事情,说不定明年你们二人要一同参加考试。”

念娇娇心中大定。

她就知道,现在许母物质上都不缺什么。

反而“名”比一些金银财宝要珍贵多了。

若是“高丈点媳”从许府传播出去,想也知道会对许母的名望有多大的提升了。

“母亲,你怎么能被这二皮脸一两句话忽悠住了,她……”

“你给我闭嘴!你的书读到狗腹中去了?”

许母厉色看向许萱。

许萱这么说是认为她没有点拨念氏的本事吗?

亏她这女儿平时还口口声声说敬重母亲。

再说,她明年就要参加举人考试,名声对她来说极为重要。

许萱这么说等于断她前程。

就算是她的女儿也不行!

许萱被许母的表情吓住了。

许母在许府积威已久,更何况长久以来在许萱面前扮演的是严母而非慈母。

许萱赶紧起身,朝许母鞠了一躬,冷汗直流道:

“是,母亲。”

许母见许萱答应了,面色稍霁:

“萱儿,你一向不会让我失望,念氏是你哥的妻主,希望你用心才是。”

许萱乖巧回道:

“是,母亲,女儿自当尽力。”

许母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有些疲惫的摆了摆手:

“好了,都下去吧。”

三人朝许母福了福身,离开了大厅。

念娇娇和誉川跟在许萱身后。

走了一阵,离大厅有了一定距离,许萱停下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看向念娇娇:

“你这个二皮脸,就你这样的还想考童生,怕是字都认不全吧。”

这个时候念娇娇已经没有了在大厅里的“卑躬屈膝”,她挺直了腰板淡然道:

“我考不考得上就不劳烦许妹担忧了。”

“谁是你妹了?不许这么叫我!”

许萱像是炸了毛的小猫般跳了起来,指着念娇娇道:

“你不要随便攀扯亲戚!你算什么?”

说着又指向誉川:

“就这个人都不配我叫哥,呵,一个下人生的儿子罢了,还……”

念娇娇上前挡在誉川面前,瞪着对方: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还有,随便拿手指别人,这就是许府的家教了?”

“若是你不想指导我就直说,我这就向高丈请辞。”

说着,她转身作势要往大厅走去。

刚抬起脚,就听身后传来慌乱的声音:

“等……等等。”

念娇娇没有转身。

背后的人有些气急败坏:

“我,我没说不指导你啊,你狂什么狂”。

呵…

念娇娇心中冷笑一声。

不知道是谁在挑事儿啊。

她继续朝前走去。

许萱急了,拽住念娇娇的衣袖:

“我都说了,我指导你啊,你别去打扰母亲啊。”

念娇娇终于停下脚步。

“哦,那走吧。”

许萱一愣,脱口而出:

“往哪走?”

念娇娇挑了挑眉:

“去书房啊,你不是要指导我吗?还不带路。”

许萱有些发蒙,下意识地上前带路,嘴中还在嘟囔着:

“这人怎么有两幅面孔,刚才在大厅可不是这样啊…”

念娇娇盯着许萱的后背,猜出对方欺软怕硬的性格,毫不客气的催促道:

“快点儿!既然知道我很难考上,还想耽误我时间不成?”

“哦哦哦。”

许萱加快了脚步。

念娇娇感受到身旁人身体耸动,以为许萱的话让誉川伤心了。

刚想安慰对方,却发现对方正在努力憋笑。

念娇娇拉起誉川的手,眼神示意:

没事吧?

誉川摇了摇头。

就这话哪能影响到他。

要是他计较这些的话,恐怕活不到现在就被气死了吧。

许家有两个女儿。

一个是夫郎所生的嫡女许萱。

还有一个是和他一样是通房所出,是个庶女。

但因为是女子,待遇可不是他这个庶出的男子所能比的。

这个庶女平时以欺负他为乐。

反而许萱这个嫡女以前倒是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小说《女尊:成了状元郎,我开个后宫不过分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翌日。

午时。

念娇娇和誉川搭上了回村的牛车,历经两个时辰,两人终于回到了家。

此时,南卿正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他安静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棱角。

而不远处的星云在给笼中的野兔喂着菜叶子。

念娇娇正奇怪,平时不出房门的人怎么会出来,眼尖的星云却看到了刚准备进院的两个人,兴奋的喊道:

“妻主,是妻主回来了!二哥!妻主回来了!”

南卿的耳根动了动,但并未起身。

“妻主,用过午饭了没?”

现在的星云完全不见以前害怕念娇娇的样子。

念娇娇点头道:

“用过了,家中一切还好吧。”

星云应声道:“好!”

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言语间有些闪烁:“只是,这个…只是…”

念娇娇抬了抬眉:

“但说无妨,我又不会怪罪你。”

星云见念娇娇一脸大气的样子,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只是,妻主考试期间,您的四妹来过几次……”

念娇娇一愣。

四妹?

女主念珍珍?

念娇娇皱了皱眉:

“她来干什么?”

星云摇了摇头:

“不知道,只是我说了妻主不在家中,她还不信,就这两天,来了三趟了。”

念娇娇迟疑道:

“她可知我去干什么了?”

星云赶紧道:

“妻主放心,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星云心中想的是:若是妻主考不中,让人知道了肯定会受到嘲笑,那还不如不让人知晓考试这件事。

而念娇娇心中琢磨:星云没说,念珍珍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估计念母也什么都没说,这样便好…

女主的童生考试便是剧情的开始,也是她念娇娇的死亡倒计时。

所以,念娇娇并不希望自己科考的事情让女主知道,以免横生枝节。

现在离女主考试不到两年。

只要她爬的快,爬的高,对方就不能拿自己怎样。

三位夫郎不知道念娇娇在想些什么,南卿出声打破了沉默:

“考试,试卷可还看得懂?”

念娇娇回过神来,被南卿这一句话气笑了。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

想不到,那个在书中翻手为人覆手为雨,城府极深的大反派现在这么有“童心”?

难怪人家说经历是最好的老师。

现在的南卿没有经历家中巨变,亲人惨死,虽然有些心计,但都还浮于表面。

念娇娇想,要是是后来成长型的南卿在这里,会怎么对她呢?

估计是会笑眯眯迎她进门,对她百般体贴,再寻个机会让她意外死亡吧?

念娇娇打了个寒颤。

看着南卿俊美的脸庞,她心中的求生本能直线上升。

于是,念娇娇扬起笑脸凑了上去:

“三郎啊,瞧你这话说的~”

听念娇娇一开口,南卿表情一僵,而念娇娇继续道:

“这次考试下来,我那是一个下笔如有神助啊!哦~那都是多亏三郎日日夜夜的细心陪伴,没有三郎,我怎么…”

“你脑壳又进水了?”

见念娇娇继续没完没了的样子,南卿出声打断。

念娇娇丝毫不介意,笑眯眯的回道:“是啊!”

南卿有些无语:“那你真该将水倒出来。”

念娇娇:“不行哦,那样你也不跟着一起出来了么?”

“不知所谓!”

南卿似有生气的起身回房。

念娇娇摸不着头脑,这…咋还生上气了呢?

得,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害!大佬的心思你莫猜啊!

誉川看到念娇娇和南卿的互动,眼中尽是复杂。

妻主未发现,他可是察觉了,对方发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想法,显然,南卿是吃这一套的。

南卿前脚刚入房门,后脚女主念珍珍便找上门了。

“念大宝!”

念珍珍一到门口便见到了还未来得及进房的念娇娇。

念娇娇转身望去。

只见一身白袍,头顶两个花苞,虽未完全长开,但略有英气的少女一脸怒气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少女快步来到念娇娇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念珍珍心中有些吃惊。

上次见到这个坏心肠的三姐还是在去年年底,没想到不到一年,对方变化这么大。

首先,对方的身材不再是那浮夸的臃肿,现在最多算是微胖,脸上有些婴儿肥。

这脸上也不再油腻腻的恶心,虽说不上细腻,但脸上红肿的痘痘尽消大半。

现在把这个念大宝扔在普通人里也是在平均水平了。

而念珍珍转念一想,脸上变化这么大,莫不是去看了医生,开了药?

指不定是花了多少银钱。

而听了女主对自己的称呼,念娇娇也没有纠正,以后自己可是要用这个名字去进学的。

不管对方怎么想,反正关系已经这么差了,念娇娇不耐烦道:“你有事儿说事,没事就走开!”

念珍珍生气的咬了咬牙,继续质问道:

“好好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母亲那里拿钱了?”

听到两人要说家事,誉川连忙道:

“妻主,你们要不去屋内谈吧?”

念珍珍却不领情,直接道:

“我才不要进你们家!”

誉川被怼得不好意思,只能朝念娇娇道:

“那我和星云先回房了,妻主你和…你们单独聊。”

念娇娇一想,估计她们吵架,两个夫郎站在这里也会不自在,便点头同意了。

等两个夫郎离开,念娇娇才不急不忙的开口道:

“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

念珍珍不耐道:

“我当然是以母亲女儿的身份来问你!当然,我可和你不同,你已经被逐出家门了,算不得是母亲的女儿。”

说到这里,念珍珍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情。

念娇娇轻笑出声:

“噗嗤,这真是太好笑了……”

念珍珍双目一瞪: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不对吗?”

念娇娇摇了摇头,伸出一根食指道:

“第一,你是母亲的女儿,但你不是母亲,你并不能代表母亲的意思!”

接着,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那是母亲赚的银子,不是你的银子,只有母亲才能决定银子给谁,给多少。就是母亲给村头的王大婶,给路边的乞丐,那你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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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

念娇娇醒来后发现身边已没有人影,连那人的余温也消散,想来对方至少早起来1个多时辰了。

走出房门,看见正在艰难打着井水的誉川,念娇娇上前帮忙,将木桶了起来。

“妻主,我来就行了。”

誉川没想到念娇娇这么早起床,还帮忙提水。

要知道,平时对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无事时更是信奉“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的原则。

“没事,我们女人力气大。”

念娇娇已经能良好的接受这个世界男女颠倒的设定了。

“妻主,我这就给你接水洗个脸。”

誉川转身去找脸盆,趁着他离开,念娇娇往木桶中清透的水面望去,狰狞的面容辣得她闭上了眼。

这…

脸确实和家境一般寒碜啊。

一脸的横肉和红肿痘痘差点让她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眼前这油头垢面的女人以后就是她自己了……念娇娇欲哭无泪。

之前注意力都在原身的记忆上了,倒是忘记查看自己的相貌了。

她忍住心痛再次望向水面。

嗯……如果刨去这一脸的痘痘,以她的眼光来看,原身的五官还是不错的。

一双杏眼,高挺的鼻梁,嘴巴也不大,要是皮肤状态好的话应该是个小美人。

这样想着,念娇娇立马在心中开始盘算:

要改善皮肤,首先要保持皮肤清洁。

另外,原身的生活饮食习惯也要大大的改变——她先制定了每天早运动的计划。

晨跑和瑜伽结合,前者是有氧训练用来减肉,后者是无氧训练用来塑型。

而在饮食上以后也要以清淡为主,原身天天酗酒的恶习也要改掉。

“妻主,洗把脸吧。”

思路被来人的声音打断,念娇娇接过誉川手中的毛巾,十分轻柔的擦拭着肉脸,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破了痘痘以后留下疤痕。

擦过脸后,念娇娇稍微觉得自己干净了一点,随即又觉得头发和身体脏得让她有些难受。

于是她转头朝誉川道:

“川儿啊,我这两天生病,也没有清洗身子,现在难受得紧。”

誉川立马领会其意思,道:

“妻主,我这就帮你烧水,不过,你要不要喝点粥后再洗澡,星云已经做好,现在在锅里热着。”

“那好”,念娇娇点了点头准备朝厨房走去。

随即又想起什么,脚步停下朝誉川道:“川儿,你吃过了么?”

誉川摇了摇头,道:

“妻主没用过我们怎么可以先吃,等妻主用过后我们再吃。”

今天还算好的,由于念娇娇之前每天睡到大中午,所以他们四人一般不吃早饭,每日只吃两顿。

念娇娇心道:果然如此。

随即她拉起誉川的手一起往厨房走去。

“人是铁饭是钢,我们先吃饭!”

誉川盯着对方牵着他的手,心中一暖。

这样,真好!

……

客厅。

四个人盛了四碗粥坐在桌前。

此时二夫郎玄奕外出打猎不在家中。

念娇娇扫了一眼三人开口道:

“咳咳,以后早上你们不用等我,自己先吃,给我留一份饭就成。”

星云立马反对:“那,那哪成,妻主我们不敢…”

南卿:“呵呵…”

誉川也不赞同:“妻主,这不合规矩。”

念娇娇再次拿出大女子气概:

“就这样说定了,在我们家,我说的话就是规矩!”

这话一出,三人不再作声了。

饭后。

念娇娇用过誉川烧的热水洗了个澡,顿时神清气爽,连身子都暖和了不少。

她将誉川叫到一旁道:

“川儿,既然打算科考,那我们事不宜迟,这就去镇上找你娘打听打听考哪些科目。”

誉川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道:

“妻主,这是我生父留给我的,你拿去典当换些银钱,不够的我们再想办法凑。”

念娇娇先是一愣,用手绢再次将银簪子裹好放回誉川的手心。

“你生父的遗物我怎么能用,收好!”

誉川奇怪的看着念娇娇:“妻主,生父…他健在……”

念娇娇:“……”

“啊,哈哈…我的意思是你生父留给你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用呢!”

念娇娇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原身早将对方的嫁妆糟蹋完了,就剩这么一根簪子,于是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遗物才被保留的这么小心。

“妻主,我的就是你的,况且你现在这么上进,我能有所帮助心中高兴得紧!”

誉川坚定的将簪子再次放入念娇娇手中。

“川儿,我们先去你家打听打听情况再说,说不定还用不到这些钱呢,这样,你的簪子我就先帮你收着”,念娇娇将簪子揣进怀里。

“妻主,我家里的人可能……没事儿,那我们这就出发”。

誉川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说出来。

恐怕这次回家,家里的人不会给妻主好脸色看。

但他也没什么办法,马上就要童生考试了,家里有妹妹也要考童生,家母更是秀才,若是能提点一两句肯定对妻主大有裨益。

当然,誉川对于念娇娇所说的用不着银簪子并未放在心上。

不说每年上私塾的花费,平时那些书籍、笔墨宣纸更是费钱,就连报名费都要三两银子的高价。

这么一根簪子估计也是杯水车薪。

心中虽这么想,誉川的动作也没停下。

从村里到镇上的牛车每日有两趟。

卯时(05-07点)一趟,巳时(09-11点)一趟。

现在已经接近11点,快点赶时间也许能赶上最后这一趟。

念娇娇跟着誉川往村口赶去。

远远看到牛车掉了个头马上就要出发。

“哎!等等,等等!我们要坐车!!”

念娇娇气沉丹田大声朝前方喊道。

车夫并没有听到,牛车缓缓前行。

“等一下!”

念娇娇拉起誉川的手边喊边跑。

终于,牛车里的人发现了身后赶着车跑的两人,对着车夫打了声招呼,牛车终于停下。

两人来到车前,车内已经哀声哉道。

“搞什么嘛,要来就早点来嘛~”

“就是,害得我们一大车的人等她!”

“哎,是念家的那个…”

“哎哟,我们真倒霉,怎么就和她乘一辆牛车了!?”

“之前不是听说她得病快死了么,现在看精神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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